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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毅抬起头看了友文一眼说:“不,是因为,她怕看了之后会更想她,每次见过家玉之后,她都会难过好一阵子,所以我也不赞成她经常去看家玉,那样的话,她一天都不会好过”。
看着洪毅心疼的眼神,友文不禁在心底涌起一股酸酸的滋味,虽然他不爱秀芊,但感情还是有的,毕竟同床共枕过春夏秋冬,又一起生养了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儿,而且秀芊又是那么的体贴,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孝顺和乖从。
这时友文把手伸进了口袋,接着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取出接听道:“喂!我是友文,在半路呐!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要到了,好的,拜拜”。
“事情很急吗?”洪毅问。
“有点急,所以我得先走了”。友文站起身后从里怀取出一个鼓鼓的信封塞给洪毅说:“拿着用吧!”
洪毅猜出是钱连忙推拒道:“用不着,用不着,虽然我赚的少,但还不至于让你老婆挨饿受冻”。说到‘你老婆’三个字,洪毅突然觉得自己好象一瞬间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留着做不时之需吧!我根本没地方藏,要是让雅雯看到就麻烦了”。友文把信封塞到了洪毅的手里,转身走向门口。
“秀芊——,友文要走了”。洪毅冲厨房的方向喊道。
“我做菜呐!你送一下吧!”秀芊话一出口,便发觉有哪些地方不大对劲,怎么感觉是自己的老公在叫自己送来访的客人一样,可事实上那是老公的朋友在叫自己送自己的老公啊!秀芊突然奔出厨房来到门口,而友文已经离去,只有洪毅站在门口在向楼道的下方张望。
友文回到了车里,本来应该得意的他却显得很失意,约定中的前妻对自己的不忠,约定中的好友对自己的背信,交集在一起竟然化作了一把深深刺伤自己的利剑,为什么希望她的不忠,希望他的背信,真的变成了现实却又难以承受。
“他们是不是已经住到一起了?”身边的雅雯问。
友文转过身说:“是”。
“你看上去好象很失望啊?”雅雯的语气中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悦。
“也不是,其实这本来是我希望发生的事情,可真的发生了,感觉又怪的很”。友文摸着下巴上的胡查深感不解。
“占有欲”。雅雯气愤的扭过头去。
友文见雅雯不悦,便不顾她的反抗搂过来强亲了起来,直到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他们都在一起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在一起了”。雅雯偎在友文的胸前说。
友文透过车子的前挡风看到前方不远处的洪毅和秀芊走到一辆货车前,然后双双上车,绝尘而去。
因为爱37
第三十七节
割破手 不过血流 刺穿心 不过命休
别离爱 痛比亡愁 生比死 更加烦忧
如果我们只看太阳的东升与西落,潮水的袭来与归去,一天和一万天还有什么区别?
下班回来后,洪毅首先钻进了卧室。
“洪毅,你不洗澡了吗?”秀芊站在客厅里喊道。
“一会儿再洗,我想先躺会儿”。
走到床前,洪毅刚要扑到上面,却被床中间的一个红色东西拦住了,他拾起来一看——是张请柬,谁送来的,自己怎么不知道啊?打开来一看,洪毅的表情僵住了。
本月二十六日,程凯先生和祝杰小姐在凯旋大酒店举行新婚典礼,恭请洪毅先生与夫人王秀芊女士到场参加。
秀芊端着一杯果汁进到房间,见洪毅并没有躺在床上休息,而是伫立在窗前,张望着远处。
曾经祝杰无数次和自己伫立在这里,遥望高高的天空,眺望远处的村落和炊烟,俯视楼下街道上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凝视对方的双眸,然后……
“你不是累了吗?喝点果汁休息一下吧!饭好了我叫你,我把果汁放在……”。秀芊想说把果汁放在床头柜上了,却看到上面有一张请柬,翻开来看……
秀芊站到洪毅的身边说:“我想,这是她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把真相告诉她吧!”
