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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了。要是走走停停的,还不是挨到明天都到不了武汉。我们也害怕这班车出什么毛病。而且在通话中我们也都知道了,车子万一真熄火了,也只有拖到武汉去,彻底大修才有办法。这可不比换个零件什么的,在哪儿都能办。
好事多磨,车子出了状况也不会只出一次。要不然为什么说世界是物质的,研究科学,做实验为何要用可重复性来做基础呢!宏基车又碰到了难题,在较为平坦的路上跑车还没什么不对劲,可过了许久,到了较陡的坡,车子就不对劲了,几乎爬不上了。车子开的时候,我们都担心会倒着滑回去。好在没有,总算过了这道坎,可铺天盖地的黑烟让人触目惊心。
过了坡的那道路,去年过春节时在修。今年,我们已忘记了它,以为铁定旧貌换新颜了。谁知还在修,而且看起来几乎没什么改变,进展很小。过坎之后,车子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都快急死了,更可怕的是没开多久,有碰上了窄窄的单行道,另一半在大修呢,后面排了长长一队,我们的汽车几乎在这儿趴了窝。司机费劲心机,才勉强发动着它继续往前爬。
挨的很慢,所以我们两眼盯着窗外,期望有宏基车经过,可惜没有。突然眼前一亮,有宏基车,还是到钟祥的。然而对面的车只是迎面而过,虽然司机按了喇叭,我们拼命打着招呼,可对面的司机理也不理。大家也都知道这一切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因为这不同方向的车根本不可能停下来。后来,终于来了辆同方向的宏基车,可里面都坐得满满的。在交警严厉打击超载的今天,没有谁敢冒着这个险带我们。此外,我们并非钟祥到武昌的,不一定给面子。
我们简直望眼欲穿,想看到点转机。大家满怀着希望,可车子一辆辆从我们后面经过,就是没我们想要的。这仿佛粉碎了我们的希望。似乎我们要求的只是场幻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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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美梦终于得圆。一辆车子出现,正是我们苦等的后一班车。它停了下来,我,马上转移行李,抢占座位。后面这车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很快我们这趟车几乎就空了。可还有几个抢不到座位,而这段时间打击超载又特别厉害,所以他们只好下车,回到原来那辆车上慢慢往前蹭。好象还有一趟,那么这几个人就不用担心了。
这辆车上的小姐较为漂亮,服务态度也不错。可惜她没映什么片子,大概这辆车上的放映设备出了问题吧!要不就是她有点懒。我较相信后者。有那么三位小姐只能坐加座,可偏偏还有个小姐没座位。因为车上只有两把塑料椅子。不知是什么缘故,大概也是交警们查得严的原因。以前交通部门没管这么严的时候,也有加座可不是加这么几个。那个小姐由于没有椅子,被乘务员喊到了前面,坐在了地上。然后又把乘务员的专座让给了她。
路上,乘务员小姐不停的唠叨,生怕交警们罚款,还与那位小姐想了好几种应对方案,真是辛苦她了。看来她确实被罚怕了,据说,这些罚款都要司机和小姐们私人掏钱,怪不得她如此担心。其实这样也好,少些超载,我们坐得舒服多了。但交警和交管部门要多办些类似的实事才好,要不然像某些小城市的交警们,整天没事,吃饱了撑着,偷偷躲在一边,等摩托边什么的经过或停放时,突然窜出来,要罚款。据说他们的任务就是创收,还不得有定额,这里面固然有经济原因在作祟,可归根到底,这些缺德的家伙,不择手段的吸老百姓的血,也太过分了一点。
结果进武汉,过收费站时一点事都没有。其实,这样最好要是出了事就糟糕了。经过吴家山时,我突然想对交警们这样严惩超载,对我们的安全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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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我发觉变化可真大。五一长假把我们改变了许多,阿明也活跃多了。可他像有点怕我似的,这可奇怪了,寝室里除了健仔这家伙应该没人对我有畏惧之感。健仔之所以怕我,是因为以前他被别的寝室赶出来时,是我收留了他。阿明怕我就有点奇怪了,以前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呀!我决心搞个水落石出。
莫非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会吧!他不是那种人。再说,我一介书生,又没什么利益冲突,哪里会有什么对得起或对不起呢?百思不得其解的我正准备当面找阿明说个清楚,徐洁的一个电话就解决了我所有的疑问。原来阿明正在追何林希。听到这个消息,我几乎气炸了肺!我把他当朋友,他倒好,挖起我的墙脚来了,混蛋!怪不得他不敢见我,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对他我真是看走了眼,可静下心来一想,这也不能全怪他,何林希与他初次见面还是因为我,打照面时虽是偶然,可归根到底还是我牵的线。何况,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朋友之间共同喜欢一个女孩很正常,何况林希对我一直比较冷淡,要是他们俩人能相互喜欢的话倒也颇得其所。徐洁打电话把我约出来,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不开心么,人一旦不开心,做什么都不感兴趣。除非万不得已,这时候,人一般什么都不喜欢干。而见徐洁似乎不在其内。
这时,她说:“你想知道,阿明和林希是怎么好上的吗?”我这才来了精神。这时我才发觉对林希,我依旧是那么认真。而以前,我以为一个女孩离开我时,我绝不会伤心。事实上,大多数时候,我也确定做到了。但对于林希不在其中。所以决定去赴约了。
见面时,徐洁穿着一套素色花裙,显得特别漂亮。她裸露着白皙的肩膀,显得略略有些局促不安和疲惫。她先开了口:“你不会怪我吧?”我说:“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她说:“你先回答我。”我只好说:“怎么会呢!”她说:“我要你发誓,不管如何,也不论我告诉你什么让你生气的话,你都不许恨我。”我说:“别孩子气了。又不是拍电影。”她说:“你先答应我。”我想:等下无非是损损我啦,告诉我有时侯我很讨厌啦,有坏毛病之类的。这些孩子气的话我才懒得生气呢!所以我说:“好吧!我答应你,本人天宇无论听到徐洁说什么,都绝对不生气。OK,你可以说了吗?”
