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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只有这个角落是清若寒的私人空间。
“钟浩晗,你放开,不然,我要报警了。”
清若寒说着,从身上摸出手机,但是下一秒,她的手机已经被钟浩晗一把夺过来,劈手扔在了地上。
“你喊啊,你叫啊!“钟浩晗脸色阴鸷的看着她,一把将她狠狠的搂在自己的怀里,尽管清若寒努力的挣扎,但是她娇小的身体却是那么没有撼动力,钟浩晗的手臂像一幅铁钳般死死的卡住她的身体,而且他的唇毫不犹豫的落在她的唇上,疯狂的近乎失控的肆虐着她的唇瓣。
她的舌恣无忌惮的钻进了她口中,清若寒闭着眼,想躲避,但是却牢牢的被她囚禁住身体。
清若寒简直无法忍受他的这种粗鲁的索要,牙齿一用力,直接咬住了它的舌头。
“啊——“随着他的一声闷哼,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的手一松,清若寒马上挣脱她的怀抱。迅速的捡起了地上的手机。
拨打了前台的电话。
“快,让保安进来,这里有人要闹事。”
清若寒吩咐着,已经快步来到了自己办公桌的后面,此时的钟浩晗看着清若寒一脸不屑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征服眼前的这个女人。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愤怒让他简直失去了理智。
他怎么可能被一个柔软的小姑娘玩了。
噌的一下,已经跳到清若寒的身体,伸手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抢,抵在了清若寒的腰上。
“怪怪的跟我走,不然,我要让你的公司从此臭名远扬,让你死无丧身之地。
这一次清若寒真的有些害怕了,这一世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想就这样死掉,还有她的公司,好不容易的建起了的公司,她不想就这样毁在钟浩晗的手里。
不就是跟他走吗?
走就走。
清若寒抬头看了一样钟浩晗,现在自己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也好保证公司的荣誉。
“好,我跟你走,你放手。”
清若寒淡淡的说着,已经站起身来,但是钟浩晗抵在她的腰间的抢并没有拿开。
门突然被几名全副武装的保安打开,“清总,您——”
保安看到眼前的情景,清若寒死死的靠在钟浩晗的肩头,好像很暧昧的样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这位清总让他们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清若寒挥一下手,“你们去忙吧,我这没有事。”
清若寒知道,虽然自己手下有几个保镖,都是乔千戴亲自安排的,但是以他们的伸手,估计也不是钟浩晗的对手,如果双方打起来,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而且她也想到,钟浩晗既然能大摇大摆的进来,肯定随身也带了保镖,所以,她更加不能轻举妄动。
毕竟是在自己的公司,出了事,好说不好听。
将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包里,然后很顺从在钟浩晗的“拥抱”下走出了盛华大门。
清若寒虽然不知道他会带自己去哪里,但是自己自然也不必问,毕竟栽倒在他的手里,后果已经不用预测便已经知道。
钟浩晗的车子开得很慢,好像漫无目的,但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而且朝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开去。
车子里继续是一片沉默,清若寒不想跟他Lang费什么口舌,随便他将自己带到哪里,总之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上一世死在他的手里,这一世一直都在抗争,但是自己一直都毫无办法的输给他。
男人,这个男人,带给她刻骨铭心的恨。
索性闭起眼睛,不在看前面的路。
车子在一处僻静的郊区停下,眼前是一片废弃的老宅,虽然周围也有一些建筑,却都不如这座老宅有气韵。
一幢类似古典的建筑,虽然经过了岁月的剥蚀有些残破,但是它的气韵和庄严还是在的。
门到是很宽阔,两旁有两株高大的树木,清若寒叫不上名字,但那种森然的气势倒像是两个威武的士兵,在门前把手。
雕琢的木门上两个大大的狮子像,将门环衬托的很是威严。
钟浩晗推门进去,庭院是那么的宽阔,在正房的两侧种着两株榕树,在着春日里,开着漂亮的粉红色的花朵,就像两位美女在门上迎接。
庭院看上去好久都没有打扫了,地上落满了榕树的叶子和星星点点的花朵。
庭院的两侧远远的还有两幢副楼,在几幢楼的中间,原来应该是宽阔的花园,但是现在也只有些花园的痕迹罢了,整个花圃里已经长满了杂草,即便偶尔也有几朵野花,却也并不炫丽了。
清若寒仔细打量着这一切,不觉有些寒意,不会是钟浩晗又想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吧,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插翅难逃,这样偏僻的所在,而且又是废弃的院落,怎么也不会有人来,而自己连跳楼的机会恐怕都没有了。
清若寒这样想着,不觉放满了脚步,有些怯怯的看着钟浩晗冰冷的背影,心中突然后悔跟他来这个地方,但是这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事情。
“走,进去!”
