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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问它是哪条河里的?”祝杰回应道。
“还没问呐?”程凯说。他突然停下脚步自言自语道:“鱼哪会说话呀!傻丫头”。然后来到马桶前一捞,网兜漏了,情急加兴奋之下他下手把两条金鱼捧了起来跑向鱼缸,心里还在念叨:这回就正好是十条了。可撒开手后一数,还是八条,再数,仍是八条,再,不用数了,那条河就是我们家的鱼缸。
程凯扫兴的回到餐厅,坐下之前把椅子检查了一遍,发现都是好的,只有自己刚才坐的那个是坏的,她怎么就猜到我一定会坐在她的对面呐?有头脑。
“问它们是哪条河里的了吗?”
“问了,它们说是我们家鱼缸里的”。程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祝杰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看到祝杰开心的样子,程凯也傻呼呼的跟着笑了起来。
“你真有创意”。程凯道,言毕发现没有自己的碗筷,于是走向厨房。
程凯像一个花样滑冰的新手,在厨房的地上摆了几个不太漂亮的姿势后终于还是倒下了,他伸手一摸,又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答案是——色拉油。
程凯没有生气,只是后悔刚才不该夸她有创意,他站起身来取过抹布,然后在地上倒了一些洗衣粉,却发现洗衣粉竟然是长条的,低下头仔细一看——味精。他又取过洗涤剂,这次他有了经验,先是往手里倒了一些,经过视觉,嗅觉,味觉三道程序,最后敲定——牛奶。
当程凯收拾好厨房后来到餐厅时,发现已经人去盘空。他想:难怪她如此捉弄我,原来是饿坏了,可怜的小丫头。
祝杰坐在卧室的地板上,一边继续着她的午餐,一边喝着啤酒。
程凯来到卧室准备找几件衣服换上,却发现窗帘的横杆和壁柜的把手都落在了地板上,难道地震了吗?更可怕的是,自己十几套名牌西装都被结成了绳子。当他终于收拾好卧室准备到浴室洗澡的时候,却被可以褪猪毛的热水烫了出来。这个家,处处埋伏着危险。
第二天中午,程凯派酒店里的服务生给祝杰送回来了午餐,并再四嘱咐,不要进屋,有危险。
晚上的时候,程凯回来了。他推开门的时候发现祝杰站在玄关处看着他,并友好的对他说:“你回来啦!”
“啊!今天中午有事,所以让服务生给你送的午餐,口味还满意吗?”程凯心说:别以为冲我笑一笑,我就会放松警惕。
“挺好吃的”。祝杰言毕依然站在原处看着程凯。
程凯暗道:想看我出丑,恐怕要让你失望啦!
程凯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双拖鞋放到地上,并得意的说:“可是防滑的呦!”
言毕脱下皮鞋穿了进去,祝杰扫兴的走了开去。而程凯却怎么也走动,他抽出脚一看,鞋底已经牢牢的粘在了地上。
“可是强力胶呦!”祝杰回过头得意的道。
程凯弯下腰用力一拽,鞋帮下来了,鞋底还留在原处,他只好光着脚走了进来,看来他的余生注定是要光着脚在家里行走了,为了防止前方有埋伏,程凯每走一步都像小鬼子探雷似的。
昨天吃过亏的每一个地方他都多加了提防,看来他还不是一般的傻。有几个人会这么快就故计重施呀!
