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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不帮我夹菜?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你不能这么偏心啊?”我故意嚷嚷着。
“你这孩子,人家茜茜不是第一次来我家吗?来了就多吃点,不然饿着了。”妈妈笑着说。
完了,本来在家里我是老大,妈妈最疼爱我,现在裴茜茜一来,妈妈的注意力全转移她身上去了,弄得我都有点吃醋了。
“阿姨,不用了,我自己来。”裴茜茜礼貌地说。
吃完饭后,妈妈吩咐我下午带裴茜茜到处转转,我说没问题。裴茜茜主动收拾起碗筷,还说让她来洗,我妈妈连忙阻止说怎么能让你干活呢!还是让张良带你去四处转转。出门的时候我妈妈悄悄塞给我两百块钱,知子莫若母,每当我回家的时候,我身上肯定一贫如洗。
“走,坐上我的宝马,我们一起去兜风。”我笑着对裴茜茜说。
“什么宝马?”裴茜茜不解地问。
“和我一起走就知道了。”我说。
我在小区车棚里找到我的自行车,推出来后看见裴茜茜指着我的自行车,冲着我不停地笑,她笑的原因我猜到了。
“这就是你的宝马?”裴茜茜望着我说。
“当然,我的宝马,我的至爱,美女请上车,帅哥带你去兜风。”我拍着后座,示意裴茜茜坐上。
我骑着自行车带着裴茜茜向城东骑去,二十分钟后我们骑到了乡间小道,路两旁一片片金黄的油菜花,然后我推着自行车上了江堤,把自行车放倒在江堤上,我们坐在堤坡草地上,看着长江水向东流去,吹着凉爽的江风。我摘了两朵金黄色的小野菊,插在裴茜茜的发梢上,她高兴地笑了。
我情不自禁地躺下,沐浴在阳光下,我能闻到空气中夹杂着花草的味道。不知怎么,我的眼前飘过点点飞絮,一抬头,正看见裴茜茜手里拿着一只蒲公英,放在嘴前轻轻吹着,每一个种子都像一个个小小的降落伞,随风飘向远方。我也毫不示弱,从草地上摘下一只蒲公英,和她对吹着,刹时间好多好多的飞絮从我们身边飞起。裴茜茜大声的喊着:蒲公英,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走,我们下去,到江边去。”我提议道。
“我们去干什么?”裴茜茜问。
“美女不必多问,跟着帅哥走就行。”我臭美地说。
“美女遵命。”裴茜茜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我们都笑了。
走到江边,江水一层层的波浪涌上江滩,又一层层地退去。我蹲下仔细看着岸边泥土的缝隙,裴茜茜也蹲下身看着我,仔细查看了几条缝隙后,我发现了我寻找的目标,我手轻轻地伸进缝隙,用大拇指和食指夹起这个目标。
“呀,这是小螃蟹。”裴茜茜看到后惊讶地说。
“对,是江里的螃蟹,不过我们这里都叫海子,记得小学有一篇鲁迅写的《雷峰塔》中,说法海为躲过追杀,最后变成了一只螃蟹,所以也叫螃蟹为海子。小的时候一到四五月的时候,就有许多海子上岸了,钻进泥土中,我们一放学就提着水桶,拿着铁丝做的钩子抓海子。最过瘾的是能挖到一个海子窝,小的有几十只,大的有一两百只,而且每个海子窝都有海子王,就是最大的那一只螃蟹,比一般的海子大很多。当然这比较麻烦,更简单的办法是半夜的时候拿着手电筒来到江边,半夜的时候不断有海子上岸,我们用手电筒照着岸边,边走边抓,一个小时就可以抓半桶。”我说。
“你们抓那么多海子有什么用?”裴茜茜显然很好奇。
“各自抓回去之后,挑出个头大的,进行爬行比赛,看谁的海子跑得最快,或者就养着玩,当然一般也就养一个星期就水土不服都死了。更多的是抓回来之后,用面粉拌着,放点盐用油炸着吃,味道很不错。”我情绪高涨地说。
“想不到还有这么多有趣的事。”裴茜茜一脸羡慕的表情。
