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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督,统左三军;李世民为敦煌公、右领军都督,统右三军。并于大业十三年十一月攻克长安。
攻克长安后,李渊立隋炀帝孙代王杨侑为帝,改元义宁,是为恭帝。恭帝进封李渊为唐王,以李建成为唐王世子;李世民为京兆尹,改封秦国公;封李元吉为齐国公。
凉风习习,吹动凉亭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阵悠然的琴声。然而伴随着琴声的还有弹琴人的思绪。
世人都道她嫁了一个好夫君,能文能武,骁勇善战。娘亲为她可以找到这么好的夫君而感到欣慰。哥哥也和他这个妹夫甚是投缘。可是,毕竟只是找了一个好的夫君而已。一个天下人都认为的好夫君,在她看来却不一定是她的好丈夫、好归宿。
就像这首《忆西洲》,可是别人是因为见不到而想念,可是她,天天见面,却还是只能想念。想到这里,长孙蓉儿不禁哑然失笑。她很喜欢那首《西洲曲》,第一次读到的时候就爱惨了它,它的意境,它的百转千回,它的无奈,它的等待。是谁知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她的。她的百转千回,她的无奈,她的等待!她只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真正的懂她,可是,到底该怎么做!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的好,早已超过了她的预料,可是这三年的征战,却让她偿尽了思念的滋味。他现在的心里只有着战争,她的位子他还为她留着吗?
端着参汤,远远的看听着小姐的琴声,宁馨知道小姐又在胡思乱想了。这首《忆西洲》是小姐最钟爱的曲子,也是她亲自谱的曲。叹了口气,宁馨走向了凉亭。
只是这琴声为何嘎然而止了呢?听不到琴声,宁馨急急忙忙的跑向凉亭。没有人!不对啊,刚刚明就是小姐啊!哪里弄错了。
没有错,只是等到蓉儿醒来的时候,身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而已。地方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总之脑袋昏昏沉沉的,敲了敲脑袋,蓉儿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终于醒了!”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直到说话之人站在蓉儿的面前,蓉儿才知道是谁。在她的记忆力早早儿的就忘掉了这个人,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难道……
“你想做什么?”警觉。
“你别误会,我只是……”
“我真没想到还会再见到你。我以为只要我离开了长安,离得你们家远远的,就不会再见到你。真想不到,你还真有办法!”警觉里还有着嘲笑。
听出了蓉儿话里的嘲笑之词,宇文无奈的说:“你可以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
闭上眼睛,蓉儿冷冷得问:“这里是哪里,你想要做什么?”
“这里是江都,我没想要做什么,我只是想见你。”这么简单的理由去费了这么大的周折。
皱着眉头,“想见我?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见的。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我们两家的仇恨到此,怕是几辈子都无法化解了吧!你还说你想见我?要是你说你想借我来威胁我相公,那我或许还是会相信,这个理由我不信!”
“不是的,我真的没想过那你来威胁李世民,我也知道你恨我爹,可是……”
“我很的是你们宇文一家,又岂止是你爹!”直截了当的截了宇文的话,愤恨的眼神直直的看向宇文成都。
父仇不共戴天。何况这两年的征战,他清楚的知道相公的不易,而这不易的源头就是宇文家。现在宇文成都竟然在她面前说出这些话,这让她怎会不气愤。
“当真如此得恨吗?”她的恨和他的爱,似乎成了天堑了。而她现在的身份也是高贵无比啊!
“哼!”轻笑一声,这问题问得……“对,这个回答你满意吗?倘若现在有把剑,我毫不犹豫的刺向你的胸口!”
宇文摇了摇头,他这是在做什么,费了那么大的周折,把她弄到江都来,就是为了听这些话吗?那这些年的思念怎么办?其实在她去太原的那天,他就该让自己死心了,现在是何苦呢?剑,好吧!就当这剑是他的赌注吧!只是能赢吗?
取下自己的佩剑递与蓉儿,然后静静的闭上眼睛,一股钻心的疼痛随之而来,睁开眼……算了,何苦呢!根本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本以为刺下去之后,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没想到却是一句:“我派人送你会长安!”看着宇文成都的背影,蓉儿却有些想哭了。其实错的,并不是他啊!
相比蓉儿那边的伤感,李世民在长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自从宁馨那天急匆匆地告诉他蓉儿不见了之后,长安城已经被他找了五遍了,要不是秀宁说蓉儿可能在江都,他真的可能把地给翻过来找了。或许是真的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蓉儿不见了,他的心也一下子像被掏空了一样。他一定要找到她,他对自己发誓,他还有好多的话没有问她呢?他还有好多的疑问等着她来回答呢?这两年自己真的忽略了她!
细细的回想着过去。那一天,她远离家人和他们一起回了太原,一转眼,已是四年前的事了。虽然和她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她的笑容时却成了他眼里的一道风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见到她,她都是笑着的。成亲那天,看到丝帕的那天,照顾着娘的时候……她的笑似乎成了他的生活里不可缺少的东西。虽然这三年来一直在征战,可是只要一想到可以见到她的笑,似乎什么都可与不在乎了。她总是包容着他的一切,替他做着身为儿子该做的一切。
他总是只想到在累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笑,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给她什么。从来都是她在不求回报的付出,而他却是么也没有做。就算知道了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还是可以借口为了战争,为了李家的事业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忍就忍了三年。
从来不觉得她对自己有多么的重要,现在她不见了,每天在这国公府却看不到她的笑容,才真正的觉得生活少了什么。原来最简单的生活,最简单的爱就是这种平淡。有时候它会淡得让你以为自己可以忽视它,可是等到它真的消失之后才明白,原来她就是自己的空气。怎么样也不能没有!原来失去是这样的痛苦。
就这样径自的想着,李世民想清楚了一件事,他,绝对不可以失去她!宇文成都,他也绝对不会轻饶他!