“这样的结局,正是我想要的,愿她幸福”。
当洪毅和秀芊赶到的时候,典礼已经开始了。祝杰终于在人群中捕捉到了洪毅的眼睛,于是刻意的亲向了程凯的脸,现场的人们立即爆发出一阵尖叫与掌声,把正在宣布新婚贺词的主持人搞的晕头转向,错误的以为是自己的抑扬顿挫掌握得出神入化所赢得的掌声,于是更加卖力的宣读起来。
洪毅躲过祝杰满是泪与恨的眼睛,来到礼帐登记台前递上了自己的红包,当他和秀芊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友文和雅雯正向这边走来。雅雯发现他们后立即挎起友文的胳膊走向另一个方向,友文偷偷的回了一下头,洪毅冲其浅浅一笑,然后拉着秀芊的手离开了典礼现场。
以为兰花终采撷 谁知杰心不自洁
洞房花烛不眠夜 相结不如不相结
洗浴后,程凯喜上眉稍的冲进卧室。
“出去,别烦我”。祝杰一声大吼喝住了程凯。
“你怎么了?”程凯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问道。
“心情不好,想一个人睡,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听到没有”。祝杰厉声道。
程凯垂头丧气的刚要出去,突然又听祝杰喊道:“等一会儿”。
程凯以为事态尚有转机,于是再度喜上眉稍。
“我渴了,拿杯果汁来,要冰的”。
“哦”。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祝杰坐在床上发呆发呆再发呆,思考思考再思考:和程凯结婚是自己的最后一招撒手锏,结果证明,他已经不爱我了,虽然他不敢坦然的面对我,虽然他在我的婚礼上逃掉,虽然他惧怕我的眼神,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不舍或懊悔,至少我没有看出来,看来他是真的爱上秀芊了,虽然秀芊是一个好女人,但不应该因为她好就抛弃我呀!我难道不好吗?至少我敢肯定,我比秀芊要更爱他,不过,也许现在对于洪毅来讲,最重要的是他更爱谁,而非谁更爱他了。
程凯站在窗前辽望尽收眼底的都城灯火,不禁自问:这样,幸福吗?
祝杰来到程凯的酒店,但凡认得她的人都主动跟她打着招呼,那些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位可是老板的老板啊!得罪不起。祝杰一反常态的用讨人的微笑回应着众人,程凯办公室外面的秘书对祝杰的印象颇深,虽然只见过一面。
“程凯在吗?”祝杰礼貌的问。
“程总在,祝小姐可以直接进去”。秘书小姐对程凯都没有如此屈背含腰过。
祝杰敲了敲程凯办公室的门,里面是程凯浑厚的老板腔:“进来”。
祝杰带上门站到门口,程凯抬起头见是祝杰,慌忙站起身来,刚才的稳重与镇定荡然无存。
“请坐,请坐”。
祝杰见自己在程凯心目中的地位还在,便随意起来,把挎包扔到沙发上,一屁股坐到了办公桌上。
“想喝点什么?我叫秘书送来”。程凯凑到祝杰跟前超温柔的说。
“我想结婚,你愿意做新郎吗?”
程凯登时像木头一样愣在那里。
“不愿意算了”。祝杰言毕噘起小嘴跳下办公桌准备拾过挎包离开。
“愿意”。程凯突然郑重的道。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每天能看到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程凯在心中续道:哪怕你根本就不爱我,是在利用我,至少你想到的是我。
程凯站在窗前辽望尽收眼底的都城灯火,不禁自问:我能让她爱上我吗?
祝杰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又在不知不觉中醒来,她一边揉着酸痛的脖子一边走向浴室。
“起来啦!老婆”。程凯围着围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向祝杰请安。
“老婆?”祝杰好象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做程凯的夫人。
“啊——早点都好了”。
“我想洗澡”。祝杰说着继续向浴室走去。
“那就先洗澡,然后再用早点”。看着祝杰懒洋洋的背影程凯不禁失口道:“这样才像老婆嘛!太勤快的话就像帮佣了”。
祝杰看着摆了一大桌的早点愣了半响,自己和洪毅从来都没有这么浪费过,看到这么多东西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贫困山区的同胞们,罪恶感登的一下便上了心头。
“不知道你现在的口味是怎样的,所以就多准备了几样,这里没有你爱吃的吗?”
