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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学校艺术节,我偷跑回来了,演的没劲,又没我什么事,就回来了。”
“你还真有主意”依兴接过她递过来的一厅可乐,“说吧,这回又什么事儿,不是仙剑又卡哪儿了吧!”
“唉呀,你真聪明,这回不是仙剑。”
“我这几天玩大富翁也知怎么的机器就不好使了。”小姑娘有点委曲。
“还亮吗?”
“还亮,就是那个蓝天的云一闪就过不去了。”
依兴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熟悉的蓝天白云一闪,画面定格在DOS的状态下,随后满屏的ASCII乱码…
“像条虫子,还蛮可爱的。”
依兴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蠕虫还可爱,奶奶的,真服了这小娘皮,“病毒,病毒没见过啊,你还真笑的出来,一会儿有你笑的。”
“不是有你在吗?”这丫头还装的一脸的无幸,好像吃定了依兴。
“怕了你,系统重作吧,对了,电脑里还有重要资料吗?”依兴因为以前的错误显得事事小心。
“没了,不过有儿封情书不知道能不能…”小姑娘见到依兴脸色不善马上改口,“没事,没事,逗你玩的。”
硬盘FORMATTING中……
“你老这么玩,你爸不管你啊,一个女孩子还这么贪玩。”
“他当然管了,好在本姑娘聪明,玩就玩玩呗,所正将来他们早都安排好了,班里同学出国的都走了十来个了,没准我没毕业就出去了,把英语学好全够了。”
“也是啊!”依兴嘴上这么说,心里合计犯的着跟她废话吗?自己将来还不知谁安排呢,替人家操哪门子心思,省省吧。
女孩面有得色:“前几天班上英语测试我拿个第三,要不是拼错了个单词肯定第一了。”
依兴听她有意的炫耀自己,也替她高兴,有意的逗她。
“给你讲个故事吧,”依兴喝了口可乐。
“好啊”女孩雀跃的不得了,“是个经典的爱情故事,就说从前有一对兄妹,生来就与众不同,男的眼睛特别好使,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女的更不得了,耳朵可以听到很远很远地方的声音,他们从小就是孤儿,相依为命,因为太孤单了,后来他们两个就相爱了。”依兴的语气平缓,心里早就乐断气了。
“不是吧!”张捷睁大了眼睛。
“听我讲完,后来他们恋情被人们发现了,人们开始诅咒他们,恶毒的攻击,谩骂,结果给他们逼到了孤独的山岗上,后来他们忍受不了痛苦,男的把自己弄瞎了一只眼睛,女的割抻了自己一只耳朵,你说是不是很悲惨呐!”
看女孩流露颇为同情的表情,依兴强忍住了笑意,“后来一位作曲家听说了他们的故事,十分感动,于是写了首歌来纪念他们的爱情。”
“那歌儿那?”女孩迫不急待。
“歌很好听,而且我们都唱过,你猜猜。”
“罗密欧朱丽叶?”
“不是”
“梁祝”
“不是,不是”
“猜不出来。”
“你再想想。”
女孩扯着依兴,敢快说,要不你唱给我听也行。
“你一定要听?”
“当然要听”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眼睛,真奇怪…”
……暴笑中……
“依兴哥,你们工作辛苦吗?”
“那还用问,我又没你这么好的条件,人又漂亮,家里又有钱!”依兴是真跟张捷混熟了,说话间也没什么顾忌。
女孩还是第一次听男孩这么直的夸自己漂亮,粉脸一红,煞是好看,“那等我爸回来,我跟他说多帮帮你们公司,尤其多帮帮你,好吗?”
依兴听的心头一动,他妈的怎么回事,难到这小小姑娘可怜我,还是……难道这是苏婉让我来的目的,让我和张外长这么搞好关系?还真抬举我,是我多心了吧!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难到要靠这个来提高TEAM的业绩吗?依兴正在胡思乱想,张捷却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依兴的每一个表情。
“只要你常过来帮帮我弄电脑,我爸那边我去说。”女孩说的斩钉截铁。
“嘿,那不太好吧!再说你有那么大影响力吗?你爸工作的性质不允许旁人说东道西的,就算你帮不上忙,我还是愿意过来陪你聊聊天,算我高攀,以后你就算我半个妹妹,好吗?”依兴心里叹了口气,出此下策。
“太好了,不许返悔啊!你看着吧,平时我爸最听我的,我要星星他不摘月亮呢!”
