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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有情姬有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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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地大呼小叫,有喊着救火的,也有啼哭着叫救命的。

“快,第一步趁火打劫,第二步混水摸鱼,行动开始。”她一声令下,众
人从王府正门一拥而人直趋后院的地下室,将早已让阿图士奇救出的孙芝敏
装进花轿中抬着便走。

王府内的人一见是他们小王爷,便不加拦阻,由着他们匆匆来匆匆去。

纪晓倩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叫浓烈的黑烟呛得眼泪鼻涕直流,等神智
稍稍恢复时,仅看见十顶小花轿横冲直撞,有趁乱摸进大厅的,也有大摇大
摆闪进东西厢房的,更有四、五顶轿直捣仓库和帐房。

她以为是“出草”来打劫的土匪,立刻操起武器,疾追上去。
岂知他们竟像新年迎妈袓的车鼓阵,在王府裹绕来绕去,忙得她不知该
先追哪一顶轿子才好。
等她快昏头转向的时候,十乘轻便不轿分成两路,一路东进,一路南行,
按照钟灵儿半梦半醒之间“精心”安排的路程狂奔而过。

这次抢亲的行动,前后没超过一顿饭的工夫,但一切目的全达到。那些
年轻力壮的轿夫,吃饱了饭,给足了赏金,做起事来既快又稳且准,该救的
人,该取的货,绝不含糊,全装上轿,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愈岔愈远,消
失在茫茫暗夜的每一条岔路上。

另外两顶由赵信长、珠儿等人组成的老弱妇孺团,则是专门用来给纪晓
倩追着打的。
“好胆别走。”纪晓倩气得暴跳如雷,一手拎着裙襬,一手操着家伙,直

追到王府外头的广场,却只截回了一顶轿。
“带进来!”她气急败坏地吩咐道。
王府裹的仆人碍着她武功高强,只得乖乖的将轿子连同四名轿夫押到大

厅之上。


轿子落了地,裹头走出一名彪形大汉,呃。。不是大汉,是大将军。

燕铁木先是错愕地一愣,才吁了口气扬着浓眉,盯着纪晓情不悦地问:
“本将军正急着赶去顺天王府,方才被一群响马扰得乌烟瘴气,怎么一转眼,
你又来动我的轿子?是嫌活得不耐烦啦?”

原来她和钟灵儿的“二更之约”,目的即是在此。

“你,”纪晓倩脸色青白,双目发直,她万万料想不到,轿裹头坐着的竟
会是燕铁木,不由得骇然心惊,“你怎么会坐在那轿子裹呢?”

“我坐轿子也犯法啦?”燕铁木眉头一拧,“你是吃了态心豹子胆,胆敢
到马路上随便拦轿动人?”

纪晓倩这会儿不只是脸,从脖子以下的血液全数退自心脏,换上来的是
一张和黑白无常足以比拟的面庞,“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捉到的
是一名土匪。”

“你还诬指我是土匪?”燕铁木已从阿图士奇口中得知,所有的乱子全
是纪晓倩一个人做的,包括阿图可汗夫妻的死,以及阿图秀梅的夫婚夫。。
咦?陆元辅明明好端端的,她干咻硬指多尔济把他也杀了?嗯,回去再问个
清楚。

“不是,我是说有一群土匪跑进府裹掳人,”

“掳谁?”

“掳。。”她自称是阿图秀梅,总不能承认还有一个阿图秀梅吧?“掳
了我弟弟。”

“噢?”燕铁木冷笑一声,寒着脸打量纪晓倩,“令弟武艺精湛,区区几
名土匪居然敢掳走他,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纪晓倩心虚地搓揉着双手,眼神闪烁地瞟
来瞟去。

这时一阵震天价响的唢吶忽尔响起。

“小姐,小姐,刘家的人前来迎娶了。”

纪晓倩心口一凉,骇然发现让那群土匪一闹,竟已是天明时分。

“原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想必你硬劫我的轿子,就是为了请我去喝
喜酒,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燕铁木也不等她招呼,自顾自地便往
有点乱又不是太乱的花厅走进。

