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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哥说:“一份报纸值不了什么,不过这样做太没有意思了。”这时,他身后一个年轻点的报纸销售员就开始用手机查这个字,结果何大哥当然不会错。
见周围有那么多人围观,那个发行员只好把报纸给了何大哥。打开报纸一看,何大哥不禁有些失望,因为新京报的内容并不是太有意思,并且其实那个家在西安的人大女生行笄礼是一种炒作,从图片上看,在孔子像前,许多人拿出手机拍照,这个事情就变得滑稽而不严肃了。更可笑的是,最后新京报的记者居然将主题升华到女子自强自立方面。其实,笄礼根本和那个记者所说的什么现代女性独立自强无关,15岁的笄礼表现了一种人生封建依附关系,而20岁的笄礼则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了。当然,这些都是按照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做出的解释,只是无论那种世界观,笄礼都只是一种传统仪式罢了,根本没办法升华。另外,所谓的汉服也相当可笑。我们的民族早已不和落后的朝鲜族穿韩服,不和日本大和民族穿和服一样穿那种宽袖大袍的汉服了。我们现在民族服装其实就是那些现代的西服和中山装,以及杂七杂八的运动衣,这和当年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一样,是有进步意义的,有些人非要回到过去,回到那长袍大袖的古代,那是不现实的。
笄礼和日本女性的成年礼是一回事,只是一种被人遗忘的习惯罢了。至于有些人非要复古,有些人非要将此升华,那只能让人感到好笑。
我把这些知识给自己的几个老婆讲了,她们几乎笑破肚皮,还是王慧敏说得好,她说:“什么缺就希望有什么,人大无事生非提倡什么国学。还有人居然敢吹嘘什么人大国学厉害,结果在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上就露了馅。不过,这也不怪他们。老实讲,这的确是一个生僻字,不过谁让何大哥知识太渊博了呢?看来非要让何大哥给他们上上课才行。
现在人大国学院院长应该早点滚下台,让何大哥当才是。“
我说:“何大哥怎么会看上那个狗屁人大国学院的院长一职,像他那种爱惜羽毛的天才,还是在美国搞房地产比较好。”
这时,一个金发女子迎面走来,我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原来这个人是索菲娅。
索菲娅见到我,非常高兴,她说:“我从南京到北京,无时无刻不思念你,现在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说:“天哪!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居然在这里也可以碰到,我今天只是出来散散心,连踩青都算不上,但是居然和你碰到了。
赵婷婷有些纳闷,她问李智贤我的其他几个老婆:“这个白种女人是谁呀!”李智贤小声把索菲娅在南京与我恩怨情仇都讲了,听完后,她盯着索菲娅看了半天,然后笑了。对这个外国美女,赵婷婷倒显得挺大方,她对我说:“你又多了一个老婆了。”
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开通了?”
赵婷婷说:“就准那些外国男人娶我们中国美女,外国美女就不嫁到中国来呀!你为我们中国人挣光,我当然欢迎了。”我其他几个老婆听她这样说,都哈哈大笑起来。
索菲娅见她们都笑了,不解地问:“她们在笑什么?”
我对她说:“在中国笑是一种礼仪,表示对你的尊重。”于是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笑了。
其实,在中国笑更多时候没有意义。当然,这种没意义的笑,不包括那些长得很丑陋脑袋又空空的所谓人大学子的白痴笑容,他们会从自己不合时宜的审美观出发,来评价别人的服装和穿着是否得体,却没有工夫多往脑袋里装一些有用的知识。这些人大的白痴学生,大学四年乃至更长的时间,除了学会和自己的同学、导师,以及相关和不相关的人做爱,并利用作爱的本领来腐蚀社会以外,几乎没学会别任何本领。而中国也因为他们病态的,不合常例的评判标准而一天天衰落和没有希望。
在当今的中国,那些有良心和责任的人都活得很艰难。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中国的生活就艰难了,现在的中国连干净的饮用水都不太容易得到了。在当今社会,没有一个好坐标系让你判断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怎样做才能成功。
一个人需要理智的活着,他应该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对自己来说是重要,他应该避免被人引入歧途,不被那些智力低劣的伪君子和变态所迷惑。当那些变态故意挑衅你时,你应该不和他们计较,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时候生存才是硬道理,你必须生存下去,才有机会为自己找到更多的发展空间。更多的人为了活着,他们不得不变成犬儒主义者,他们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反抗着社会。
我是一个犬儒主义者吗?也许我不是,因为我此刻正享受着幸福,毕竟我有八个老婆,在中国不是人人都能有这样的待遇的,即使他们彼此相爱。
作者寄语:关于笄礼,我真的因为自己的知识白白得到了一份新京报,这些新京报的发行员最后没有赖帐,不过那份报纸给的不太爽快。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新京报的迟大哥,我一定要和他说说这件事。
但是,那些所谓的人大学子,还有在我身边出现,刚开始让我觉得仙风道骨的老先生,都是虚有其表,最后让我这个非人大毕业生给他们上了一课。更让人我纳闷的是,那个老先生居然是一个所谓的国学大师,这是后来那个老转着两个铁核桃,对买报人爱理不理,老爱推销高价电话卡给那些外国留学生的报摊摊主告诉我的,看来盛名之下确实难负。
学生无知还情有可言,自称泰斗的先生也这样糊涂,就没有理由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国学大师
霍宏威
※※※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之中时,魏珐正在公交车上和别人信口开河。每次,当他无事可做,或者心情沮丧时,他都会坐上公交车。当他坐上车后,仿佛自己就会看见一个全新的世界。
一个东北口音的男子和他的女朋友开始谈论一些无聊的话题,那个东北男的女朋友也带着副眼镜,一看就是无用的知识严重过量,有用的钱包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最后,那个男的谈到了出国。魏珐忽然想做一个犬儒主义者,他故意和这个男人开起了玩笑。他问那个男的:“你去的是非洲吗?”