安全的洗过手后又安全的坐了下来,程凯提心吊胆的做着每一个动作,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发觉有点渴,于是打开冰箱取出冰水倒了一杯,然后张开口……又马上吐了出来。
“你干吗呀?真恶心人”。祝杰气呼呼的摔下筷子进了书房。
“对,对不起”。程凯迅速跑进卫生间吐了起来,但无论怎样努力,也没办法把刚刚咽下的那一大口白酒吐出来,他是不喝酒的,所以家里从来也不备,用屁股想都知道是祝杰的恶搞。
祝杰一边上网,一边吃着事先早已准备好的零食。
程凯菜没吃上几口,酒到是灌了二两,很快就觉得脑袋发沉发晕了,于是他连摇带晃的走进卧室,身体像一摊泥一样扑到了床上,确切点讲,是扑到了床罩下的地板上,因为那床早已经是空心的了。
次日。程凯坐在办公室里总结战斗经验,为什么自己会接二连三的掉进她的圈套呐!是我军无能吗?不,是敌人太狡猾了,或者是对战事的发展推算的太准确了,她猜到我会自己带拖鞋回去,所以才会在地上涂胶水,猜到我喝了白酒后会进卧室睡觉,所以才会把床挖空——真是个不小的工程,以此得见,虽然她是女人,但也低估不得呀!
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凯书房的灯是打不着的,电脑开机后桌面会出现一个女恶鬼的恐怖头像,早上醒来时会有一条活着的鳝鱼在他的被窝里游,吃饭的时候会不小心把筷子吃掉,因为其中的一半是巧克力捏的,大便后会发现卫生间里根本没有卫生纸,一觉醒来手脚的指甲都是灰色的,刷牙的时候牙刷是没有毛的,出门前发觉所有的鞋子都是高跟的……
直到有一天。
程凯把晚餐送回来后并没有进屋的意思。
“进来呀!站在那儿干什么?”祝杰的笑让程凯不寒而栗。
“不了,酒店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慢走,有时间来啊!”
直到有一天。程凯不再出现,每天的三餐都是酒店的服务生送来。祝杰开始觉得孤独和失落,开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许自己不该这样对待一个爱自己的人,他从不曾将自己责怪,从不曾怨怒,没有因为自己的任性和胡闹而薄待自己,没有因为不能够安全的在家呆着,而忘记对自己的关怀和体贴,以及做为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没有因为自己不和他同床以及坚决不同意登记而表现出不满给自己看,难道他真的就是自己幸福的归属地吗?我是否应该试着和他相处呐?我会爱上他吗?我心里还爱不爱洪毅呐?
我以为,能够每天看到她,和她在一起,就会很幸福,事实上是,每天看到她,和她在一起,是一种痛苦,因为她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妻子,心里却始终想着另一个人,她拒绝登记,拒绝同房,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她根本不爱我吗?虽然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并不是因为爱我而决定跟我结婚,只是想利用我而已,但我以为,时间可以让她淡忘他,我的努力可以感动她,新的生活可以取代她记忆中的往事,我太天真了,太天真了,我不应该这么傻的以为她会有所改变。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比娶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做老婆更痛苦了。
今天是新婚第五十天,祝杰打了电话给程凯,她只说了一句话:我一个人在家吃饭很无聊。
程凯进门时发现有一双拖鞋摆在面前,他毫不犹豫的穿上了它,对于那些捉弄,他已经麻木了,他到洗手间洗了手,又到卧室换了衣服,路过了客厅来到餐厅,顺便看了一眼厨房,到处都整洁如新,但他的脸却冷如冰霜。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还没有说话,祝杰夹起一块儿菜准备放到程凯的碗里,也许她想试着和他相处,但就在这时,程凯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们离婚吧!”
因为爱38
第三十八节
秋风 从秋天刮来
爱情 在所爱的人身上找到
落叶 遮住了大地的脸
幸福 降临在我们的头上
雅雯抱着家玉出现在运动中心,几个工作人员跑过来看小孩儿。
“雅雯姐,这是你女儿吧?”一个女生问道。
雅雯无不骄傲的说:“当然喽!”
“真的好可爱呦!她叫什么名字呀?”
“林家玉”。
“名字也蛮好听的嘛!看看,她冲我笑呐!”
“友文在吗?”
“在办公室呐!最近他和一个女会员打的很火的,估计现在还在办公室里呦!”
