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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的就不赔,我也没有错!”我坚定地说。
陈志远恼怒了,一个剑步向我冲上来,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奋勇还击,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两个人撕打在一块。这个时候估计无香听到动静跑过来,看到我们扭打在一起,急着大声喊住手,我们哪里听得进她的话,我们的心中充满怒气,要尽情地发泄,继续打斗。
我们学会了抽烟,吐出忧愁,学会了喝酒,麻醉自己。
“你们再不住手我报警了。”无香大声吼。
我们被她的气势所折服,收回了各自的拳头。战斗的战果是陈志远的四只眼睛变成了三只眼,他的眼镜在打斗中摔到了地上,一个镜片摔破了,而我的T恤也被他扯破。但是我非常
得意,想必他的一块镜片比我五六十块一件的T恤贵几倍,架不打了,但我们还瞪着对方。
“你们都疯了?吃得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无香点上一支烟抽起来。
“没事,我们聊着聊着发现志同道合,都对武术很有兴趣,于是我们就在一起探讨,然后比划比划。”陈志远笑呵呵地说,马上从一只狼变成一只绵羊。这家伙脑子倒是很机灵。
“对,我们正在切磋武艺呢,无香姐你误会了。”我也摸了摸脑袋笑着说。
“你们当我是大白痴啊,瞧你们鼻青脸肿的,这不是动真格的是什么?到底为什么争斗?”无香严厉地说。
于是陈志远绘声绘色,情神并貌地神和无香讲了昨天我们发生的事,没想到这个家伙真无耻,把搭讪裴茜茜,想要诱使裴茜茜上车出去玩,说成了是向裴茜茜问路,说我不问是非,直接就打他和他的朋友,然后还叫了一伙帮凶,把他车灯砸了,还很心痛地说那辆车是公司的车,借着开出来兜风的,车灯被砸,只好自己掏钱换。我听完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你这是活该,谁让你经常去大学里钓妹妹。但他竟然颠倒是非,明明是窥探已久,不怀好心地搭讪裴茜茜,林荫路上那么多同学,为什么问路偏偏要找女生,为什么不找个丑点的女生,而专门找裴茜茜这样的美女呢!
“张良,是不是真的这回事?”无香的脸阴沉了,陈志远这小白脸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他不安好心地搭讪裴茜茜,邀请她上车出去玩。”我道出事实真相。
“裴茜茜?你是说陈志远搭讪的那个女孩是裴茜茜?”无香睁大眼睛问。
“是的,就是裴茜茜。”我说。
陈志远似乎看到了有什么不对劲,忙抢着问:“香香,你认识那女孩?”陈志远称呼无香为香香,大概无香的名字带香字。
“当然认识,我们前几天还见面了。”无香说。
“无香姐,不相信你可以打裴茜茜手机问问那天的真实情况,看到底是问路还是搭讪。”我一定要揭穿陈志远丑陋的嘴脸。
我把裴茜茜的手机号告诉无香,无香拨通了手机,在一番询问后,合上了手机,无香直直地盯着陈志远,眼神坚毅。陈志远显然知道无香了解到事实的真相,神色慌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给我滚出去!”无香指着大门吼道,无香生气急了。
“香香,你听我说,那都是我同事提议的,只是想约个女孩出去聊聊,仅此而已,真的没有其它的想法。”陈志远替自己开脱。
“不要再说了,你给我滚出去。”无香大声地呵斥道。
“香香,我真的没有企图,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相信我。”
陈志远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但她不知道,一个女人最不能容忍男人的背叛,如果真心喜欢无香,又为什么又去寻觅其他的女孩呢!
“你再不走,我报警了。”无香坚定地说,没有被陈志远的苦苦请求打动。
陈志远看到他的请求是徒劳的,马上改变了嘴脸,恶狠狠地指着我说;“你小子给我等着,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整了整衣服,径直走出大门。
无香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抚摸我的脸,轻声问:疼不疼,上次的伤还没好,这次又添新伤。我说一点都不疼,打架爽着呢!我看见无香盯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有一丝湿润。她的手很温暖,在她身上,我找到了依靠,非常舒适贴心。
下午的时光是在我们两个人的聊天中度过的,无香泡上一壶上等的好茶,我和无香半躺半坐在沙发两头,在轻柔的音乐中,无香向我讲述了她的家,她的感情经历,这些一直带着神秘,一直堆积在我心头的迷惑终于被解开。
无香说:我的父母是广州人,上大学填报志愿写的是武汉的一所大学,后来如愿进入填报的学校。进了大学后,由于我很漂亮,追求我的男生众多,在大二的时候最后选择了其中的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和我是临近的两个学校,我们在同学联盟会上认识了,第一次看见觉得他是坏坏的,之后觉得他也是坏坏的,可是他的眼睛很大,总是深情地看着我。他开始追求我,对我非常细心体贴,为我做了很多,有一次我的脚扭了,他可以在刚认识我的情况下,马上买一瓶红花油,在马路上给我脱下鞋子来擦。每次我鞋带开了,他都蹲下来给我系鞋带,从来不让我弯腰。他约我出来的时候,我不想去,我说自己有点不舒服,他没说什么,可是他会几分钟后出现在我楼下,然后手里提着满满两大包吃的。
我们一起走过了三年,那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幸福时光,后来毕业的时候,他的前女友跑到武汉,总是找他出去。最不能让我忍受的是:我和我男朋友在租的房子里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她隔两天就发过来消息,还专门给我手机上发,说很恶心的话:比如你们晚上做几次呀,不要脸到了极点。
