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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到这个时候,你还在乎自己是否美丽?”
索菲娅说:“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呢?即使你要杀死我,也要让我漂漂亮亮的死去,不要让我就这样去见上帝。如果你想和我亲热,你就过来吧!”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
她说:“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就对我温柔一点。”
李智贤走了出去,她在等待我和索菲娅亲热。可爱的韩国女人,奴隶般顺从的韩国女人,她真是太可爱了。我一手摸到索菲娅的乳房说:“我真是很急的,如果我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冒着危险和你亲热呢?”
索菲娅说:“你还等什么,快亲我呀!你再不来,我就会急死了!”
我说:“刚才你还不答应我,现在看你这样焦急。”
她说:“看到这样帅气的小伙子,谁能不动心呢?”
接着,我不再说话,只顾摸着索菲娅的奶子。我的手摸到了一团软肉,我暗中便去解她的衬衣纽扣儿。我只解开了两颗,便可以望见索菲娅的一边雪白的乳房和一道乳沟。我的心房“砰、砰”乱跳,好容易才将全部扣子解开。
于是,索菲娅两座肥白的奶子完全裸露出来,两颗乳头红润可爱,我伸手来把玩,软肉滑不溜手。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玩弄白种女人的乳房,感到两堆粉雕玉琢的肥奶子,既柔软又具弹性。我的心动口水滴,张开嘴巴就去吮吸索菲娅那两颗纷红的乳头。
索菲娅的媚目如丝,小手儿抚摸着我的头,颤声道:“你又不是小孩,却喜欢吃奶。”
我没有答话,我一边亲吻着她软玉温香的双乳,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裤带。等到她的裤子一解开,我就开始快乐的享受这个法国美女了……
半个小时以后,我满意的从她身上爬起来,说:“你的味道真不错。”
索菲娅说:“那是自然,我喜欢你,所以用自己全身的解数来伺候你,你当然舒服了。”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我得走了,要不然有危险。”
索菲娅说:“你能带我一起走吗?”
我说:“你为什么要走呢?你在这里不是很好吗?”
索菲娅说:“你想想拿了叶箫龙的钱,却不没把他事情办成,他会怎么想呢?”
我说:“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呢?你们法国人应该不稀罕那点人民币的。”
索菲娅说:“不是每个法国人都是很有钱的,我喜欢中国,喜欢中国含蓄的文化。所以,我来到了中国,可是有一天我的钱包在武汉被扒走了。你知道一个外国女人在武汉举目无亲,你也知道武汉人是什么德行。正在我最焦急的时候,一辆宝马停在我面前,你知道在中国这车代表着财富。我想会有什么事发生呢?一个年轻的男人很有礼貌的把我请进了车,然后他们带我见了叶箫龙。
叶箫龙我给了钱,帮我找回了护照。接着,他让我还他一个情,就是把你引诱到一个屋子里,可是我没想到最后会是这种结局,事实上我已经爱上你了。你的强壮,你的热情已经让我无法不爱你了。请带我走吧!”
我说:“可是和我走你也许会受苦的,我现在没什么钱,而且我还受到叶箫龙的追杀。你想想和我在一起是很危险的。”
索菲娅说:“我愿意,以前我没有一个爱人,没有一个值得我去爱的人。你知道,在法国很多小伙子都想和你做爱,但是他们没有你的力量,也没有你的胸襟。我知道刚才不是你和我做爱,那个叫李智贤的女人也许会杀掉我。”
我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太多杀戮,我不想再让人多一具尸体,尤其是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当这个女人是一个法国女人时,我就更不忍心了。”
这时,李智贤已经等不住了,她进来说:“你们的事情办完了没有?如果办完了,你就可以和我走了。”
索菲娅说:“你们能带我走吗?”
李智贤说:“我们不能带你走,因为我们不会和一个白种女人在一起。”
索菲娅说:“那也好,我只有自己走了,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说:“我们一定会面的。”然后,我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我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我轻声对她说:“除非万不得已,我的电话号码是不会变的,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你能在最短的时间能收到我的回复。”
她说:“我也会给你打电话的,你放心吧!”她点点头。
我说:“你要小心照顾自己。”
我和李智贤回到旅馆里,商量着去哪里去避难。
我说:“既然在南京呆着也不是个事,不如我们干脆去北京算了。北京是天子脚下的一块净土,我相信即使叶萧龙的势力再大,他小子也不可能在北京一手遮天。
她说:“好,我们就去北京吧!”
