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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也是养虎为患,不要也罢。”
啪的一道小型爆炸声传来,浓厚的灰色烟雾在四周弥漫开来,环绕在了每个人的身边。浦原喜助拉住握菱铁斋,一干人背对背对外形成了一个圆圈。还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
一个略显尖锐的男声突兀的插了进来“呀,看来我新的实验品‘雾之幻象’成功了,浦原喜助。”沿着不断靠近的方向,蒙雾像听到了主人的号令,纷纷为他让出了一条道来。轮廓逐渐清晰,那双深邃骇人的眼眸突突的摄入浦原喜助的脸上。
“恭喜,涅。”
“嘁,密度还有待完善,现在在我看来依旧是个废柴。好了,你们走吧,浦原喜助,从今儿起,我不再欠你分毫。”说完拂袖而去。多年前他被浦原喜助从蛆虫之巢最底层释放出来,且被他留在了十二番队。虽说有过成交条件,但自己始终欠他这一份人情。
不知怎的,他在之前最大的心愿不是别的,就是让浦原喜助赶紧下台,自己好得以担任十二番队队长一职,从事他更多随心所欲的研究。这样一来,不止他的实验室,整个十二番队的器械都可以由他随意使用。
可现在,心愿得以实现,想象中的激动并没有随之而来。高兴归高兴,更多的却是种无人与自己争锋的寂寞。不是他自夸,起码在他的认知范围里,放眼整个尸魂界,能在这方面与自己相媲美的除了浦原喜助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谢了。”
等一圈人回过神来,就是他们以自己肉眼无法估量的速度给跑了。问题是,在有关他们逃跑前后的这一段时间里,记忆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四枫院夜一早在看到川藤杏子的虚化后,就知道光靠她一人的力量是无法控制住川藤杏子的。思来想去,便立刻调头把浮竹和京乐都叫了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现场已酿成了无法挽回的惨剧。
“卍解,千本樱景严!”朽木白哉犹如一只受了惊的野狼,眼里充斥着的是和川藤杏子同归于尽的决绝与绝望。既然我无法想象手刃你之后的自己,也无法原谅放任你为所欲为的自己,那么就由我亲自来将日后无限的悲剧,在今晚,用千本樱终结。只求你能在天上多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来追你。
樱花应着朽木白哉的动作,将川藤杏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要想突破重重樱花障碍,绝对不容易。
“白。。。。。。白哉。”朽木银铃张开嘴呢喃不清的喊出了自家孙子的名字。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已油尽灯枯,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他,还有话没有对白哉说,还有事,没有和他交代清楚。
顾不得川藤杏子,朽木白哉一个箭步冲到了朽木银铃的身边,死死握住那双不断变冷历经沧桑的双手。将耳朵几乎贴在了爷爷的脸上,就算是这样,朽木银铃发出的声音也小的几乎让人听不到。
轻轻的取下环绕在脖子上的银白风花纱,将他递予了朽木白哉。这一给,不仅仅将六番队托付给了朽木白哉,更将朽木家全族交付给了他。银白风花纱是朽木氏的镇族之宝,只有当家才可穿戴,穿上它就代表身负着朽木一家的声誉及荣耀。这一切由不得朽木白哉选择,怪只怪他生来便是朽木白哉,生来便背负着常人所不能承载的责任。
郑重的接过银白风花纱将之佩戴在自己颈脖,此时的朽木白哉浑身所展现出来的竟是那般的清冷孤傲,清贵出尘,仿佛不食人间之物般冷清。只是在这清冷之间似是少了原先的那股子人情味儿。
“白哉,朽木家的未来与希望。。。。。。就靠你了。”满意的从自家孙子的眼神中读出了坚定与决心,说完最后一句话,身体彻底冷了下去,头倚在了朽木白哉的肩膀上撒手人寰。