一次她把我单独叫出去,给我看他和我男朋友以前高中和大一时拍的照片、买的东西,还说为了我男朋友打了二次胎,现在身体还不好。我看到相片,听到她的话肯定忍受不了,就把她和我男朋友以前的照片扔到地上,她推了我一下,我就上去狂踢了她一顿,她的手机掉出来了,我就砸了她的手机,我当时只是想保卫我的爱情,没想到她又要自杀、又要上吊。我男朋友知道了,也被我的行为吓坏了,觉得我是无可救药,这么野蛮,他就提出分手,但问题的本身是:她是我男朋友无法忘记的女生,他们在一起好久了,我男朋友就离开了我。
但是我依然还爱着他,于是毕业后,我留在了武汉工作,因为他也留在武汉,因为他,我喜欢上武汉这个城市,城市里面散发着辣辣的气息,每个人像吃了炸药一样急噪,可是却不失热情,豪爽。我盼望着他和他女朋友分手的那一天,这听起来非常愚蠢可笑。我每天沉醉在酒里,因为只有喝醉了,仿佛能看见他出现,才能感觉到他的温柔;每天拼命地吸烟,因为想身上有他的烟草味道。上个星期他约我出来见面,说他马上会调到广州工作,而且准备回去之后就和他女朋友结婚。
无香静静地给我讲着她的故事,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在烟雾缭绕中,我看见了无香含泪的眼睛,我原本以为她成熟稳重,听完她的故事没想到她一个单纯却痴情的女人,在她坚强的表面下,深藏着一颗脆弱的心,在每个夜里孤独无助,惟有眼泪可以稀释忧愁。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都有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常常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于是我们学会了抽烟,吐出忧愁,学会了喝酒,麻醉自己。岁月慢慢地流逝,我们一点点地成长,却永远也忘不掉曾经拥有的那段情,无法抹去心中那个最深爱的人。
我点上一支烟,也抽起来。无香的故事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沈诗雨,我们也是三年的感情,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之后才知道后悔。现在她正享受着爱情的甜蜜,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得到她结婚的消息,那个时候,我还会流泪吗?还会大醉一场吗?我常常在歌厅里唱着陈奕迅的《婚礼的祝福》:
我的请帖是你的喜帖/你要的一切/如今都变成我的心碎/你总是太清醒/我始终喝不醉/连祝福你还逼我给。
你的喜贴是我的请贴/你邀我举杯/我只能回敬我的崩溃/在场的都知道/你我曾那么好/如今整颗心都碎了/你还要我微笑。
“我已经累了,也许我会很快离开武汉,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好好的一个人生活。”无香淡淡地说。
“你应该重新去寻找一份感情,生活是无奈的,但我们还必须去在苦涩中寻找一丝快乐。”我劝道。可是谁又能那么潇洒地抹去以前的伤痛,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呢!
“快乐?只有当我回忆起我和他在一起甜蜜的日子才会感到快乐,现在我已经不知道快乐的滋味了。”无香掐灭了手中的烟。
“快乐的人有两种:一种是真正了解宇宙人生,而把一切都看为值得欣赏和宽容的人;另一种是热爱生活,不懂得烦恼为何物的人。因此要么你就真的看透,否则,你该多保存一点执迷。”我说。
“讲得真好,你自己想的?”无香微微一笑。
“我才二十二岁,哪讲得出这样的人生感悟,这是台湾女作家罗兰说的,在高中的时候,我就把这段话从她的《罗兰小语》里摘抄在日记里,可惜我到现在还没有修炼到这么高的境界。”我苦笑道。
之后我们沉默不语。
无香也许随时会消失掉,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到了晚上的时候,无香问我在这睡吗?我开始了心里斗争,看着无香的怅然若失的神情,我知道她夜里一定非常寂寞,我很想陪伴着她。但现在裴茜茜是我女朋友,我也不能和无香走得太接近,万一被她知道无香不是我表姐,我在无香房子里过夜,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正犹豫着,手机响了,是裴茜茜的电话。
“张良,你在干什么?”裴茜茜很高兴的语气。
“没干什么,在房子里看书呢!”我随便敷衍道。
“不会现在背着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在一起吧?”裴茜茜的话明显是在开玩笑,可还是吓了我一跳。
“没……没,怎么可能啊!我刚刚还在想你呢!”我有点心虚。
“真的吗?想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裴茜茜刁难地问。
“我刚拿起手机准备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就来了。”我扯理由说,裴茜茜这丫头搞突然袭击,幸好我还能应付。
“你还真会狡辩,记得想我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裴茜茜说。
“知道了,明天五点我在宿舍楼下等你,早点睡。”我想早点结束通话。
“好,那明天见,你也早点休息。”裴茜茜温柔地说。
道过晚安之后,我放下了手机,无香这个时候正盯着我看。裴茜茜这一个电话提醒我,裴茜茜现在正想念着我,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尽管在无香这里过夜也许我们不会发生什么,但还是回去睡吧!这样我的心会稍稍踏实些。
“裴茜茜打来的电话?”无香猜到了。
“嗯。”我点头答道。
“怎么,这么快就把人家小女生的心给抓走了,你还挺厉害的呀!”无香笑着说,却掩饰不了她眼中的一丝愁绪。
“没有,怎么会,就打个电话问下情况。”我不知如何回答,此刻我的心有点沉重,我似乎感觉和裴茜茜在一起伤害了无香,尽管她好像装做无所谓,没说出她心里真实的想法,但有时我还是捕捉到她淡淡忧伤的神情。
“今晚还留这吗?”无香说出了交织在我心头的矛盾。
“不了,你要是穿一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