“我。。”纪晓倩冷汗直流,喃喃道:“要出嫁的不是我,是。。”

第七章

在燕铁木虎视眈眈之下,纪晓倩被迫穿上大红嫁衣,戴上凤冠,坐进花
轿,隆重异常,热闹滚滚地给抬往刘掌柜家,为那个得了痨病的新郎倌冲喜
去了。

钟灵儿为了防范她临“床”脱逃,沓特地要燕铁木派出二千名士兵,延
路“护送”纪晓倩的花轿,直到拜了天地,送入洞房,喝过交杯酒为止。

“即便如此,刘掌柜的儿子一样拿她没辙,她一样能够轻易脱逃的。”陆
元辅这小白脸,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拚命找漏洞、寻烦恼,害大家跟他一起
忧郁。


“那就该轮你去抓她啦,绝没听过老婆帮你抢回来,还要替你保护一辈
子吧?”钟灵见对他是越来越没好感。

“这。。我手无缚鸡之力,”

“鸡都抓不住,还想娶老婆?”钟灵儿转头,以十分怜悯的口吻对芝敏
说:“赶快到华山、昆仑山或峨嵋山去拜师学艺以求自保,否则就去请个保
镖,今晚守着陆元辅守着你,也许尚可苟活几年。”

“不用怕,我会保护我姊姊的。”阿图士奇颇有志气,马上拍打胸脯以人
格担保今后绝不随便参加游行团,好多挪出一点时间来照顾他姊姊。

“人家丈夫都不吭声了,你凑什么热闹?!”赵信长自昨夜钟灵儿一番解
析之后,便已认定自己已经被“许配”给阿图士奇了,是以一开口就以“圈
内人”自居。

“可她是我姊姊。”

“但不是你老婆。”

“我还没老婆啊。”

“很快就会有了。”赵信长用手肘猛顶钟灵儿腰际,暗示她好人做到底,
做媒做上床。

“别顶了,我快得内伤了。”钟灵儿按着小蛮腰,掐出一丝苦笑,“我说
阿图小王爷,常言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又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对对,只要肯睁大眼睛,将会发现斗室之内即有芳草。”赵信长按捺不
住一腔热火,大力推销自己。

“斗室?”阿图士奇往在座诸人努力地逡巡一遍,再一遍,除了他姊姊、
赵信长。。再就是。。呀!原来她们两个是在暗示他。。赶快集中所有火
力,对准目标,放电!

“错了,错了!”赵信长仓卒挡在钟灵儿身前,从中拦住阿图士奇发射出
来的电波。

“是这边。”

吓!短路了。

阿图士奇浑身发毛,不住打着哆嗦,赵信长依然不肯罢休地频送秋波,
更是令他魂飞魄散。

“姊,陆大哥,咱们回去吧,钟姑娘和赵姑娘也忙了大半天。”

“不要紧,我不累。”赵信长刚刚还在抱怨钟灵儿不够意思,害她让纪晓
倩揍了好几拳,背脊都直不起来。没想到才一晃眼,马上就精神抖擞,气血
充沛。

“我累,”钟灵儿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无论如何,阿图士奇总是她杀母
仇人的儿子,让赵信长整整他也是应该的。不过,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若去
替他解围,她担心赵信长发起狠来,会把他生吞活剥熬汤腌肉条。“你们回
去吧,大恩就不必言谢了。”

什么话?不必言谢,那就是。。

“仓卒之间,未能带出任何值钱的东西,仅只这个。。”孙芝敏真是善
解人意,旋即自怀中取出一绢丝巾,“钟姑娘请笑纳。”

就一条手帕?

