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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那会儿气氛挺压抑的,严重影响了我的食欲,你也没吃好吧?”洪毅努力着用轻松的语气道。
“我吃好了”。秀芊话音刚落,不知道是谁的肚子敲起了小鼓。秀芊偷偷的瞄了洪毅一眼,发现洪毅正歪着脑袋抿着笑看她呐!二人不禁同时笑出声来。
“哈哈哈,原来你也会撒谎啊!”洪毅夸张的大声笑道,然后走到冰箱前拿出一根火腿和三个鸡蛋来到秀芊身边道:“炒个火腿鸡蛋吧!咱俩儿来顿宵夜”。
洪毅拉开一听啤酒靠在灶台上一边喝一边看着秀芊切火腿打鸡蛋:“我建议我们以后不要再对一些小事情大惊小怪了,其实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呀!你说是吧?”
“我没有大惊小怪呀!”秀芊忍不住用很娇气并含有一定挑逗性的话讲道。话出口的时候她还在奇怪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像以往的自己呀!难道这么短的时间就被洪毅的性格熏染了吗?
“哎呀——(秀芊看着洪毅瞪着大眼张着大嘴的搞怪样不禁失笑)听你这意思好象是我多想了?丢人,真丢人,不吃饭了”。洪毅说着走向客厅。
“你真不吃啦?”
洪毅突然又转回头很孩子气的道:“不吃饭而已,菜还是要的”。言毕继续前进。
秀芊在脑海中回想着刚才洪毅所表现出来的每一幕,为什么友文就从来没有把自己逗得这么开心呐?难道就仅仅因为他不爱我吗?还是他的性格本就那般,我与他不相爱的原因究竟在哪呢?仅仅因为我们的性格不和(可我们并没有常常争吵呀!),或者是不具备互补性吗?两个同样内向或外向性格的人难道就真的不适合在一起生活吗?
秀芊把菜端上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一听啤酒:“我不喝酒的”。
“哦”。洪毅伸手拿了过来续道:“明天去看看家玉吧!你一定很想了吧?”
秀芊收回了刚要夹菜的手说:“我怕看了之后会更想”。
“更想了就更得去看了,实在不行就住哪儿看”。
“那怎么能行呐!”
“也对啊!”
几分钟的双双沉默后秀芊开口道:“你明天有时间吗?”
次日。
洪毅借了一辆摩托车载着秀芊去看家玉,毕竟打一次车要用去他好几天的薪水,就算他口是心非的说没关系,秀芊也觉得过意不去。当秀芊从背后搂着他的腰的时候,他心跳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摩托车的速度。
父爱与母爱都是偏执的爱,即使儿女不听话、不努力、不上进、不孝顺他们……他们还是会继续付出他们的爱,不求回报的爱是不平衡的,也是没有道理的,而既不平衡又没有道理的爱往往没有一个好的结果,也是不容易被受爱者所珍惜的,不被珍惜的爱又是多么的可怜和可笑,这种一相情愿无怨无悔无私的爱是不应该被推崇的,因为那是一种没有人道的自虐行为,也会使那些受爱者觉得理所当然,受之无愧,同时也扭曲了他们的人生观和对生命的理解。
黄姐给他们开了门,并告诉秀芊雅雯正在给家玉洗澡呐!让洪毅和秀芊坐在沙发上等候。
“这感觉怎么跟探监似的”。洪毅道。
“只要他们对家玉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过了几分钟,雅雯抱着家玉走了过来。秀芊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的朝女儿望着。
“来啦!”雅雯道。她虽然不愿意扮出刁女人的模样,但为了四个人的幸福……
“来看小孩儿”。洪毅冷冰冰的道。
雅雯把家玉递给了秀芊:“家玉,王姨来看你啦!”
