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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间长了,我的胃开始疼痛。我知道这是饥一餐饱一餐的的关系,我以前是搞运动的,知道身体的重要性。我还时不时的踢场球,可现在跑不了多远就开始喘气了,我知道这是营养跟不上的缘故,我明白再不能亏待自己了。可没有钱,搞摇滚明显没什么前途。然而,阿铁倒是入了迷,他开始逃课演出。班主任找他谈过几次话,可他听不进去。他甚至有了退学的想法,想专心搞他的伟大音乐。好在一想到父母,他就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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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希并不欣赏我搞什么摇滚,她自己倒是喜欢表演,可她不喜欢别的女孩子在台下向我抛媚眼。我比较注意保护身体,平时啤酒都喝得少。我在外边跑场子时,看到一些玩摇滚的吸毒,他们不抽大麻,直接抽白面,这在我看来太颓废了,我一直是个披着狼皮的羊,即使外表叛逆,骨子里还是个好孩子,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我决定退出这个圈子。
阿铁是个和我同进退的好兄弟,得知我不想再在这个圈子混下去,他也决定退出。我们不想再较劲乐,在把乐器处理掉之前,我们决定再演出一次,以纪念我们为期数月的摇滚生涯。
我突然觉得整天弹的别人那些垃圾音乐是在亵渎自己,我决定自己写一首。很快,我的《寂寞深夜》就写出来了。“寂寞深夜期待你的身影出现,你却让我失望。等待的日子总是太焦急,我的爱情就在风中凋谢。你笑我傻,我也无悔,只要你明白你是我最爱的人。今夜深深我也没有爱情,得到爱情我来和你乐开心”。我刚刚写完最后一个句子,阿铁就抢着去谱曲了。之后,我们排练了两次,觉得可以演出了。
最后的演出很成功,那天我们借用了学校的咖啡厅。小小的地下咖啡厅里挤满了人,当《寂寞深夜》的最后一句唱出来时,听众的手都拍肿了。
人们总认为摇滚就是宣泄,就是反抗,其实摇滚也可以表达爱情,还可以表达的这样温柔。
摇滚及时刹住了车,我这才发觉一晃就到了大二上学期。也许是生活太丰富了,我连大一小学期暑假是怎么过的都没有弄明白。
第十八章
生活的故事未必有结局,我的音乐天赋最终让位给了足球天赋。体格强壮,善于奔跑的我司职后卫,同时我的任意球技术亦很出色。从而我被选入了院队。
足球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并非为了博得女生的开心和掌声,我练得很努力。在场上我很搏命,对擂时由于我强壮有力并掌握了技巧所以很少受伤。在场上我是最能带动观众情绪的一个,除了技术拔尖外,我会拿捏情绪当大家齐声叫好时,我会翻个筋斗助助兴。要是那场球咱们比对手要臭,那我就不再摆酷了,踢球时也不玩什么花样。
结果只要我一出场,观众就兴奋起来了,主要不是女生,为我鼓掌的多是大老爷们,这可是件新鲜事。一般来说,男生踢得再好,在同性眼里都是臭的,谁让你不能参加职业比赛呢?何况,甲A在我们看来也是太水,我改写历史让我自己也有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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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班主任是个老头子,他的年纪虽大,却经常爱“臭”上两脚。他和校队教练挺熟,还是老师队里的候补的候补及班队的技术指导。我走红不久就遭到他的封杀,由于在院队的出色表现所以我被推荐到了校队,本来我应该打主力,可他和教练那一嘀咕,我就坐上了冷板凳。以前打比赛时他还在场上为我助过威,我还以为他挺欣赏我的。没想到这老头对我有这么大意见,唉……
足球队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冷板凳坐得我屁股都痛了,有人劝我退队算了。有时我也有点灰心,想:凭什么轮到正式比赛我就没上场机会呀?但知难而退不是我的性格。我决心留下来随队训练。校队教练对我的技术也挺欣赏,所以也经常在技术上指点我。虽然,我们这所全国重点学校也有体育特招生,但足球力量一直薄弱,倒是武术和篮球还可以。所以像我这样的队员不作为主力上场,教练也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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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有机会上场了。湖北省高校足球联赛开幕了。预选赛中有好几场我们队都险遭淘汰,每当这时教练就派我上去救场。在场上我被当作杀手锏使用,每当我把比分扳平,恢复有利局面后就换我下场,这样就保护了我不受伤。
正式决赛前,教练肿做通了班主任的工作,让他放我痛痛快快的打比赛。班主任也来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我盘球能力和过人能力,以及跑位的能力都大有提高。虽然知道对手都是强队,但我一点也不害怕。
教练让我们放松了打,因为对手中多是足球专业的体育特招生,身体素质和技能都比我们强许多。好在起初两个队亦是弱旅,很快就被我们淘汰了。可从半决赛后,我们的对手都很强,面临着打硬仗的前景,有些队员的双手禁不住的发抖,双腿也在打颤。我倒不害怕。虽然是他们的主场,但我们的球迷也来了许多。据说女球迷在生活中多要画浓妆,但对我们学校的女生来说全是污蔑,她们生得漂亮,也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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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实在是太强了,他们像永远不知疲倦,总是在场上奔跑。球最终是输了,许多我们的队员跑得脚都抽筋了,不得不被换下场。以这种方式下场,不是什么光彩事,当然也谈不上有多丢人。何况,我们还特地抽来的两名体育特招生,这两个据说以体能见长的家伙打完上半场就直喘粗气,那么像我这样的表现应该说是不错了。好多人都几乎被吓坏了,我还没有,总想着在他们的空档猛击一下,把局面扳回来。可惜直到终场哨声响起,我也只抓住了一次这样的机会。