“是,爷爷。”朽木白哉就抱着爷爷跪坐在地上,静静的感受怀中的身体一点点化作了灵子,随风飘散在了空中。也就在那一刻,他默默立下誓言,朽木白哉定不负您的期望,如有违背,他愿一辈子饱受炼狱之苦。日后,川藤杏子对他的评论是三个字:毒!太毒!她就没见过可以对自己这么残忍到不留一分余地的人。
他把自己的后路全部斩断,甘愿做上了那只永远没有双脚的鸟,一生只能尽情所能往前不断飞翔,息于云中,睡于雾里。唯一的一次落地,便是当繁华落尽后生命的最终点:死亡。
朽木白哉忽的提刀转身一眼就看到四枫院夜一他们三人合力好不容易制住了发疯的川藤杏子。她熟悉的面容历历在目,此刻再看竟如此的陌生。低下头,脸上闪过一瞬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抱歉,杏子,我,终究还是不能陪你了。来生。。。。。。不,来生,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再抬眼,眼底已是清明一片,周身气场浑然不同,那是属于朽木家家主的骄傲与沉稳。连四枫院夜一都暗暗感慨了句,这白哉小弟越来越有当家范儿了,过不了几个年头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不知那时她看不看的到咯。
京乐春水,浮竹十四郎一人一边的按住川藤杏子的肩膀,这也是他们实属无奈下的无奈之举。可就算是这样还无法抑制住处于完全亢奋状态下的川藤杏子。
浮竹对这个曾经差点会进自己番队的小姑娘印象还不错,当时谁会想到一朝过后,竟变成了这幅模样。叹了一口气,包含着惋惜同情。莫非真是天妒英才?就这样生生断了他们的未来与出路?
“四枫院队长。。。。。。请让片刻。”冷冷的音调响起,朽木白哉对挡在自己前面的四枫院夜一态度并不友好,她刚才不是没看到自家爷爷是怎么被砍死的,她,还有什么理由挡在自己面前?
四枫院队长。。。。。。夜一苦笑一声,他都不叫她妖猫了。看来,真是要生分了啊。只不过,白哉小弟,你确定我让开之后,你真下的去手吗?就因为那不是别人,而是杏子,所以你才把自己逼到死胡同的吗?
“让开。”言下之意很明显,再不让,不管是谁他都会出刀了。
抄起双手站在原地,四枫院夜一没有一丁点要让开的意思,呵斥道“清醒点,白哉!你明知那不是杏。。。。。。”
朽木白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嘴角的笑容开的异常灿烂,落在旁人眼里却如一盆凉水直接浇到人的心底,顷刻透凉一片。“清醒?你叫我怎么清醒,眼睁睁看着别人害死他最敬重的人后,不做任何反击就叫清醒了吗?”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允许有人伤害爷爷,哪怕,那个人是自己最。。。。。。爱的人。
沉默,寂静,黑暗。没有人有资格再多说一句,朽木白哉说的都对,想的都对,甚至在最后一秒前做的都对。错的只有心,只有那颗满目疮痍,伤痕累累后还残存一丝期望的心。他,估错了,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抽出里衣内袋里的一缕蓝色头绳,指尖稍稍用力,布料便起了条条褶皱。正如他现在剪不断理还乱的繁杂思绪。如果在最初他没有听四枫院夜一的话,没去参加那次的瞬步练习,就不会认识她,就不会捡到这条他视如珍宝,收藏至今的头绳。(亲们还记得在前面杏子练习瞬步时,掉的头绳吗?)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他们再不似从前,留这头绳又有何用,日后再看,不过是睹物思人,触景生情。不如就此扔掉来的痛快,想到这儿,朽木白哉二话不说,将之扔在了脚底,吝啬的不再投去多余的一眼。
“住手!”僵持不下期间,山本总队长,卯之花队长也到了现场。瞥了眼发狂的川藤杏子,山本总队长大手一挥“将川藤杏子压下去,等候中央四十六室发落,其余人,都回各自番队。”望了望朽木白哉颈上带血的银白风花纱“三天后,举行六番队新任队长上任仪式。”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俺素起名废ORZ
咳咳,今天鱼头去看了分手大师,邓超各种笑尿有木有!!!