秀芊听到这话差点手一松把家玉掉到地上。
“你干什么呐?”雅雯说着把家玉又抱了过来:“唉呦,宝贝,没吓到你吧!都怪妈妈不好”。
“你怎么说话呐?谁是她妈?谁是她姨?”洪毅非常气愤的站起来大声道。
“洪毅,别这样”。秀芊拦着洪毅道。
“当然我是妈,她是姨啦!我和友文都登记结婚了”。
“你这个恶毒的该死的女人”。洪毅现在非常想破例打一次女人。
“洪毅,不要跟她吵”。秀芊抓着洪毅的衣袖哭着道,身体像脱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洪毅赶忙将她扶起。
“好好好,我不稀罕和她吵,咱门走”。洪毅说着恶狠狠的瞪了苏雅雯一眼,然后搀扶着秀芊出了别墅。
雅雯透过落地窗看着洪毅载着秀芊渐行渐远,她低下头亲吻着家玉:“家玉,妈妈也不想让你妈妈伤心,可这都是为了她好,你能原谅妈妈吗?”瞬间,雅雯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因为她竟被洪毅骂成了‘恶毒的该死的女人’。
车子在归家的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洪毅回过头问道:“你还在哭吗?”
秀芊抬起头揩了揩眼角的残泪道:“不哭了”。
洪毅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很可爱,于是安慰道:“你先让那个白痴女人当一年的傻妈妈吧!毕竟咱们得先利用她给家玉治病嘛!等一年以后家玉病好了,咱们再把家玉抢回来,让她人财两失,这叫恶有恶报”。
“这样好象对她挺不公平的”。
“别替别人着想了,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这样吧!我们先不回家,我带你顺着这条大道一直往前跑,兜兜风,散散心,怎样?”
“你不还得回去干活呢嘛!”
“和你的心情相比,那根本不重要,抓紧了”。洪毅说着打着了火,轰响了油门。
秀芊更紧的抱住了他,车子像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可惜不到五分钟就被交警给拦在了路边。洪毅慢吞吞的下了车,交警迈着方步走了过来,身后的警车里坐着一名司机,车外还有两名交警在路面上巡视着,警车与洪毅的摩托车大约有十米的距离。
交警说:“知道错哪了不?”
“我哪都错了,您就高抬贵手吧!”
“法律没长手啊!没东西可抬,交钱吧!”交警说着就翻开了罚款单的本子。洪毅伸手压在了本子上。
“怎么意思?防碍执法呀?罪加一等,没牌子,没驾照,超速,罚款两千,拘留十天”。交警说着又翻开了罚款单的本子
洪毅动作麻利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某样东西塞进了交警的口袋里。
“你还行贿,再加二百”。
“行了大哥,我浑身上下就这几百块钱,连零的都给你了,别罚了,您一会儿就照这个数开单子吧!”
“看你态度挺好的,这么地吧!下回注意啊!”交警说着走了开去,并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
“谢谢,谢谢”。洪毅退回到车子旁边对秀芊说:“快上车”。
“罚了多少啊?”
“一会儿再告诉你,等他后悔了罚的更多”。洪毅说着打着了火,载上秀芊继续向前,路过那个交警身边时还摆了摆手,那个交警也礼节性的回了个手。
同事问那个交警道:“怎么挨罚了钱还冲你摆手啊?”
“妈的,认识,没罚着”。
洪毅向前行了一分钟后便拐进了一个便道,然后穿过一个村子后拐上了一条临路的村子,接着在一家小卖部的门前停了下来。
“啊——爽”。洪毅叫道。
秀芊用奇怪的眼神问道:“挨罚了钱你还高兴啊?”
洪毅走过来毫不避讳的贴着秀芊的耳朵……
秀芊掩着嘴笑了一会儿道:“那他一会儿发现是卫生纸,还不得来追你呀!”
“所以我才跑的这么快呀!”
因为爱32上
第三十二节
花开怎舍去折枝 鸟鸣何忍举枪时
都做怜香惜玉客 佳人还否赋绝词
洪毅已经去饭店了,秀芊在家收拾房间,这时来了一个电话。
“您好,哪位?”
“是洪毅家吗?”
“是,他到饭店干活去了,您有什么事吗?”
“哦,祝杰呀!我是车队高光,现在开干了,老板问他今年还开不开了?”
