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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了个歇脚的空地,浦原喜助踱着步子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下,伴着厚重的喘息虚声,这一声声的脚步更显压抑。好不容易头顶上多了一道穿界门,浦原喜助抬眼一瞧,赶忙瞬步过去从气喘吁吁的夜一手里接过了川藤杏子。
接过之余不忘上下看夜一几眼“你没受伤吧?”他相信夜一的实力,只不过从那么多队长包抄里突围出来也不简单。耐力一向好的夜一额前都出了不少汗珠,他不禁有些担心。
“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平子他们怎么样?”擦着汗,四枫院夜一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躺在地上的那群人。不同程度的虚化,决定着他们每个人不同的命运。但就某一点上说,他们的命运又都是相同的,因为,现在,他们多了一个共同的敌人——蓝染惣右介。
“基本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我们必须要找到可供短暂藏身的地方,否则迟早会暴露给尸魂界。”
“什么人在那边?”含着一些不确定,一个红色上衣的男子偏过头,略微试探的问道。
四枫院夜一看清楚来人后吃了一惊,他,不是死了吗?他莫非看不到自己?“志波队长?”
“夜一?”轻而易举的光靠声音就分辨出了人,黑崎一心没有动弹。他是听闻真咲说这边灵压不稳,产生了波纹,才过来看看。没曾想,竟碰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没的时间给他们叙旧,夜一当断则断“是我,一心,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可以供十人左右藏身的地方?来不及跟你详细解释了。”
虽看不见夜一的表情,也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事态的严重性。当下,黑崎一心便决定“那好,你们就先到我家来避避风头吧。”
后院位置也还算空旷,黑崎真咲见他一下子带回来了一群人,其中还包含着几个人有虚的面具。也就没有说什么,转身给他们所处位置的周围布上了扎实的结界。
“夜一现自知没有能力,一心,大恩不言谢。夜一欠你个人情。”
黑崎一心朝完全相反的地方说道“说的什么话。你我朋友多年,能帮衬就帮衬点,没必要放在心上。”
浦原喜助第一件事便用手检测川藤杏子的灵压。还算是稳定,也并没有吸收崩玉的灵压,这样一来,取出崩玉应该没什么问题。当初为了抑制川藤杏子体内的灵压,只好将崩玉放于其体内。现要拿出,只是疼痛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夜一,你帮我按住川藤杏子。”
“啊啊啊啊!”川藤杏子身体本能的隔开那只生生在自己体内开膛破肚的手。浑身每一处的感官都在抗议。灵压更是爆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临界点。
“好小子,原来把灵压藏的这么深。”夜一吃力的按住挣扎中的川藤杏子,愤愤道。
“这可不是她故意藏的呀,在我把崩玉放到她体内的那刻起,她原有的灵压就被吸收了一部分。现在我要取出崩玉。原先的灵压自然而然的释放出来,至于她的身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就全看她的造化了。”平静的话语说着最残忍的赌博。
“你是说,连你都没有把握?”那你刚才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说啊?
“是的,这是唯一的办法。”不这样说,你能同意吗?最终夜一败下阵来。
现世,百米上空。
“银,那就是崩玉。”身着黑色披风的男子指着底下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球,淡淡说道。
白发男孩露出了个狐狸般的笑容“是呀。”
“不过,不久,它的主人恐怕就要换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感觉这章写的有点儿卡,本来设定是让杏子童鞋去蹲忏罪宫,受双极的
但为了不被乃们喷俺是后妈,只得删了。ORZ【瞧见木有,俺多亲妈,酷爱来表扬我~~~~
于是呢,就导致了这章有些卡。。。。。。
乃们有木有觉着,这章完了后,又多出来了对新的CP【京浮啊(JQ四射啊~~~~
、绯真
又是一年初春,距朽木银铃去世也过去了五十年。五十年对于死神来说,弹指之间,挥之即去。可若真细细算起来,五十年也足以改变许多。
六番队重整队纪,已然成为护庭十三队中的一支硬旅,朽木白哉更是一跃成为朽木家史上最有作为的当家,其中所付出的辛酸汗水鲜少被人知晓。
尸魂界,朽木大宅。一缕幽咽婉转的琴声从后院里缓缓泻出。正值花期,花飞漫天,落英缤纷。粉色的樱花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在樱花树下身着一袭白衣男子的眉眼间,衣衫上。伴着琴声,说不出的落寞,绝美。
朽木白哉静坐在由上好檀木做成的木凳上,不发一语,微垂眼睑,几抹青丝敛起面庞,只看得见浓密的睫毛在清冷寂寥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睫毛如羽毛般轻轻颤动,应着月光,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藤原管家在回廊上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半晌,不忍上前打扰那个一向坚强骄傲的男子独自平复着伤痛,独自背负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责任。
“白哉少爷,夜深了,您还是早些回屋歇息吧。”将外套披在了自家少爷的肩上,就那么一秒钟,原先泄露的情绪被朽木白哉迅速调整掩盖,恢复成他一贯清贵不凡的模样,方才无意间的脆弱似是从未出现过在他的身上。
“藤原管家,今晚月色极好,和那晚一样,我还想多看一会儿。”停下抚琴的手。朽木白哉对这个多年照顾自己近乎无微不至的管家异常客气尊敬,隐约却带了几分淡淡的疏离。
每年的今天,朽木白哉都褪去华贵的队长羽织,只留下素色衣裳,脖颈间缠绕着银白风花纱,独自静默在本家樱花树下。
轻叹一声,心中无不是心疼这个小少爷的,他自小便由父母送入朽木家做事,一做便是这么多年。自己膝下又无子嗣,亲眼看着朽木白哉一点点长大,内心早已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亲儿子一般。看少爷日渐消瘦,真应该多个人好好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了。开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朽木白哉一个眼神制止了。