那个男的一愣,说:“我没去过,我去的是发达国家。你也出国吗?是不是去美国了?”
魏珐说:“我是出国了,不过去的是非洲苏丹。”经历丰富的他讲起来一套一套的,把那个东北男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当魏珐和那个东北男开玩笑时,那个东北男告诉魏珐自己是黑龙江哈尔滨的人,并声称自己去过美国、欧洲和日本等发达国家。这个哈尔滨的兄弟说自己为了工作和学习都去过这些地方,而魏珐说自己是因为援建去达到。
魏珐告诉那个东北男:“在苏丹这种信奉伊斯兰教的国家,搞搞破鞋都要用石头砸死,所以得艾滋病的几率不大,因此我去了。”东北男人明显没出过国,所以着迷的听着。因为是非洲,比较偏门,所以没人去过,所以公车上那些人认真的听着。
其实,那个哈尔滨的兄弟在吹牛,他一辈子都没去过除了中国大陆的任何地方。不过,每个人都会吹吹这种无伤大雅的牛皮。既然每个人都会虚荣,何必那么认真呢!就做一个犬儒主义者好好的活着吧!魏珐和那个男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久,那个哈尔滨的兄弟到站了,他向魏珐告辞了,然后匆匆忙忙的下车了。
不知为什么,这个有礼貌的东北兄弟,居然让魏珐又想起那个已经死去的弱智孙醢涛和内蒙小野鸡金箬爱,那个弱智孙醢涛除了上厕所不爱冲水给东北人丢脸之外,还特别爱造谣生事,这个弱智经常造谣说魏珐是拉保险的。可魏珐穷极无聊时虽然动过这个念头,但是一想起拉保险要考证书,而且还有很长时间无收入期,虽然保险业总爱说什么靠业绩说话,其实早就陷入了同质竞争之中,虽然看到那些拉保险的家伙每天都是精神抖擞的,可是魏珐并没有加入这一行的念头,除非干这个有无责任底薪,还有更可靠的发展空间,魏珐才会去做。
魏珐日子依然艰难,就像中国大多数人的生活一样。不过魏珐开始逐渐适应这种生活了。中国人虽然没富裕起来,却开始先享受污染来了。但是,那些掌权的,享受着大多数福利待遇的混蛋却说什么国情所限,先发展再说,可那些污染严重的企业对于国民经济的拉动真的那么重要吗?其实,看看老百姓的钱包就知道了,老百姓的钱包不仅没有变鼓,相反却空空如也。可当干净的饮用水都要花钱购买的时候,老百姓还有什么,也许下一部就是空气也要花钱购买了。但是,在某些地方连干净的空气都成了奢望。污染严重的空气让人们健康和高质量的生活成了一个梦想。
据中科院专家研究表明,有些素质不高的东北人那些非人类的举止并非出于他们的本意,而是因为污染严重,那些危害人们身体健康的东西侵入人们的大脑,所以他们经常做出那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举止。
中国的私有化也有问题,并不是私有化不好,只是以前为中国的经济发展付出了巨大牺牲的平民们应该都有分配的权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个人关起门来,仗着他们有权力就把国家财产分了。更有甚者,明明是私人的产业,是老百姓辛苦扒做弄的来的一点产业,国家搞一个所谓的产业政策,就把人们的财产收为国有了,而且还不准你申诉,这跟抢劫有什么分别,但是打着国家产业调整的旗号,在华夏大地上,到处进行这种血淋淋的勾当。某些仇富者,认为这是集体化的先兆,大为喝彩,却不知道今天会抢劫别人的面包和金子,明天就会更猖獗的剥光穷人身上最后一件衬衫。事实上,许多地方,穷人身上最后一件衬衫已经被剥光了。
中国的事情很特殊,就像中国的信用卡,只能在所谓特约商户消费,并不能用信用卡来付房贷和车贷,有这么多限制的卡起作用就是让用户为银行背上利息,并承担高额的手续费,难怪所谓的信用卡在中国的消费局面不容易打开。如果是真正的私有化,那就应该像俄罗斯一样,每家每户都分个私有债券什么的,每个人都有份。事实上,大家都为国企业做了贡献,为什么到摘桃子的时候,就只能让那些掌权者全部拿走呀!人民应该得大头,在中国却成了一句空话。
许多东西像开始设想的时候都很好,但是实施起来,人民却没享受到什么利益。比如教育产业化,起的最大的作用就是让文凭贬值了,让那些辛辛苦苦读书的人变成了满清时废除科举时的那些腐儒一样的废物。可那些口袋被掏空的学生和家长还不醒悟,仍然往里面瞎扔钱。更可笑的是,即使产业化,也有控制过剩产能一说,目前中国的大学生严重过剩,毕业即失业,根本无法挣回自己付出的教育费用。但是,目前那些管教育的人假装看不到这些还嚷嚷着要扩招,他们就是希望能从家长手中抽完最后一张钞票,然后无耻的离开。
对于教育产业化的失败,对于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