“哦?哦,太多了,下次不可以这么浪费,你有想过穷人的生活吗?”
“哦,我知道,我知道,下次一定改,一定改”。
程凯喝了一口牛奶后问道:“现在,你心情好点了吗?”
“没有全好”。祝杰喝了一口粥后敷衍道。
“是身体有不舒服吗?”
“嗯——是我亲戚来了”。祝杰胡诌道。
“哦——是这样,那你常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我去帮你买”。
“不用了,我包包里有”。
“那——痛吗?我把去痛片找出来”。
“现在吃饭呢,你不要讲这些行不行?”祝杰把装牛奶的杯子重重的砘到了桌子上。
“行……吃饭吃饭”。
一分钟后。
“蜜月你想去哪里?”程凯又问道。
“蜜月?”
“是啊!”
“我,我还没想好呢,想好再说吧!”
“哦,听你安排”。
“你今天不去酒店吗?”
“我留在家陪你吧!”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想一个人,你最好不要在家,不然的话你在家,我出去”。
“不用,不用,一会儿收拾好东西我去店里”。
程凯走后,祝杰百无聊赖的在几个房间中闲转。
她把客厅鱼缸中的金鱼捞出来放生到了马桶里,可它们就是不往下游,放水也冲不走,再捞出来又觉得恶心,只好做罢,自己想方便的时候大不了去另一个卫生间。
她在他的卧室的床的上方用他的衣服做了一个吊床,一头拴在窗帘的横杆上,一头拴在壁柜的把手上,当她纵身一越的时候,窗帘的横杆和壁柜的门都飘了下来,幸好自己没有伤到,她为这一点感到庆幸,安是安不上了,只好做罢,反正自己又不睡在这里。
她又在厨房,餐厅,等地方动了些手脚。
中午的时候,程凯让酒店的厨师做了几道菜,然后开车送了回来。
祝杰在玄关接过菜后扔下一句:“你真好”。然后就跑到餐厅坐下来用膳了。
程凯站在玄关处傻笑了半天,天呐!她说我真好,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呐!
他换上拖鞋准备和祝杰一起吃午餐,走了两步觉得脚底有点凉凉的感觉,低头一看才发现,只有鞋帮在自己的脚背上,鞋底还静静的留在原处,他又检查了其他的几双拖鞋,看来只有祝杰自己穿的那一双才是成品,其他的全都是需要加工的半成品。
程凯看了看这些半成品不禁一笑心中暗道:真是个调皮可爱的淘气小公主。他光着脚走向餐厅,见祝杰正若无其事般吃得正香,于是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椅子大概对他不满,直接让他坐到了地上,因为椅子已经散架了,这毫无防备的一袭让程凯受惊不小,他撑住地面站起身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呐?摔到了没有?”祝杰站起身很关切的问道。
程凯心说:我再小心,也不如你用心呐!
由于祝杰并没有得意的笑,所以程凯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忍着痛与气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去洗洗手,你先吃吧!”程凯言毕向洗手间走去,只要祝杰高兴,自己受点捉弄又算得了什么,小意思。
程凯冲了冲手准备回餐厅,在一转身之际发现马桶里有红色的东西,走近一看,拷!是金鱼,这是哪条河里的金鱼呀!怎么游到我们家马桶里来了?真是够猛的。想到这里,程凯跑向客厅的鱼缸取网兜,并向正坐在餐厅吃饭的祝杰兴奋的喊道:“老婆,我们家马桶里不知从哪游来了两条金鱼”。
“你没问它是哪条河里的?”祝杰回应道。
“还没问呐?”程凯说。他突然停下脚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