管家的那些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分身乏术,也不想抽时间去操心这方面的事情。他自问,那晚过后还剩下了什么,得到的答案是只有他自己,只留下那个更强大的自己。
待藤原管家走远,朽木白哉悄无声息的隐去灵压,脚步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般不由自主的走向了白道门,直通流魂街。
傍晚的流魂街安静的可怕,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各大商铺卷帘熄灯一改白天的热闹喧嚣。不知走了多久,越往后走周遭的屋瓦基本都是残砖剩块了,鲜少有个完整的房子,搭建的都是只能住一时的稻草茅屋。
而且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朽木白哉总觉得这四周,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有许多的双眼正盯着他,就如瞄准猎物的野狼般随时准备将他从头到脚一次性啃个干净。
具体位置倒说不上来,但凭借着周遭的环境和随处可见衣衫褴褛席地而睡的人来说,想来这定是个靠后的区域。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前,突闻一道尖锐的女声传入耳里,还夹杂着殴打撕扯声。
并未做过多的迟疑,朽木白哉二话没说果断提步朝声源处走去。一条曲径幽暗潮湿的小巷尽头,几名男子竟三三两两将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团团围住。
“我看你既然有这个胆子偷食,那么就应该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就是,敢得罪我们,想死就直说。”旁边的人纷纷应和,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教训一番这个不识好歹的丫头。
朽木白哉远远地站在巷口,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干二净后,忍不住皱了皱那条如剑出鞘的远山眉。
一个为首的人扬起手作势要给那女人一巴掌,带出一阵劲风,发出“啪”的一响。响倒是响了,只是怎么位置有了一些偏差?
预期的疼痛没有袭上脸颊,绯真睁开因害怕而紧闭的双眸,怔怔的望着那个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俊逸不凡,孤傲出尘。仅凭一只手就抵挡了看似凶狠用力的攻击。
带头打人的男子见自己的攻击没有达到任何效果,又加了把力道,等他终于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还是动不了这个好事者分毫后,马上松手将矛头指向了绯真,嘴巴里骂骂咧咧的嚷道:“你算什么东西,知不知道这个不要脸的。。。。。。”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直接噤声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妈的,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什么人没有打过?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又怎么着?老子照样撂倒他。给自己鼓劲后,与朽木白哉对视了一秒,就败下了阵来。
朽木白哉的眼睛里不含任何情感,礼貌疏离的外表下同时也冰冷肃杀。凛然锋利的眼神如同冰刃一样,带着三分杀气。
若不是还感受着自己有气儿,能呼吸。他真的很怀疑血脉都被冻住利刃直传胸膛。其他小弟见大哥这样不由得慌了神:“老大。。。。。。老大?!别吓尿了!”
废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谁,谁,谁吓尿了啊,我们走。臭娘们,你给我记着。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儿!我们走!”
小弟年纪不大,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大哥!我没骗你啊,你确实尿裤子了啊!难闻死了。”
臭小子,脸都被你丢尽了,没法混了!以上是其余人的心声。
扶着强,唯唯诺诺的站直了身,绯真对朽木白哉行了个大礼:“非常感谢这位公子的相救。”几乎不用想,公子二字脱口而出。她可以非常笃定,他并不属于这里,论气质,论穿着,都与这贫民窟格格不入。
绯真试探着出了声“绯真能否得知恩人的名字,我定牢记在心,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朽木白哉。”说完,转身,正走时,却被一个叫声给生生定住了身影。
“白哉大人,这么晚了,路上小心。”
白哉大人?!朽木白哉略微吃惊的回过头,这才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女子。轻浅的微笑,温婉清雅的神情,就连淡漠的声音都是那么像。。。。。。耳畔里还残有着那如银铃般的叫喊“白哉!”“白哉!”一声声的让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除管家外,绯真是又一个叫他名字的人。。。。。。说不出的情愫萦绕心间,是悲,是喜,是叹,还是孽?顿了顿,朽木白哉柔和了语气:“你。。。。。。也是。”
绯真没想到朽木白哉会一下子缓和下来腔调,低下头刘海遮住了她的脸,也导致朽木白哉没看清她脸上漂浮着的两簇红晕。
发现朽木白哉还在原地愣神,没有要走的意思,开口问:“白哉大人,您,看过绫罗绸缎舞吗?”
绸缎舞。。。。。。脑海中浮现出多年前的夜晚,白发红绸,轻歌曼舞,岁月匆匆,如今暮然回首,却早已不知故人身处何方。有些人,有些事,是用来沉淀在心,得以珍藏,而有些人,生来便是用来忘记。川藤杏子,她便不再属于朽木白哉的记忆。
朽木白哉干脆利落的答道:“没有。”
绯真的话语间染上了几分欣喜,更多的却是少女怀春时的跃跃欲试:“不知。。。。。。”
一阵凉风吹过,绯真身穿单薄衣衫,寒气从衣领处直往身体里灌,不禁紧了紧衣服,不住的咳嗽起来。
“改天,改天定来观看。”留下这句,不再多做停留,朽木白哉拂袖而去。
在不久后,南流魂街七十八区戌吊区,盛传一则爱情故事,具体内容无人考证。只知,朽木夫人一舞倾城,不仅得到了英年才俊朽木白哉的倾心,更是一跃从流魂街的贫民成四大贵族之首的当家夫人。一时间,谩骂声有,羡慕声有,更多的还是心怀神往的幻想祝福声居高。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啊啊啊,秃子!你轻点会死啊?!”代有这么标志性嗓音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