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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句肯定而斩钉截铁的回答。“那你呢?喜欢我吗?”他的热吻沿着她完美的下颚弧度而下。
他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品掠着她身上的清洌馨甜……言君蕾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喉间低吟着欢愉的春乐。
应岚的唇、手仿佛在她身上施着夹带灵欲的魔法,堆起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波涛……
她忘情的感受他在她身上掀起的情潮,在磨人的挑逗下享受着鱼水欢愉。当她忍不住轻颤,拔高爱乐的频率之际,两人结合为一体。
随着律动速度的加快,两人间的情潮也不断加温、升高……
“喜欢我吗?”在这紧要关头他仍忍不住问,汗水滴落额头。
“啊……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她紧紧攀附着他厚实的肩膀,配合着他的节奏。
这一刻,她利用了激情,把心中不敢承认的心情说出口了。
这一夜,美国的冬夜春色无边……
一室云雨的气息。
言君蕾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拾起散乱在地上的睡衣披上。
她走到落地窗前掀起窗幔,外头又飘起了雪……
激情过后,她心中盈满了爱意,这一刻她终于可以很肯定、很诚实的告诉自己——她是爱应岚的。
确定感觉的心情是幸福的。幸福到……害怕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只是一种虚幻。
她回头看着他,此刻的他正沉睡着,模样像个大孩子一般的纯真。
他说他喜欢她,说得既认真又诚恳。而她也喜欢他,她肯定自己不易动情,一旦动了真心,那是一辈子再也不会异动的。她相信自己的固执,可,至今她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他。
他们之间……会像姐姐的遭遇一样吗?
当初李伟钦在追姐姐的时候,不也甜言蜜语说尽、海枯石烂的承诺都说出口?他在献殷勤时不也认真诚恳的令人印象深刻?结果呢?他竟然在结婚的当天逃婚了,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背弃了交往六年的未婚妻。
身着婚纱的姐姐在收到李伟钦的留信时,整个人都怔住了!怎么也不相信,交往了六年的未婚夫竟然会为了一个结识三个月的女人,放弃了他们幸福的蓝图!她疯狂的开着快车想去李家找他理论,却在途中发生车祸死了。
姐姐和李伟钦还有六年的感情基础都落得如此收场了,她能希冀自己和应岚之间能像王子和公主般如此幸福的结果吗?
她能相信他吗?
在一个比一个更没有肯定答案的疑问中,言君蕾退缩了。
她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感情更是如此。一场没把握的恋情值得她用真心去赌吗?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不!这样的感情她不要!不要?!那现在要怎么办?
言君蕾又看了沉睡中的应岚一眼,心中有了决定!
以为得到了言君蕾的真心回应,应岚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隔天是周末,没有上班的压力,他很理所当然的放任自己在这冬天的早晨睡得晚些。十点多的时候,他终于睡得快自然醒了。
伸手搭了身旁一把……
没人?!
传来凉意的空位令他完全醒了。昨夜言君蕾是睡在他身边呐,莫非她趁他睡着的时候回自己房间了吗?不知道为什么,他忽地觉得有些不安,“君蕾?”唤着名字,见没人回应,他又加大了些音量,“君蕾!”
在第二次叫唤仍是没人回应后,他匆匆的下床披上睡袍往外走。
言君蕾的房门是虚掩的,他急得顾不得礼貌,没叩门就径自进入她房里。
“君蕾?”他有些怔住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她由别墅那边带来的行李箱和笔记型电脑全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跌坐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今早醒来一切都变了?!
他走回客厅,心情沮丧而沉重。在他发泄似的一掌拍向大理石桌之际,他看到一张写了数行字的纸条。
岚:
我想……平凡的人还是习惯平凡的生活。我的生活需要平静,别再打扰我了。“喜欢你”这三个字我收回。昨夜,就当是人生中一次失败的彩排,因为只是彩排,所以我们都还可以从来。专访的事,我无法再继续,你另请高明吧!
言君蕾
应岚看完后,气愤的把纸条揉成一团。
“岂有此理!”他冷静的性子彻底崩塌,怒焰燃得他几乎丧失理智。
原来她的感情就像是儿戏一般吗?今天说喜欢,明天就可以若无其事的全数收回?
他是个面对自己真心想要的感情时,可以把耐心发挥到最高点的人,他不在乎花多少时间去等待,可他绝对无法轻饶把感情当儿戏的人!
既然她已让他知道她喜欢他,那么她就失去自这段感情抽腿的权利。
言君蕾啊言君蕾,你既然对我说出喜欢你,而我又认真的听了进去,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资产之一,你就没资格将这三个字又收回。
“喜欢”是一种契约、一辈子的契约,他岂容一个和他签定契约的人说不玩就不玩了?
当记者的你也许习惯了随便说说,可遇到我这凡事讲信用、重承诺的大商人,你以为你的随便说说哲学用在我身上行得通吗?
遇上我,你随便说说的话都将成为承诺。
咱们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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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噢!我的天!她还记得当郑则绪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她直当他在开玩笑,等确定他不是的时候,她还怔了好久。
天!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
如果布莱德就是应岚,那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西宇总裁会点名君蕾访问他,即使是大总裁,追女人也要为自己制造机会嘛,是不?
