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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那个小人搞得都快捉不下去了,你不觉得最近很少客人上门吗?”不说还好,一说起来他就有气,要不是刚刚遇见一个老顾客,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有吗?”不是一向就这么惨兮兮的吗?
“小婕,都是你引狼入室!这下子可好了,他那个小人居然在对面大楼开了家侦探社,抢我的生意。”大刚忍不住的埋怨道。
“谁告诉你的?”沈婕惊讶的睁大双眼。
“黄太太啊!你看,他连我的大客户都抢走了,这还不阴险?”大刚垮着一张脸诉苦。
“真的?”开什么玩笑?詹士要真在对面开公司,大刚肯定要混不下去的关门大吉。大刚这张未来的长期饭票要是回家吃自己,那她将来靠谁养啊?不行!她得去找詹士把话说清楚。
“詹士!”沈婕怒气冲冲的跨进门,立刻被眼前堂皇气派的办公室吓了一跳,这儿少说也有一百多坪吧!
“这么巧,小婕,我正要去找你呢。”詹士瞥了一眼她身后的人,随即笑着起身走向她。
沈婕好不容易闭上的嘴巴,不由得又张开了,“找我?”
“是啊,你看我这个地方还过得去吧?”
过得去?岂只是过得去而已,和这里一比,木头的办公室简直寒酸得像狗窝。沈婕在心里暗忖。
沈婕才刚要开口,就注意到身边的人浑身紧绷的肌肉,好险!她差点就要在大刚面前夸奖詹士,她可不能这么伤大刚的自尊心。
“你这地方过得去过不去,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婕冷冷的盯着他,就算他长得再帅,也不能随便欺负她的人。
詹士有趣的看着她‘母鸡保护笑’的神情,他们这一对宝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玩。
“跟你当然有关,我打算‘重金’礼聘你来当我的秘书。”
“秘书?”沈婕有些受宠若惊的指着自己,没有搞错?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半调子,他请她干嘛?“你大可去请那些有经验的人吧?”
“她们怎么比得上你?”詹士突然倾身靠向她,眼神亦改为深幽、含情无限的凝视她。
沈婕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他……他在对她放电吗?为什么他充满了诱惑的看着自己?害她差点魂都被吸走了。沈婕不禁猛摇头,努力的保持清醒。
“喂!你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大刚不爽的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真想一把将他踹回美国去。
“大刚,你不要吵,我有话要问他。”沈婕索性把他往旁边一推,回过头来,双手叉腰的瞪着詹士,“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开公司,跟大刚抢生意?这样做是恶性竞争耶。”
“恶性竞争?我怎么看不出来?事实上,我还没正式开幕,就有生意上门了。”詹士不在意的耸耸肩,又坏坏地朝她靠近了一点。
呃,他说得好像没错,沈婕不禁笑得有些勉强。可是总不能让木头喝西北风吧?
“好吧,就算没有竞争,你这么大的公司,一个人也做不来,还是需要一个有经验的人来帮忙,是不是?”
聪明的丫头!詹士满意的笑笑,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那你说呢?”
“依我看,最好就是找个合伙人。”唉!她实在不得不佩服自己,沈婕得意的在心中暗叹一声,想她的聪明才智真是无与伦比啊!
“合伙人?你吗?”詹士整个人差点贴上她,“如果是你,我是求之不得呢。”
哇!他在做什么?跟她抢空气吗?他靠得这么近,她都快缺氧了。
沈婕傻傻的看着他越来越低的头,下一秒钟,她只觉得唇上一湿,他……他居然吻上她的唇?!她脑中霎时‘轰隆’一声,接着脑筋一片空白的僵愣在原地。
“你——”大刚错愕的呆住,一脸惊恐的表情,知像被非礼的人是他,而不是沈婕。
他竟然敢碰她?自己都没碰过,竟然被他截足先登了。可恶,分明是欠人扁!
大刚愤怒的脑门充血,极欲爆裂,他一记‘亢龙不悔’朝詹士的脸挥过去。哼!管你有多少段,先捶烂你的脸再说。
詹士轻轻松松的闪过,“雕虫屑,看我的‘横扫千军’!”
两人你来我往,拳风所到之处,纸张笔尺四处飞散于空中。
不过沈婕无心观看,她正跌坐在地上,沉溺在失去宝贵初吻的悲情中。
呜……好悲惨啊!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吻走了?她本来是等着要在一个浪漫有情调、星光灿烂的夜晚,送给心上人的,这下子没了,哇……她不要活了!
就在她哭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从天外飞来一脚,正中她的脑门,顿时她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随即向后一倒不省人事了。
“小婕、小婕,你醒醒啊……”大刚担忧的轻拍她的脸颊。唉!这下他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是谁?是谁打她耳光?沈婕在大刚的攻击下,总算幽幽的转醒。
“你终于醒了,我都快担心死了!”大刚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笑笑,先前他担心得都快胃下垂了。
“哼!我要是再不醒,两颊就要被你打得肿得半边高了。”沈婕心情恶劣的白他一眼,真不知道倒了什么楣,才会碰到这两个煞星。
他一担心。难免下手就重了些,大刚不禁尴尬的搔搔头。
“你们两个,是谁不要命的偷袭我?”沈婕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目光来回的瞪视他们。
大刚立刻一脸愧疚的低下头,在她犀利的目光下俯首认罪,“是我,不过要不是他闪开,我也不会踢到你。”
“哼!你们两个,一个不要命的竟敢夺走我的初吻,另一个则踢昏我,好极了,我看你们是欠扁!”