晚上,我牵着裴茜茜的手去中心广场,中心广场是市民休闲娱乐的聚集地,每到晚上许许多多的市民都涌入广场。中心广场的中心是一个半个足球场大的圆形广场。我和裴茜茜坐在大理石台阶上聊天,八点半的时候,周围围满了人,音乐喷泉开始了。
随着最开始轻缓的音乐,喷泉从地上喷涌而出,形成一道道水柱,加上绚丽的色彩,显得耀眼夺目。随着音乐,喷泉就像演绎着一首宏伟的作品,又像跳着轻盈的舞步,我拉着裴茜茜,走近最外层的水柱,手浇起水花,洒向裴茜茜,裴茜茜看到我欺负她,也向我浇起水花,我躲闪不及,淋湿了头发。我迎上去一把搂住她,不让她使坏,一起欣赏着喷泉。
当中心的水柱在最音乐的高潮中冲上三十米的高空时,引起广场上众多孩子的一片惊叫。人们渐渐散去,我和裴茜茜走到广场的湖边坐下闲谈。
“张良,知道为什么我这几天想和你在一起吗?想来你的家乡看看吗?”裴茜茜突然问道,虽然我稍稍察觉到她的变化,但听到裴茜茜问我的时候,还是心里一惊。
“不知道。”我摇摇头。
“因为下个星期我就要去北京了,月底参加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我先住在北京叔叔家里,我爸爸联系了一位非常有名的音乐老师,准备对我进行半个月的培训辅导,下个星期就要走了,所以这几天我想和你多呆在一起,你不会怪我吧?”裴茜茜说话的声音很小。
“怎么会怪你,我希望你更优秀,我希望你能成功。”我拉着她的小手说。
“那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裴茜茜问。
“当然唱得好,我第一次听到你的歌声就陶醉了,被你深深地打动,我相信你也会打动评委,打动观众。”我鼓励她说。
此后我们一直没有说话,我们看着霓虹灯闪烁下的湖面,看着远处湖面桥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裴茜茜认识以来的两个月充满欢笑,几乎每天都见面,在一起逛街,上课,聊天,打斗,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快乐的日子。现在,裴茜茜要去北京了,我们即将分开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是否能习惯没有她的日子,不知道思念到底会有多重,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是怎样。我不敢去想以后,我只想着裴茜茜喜欢唱歌,我衷心希望她能成功,实现她人生的梦想。
“张良,我走了你会想我吗?”裴茜茜深情地望着我,月光下她的眼睛明亮清澈。
“会,只要我的心还在跳动,只要我还在呼吸,我就会想你。”我说出我的真心话。
裴茜茜靠在我的肩膀上,当我再看她的时候,已经沉入了她如水的眸子中,在月光的映照下,在寂静的夜色中,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裴茜茜也回应着,我们搂得更紧了……
因为我是世界上对你最真心的一个男人,因为你的一颗心已经住在了我的心房里。
晚上回去之后,妈妈让裴茜茜陪她老人家聊天,问裴茜茜玩得是否开心,问裴茜茜我有没有欺负她,还问裴茜茜读的什么大学,什么专业。看到她们把我冷落在一边,我大声说老妈你是不是在查户口啊,我妈瞪了我一眼后马上又笑了。
当老妈得知裴茜茜读的是音乐专业时,老妈高兴的拉着裴茜茜的手,说她老人家也喜欢唱歌。于是老妈唱起了《好汉歌》,看着我老妈唱出的那股侠义劲,把我和裴茜茜的肚子都笑痛了,尤其当结束的时候,我老妈站立在原地,手随着节奏向上一扬。我开玩笑说老妈你怎么学起董存瑞炸碉堡的姿势了?老妈笑着说让我一边玩去,说她正和裴茜茜进行艺术的切磋呢!裴茜茜在妈妈的要求下,唱起了民歌《半屏山》。
半屏山哪半屏山,一座山哪分成两半,自古传说一半在大陆,还有半屏在台湾。
