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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左右甩了甩脸,想要弄开这遮挡了视线的衣物,鼻子却是忽而耸了耸,它似乎又闻到了梦中那一股唤醒它的奇怪味道,而这一刻却是这样的浓烈,它不由得皱起了双眉。
而恰在这时,手冢已经沐浴完毕,一条白色的浴巾围到了腰间。
夏日,衣物不宜过夜,他向着门口的篮子走来,弯腰欲将篮子提起,然而,却是发现内裤之下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之处,他不由得伸手揭开了内裤,于是,那一张清俊的面孔便对上了镜面上那一张浮现的人脸。
两两相望,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
最终,镜子里那张人脸,张了张嘴小心翼翼地问了声:“那个,你好?”声音娇软甜蜜,可以肯定是一个女孩子的声线,只是说出的话,却是——中文?!
手冢不由得挑了挑眉,那原本应是蕴满风流姿态的一双桃花眼中却是划过一道犀利的光芒。
“哈喽?”镜中的人脸似乎意识到面前的这个裸男可能听不懂自己的话,又换成了英语打招呼。
可是,却依旧没有效果,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座冰山般,没有丝毫变化,冷气凛然。
镜中人脸撇了撇嘴,望着面前男子一头茶色发,接着又用韩语、日语分别与他打招呼,但是却仍然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它似乎终于失去了耐性,双眉一皱,不再试图和这面前的男子交流,转而望起周围的景色,首先入眼的便是这个男子充满禁欲系诱惑力的胸膛,它好像不由得晃了一下神,人脸上现出了丝丝波纹。
当它望到面前男子手中提着的内裤时,人脸上的波纹浮动得越发厉害起来。它显然是明白了之前遮挡着自己视线的那一件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了在深沉的黑暗中,引导自己醒来的那一股气味是什么了,就是这浓浓的雄性气味。
它的脸不由得皱成了包子,黄铜包子,其实真的不怎么好看。
手冢望着这诡异的镜子,面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未变,似乎还有着不一般的耐心,只是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便不得而知了。
“喂,少年,是你召唤了我吗?”其实唱独角戏真的一点都不美好。镜子中的人脸望着面前一脸深沉的男子,无奈地用上了这般老套的话语搭讪,并且,因为不知道这个少年到底是哪国人,不得已接着用各种自己所知道的的语言一一问候。
然而不待它说完,面前的男子终于有了动静。他拎起一篮子衣物,走回到洗手台边,将衣物还有这镜子一股脑儿地全数倒进了一只桶内,取下花洒,开始往里面放水。
水很快便淹没了镜子,起初他还能听见镜子里那一个娇软的女声似乎还在喊着什么,到最后,那道声音便不复存在了。直到水流完全淹没了所有的衣物,他才起身,出了浴室。
摸索着戴上书桌上的眼镜,他望了望时钟,上面显示的是午夜1时整。抬手揉了揉额角,他想今天真是过于劳累了,才会出现那样奇怪的幻觉。
重新将眼镜摘下,在床头放好,他甚至没有换下腰间的浴巾,就那么躺在了床上,并且只几个呼吸间便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把女鬼召唤出来了。
、图书馆传说的背后
图书馆传说的背后
翌日清晨。
虽然昨夜睡得十分晚,然而长久的生物钟却是已经固定,手冢一早便醒来了。穿好衣物,进入洗手间洗漱。
当洗漱完毕,他的目光却不由得投向了昨夜浸渍的那一桶衣物。他盯着圆圆的桶身怔了许久,终是蹲下来,伸手向着桶内掏去。
指尖十分容易便触到了桶底那一个坚硬而冰凉的东西。他的动作不由得凝滞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将那一件东西掏了出来。
因为浸在水中,镜子湿漉漉的滴着水,黄铜的磨光镜面沥干了水滴,映照的是他自己的脸。他盯着镜面,凝视良久,不见一丝异样,面上严峻的表情终是细微地柔和了些许。
看来昨夜的事情,确实是错觉,或许还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将镜子擦干搁在书桌上,他转身出了房间,例行晨练。
晨练完毕,手冢回到房间,整理了自己的东西,便背上网球包欲上学去。
来到学校,他就如同往日一般,一丝不苟地监督网球部的训练,当然也没有忘记不二和乾的一百圈额外训练。课堂上,他也还是那一副认真严谨的模样,这一天下来,在他身上似乎并没有发生任何异样。他也未曾去看过一眼,网球包内那一面突然出现的镜子。
直到下午放了学之后,在网球部活动室门外他听到了一场似乎不应该听到的对话。
“不二,那个图书馆的馆长真的是死在地下室的,我以为你和乾是骗人的,可是昨晚我回去上网查了,这个是真的哎——我们这样,是不是真的会……”菊丸的话没有说完,可话语里那种担心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了。
“不二前辈,乾前辈,你们这样真的很可怕啊,昨晚部长拖着海棠蛇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是骗人的,可是我也回去查了,那个馆长真的是死在地下室的,那里面阴风阵阵的,据说当年发现馆长尸体的人都吓傻了,很多人都说在馆长死了之后还经常见到馆长在图书馆里的身影,所以,最后因为受不了了才闭馆的。”桃城补充道。
“其实——桃子,你只说对了一半。”不二的声音响起。
“啊?难道不是这样吗?不二我查到的好想也是这样的啊!”河村疑惑地问道,可以想见他摸着后脑勺的模样。
“嗯,其实导致图书馆关闭的原因并不是馆长的死亡,而是在发现馆长尸体之后,警方又在地下室发现了更多的尸体。”
“嘶——”听到不二的话,在场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那声音响得就算手冢站在门外都能听到。
“不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啊?”菊丸颤抖着声音埋怨道。
“是啊,不二前辈,你真是太可恶了。”桃城也接着埋怨。
不二却是轻轻地笑了笑,“呵呵~因为昨天海棠闯了进去,所以我还来不及说啊!”