人家不是说:点滴之恩,当报以泉涌?何况她对阿图王府的恩情,一脸
盆都不止。

“这个是。。”既不是织金的又不是镂银的,好意思拿来当礼物送给大


恩人?孙芝敏饶有深意地淡然一笑,“钟姑娘机智能黠,他日必能参透其中

的玄机。”
少来这一套,舍不得送大礼就算了,何必编出个故事来搪塞。
以前每逢她生日,她爹怕花钱订蛋糕、买玩具给她,就随便丢两颗石头,

说是女娲补天的时候留下来的;再不就丢一个毛线让她缠,说是牛郎织女私

奔时遗失的,骗她那些东西全都价值连城,千万得妥善保存,结果呢?
老把戏了啦,钟灵儿才不信。
“那咱们就此告别了。”
“不送。”钟灵儿暗思,不理你们了啦。
“我送,我送。”赵信长的热心,一路送到阿图王府,还喝了八盅茶,吃

了两顿饭,才依依难舍地返回名剑山庄。
※※※ 
“欸,累死了,”钟灵儿摘掉玉簪,剥下衣服,一古脑就栽进缕床上。
咦?什么东西凸凸的。
她累得眼皮都撑不开来,只伸手探过去摸摸看。
好象是个人耶!
“麻烦你,睡过去一点,留点空间给。。”吓!人?我床上怎么会有人?
钟灵儿翻身待要坐起,却叫那个不明物体压在棉被上,“你?!”
好熟悉的体味,身量也差不多。“嘿!你躲在我床上干什么?”
“等你喽!”燕铁木轻柔地为她拂开额前的浏海,用力一吸,随即现出一

抹嫣红,娇灿欲滴。

“以。。以后等我。。坐在椅子上就可以,”她扭来扭去,想避开他如雨
点般的亲吻,却反而让他“吸”得东红一块,西紫一块。“别这样,叫旁人
瞧见,会骂我破坏善良风俗,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

“你未成年?”骗谁?他表妹二十几岁了,都没有她那两个圆滑可爱的

“小山丘”。
“不信你去问我爹。”
“甭麻烦他老人家了,我自己检查。”他左右开弓,直探她的胳肢窝。
钟灵儿忙挥起小拳头加以抵挡,一阵嘻闹之后,只见燕铁木痴痴地望她

的手腕背发怔。
“看什么东西,看得出神?”她循着他的视线瞟来,惊诧地发现她的守

宫砂居然还在。
“它怎么没有消失呢?”钟灵儿觉得自己似乎失身很久了。
“它为什么会消失?”她该不会相交满天下,知己无数人吧?
“因为。。因为我已经。。”很迷惑地,上回九婶婆是怎么跟她说的?

和某人肌肤之亲。。难道她跟燕铁木这样还不够亲密?“我跟你都已经这样

了,它照理该消失失了才对啊。”
好理加在,燕铁木原本打算泉涌淋漓的冷汗,这时止住,迅速回流。
“不会的,等你做了我的娘子之后,它才会消失的。”
原来如此。那是否也表示她还可以多交几个男朋友,偶尔牵牵小手,打

打啵,照样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呵!生命一下变得真美好。
“在想什么?”燕铁木瞧她忽而兴高彩烈,忽尔眉飞色舞,料定绝不是

好事。


“呃。。我是在想原来这个小红点如此神奇,它。。呃,要消失也挺不
容易的嘛噢。。”

“它存在与否并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重要的是,你这辈子除了嫁给我已别无选择,就是偶尔结交异性也绝
不被允许。”

怪了,他怎么知道她正在打“那一方面”的主意呢?

“江湖豪杰也不可以?”

燕铁木紧绷着脸,双眸直勾勾地睇视着她。

“那亲戚、怜里、孝子、清官。。小娃娃、老伯伯呢?”

“可。”燕铁木很大方地说:“只要十岁以下,六十岁以上的男性,便不
在禁区之列。”

天啊!她即将要嫁的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钟灵儿已经开始体会到那句千古的至理名言:婚姻是恋爱的坟墓。

“你太霸道了,我不要嫁给你。”手也不要让你摸,脸也不要让你亲,哼!

“太迟了。”燕铁木从她枕头底下取出一张宣纸,“你爹已经把你许配给
我了。”

“什么?他商量都没跟我商量一下,就随随便便把我嫁掉啦!”钟灵儿怒
发冲冠,连眉毛都一起倒竖起来。

“一点都不随便,咱们培养了多么久的感情,应该很刻骨铭心了。”燕铁
木说就说嘛,一根手指头在人家胸前画来画去,痒死了。“何况,是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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