拥有充沛体力的对手配合流畅,我尽管截断了不少次进攻,铲了不少球,但对方的士气丝毫没受影响,终于他们的三粒进球打碎了我们的决赛梦。想不到我的光荣征战史就这样收场我真有点不甘心。好在我打进了一球,为本队少许扳回了点面子。但对方的那三个进球像耳光一样揍在我们脸上。虽然事先知道有可能输掉,但打完后有些球员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我没有,我想:现在掉眼泪不如场上搏一下,刚才你们干什么去了。
可我的鼻子也酸了起来,教练说:“天宇,你尽力了,别太伤心。”我点点头,给教练一个微笑,我坐到了墙根旁看台上的球迷热情的向我们欢呼,今天又是主场,我们却败了,我感到自己有点对不起观众。悄悄溜出人群的我,没有接教练递来的矿泉水,我想走回宿舍,但刚到了3栋楼,我就忍不住坐下了。我靠在墙壁上,两言谈盯着篮球场,这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球迷们还没散去。我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抬起头,以为是教练,谁知看见的却是班主任。他说:”你受伤了吗?”我摇摇头,心里悲哀的很,不想答话。
班主任开腔了:“我知道你是踢足球的好苗子,但你学的并不是足球专业。要是这次赢了,你难免会用更大的热情,更多的精力投入这场运动。可你毕竟不能靠它吃饭。”我说:”可我们这次真的输了。”他笑了:”我就知道你太好胜,所以一开始我就反对你参加这项比赛。”
“你的脾性我知道,所以我一开始我就反对你参加校队,”班主任透出几分慈祥,一点不像幸灾乐祸的样子。”原来您就为这不让我参加比赛,我还以为您对我有意见呢!”我感慨地说。
“也不尽然。”看来班主任成心不让我顺心了。
“这不是主要原因。以前我有个学生挺爱踢球。他也像你一样,踢得极好,他比你更投入。那时我想这样一个学生,也算为班级争光了,就十分的支持他。”我静静的听着。
“可后来,在一次比赛中他的脚被人绊了一下,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他的脚脖子越肿越厉害,终于到了不得不上医院去瞧的地步,后来才发现他的脚是粉碎性骨折。其实他怎么打也进不了专业队,这是他受伤后我才醒悟过来的。那个学生虽然没有怪我,但我知道当时自己确实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班主任说完这些长叹了一口气,像是有内疚感的样子。
我这才明白,有些阻挡你按自己意愿行事的人,其实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关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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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比赛依旧在继续,冠亚军虽与我们无缘,但争夺三、四名也是件大事。打得好可以得季军,照样挺光荣。
上场时班主任也在为我助威,我想这是我在校队打的最后一场比赛了。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会挂靴了,为了摇滚、足球等生命中异样的精彩,我已经放弃了太多的东西。既然我永远不可能做个职业球员和歌手,那倒不如好好学习,把拉下的课补上,争取拿到奖学金才是正经。虽说如此我在场上仍表现十分卖力,我要给同学们留下个完美的回忆。
对手也不放松,他们也想在最后的时刻获得胜利。第三名与第四名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所以我们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烈的攻势。为了防止对方进球,我的贴身拼抢十分积极,队友也配合的挺好,挡住了对方的进攻。
随后,我们发动了反攻,由我打进了两个球。休息时,教练说我不仅是个铁后卫,还是个自由人,在校队的作用就像马拉多拉在阿根廷起的作用一样。这也太高抬我了,我马上就退役了,成不了马拉多拉,何况我个子比他高。对方丝毫没泄气,在终场前终于扳回一球。我们赢了。
以后的日子,我脱下英雄的外衣,和大家一起上课休息。课堂上,我提了老师许多问题。我绝非无耻乱问型,只是提问是和老师套辞的一种手段,和老师关系搞好了。考试时,他会放你一马。为了赶回以前荒废的时间,我虽然没达到头悬梁,锥刺骨的地步,但对学习也投入了不少精力。
我天天泡在图书馆,三顿并做两顿,甚至对白林希也不像以前那样火热了。不知情者我以为我要考研。其实现在公费改作自费考上了也没那个经济能力,与其干着急,不如干脆找个好点的工作先干着,等挣了钱再读书也不迟。
第十九章
小胖的那顿饭我们始终没捞着,那个迷他的那个姑娘我们是找不到了,但他对徐洁产生了兴趣。我手头有厚厚一摞美女照片,虽然有些是明星照片,可时不时拿出来欣赏一番,也够馋寝室的那帮小子了。这帮人知道有几个美女暗恋我,但说什么他们都不相信这么厚摞照片上的女孩我都认识,这帮家伙咬准了我是拿街头卖的那种明星照片欺骗革命同志。我说:“不是,真的不是,那些都是些哭着喊着要嫁我的美女。”说的时候,我的眼睛都没眨,这还真把他们给蒙住了。可见谈话不在乎你说的内容,而在于你说的方式,只要你信心足够,死的也能被说成活的。
我知道这些家伙口里虽说不相信,实际上还是想瞧瞧美女,想通过我认识几个。我说:”哥们儿,你们也太不仗义了,想看就是想看。何必藏着掖着,你们这套我初中时就玩得不玩了,用激将法激我没门。”他们一听傻了眼,忙异口同声的说:”承认错误还不行吗?革命队伍允许犯错是不是?我们犯了红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