沈婕脸上狰狞的笑容,让詹士和大刚两人脸色发青,浑身泛起寒意的对看一眼,他们在彼此眼中看见了相同的哀叹。天啊!居然忘了古圣贤的至理名言——惹小杰惹虎,千万别惹到母老虎!
大刚强自镇定的咽了口口水,“对……对不起,小婕,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生气,不如我再陪你去旅行吧。”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千万保佑他啊!
“做什么都行?好!”沈婕阴恻恻的目光扫向詹士,“那你呢?”
这女人比他想像中的可怕多了!他虽然不像大刚那么不济事,不过,所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更何况是盛怒中的女人?一打定主意后,詹士只好十分勉强的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沈婕终于满意的点点头,“以后你们俩要好好的合作。”
“合作?做什么?”大刚奇怪的问,他不揍詹士就不错了,还合作个鬼!
“当然是合作开侦探社啊!怎么,你有异议吗?”她杏眼圆睁的瞪着他。
“没……当然没有!”大刚纵使心中百般不情愿,在她面前也只能唯唯诺诺,丢尽男人的脸地猛摇头。唉!谁教他要一个不小心踢她一脚呢!
“詹士,那你呢?”沈婕转向他,正好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但下一瞬间,他的表情又恢复原先的苦瓜脸。是她看错了吧?为什么她突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就这样,在沈婕的‘牺牲’和‘威胁’下,她和大刚的未来总算是有保障了。
芷晴满足的瘫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沈杰。呵!她大概是天底下最享受的孕妇吧,整天除了听音乐、看书、散散步以外,什么事都不用做。
最近也不晓得是心情好吃得多,还是阿杰的菜煮得太好了,她竟然在三个月内胖了近七公斤,要是再这么偷懒的享受下去,人家八成会以为她怀了双胞胎呢。
“对了,阿杰,我认识你这么久,怎么不知道你那么会做菜?”芷晴突然好奇的问。接着不解的着着沈杰脸色倏地一沉僵在原地。“怎么了?阿杰,我说错了什么?”
可是她没说什么啊,她只不过是问……她蓦地明白了,是思琪!
“对不起,阿杰,我不是有意提醒你思琪……”芷晴惊慌的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我不准你提起她!”沈杰抑制的低吼一声。
老天!他怎么会忘了,当初是为了思琪将来怀孕时好做饭给她吃,才央求她教自己的,可是这些日子以来的快乐却让他有脑中充满了芷晴,他该死的根本忘了思琪!
他眼中的痛苦和挫折,令芷晴觉得好茫然、好悲哀,只能默默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沈杰在关上房间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他不该将怒火发泄在芷晴身上,他气得是自己而不是无辜的她,为什么她总是要委屈的成为他的代罪羔羊?她委屈忍气的神情,让他感到难以忍受的心痛。
无力的倒向床铺,他甚至不知道从何时起芷晴楚楚动人的清丽脸庞,常常不经意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无法不注意到她日益隆起的小腹,不由自主的留恋她那耀眼的笑颜,他的呼吸也因和她擦身而过时,那股柔软的肌肤相触之感而加速跳动,他甚至难以克制心中那股渐增的渴望……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思琪。”沈杰沮丧的自问,内心是一片迷惘。
“为什么你的影像不再时时盘据在我心里?你似乎离我越来越远,远到我听不见你,远到耳畔响着的净是芷晴的轻柔喃语,眼中看见的也只有她眼底的温柔,什么时候芷晴的爱一点一滴的渗入了我的心中……”
沈杰愕然的回过神。老天!他刚刚说了些什么?他被自己的话吓得面色惨白。
不!不会的!沈杰用力的摇摇头。一直以来,他的心里不是只有思琪吗?他的爱也只给她一个人,但为什么芷晴的一颦一笑却又引起他身心强烈的震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带来的那种全然的快乐和满足是他从未有过的?即使是和思琪在一起时也未曾有过。她对他下了什么蛊惑,能让他这么失掉的迷失自我?
“唉!老头子,你倒是说话啊!”沈母不厌其烦的在丈夫面前叨叨絮絮,为的就是希望一家子能合好如初,在过年的时候好好的团聚在一起,吃个年夜饭。哪知她使劲的劝了半天,他硬是不答腔。
“阿杰娶都娶了,孩子也快生了,你还气个什么劲?不如就看开一些吧。”看丈夫仍是一言不发的着着报纸,沈母不由得恼火的将它一把抢过来。“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有!怎么没有?你一直在我耳边念来念去,我都快倒背如流了。”沈父无奈的叹口气。他几乎每天饭前固定得听她一次‘精神训话’后,才准吃饭,敢情她是将它当成开胃菜了。
“那你干嘛还一个劲的猛生气?都这么久了你还不准阿杰进门?难不成你真的忍心不要孙子?”真是奇怪,他明明早在几年前,就等不及想抱孙子了呀。
沈父沉默半晌,才叹口气的摇摇头,“我不是生气,我是伤心呀!你以为我不想一家人和乐融融、含怡弄孙啊?”
“那你干嘛不原谅儿子,接纳芷晴呢?”沈母奇怪的问。
“原谅他们?那你叫我怎么对得起思琪的父母!现在连思琪在哪、过得好不好,我都不知道,你说,我将来有什么脸去见她九泉之下的父母?”沈父难过的回想起挚友临死前,是怎么珍而重之的将妻女托付给他,而思琪的妈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