“不二前辈,那么你本来是不是打算等到我们都进去了然后再说这个事情的?!”桃城一下子便听出了不二这话背后的意味,当即生气地愤愤道,“不二前辈你真是太可怕了!”
“呵呵~”不二但笑不语。
“桃城前辈,你真是太吵了!”越前不满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乾前辈,事情似乎还没有这么简单吧?”
“啊,越前说得对。”乾的声线依旧是这样平平的,没有丝毫起伏,“事实上是,在警方调查馆长死亡的原因时,无意间又发现了地下室的下面还有一个小房间,打开之后,下面有5、6具尸体,有的已经成了白骨,有的却还没有完全腐烂,不过腐烂的程度都比馆长要深,可以肯定是在馆长之前死亡的。”
“经过法医的检查,这些死在小房间的尸体,生前都是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不二补充道。
“啊——”闻言,众人惊呼了一声。
“她们为什么会死在那里?”越前问出了大家的心里的疑惑。
“警方后来在小房间里搜出了一本日记本,读了这个日记之后,他们才明白,原来馆长患有精神疾病,他以为自己有一个美丽的妻子被关在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为了救出妻子,他只有不停地用少女的身体进行献祭,等到少女之血能够填满通往拯救妻子的那一个湖泊,他才能乘着人骨做的小舟,去把妻子解救出来。”乾回答了越前的问题。
“好变态!”桃城和菊丸不由得异口同声地道。
“可是,馆长自己又是怎么死的?”大石问道。
“不知道,日记本中没有提到,法医也没有检查出来,不过他死亡的时候是靠着地下室那一扇门的倒是可以确定,只是后来尸体腐烂,倒了而已。”不二道。
“不二前辈,那么那个日记本里面提到的那个神秘的地方找到了吗?还有,他的那个漂亮的妻子又是怎么回事?”桃城急迫地问道。
“呵呵~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了呢,那个图书馆长死的时候才二十七根本没有娶妻,而且还没有女朋友的。”
“啊,这样吗?好讨厌,没有结局呢!”菊丸抱怨了一下。
“那么,不二前辈你和乾前辈昨晚诱哄我们去那里又是想干什么?”越前却不像菊丸还有桃城那样好骗,一下子便直指红心地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呵呵~这不是很好玩吗?年轻人不应该富有探险精神吗?我还以为你们会喜欢的。”不二没有任何悔意地笑着道。
却是听得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手冢身边的海棠气得捏紧了拳头。
“不二,你和乾真是太坏了!差点吓死我们了!”菊丸愤愤地抱怨道,“可是,我们这样去过那个地方真的没有关系吗?我总觉得心里有点害怕,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回家了。”
“呵呵~没有关系的,其实很多灵异事件都是人们在发生了命案之后自己杜撰想象的,更何况,今天说这些,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
“哎?护身符!这个真有用吗?不二。”大石问道。
“这个是我从一个阴阳师那里求来的,放心,会保护你们的,只要戴够一个月,就一定不会有问题了。”不二似乎正在给他们分发这所谓的护身符。
“阴阳师?不二,你还认识这样的人吗?”菊丸问道,声音里是满满的好奇。
“啊,英二应该记得,我姐姐业余的时候喜欢占卜的,阴阳师,我也是通过姐姐认识的。”手冢站在门外,听到不二的这句话,却不知道为什么从中听出了极其细微的一丝不甘心。
“可是,不二前辈为什么那天晚上不提前给我们?”越前又道。
不二闻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而后才回道:“……这个我也是昨天晚上回家后才去问人家要的。”
“对了,不二前辈,为什么我们不知道这样的故事,也查不到,可是你却知道呢?”收好了护身符,桃城算是松了一口气,却后知后觉忽然问道这个问题。
“啊,这个也是那个给我护身符的阴阳师告诉我的呢,因为发生了这样诡异的事件,所以那个时候警部还特意去找了阴阳师,那时一同参与了这件事的阴阳师正好是制作这个护身符的阴阳师的父亲,所以我也就知道了。”
“哇,他们难道还是阴阳师世家吗?好神奇!”菊丸惊呼了出来。
……
话听到这里,手冢觉得并没有了再听下去的必要了,且时间也差不多了,这群人真是太大意了。他伸手推开了门,凌厉的目光在活动室内众人面上一一扫过,而后沉声道:“训练开始了,全体队友先绕着操场20圈。”
于是,原本还因为刚才的灵异故事而津津有味甚至兴致高涨的网球部众人一下子便蔫了。哀嚎声声,却又不得不去跑步。
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不二却是主动找上了手冢,彼时网球部活动室内人已经散了,只剩下他们两人。
不二望着手冢,伸手递过去一只小小的红色袋子,“手冢,这个是护身符,希望能保护你!”
手冢深深地望着不二,却是没有伸手接过。
不二脸上的笑容褪去,露出了一双冰蓝的双眸,其间的认真流露无疑,“手冢,其实昨晚上并不是恶作剧,去那里是给我护身符的这个阴阳师的主意,当年图书馆长的死亡有蹊跷,他们怀疑并不是人为的,图书馆长的精神幻觉也是因为有鬼物的作祟,只是他们一直不曾找到那一个日记中提到的通往湖心小岛的神秘镜子,所以这一次……”接下来的话不二没有再说,但那意思却已经够人理解了。
手冢却是完全没有去思考不二下面的话,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