就在蓉儿会长安的路上,秀宁和红拂赶到了。看到蓉儿安然无恙秀宁心中的大石落了地了。红拂先行回长安向李世民汇报消息去了。而秀宁则留下陪着蓉儿一起。
经过询问蓉儿才知道,原来是红拂见最近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在国公府的四周出现,于是偷偷地向秀宁说了。幸好红拂多留了个心眼,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蓉儿伸在何处呢。
经过一路的颠簸,总算是平安到家了。最开心的莫过于李世民了。
“你没事就好了,吓死我了!”
“你在担心我?”
蓉儿问的话,秀宁都听不下去了,立马帮着她二哥说话,“二嫂,你这么问就不对了,你可知道你不见的这些日子二哥有多担心吗?为了找你,二哥可是恨不得把整个长安城都给翻过来呢。二嫂还问这样的话,真是替二哥不值啊!”最后一句是秀宁的玩笑话。
听了秀宁的话,蓉儿是恨不得找个地动钻下去了。
“以后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搂着蓉儿,忽然说出这么感性的话,着实把蓉儿下了一跳!不过接下来的话,蓉儿更是吃惊了,“你就是张小姐吧!”坐直身子看着李世民,“还不想说吗?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我……,我……”我了半天,蓉儿也没想好该怎么告诉他,只是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怎么会知道的?”
“漫散书卷看云秀,路边清翠牵云手。”不是回答的回答。
“原来你早知道了。三年前就知道!”
“还有呢,《忆西洲》!”
“这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李世民看着蓉儿笑了笑,就当作他的小秘密吧!
“你知道了为什么没问我?”
“有些事如果别人不想说,问了她也不会说;倘若她想说,不问她也自会告诉你的!”他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聪明如她怎么会想不到呢!不过心里还是很美啊,他记得自己说的话呢!
上天好像忽然睡醒了!给的恩赐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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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随
一早醒来,李夫人就觉得奇怪,他这个儿子,打小就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人,怎么今儿个有兴趣照顾她这个当娘的了。看样子好像整夜都在这儿呢。
感觉出床上的动静,蓉儿“嗯”了一声,抬起头,保持一个姿势睡太久,胳膊和腿都麻了!
“娘,你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吧!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没有,放心吧!这……”指指趴在蓉儿身旁的李世民,李夫人问道。
“相公昨晚和我一起照顾娘的。”
“一起?他自己要求的?”李夫人简直不敢相信。
“嗯!”蓉儿的脸上现出一片红晕。
看了看李世民,又看了看蓉儿,李夫人感慨地直摇头,看来,这亲成的还是不错的。他这个儿子总算有人能够治得住了。
看着自己是子孝媳贤,李夫人的心情打好,个把月没能下床,今天破天荒地在李世民和蓉儿的搀扶下,竟然可以走动了。看着这满院的落叶,不知不觉着秋天就来了。
秀宁难得睡了个好觉,一醒来就听说娘可以下床走动了,心里一高兴,连早饭都没吃就兴冲冲的跑到母亲所在歇息的凉亭。
“娘,你可以下床了!”一见到李夫人这般精神的坐在凉亭里和蓉儿他们闲话家常,秀宁更加激动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激动啊!一点也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李夫人假意愠怒道。
鼓着腮帮,秀宁撒娇一笑:“娘乱讲,我现在跟着二嫂已经有进步很多了,只是娘卧病在床看不到而已!”边说边坐到了李夫人的身旁。
“你呀……”宠爱的点了点秀宁的太阳穴,李夫人既是无奈又是欢喜。
就这么聊着,李夫人的侍婢,静园还有宁馨在一旁伺候着,好一个秋后的清晨啊!所谓秋高气爽当如是了吧!
李渊和大公子李建成回到家,看到李夫人竟然坐在偏厅休息,一个个都喜上眉梢,卧病在床那么久了,终于看到李夫人可以这么健康地坐在这里等他们回家,当然是件值得开心的事了。
只是这开心才持续了没多久,就不复存在了!
两天后的早晨,李夫人醒来忽然口吐鲜血,一口气提不上来昏了过去。这可把正在屋内的秀宁急坏了,赶忙差遣家丁。请大夫的请大夫,去练兵场的去练兵场。秀宁则是急匆匆地来找蓉儿。听到秀宁的话,蓉儿放下了手中的笔,还有那句只写了一半的话“漫散书卷看云秀,路边清翠牵云手。”
李世民看着妻子和秀宁急急的跑了出去,一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其实这些天,为了陪着蓉儿,他很少去练兵场了。奇怪的看着蓉儿远去的背影,李世民走到屋内就看到蓉儿的字,装过身在看向那幅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匆忙的追了上去,哪知道看到了蓉儿也看到了面色苍白的李夫人。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大夫和李渊父子先后都到了。大家都焦急地看着大夫把脉,只见大夫眉头深锁,不住地摇头又叹气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好容易着脉终于是把完了。可是大夫好死不死还要借一步说话。一群人又只得跟着大夫到了门外,这才缓缓的开口:“恕在下直言,夫人这病是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