徐洁说的话,差点让我冲动的把她揍一顿。原来阿明之所以和林希好上,全是她安排的。她看出来我比较喜欢林希,所以她故意打电话约阿明过来玩,又多次为他制造机会和林希独处。在寝室她又极力怂恿林希和阿明谈朋友。本来,林希对阿明没什么特殊的好感,而阿明虽然迟钝,他也看得出来,我比较喜欢林希。所以他俩始终没太大的进展。这可急坏了徐洁,她干脆把阿明单独叫出来,骗阿明说我已经有女朋友,现在对林希已经没感觉了。阿明存有疑问,她就说:“我和天宇是多少年的朋友了,我会弄错吗?再说难道这种事我还骗你不成。”阿明听信了它的话,就开始放心大胆的追求林希了。而林希呢!在徐洁不断宣传阿明如何如何好后,也开始动心了。
我听完后,对徐洁说:“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好玩嘛?”徐洁害怕了,后退两步,说:“你生气的样子好怕人!你说过不怪我的。”我这才略微冷静了点,说:“那你说呀!你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到底是为什么?”徐洁羞红了脸,说:“人家喜欢你呀!这没错吧!再说林希对你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花那么大工夫去追她呢?难道我比她丑多少吗?你说呀!”
这下轮到我哑口无言了。说实在话,我也知道她对我有好感,何况她哥哥有次还专门跟我提起过这事。可两个人太熟了,一般都不会有那种感觉,顶多是好朋友,就像晋洁现在和我的关系一样。可以开玩笑,但不能当真。虽知徐洁和我摊牌了,这让我连气都无法生了。我想!要是她也像刘晋洁那样含蓄多好。可是我一冲动,现在不可能了。当徐洁向我吐露,她怎样撮合阿明和林希时,我就应该明白过来。可我真笨。
“快说呀!你到底愿不愿意和我好?”我无话可说,倒像犯了什么错一样。我只好说:“让我考虑一下。”
关于健仔的小气是有许多典故的,他还有个名号“小牙签”,是因为极瘦而得名。之所以叫“小牙签”,是为了区别另一更过份的家伙闻滔涵。因闻滔涵“牙签仔”之名远播,故而“小牙签”叫的人不多,这两人后来与阿明均发生过冲突。健仔极为精明,刚来时他见人就请吃饭。饭菜很丰富,一只馒头,还专挑小个的。为了充分发扬艰苦奋斗的革命传统,他连杯水都不会多叫。因为他请吃的多是早餐,茶水是要付钱的。两个人的早餐,他通常不超过五毛钱就可以搞定。吃了他苦头的朋友,都吓得几乎不敢和他再见面。而他每次总会拍拍口袋,一副不和他出去吃就是瞧不起他的样子。然而碰到他请客,人们总是婉言谢绝。
可是刚刚开学,有人还没摸透他的脾性,另外初次见面嘛!人家盛情相邀,总不好硬拂别人脸面。所以总有几个又上当的,这些人一面走,一面揣摸他的胃口到底是否真就那么小。然而,这些人发觉自己又错了,第二次吃饭,他就不像上次那么小家子气的。一点就是几十元的菜,咱们都是穷学生,两个大男人在大排档上点这么多菜就有点奢侈了。当然追女孩子或上高级饭店自然是例外。
和他一起尽情吃饭、吃菜,被请的人当然很高兴。只是结帐时你会发觉他仅仅在身上放了两块钱。第三次你还得回请他,这小子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让你请他吃饭,也堪称天下一奇。尤其可笑的是,菜点少了还不行,他会觉得很没面子说起来他倒有种特殊本领,就是能让你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仿佛真是你的错似的,这招许多人学都学不来。这点来说他也挺高明的。
不过也有人不是好面子的主,当面给他“嗅”吃。被揭穿的健仔会恼羞成怒。单听他的指责,人们有时会糊涂,仿佛真是别人背叛了友谊似的。但除了以上的劣行外,他倒有个让想做模特的人羡慕不已的优点,那就是无论他怎样傻吃苕胀都不会长肉,永远那么瘦。
就是这么个人,在爱情的驱动下,居然真租了间房子。他的举动让我们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心想爱情的力量也太神奇了,连健仔这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居然也肯破财了。可班花对这家仍没有一点好感,因为刚租屋他就做了件丑事。他手又痒了,可人们都盯的很紧,所以他就发挥脸皮厚的特长骗。他向阿明借镜子用,阿明拿出来后,他又要求带到租屋里去,第二天一早就还。可这小子第二天一早又说再用几天,几天以后又要再拖。阿明火了,一面镜子本来什不了几钱,可他不愿受健仔的耍弄,就问健仔到底什么时候还,健仔说:“镜子已经破了,我赔你钱吧!多少钱?”
阿明想看他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就说:“好呀!两块钱。”健仔说:“我现在身上没钱,明天给你。”一听就是鬼话,他身上分明带着胀鼓鼓的钱包。最终,他把镜子转到了手,他的声明变了几次,先说到了星期五还,接着又提出以五毛钱了帐。最后,竟说什么阿明把镜子送给他了,还提出让小胖做证。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