可,这看在她眼中绝对没问题的专访竟然……竟然给言君蕾弄砸了。
她初初听老总说专访玩完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别人的专访呢!哪知竟然是最不可能搞砸的这一个。
老总还告诉她,君蕾采访失败的事若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他还不会那么生气,把她调到三线去!
可她竟然告诉他,她不认为西宇总裁有什么采访价值,只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天,这世上最神秘且最有身价的单身汉居然会没有采访价值?!
唉!也怪不得老总那么“火在燃”了!
现在君蕾在老总眼里已经快要成“黑色”的经典人物。
打从她知道她被调去当影艺记者后,她常常想找她问个明白,可她好像故意躲着她似的,老让她找不到。
现在终于让她逮到了,可她又表现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死样子,她忽然佩服起老总的好脾气,君蕾出了那么大的失误,他只是罚她个降级而己,要是她见她明明犯错又不知悔改的挑衅样,早叫她回去吃自己了。
反正她的外公有的是钱,供她花个三生三世也花不完了。
对于沈真的问话,言君蕾沉默了好一会儿。“那专访,我想别人也做得来吧?而且,见过了西宇总裁,我认为他的确没什么可以采访的。”她口是心非的道。
“你去美国前不还兴致高昂?”
“去了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嘛。”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如果今天西宇总裁不是应岚,她一定会工作得很愉快,带回来一篇精彩的专访吧?
可,就是因为对象是他!让这一趟她的美国行,私人的感情压力太重,专访的事反倒不这么重要了。于是在她决定放弃这份感情时,公事就成了牺牲品。
可这种事她又不能对谁说,只能在心中默默承受。
“是吗?”很怀疑。
“要不你以为是什么?”
“我看,你是公私不分的混为一谈了吧?”沈真在某些时候的言词可是很犀利的,她注意到言君蕾端着咖啡的手颤了一下。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拒绝专访的原因,是因为应岚就是西宇总裁,对不?”
言君蕾怔了怔,倏地抬头看她,“你……你怎么知道?”沈真怎么知道应岚这号人物?而且她不但知道,还知道他是西宇总裁?!难道是自己消息不够灵通,应岚就是西宇总裁的事早不是秘密了?
“我不但知道,还知道他喜欢你,对吧?”沈真看了她一眼,有些事情是该告诉她了。“应岚还在台湾的时候,曾透过郑则绪找过我。”她将自己和应岚接触的事全告诉了她。
“他还真是神通广大!”言君蕾看了她一眼,“怪不得他对我在电视台的作息那么清楚,原来是你内神通外鬼。”
“对不起,不过我也是为你好。”沈真没什么愧疚之意地说。
言君蕾叹了口气,“算了,都过去了。”
现在的她懒得再计较什么,能知道过去应岚曾经那么在乎她,努力的想透过她的好友多了解她一些,那就够了。
看着言君蕾有些失落的样子,沈真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似乎真的很用心。”正因为这个缘故,她才敢把好友卖了。
“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的时候,哪一个不会很用心?”
“有好的开始不是很好?”
“我要的,不单单只是那样。”
沈真似乎从她这句话读出了什么讯息。“君蕾,你说这句话,是不是表示你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如果是,那实在太劲爆了,一向对男人半点兴趣也没有的言君蕾竟对男人动了凡心了!
天!今天独家新闻又多了一则。
言君蕾用汤匙搅动着凝了一层奶油的咖啡,对于好友她是不是该坦率一些?“有这样的感觉我也很讶异,甚至排拒。”顿了下,她想了想继续说:“喜欢上一个人不应该是很愉快的事?可我却在愉快中体验到很严重的不安。”
她没有办法相信像应岚这样的男人会终其一生只爱她一个。
对于爱情,她比时下的男女要求多一分的完美,有着近乎洁癖的苛求。
“应岚让你不安?”想了一下,她想她知道言君蕾的意思,“他是比别人多了一分在花丛里恣放的本钱,不过那不代表他就一定会使坏。”
可是只要有一些些被背叛的可能,她都不愿冒险。“沈真,咱们俩是一块长大的,我想你比别人都了解我,你该知道我不会拿自己的感情去下注的。”
“这对应岚太不公平了!”像是想起什么,沈真又说:“你知不知道他就是十年前世界学生科学竞赛时为你受伤的那个男生?”这种在十年前为了她受伤,十年后仍没忘记初初情感的男人不多见了,再不把握的话她会后悔的。
虽然单凭他的片面之词,她也不知道那十年的情感是真是假,可不知怎么,她就是相信他。
只因为她相信看人先观眼这句话。应岚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可那双眼在看人时往往总是有着距离感的冷漠,惟一在那双冷眼中出现温度的例外,就是当他提起言君蕾时。
在那一瞬间,她在他眼中看到温暖的热度和深情。
“那又能代表什么呢?”言君蕾看着她,很干脆的承认,“我喜欢他那是我的心情,这与他为我做过什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