“你们别想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我不会信的。走喽!女儿,去看你爸爸”。雅雯说着向楼上走去。
“雅雯姐,你不是不信嘛!怎么还要去看呐?”
“看我老公不行啊?”雅雯回敬了一句后继续前行。身后传来一片清灵的笑声。
雅雯来到友文的办公室门前,想了想后不敲门便径直而入,她真怕看到她不想看到的情景。
正在办公桌前整理会员资料的友文见雅雯抱着家玉进来大吃一惊,因为自从家玉来到这个世上,雅雯就成天在家围着她转,一次都没有来过中心。
“你怎么来了?”友文说着走过来抱过家玉:“来吧!宝贝,爸爸抱你”。
“把你一个热血男儿扔在女人堆里不放心呐!”雅雯说着慢慢的走向办公桌,并同时偷偷的查看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的细节,以防漏过什么蛛丝马迹。
整个运动中心的确只有友文一个男人。
“放心吧!老婆,我不是那种人,你就是把我扔进女澡堂也是安全的”。友文说着亲了一下女儿的脸蛋。
“里面没人的话应该会很安全”。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自信吗?”
“男人打野食的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成全你喽!”
“你敢?”雅雯走过来抱过家玉说:“女儿,白你爸爸一眼,白他”。
家玉看了一眼友文后迅速扭过头去搂着雅雯的脖子。雅雯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哦拷!你怎么什么都教啊?你这样下去我女儿会被你教成小太妹的”。
“她也是我女儿”。雅雯显然对他刚才没有用‘我们的女儿’这个字眼儿感到不高兴。
友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触到了她的敏感神经,于是赶忙更正道:“我们的女儿还小,你教她点儿可爱的动作,别教她用眼睛白人呐!”
“我的女儿,我愿意”。
“你来还有别的事儿吗?”友文转移话题道。免得再搞下去双方更不愉快。
“哦,对了,我是来找你一起去商城的,今天中秋节,去凑个热闹散散心,顺便给我和家玉买几件衣服,你的就免了”。
“连双袜子,也不给我买吗?”
“我不是有很多旧袜子呢嘛!”雅雯说罢抱着家玉先一步出了办公室。
望着雅雯的背影友文委屈的道:“结婚前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今天是中秋节,下班后洪毅和秀芊带着很多东西来到洪父的住处一起过节,其实对于很多老人来讲,过节就是过劫,如果没有儿女子孙的到来,那就是一个孤独,寂寞,冷清的劫。
对于洪毅和秀芊来讲,祝杰已经结婚了,应该不会再半夜三更的跑到这儿来了,但却都没有提出恢复以前分屋而居的状态,也许他们已经恋上了目前这种生活,一起吃饭,一起出车,一起归家,一起看电视,一起上床,却仅限于在一张床上睡觉而已。一切都是那么的忽远忽近,若即若离,隐隐约约,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也许这样才够心跳,才够甜美,才够刺激,才够滋味,才够弄人。
把菜夹到对方的碗里没人会多想,失眠的时候也会躺在床上聊天,上街买东西常常牵着手,开玩笑时不再因为关系特殊而避讳什么,只是看到广场上玩耍的小朋友和客厅里挂着的结婚照时会一起难过。
秋去冬来。
洪毅开车的工作再一次告一段落。
为了防止有过多的身体接触,洪毅在和秀芊‘同床’不久后给自己买了一只超大号的流氓兔,临睡前总会把它紧紧的抱在怀里,而秀芊则抱着那个洪毅送的大熊猫,数月以来他们都没有抱错过对象,可是这天早上……
秀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的和抱着自己的竟然是一个人——同一个人,她先是一惊,然后是一羞,接着便试图轻轻的挪开洪毅的手臂,抽离自己的身体,但洪毅却抱得更紧了,连腿也跨到了秀芊的身上,她再一次再一次的努力都宣告失败了,最后,她只好大一点声音道:“洪毅,洪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