半屏山哪半屏山,一半在大陆,一半在台湾,祖国大地水相连,山连山,骨肉同胞心相连。
海峡两岸紧相连,万水千山隔不断,美丽的宝岛我们的家园,可爱的祖国大好河山。
当裴茜茜唱完的时候,妈妈热烈的鼓掌,称赞裴茜茜唱得太好了,裴茜茜脸有点红了,不好意思的笑了。晚上睡觉之前,老妈把我拉到一旁,问我该怎么睡,我说当然裴茜茜睡我的床了。当我说完才发现老妈直直地看着我,我立即发现说漏了,于是说裴茜茜当然睡我的床,我去客房睡。和裴茜茜道晚安之后,我们各自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我和裴茜茜在外面过早之后,我对裴茜茜说,我们坐一坐公交车吧,肯定和坐武汉的公交车的滋味不一样。于是我们在路边等了几分钟之后,等到了一辆公交车,上车之后我和裴茜茜坐下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二毛钱交给售票员。裴茜茜奇怪地看着我说,你怎么只给一块二毛钱,我说我们这里的公交车六毛钱一个人,裴茜茜惊奇地说好便宜。于是我和她讲小的时候坐车是二毛钱,后来是五毛钱,现在是六毛钱,前一段时间把车票调整到八毛钱老百姓都不愿坐,后来只好重新回到六毛钱一个人。我说没有办法,现在到处是下岗买断,小城市工人一个月能拿五六百块就不错了,有些下面乡村的人宁愿走上几公里路也不愿意花钱坐车。
下车后,我牵着裴茜茜的手走到一座桥前,我指着桥对裴茜茜说这座城市的人都把这座桥叫做情人桥,虽然这并不是它的真名,但人们都已经习惯叫它情人桥。每天晚上的时候,都有许多的情侣在这里见面。我说既然我们是情侣,当然也要一起走走情人桥。
我牵着裴茜茜的手一起走上桥,知道她就要去远方,我的心很沉重,我们走得很慢,彼此沉默,我们都知道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不会见面,而世事无常,这一个月内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还是走向淡漠,这都是一个未知的问号。
站在桥中央,望着波光洵洵的湖面,望着远处的小山,望着一栋栋林立在湖边的住宅楼。我想还会和裴茜茜一起再走走这座桥吗?
“城市好美啊!”裴茜茜张开双手迎风而展,笑着对我说。
“是啊!安静精致,住在这里非常舒适惬意,没有大城市中的压抑,不会被琐事牵缠,我很希望以后有钱了,在乡下有山有水的地方买一块地,修一幢小楼房,后面是青山,前面是小湖,每天一大早沿着小山小湖跑步,呼吸新鲜的空气,养上一头奶牛,每天早上就有原汁原味的牛奶喝,上午就在湖边钓鱼,下午在房子里看书听音乐。到了夏天还可以游泳,晚上一起纳凉,烤烧烤吃,还可以一起去捉萤火虫,累了我们就躺在草地上一起看星星。然后养上一只狗,跟着我们一起玩耍。”我说。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一定很浪漫。”裴茜茜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我这是白日做梦,还是别想了,走,我们划船去。”我拉着裴茜茜走下桥。
我们走到湖边划船处,交了钱,上了一条脚踏船。我和裴茜茜一人踏一边,于是我们的甜蜜爱情号小船驶向湖心。船到了湖心,裴茜茜也累了,我们就让船漂在湖面上聊天。
“怎么没看到你爸爸?”裴茜茜问。
“他平时工作很忙,应酬也多,经常早出晚归,所以你没有看见。”我说。
“阿姨的歌唱得真不错啊!”裴茜茜夸奖起我老妈来了,这下我有的说了。
“那当然,我老妈当年就是民兵连里的文艺骨干,能唱能跳,而我老爸是吹小号的,后来经人牵线搭桥,建立了恋爱关系。当时我老爸瘦得像一只猴,我妈那边的亲戚都不大同意,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