笑死我了,,【所以,乃们看,俺都看了内么逗比的电影,回来还要写肉疼的虐章,,,
素不素应该有花花~~~!!!!【读者:拍死这无耻的作者233333
、逃亡
“四枫院队长。。。。。。老夫没记错的话,今晚并未派你前来吧?”
“额。。。。。。这个。。。。。。”四枫院夜一看似为难的吞吞吐吐,等到成功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后,话锋猛的一转“恐怕就由不得您了!”
双腿在空中漂亮的旋踢,一脚一个分别踢中了京乐浮竹抓着川藤杏子的手腕,借力一蹬,抱起杏子撒腿就跑。京乐春水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灰,无辜的朝正对他们怒目而视的山本元柳斋耸耸肩。
“追!”山本总队长用木质拐杖杵在了地面,随着他的动作刮起了一阵劲风,放眼望去,也只有站在原地的那四个队长可以毫无影响不动如山。
如果山本老头亲自出马,啧啧,恐怕夜一就真的跑不掉了。京乐春水挡住了山本元柳斋的脚步“山本老师,这就不用劳烦您亲自出马了,由我和浮竹去就行了。”
山本总队长微咪起眼睛,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山本老师?别以为自己不知道,好歹教了京乐那么长时间,他只有在作业或者任务没完成后才会叫山本老师。被他们这么叫,八成没什么好事。“让开。”
见自家老师不为所动,浮竹默不作声的暗瞪了京乐春水一眼,叫你平时不好好攒人品,看吧,这下倒好,关键时候压根没人信你。只得出口帮腔“老师,天色也不早了,京乐说的有道理,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连浮竹这等老实学生都开口了,山本队长放心了几分“好吧,那就你们去吧。我静候佳音。”可惜的是他忘了“敬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条真理啊。
所以看到自己当初引以为傲的两个得意门生空手而归后,说不气恼那是假的。举起手颤巍巍的指着对面恭恭敬敬站着的两人“人呢?是不是你出的鬼主意?啊?”最后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京乐春水。哼,他才不信浮竹会带头欺骗为师。
“我啊,真的冤枉啊。您又不是不知道,四枫院队长素来有‘瞬神’的称号。现下,她又用了全力,本来是快追到了。结果千钧一发之时就这样让她给跑了。”京乐说的绘声绘色,着重强调“千钧一发”以代表他们真尽了全力。
浮竹十四郎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给了,虽共事了这么久,而且对自己多年好友的信口胡诹的功力有一定的认知,啧啧,居然连骗山本老师都练到了一个炉火纯青的境界啊。事实是他们是堵住了夜一,不但没有抓她回来,还帮她过了白道门守卫。估计山本总队长知道了八成会被气个半死。
山本元柳斋摆明了不信。不过他并没有权利对这次相关人员实施绝对的裁决,还需要经过中央四十六室,也就没再追问。“你,还有你。一人扣一个月的月钱。”
京乐春水一听哀嚎“老师!”他还指望靠这个去买些好酒啊。
不为所动的转身送客,在门关上之前,京乐只听到从里面轻飘飘的传来四个字“你,两个月!”有什么倒地的声音响起。。。。。。
“浮竹?嘿嘿。。。。。。”路过酒馆,京乐笑嘻嘻的朝浮竹伸过去了一只手。
“不借。”干脆利落。
“就几文。”
“我要留着买药。”另一边没了声音。在药这事上,可是半分都不能含糊的。浮竹的身体一向不好,平常全靠药物调养生息,哎,京乐仰天长啸,他苦命的酒啊!
随便找了个歇脚的空地,浦原喜助踱着步子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下,伴着厚重的喘息虚声,这一声声的脚步更显压抑。好不容易头顶上多了一道穿界门,浦原喜助抬眼一瞧,赶忙瞬步过去从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