“啊——我得问问他,等他晚上回来再给您回电话行吗?”。
“现在就问问他吧!老板今天就要把人统计出来”。
“那好吧,我这就打电话给他,再见”。
秀芊挂断了电话后拨洪毅的手机,可对方是关机的,她只好决定下楼去饭店找他。
两个小混子坐在羊肉馆喝酒,见进来的秀芊有几分动人的姿色,便有意伸出了一条腿下绊,秀芊没有留意他们的不良之举,一个踉跄向前倒去,幸好这时女服务员走过来给另一桌结帐,伸出手扶了秀芊一把,才避免了秀芊撞向前面的玻璃柜台。
“你没事吧?”女服务员问道。
“我没事,谢谢,洪毅呐?”
“在后面杀羊呐!你去后面找他吧!”
“回来回来,我这一脚就白让你踩啦!道个歉呐!”那个下绊的小混子道。
“我看见是你下的绊,道什么歉呐!”女服务员道。
“别他妈吱声,长那么困难有权利说话嘛!那妞,我说你呐!过来陪我喝杯酒,要不就擦擦鞋”。小混子说到这儿扭动一下粘了些灰尘的皮鞋。
“别理他,先去找洪哥”。女服务员说着拉起秀芊向后院走去。女服务员最讨厌别人当她的面又当着别人的面说她丑了,气呼呼的她迈开了步子使劲往后院奔,秀芊被她拽的站不住脚。
路过厨房的时候被厨师张广看到,张广自语道:吃多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消化呀!
来到后院后秀芊的脚跟还没站稳女服务员就大嚷道:“洪哥,有两个混子欺负她”。
洪毅抬起头一看竟是秀芊。
“没有的,洪毅……”。秀芊试图把事情掩盖过去,但她的抢答能力却远远不如女服务员。
“那两个混子下绊绊她,要不是我正好出去扶住她,她就撞玻璃柜台上了,他们还让她道歉、陪喝酒,擦皮鞋呐!”
“操他妈的”。洪毅气呼呼的就向前厅奔。秀芊试图拉住他,但却抓空了手。
洪毅来到前厅时秀芊也跟了上来,并自认为很牢的抓住了他。女服务员路过厨房时给了张广一脚:“还他妈炒菜,洪哥打架了”。
“啊?”张广提着手中的炒勺奔了出来。
“洪毅,没事的”。秀芊紧张的道。
“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洪毅言毕冲厅里的食客们喊道:“刚才谁他妈下的绊?”
这时女服务员跑了过来指这那两个混子道:“就这两个王八蛋”。
洪毅挣脱了秀芊的手一脚踢向了其中一个人的下巴,这时张广正好出来,见洪毅打了某人,也跟着打,在那个刚刚挨了一脚的人的后脑勺补了一炒勺,另一个人见动起了手,便抄起啤酒瓶向洪毅砸来,洪毅躲过瓶子后一拳砸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向后一扶把手中的瓶子撞碎了。食客们惊慌四散。当洪毅追上来打那人的时候,那人与洪毅扭抓在一起,手中的半个酒瓶划破了洪毅的胳膊。秀芊阻挠式的喊声并没有发挥出理想中的作用。张广和另一人你来我往的进行着,这时邵冰买菜回来,见此情景抄起旁边的铁架椅子向那个和洪毅扭打的人拍了下去,洪毅胳膊上的血已经染红了衣衫,但他却跑过去向另一个和张广打斗的人踹了两脚,那人摔倒之际,女服务员把玻璃柜台上的鱼缸向其头上砸了下去……
秀芊哭着跑过来看洪毅的胳膊。
“没割着大动脉,没事儿”。洪毅轻松的道。
“上医院包上吧!别感染了”。邵冰走过来道,同时解去了围在洪毅身上的围裙。
张广把脖子上的毛巾缠到了洪毅的胳膊上。
秀芊和洪毅来到七十米外的医院,虽然伤口不深却很长,足足缝了十二针。整个过程秀芊一直在低声的流泪,洪毅则在劝她。
“下回别打架了,看你女朋友心疼的”。护士道。
“她胆小”。洪毅并没有对护士的说法进行反驳,那是没有必要的——他认为。而秀芊好象也并不在意,她现在只是在心里不停的自责。
“我怎么觉得她跟我上回看到的时候不一样啊?”护士又道。
“整容了”。洪毅说,然后又转头对秀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