我们收拾好行李,在火车站买了两张卧铺票。南京的火车站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旧那么破,与省会形象完全不相符。不过,反正我只是在这里稍做停留,也没有必要对这里太计较了。
现在的火车那叫一个快,我们晚上出发,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到了北京。因为知道人大西门后面那个地方价格很便宜,所以我们一出北京西站就打一出租奔地铁入口。然后,转乘地铁到了公主坟,接着,我们再一的士到了人大西门。
我们在那里找了一小旅馆那里住了下来,第二天又找了一房子搬了进去。我们住的是一北京人的家里,我们只租了那套房子的一个单间,那个单间我们每月只用花九百五十元钱。因为前段时间在南京刚见到李智贤心里特别高兴,所以我花钱未免太凶了一点。现在这阵疯狂劲头过去了,我不得不小心的算着花我手里不多的那几张人民币。
北京的秋天很美,北京的风很大,一阵大风吹来。漫天的风沙就席卷了整个北京,这时走在街上的人就有一种沙场秋点兵的感觉。很多人说冰晶没什么好吃的,其实并不是这样。北京的小吃并不多,但是很实在,特别解谗。要是你吃上两种,保管你就吃不下别的什么东西了,好吃而且不贵,是对北京吃食的最恰当的形容。
在人大西门与城乡超市之间,有家小吃店里的山东煎饼做的很好吃。那个山东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小子非常善于做这种也许并不高雅的吃食,他们在一块面团上用木锥一扫,在饼快被摊成的时候,他们就加上一个鸡蛋。接着,他们再撒上点黄瓜和葱花,然后再加上一根火腿肠,那味道好极了。吃下去,你就懂得了真的人生。在北京吃煎饼也是一种享受的生活,那样的风沙让人顿生一种豪气,而那种豪气是在南方你无法得到的。
据说在法国喝咖啡时,必须在一个优雅的环境里,否则车车尘尘随时掩杀过来,会让你非常痛苦。在北京街头吃煎饼,虽然车车尘尘也会随时杀来,但是却有别有一番滋味。因为害怕坐吃山空,李智贤出去找了一份韩国企业的工作。本来,我对她在北京找工作还很担心,可是没想到她凭借自己出众的相貌,还有聪明的头脑,很快就完成许多中国本地人士都不可能轻易完成的任务。
刚到北京,我并没有游历那些所谓的名胜。因为现在许多城市的景观都是一模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在地球上所处的经度和纬度不同而已,而且你想想这些城市在地图的距离就那么一点点,你犯得着为那么一点差异而费心吗?倒是每个地方的女人都很不一样,我忍不住想探个究竟。人大的女生和中央民大的女生一样有名,我决定探个虚实。我首先选择了去中央民大,结果发觉那些女生个个身材高挑,穿着暴露,款摆玉腿,走在街上摇曳生姿。
我正望着那些女孩胀鼓鼓的胸脯出神,一辆宾利在我身边停下了。一支粗大的雪茄伸了出来,一个我曾经很讨厌的声音传过来:“你在干嘛呢?”
那个人是整个武汉,乃至华中地区的抠女第一高手陈敞,想不到这个家伙嫌弃华中的女性质量不够好,居然跑到北京来了。
我从他手中夺过那支标志型古巴雪茄,说:“兄弟,你可好,有钱花,还有享受不尽的女人,我的日子可难过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看我这日子过的,有像我这么惨的人吗?”
陈敞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说;“你如果喜欢吸雪茄,我派人送一盒给你,可是你不要打断我的享受。”
我说:“谢了,如果我喜欢吸这个东西,我会自己花钱买的。”我把雪茄丢还给他,他那套两万多元的法国订作西服上被雪茄烫了个小洞。
陈敞明显对这有些恼火,他说:“你买的起吗?看不出来,你现在虽然没钱,倒不比以前了,像不懂物力之艰辛似的。虽然我很有钱,可这套衣服对我来说还是有些贵的。而且,你知道我到法国一趟也不容易,不像你去了还非要回来。”我打了他一拳,说:“我吃过那么多苦,还能不知道钱来之不易。我主要是看不惯你小子这日子过得滋润。还有,你至于对一件西服那么心疼吗!如果我像你那样有钱,就像一个有二十多万的人买了件两百多块的衣服,毁了也没什么。”
陈敞说:“你别不满,你又不是完全为了我们才到国外的,你敢说你不怕叶箫龙吗?”
我说:“我还真的不怕。”
陈敞说:“你小子别吹牛了,反正叶箫龙又不在你面前,你怎么吹都可以。咱们别说这些没用的了,研究一下怎么泡妞才是正经。”
我说:“你这小子就是离不开女人。”
陈敞说:“你别虚伪了,就像你这小子离的开女人似的。”我说:“我是喜欢这些小妞,可惜这些小妞都毫不含蓄,身边往往有一腰包鼓鼓,或者满脸邪气的男生相伴。虽然,这些混混似的男生,我一个可以对付十个,可是为了这些表面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和野鸡似的货色与他们动手,真就两个字‘不值’。另外有一些顶级货色就直接进了大款或者高级干部的房间里躺着了,根本轮不到咱们。”
陈敞说:“说穿了,你不就是没钱吗?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没你我能在这里享受吗?还有你以前不也曾经很有钱吗?要不是为了兄弟我,你怎么会这么沦落呢?我的就是你的,你别客气,这车给你了。现在你有信心跑妞了吧!”
我说:“我的天,你的车可是顶级宾利,可值九百多万,你就这么送给我,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挥霍,你虽然有钱,但是你能送几辆呢?”
陈敞说:“没那么贵,我认识一讲法语的非洲小国的大使,他送了一个外交牌照给我。这车才五百多万,再说我至于见人就送宾利吗?还不是咱们是兄弟吗?”
我说:“兄弟,你送的起,我也开不起呀!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顶害怕这种费油的车。现在,奔驰、宝马我都不愿意开,如果你真有送车给我的意思,搞辆省油的爱丽舍,要不给我一辆富康也行。”
陈敞说:“你真可爱,送你宾利你不要,非要什么狗屁富康,我能让你开那车吗?那不是寒碜兄弟我吗?好的,我送你一辆法拉利吧!”说完,他打开自己的卫星电话,对这北京一个车商说:“岽子,给我弄辆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