“别,你要这么跟你爸说我以后也不用混了。”依兴怕弄巧成拙,赶忙出言补救,是啊,一个弄不好,费劲巴力搭上的关系说不定就玩完了。是已不得以出言提醒小妮子。
“你放心了,我知道怎么说,这点事还难的住本小姐吗!”女孩一脸的机灵调皮。
他望着屏幕上缓缓渐进的安装进度条,心里叹了口气,依兴,你真他妈的无耻,为了谁,为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晚上五点二十五分,东软C座5楼的一间办公室,英雄集成部的“总垛”,十来个人围坐在会议桌旁,个个神情凝重,谁也没敢稍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走廊里踢踏的传来脚步声,那是下班的人群还没有散尽,那声音匆忙,却似在诉说着IT人的疲惫。屋里气氛却是异常的怕人,几种杂牌香烟散出的尼古丁味混在一块,尽管开了窗户透气,但那烟雾仿佛倦恋屋子里每个人的低头不语,不愿散去。
集成部的田总就是个烟囱,手下的这帮子弟兵像依兴这样没有抽烟习惯的还不多。他扬了扬眉毛,把阿诗玛的烟蒂,略带狠劲的弄死在掉了柒的古铜色烟钢里,“说话呀,一个个都哑巴了!”略带狰狞的声音让下面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寒苦木鸡,连技术部总工大张这个田种的左右手都铁青着脸,张口欲言却没了勇气,他深知田总脾气,这时候开口等于找死一样。
“一个个都能耐了,长出息了,打游戏。上回农大的工程谁做的啊!”他放大了声音,
“联通的网络环境,谁塔建的啊!老是出毛病,怎么干的活儿,不能利索点,整天要我给你们开屁股,在人家面前装孙子道歉。”
小于,依兴几个心里说:农大的工程不是你带头跟我们做的吗?工程验收你不也来了吗?网线,水晶头什么的都用便宜的,出了问题又算在我们脑袋上,真他妈的,心里这么想,嘴上可没一个敢说的。
“集成部这么下去还怎么得了,这儿次事出来了,在公司造成影响有多坏,其他几个股东,经理对我们部门意见多大,有什么看法,你们知不知道”。
田总面色铁青,一边狮吼一边拍着桌子,下面更是没人敢吭声。密度板面的桌子被拍的一震,几支陶瓷的茶杯也不稳的晃了又晃,旋又恢复平静。可气氛却如中东局势一样不明朗。
“咱们部门人够多了,你们一个个不能长点记性,给我做做脸,你们还让不让我在圈子里混下去了啊?”
大张听田总说的严重,也是面如死灰,硬着头皮道:“田总你先消消气,别胃病再气犯了,兄弟们……”
脾气火爆素来让田总闻明,但发这么大火,让大张都吃了一惊。
田总把眼睛睁的溜圆,:“消气,怎么消气啊,你说,本来就他妈一堆烂事等我开屁股,黄铮,刘浩你们俩还在班上玩游戏,…你们俩给谁上眼药呢!”
第四节唉,考试
依兴抬头瞄了一眼,俩人也是冷汗顺着脑门溜溜的往下淌,唉,让人骂的跟孙子似的,滋味他也偿过,试想在初中,高中谁又没尝过各中三味呢,不想工作后还是如此,唉,TNND!要说玩玩游戏也没什么大了不的,反正依兴这么想,三好街这几千家公司哪个不是这样,没生意时闲着无聊又能怎样,偏偏俩人屡数不改,又在老田气头上,尤其是联通的工程只是呈接一期的小项目,还等着后续跟随过的大项目呢,谁知道验收刚过没几周,部分网络又瘫了,加上农大的工程也有毛病,这老田正有气没处发呢,这俩倒霉蛋就碰上了。而且是让大客户赵总撞见了,这可真是从何说起啊!本来老田在公司口碑就不如那几个经理,真是欲哭无泪啊!
“大张,你怎么带的人?你这主管怎么干的?”
大张也只能心里苦笑,他知道老田这回也是杀鸡敬猴,只是不知道这回事能不能善终,以老田的脾气怕是凶多吉少,不禁替黄铮刘浩俩人捏了把汗,没敢吱声。
老田用眼睛瞪着这俩倒霉蛋,终于发彪了:“公司制度写的不清楚吗?啊!你们这第几回了,居然让赵总逮着了,啊!员工被抓一次扣十块,两次扣一百,三次怎么招你们知道吧,你们自己说吧。“
看俩人都不吭声音,老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不说话啊?黄铮你可是我介绍来的,你也是半个老员工了,来了一年多了吧?”
黄铮听到这儿,脸色极差,都换了七八种颜色了,最后把心一横心想大不了不干了,妈的不受这气,把头一抬:“都是我的错,田总您就看着处罚吧,我一个人担着,绝不让你难作,”居然一付康慨就义的模样。
其他人都暗叹了口气,一付兔死狐悲的表情,却又同时暗暗说了句好样的!黄铮这小子是条汉子,又瞅瞅小刘,这小子又龟缩着脑袋,似在犹豫不决,到底还是没敢吱声,两人一比,谁怎么样一清二楚。
“我看着办,我怎么看着办?你来这么长时间,工作没见你怎么做好,脾气见长啊!你看看门市老董,人家在门市口碑怎么那么好,还有依兴人家来了也没到一年,你看看怎么样,现在做客户部的技术支持,采购办的张处亲自点名要依兴上门服务,你们呢?啊!”
依兴心里听的一惊,先是觉得有点惭愧,而后又想怎么这点儿事老田都知道,看来公司真是有张信息大网,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做什么事总会有人知道,只是这老田也太不会做人了,当这么多人面损两个兄弟,让人还怎么干下去,比起我们曹总实在是差的太远了,“唉!”暗叹了口气。
“要论技术,你比的过大张吗?论工作勤勤肯肯,你比的过老童吗?论服务态度你比的过依兴吗?那你干什么行?打游戏?联机打CS,赵总站你们俩背后看了好一会儿,你们俩还欧噢乱喊!挺行啊!”
老董这回也是满脸通红,心想老田可真行啊!这还不把众人反感的予头把扔给我小依,大张了吗?这招可真够阴的!
黄铮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住了,:“田总我是说我真的不愿再说什么了,我错了,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非要拉着小刘玩的,我知道这是第二次了,您有什么脾气冲我一个人发,确实辜负您平时的培养,您要开就把我开掉吧。”声音也是微微颤抖,情绪激动。
“你也甭替谁扛什么责任,怎么回事我心里清楚,公司怎么处理要几个经理商量来订,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谁怎么回事我自然心里清楚…”
晚上依兴推着破车回家,老董跟他一块儿取的车,他搂着依兴拍了拍肩膀,“小依,甭想太多,老田就脾气不好,赶在气头上。”
“唉,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啊?”依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