钟浩晗扭回头冷冷的说着,这是他将她带出来后的第一句话,一直到现在,两个人都保持着距离也保持着沉默。
进去?
清若寒看着他打开一扇雕漆的木门,抬头看檐牙上倒挂下来的蜘蛛网和灰尘,脚步并没有挪动。
钟浩晗看她这样,也并没有强迫她,而是自己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清若寒诺诺的跟在他的身后,朝周围看了一眼,似乎想知道自己这是来到了一处什么样的所在,看上去这样古旧的建筑,钟浩晗好像很熟悉这里的一切。
走进木门,透过有些浑浊的空气,呼吸到一种潮湿而发霉的味道,清若寒不由的捂住鼻子,转身想向外走,她想逃离,这样的地方有些阴森可怕。
但她的身体还没有来到及回转的时候,钟浩晗已经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不许走!”
正文 第117章:追求20
清若寒的手臂下意思的一躲,虽然挣脱了他的手,但是背在身上的包被钟浩晗掳了去。
“给我,放我走。”
清若寒充满了敌意的看着他,此刻她必须抗争,否则下一步,她不知道钟浩晗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钟浩晗不但没有将包给她,而是朝着旁边的地上一扔,清若寒朝旁边一看,一个硕大的**,上面是一张八仙桌,桌上上的油漆虽已经剥落,甚至颜色都不能辨识,但是桌子的造型和雕花清晰不俗,一看就是很讲究的家具。
桌上上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女人的放大了的照片。
样貌清秀,跟钟浩晗有几分相似。
清若寒仔细端详着这幅照片,很是诧异的望着钟浩晗,不知道这上面的看着很是幽雅的女人到底是谁。
“跪下!”
钟浩晗冷冽的说着,然后一把扯过她,将她仍在**上。
“我为什么要跪她,她是谁?”
清若寒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要她跪这个女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钟浩晗没有回答,而是自己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睛严肃而恭敬的望着那张落满了尘埃的照片,然后一下一下虔诚的叩拜。
然后转过头,看着清若寒眼睛里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淡淡的对她说道:“她是我妈!”
“你妈?”
清若寒再次抬头静静的看着墙上的照片,这次钟浩晗说的话她信,因为他们长得的确很像。
清若寒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对着钟浩晗的大声的说到:“既然是你妈,为什么让我拜。”
直觉让清若寒并不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看上去十分和蔼慈祥,因为是钟浩晗的妈妈,清若寒本能的有些抵触。
上一世,她就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妈妈,也从来不知道她的妈妈是什么样子,这一世,自己跟她有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拜她,单凭钟浩晗对她的一次次的伤害,已经让她对钟家的每一个人都深恶痛绝。
怎么还会心甘情愿的去拜她。
但是,清若寒的身体还没有站稳,钟浩晗的大手已经扯住她的手腕,猛的一用力,她便再次倒在**上,这次,正好成跪姿和钟浩晗同时跪在**上。
“我妈妈是被你爸爸杀死的,所以你必须跪拜。”
什么?
清若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妈妈是自己的爸爸杀死的。
上一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爸爸是什么模样,至于钟浩晗这句话究竟有几分真实,清若寒也不得而知。
但是看着他严肃而恭敬的神情好像并不是在说谎。
清若寒还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却被他死死的卡住脖颈,然后强迫她磕了几个头,然后才松开手。
清若寒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被侮辱的感觉,上面又不是自己的妈妈,自己为什么要拜她,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他就这样强迫自己,但是现在似乎还是没有别的选择,跑又跑不了,任人宰割吧。
拜完照片,清若寒还是挣脱了他的手,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屋里的空气实在让她有些窒息。
这一次钟浩晗没有阻止她,几乎是跟她同时走出了房间。
庭院里有几个石凳和一方茶几,清若寒坐在石凳上,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虽然是春天,却没有任何的生机,长久的没有人来过,让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灰暗和落寞。
钟浩晗默默的坐在她的对面,眼睛里竟然还有刚才看到母亲照片的失意和痛楚。
“你爸爸就是在这里杀害了我妈妈,那天下着雨,我就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
钟浩晗静静的说着,一向凛然的神情此刻却突然变得有些温和,清若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钟浩晗也有软弱的一面?
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但是她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狐狸总是披着善良而慈爱的外衣,但是他的目的只是想吃掉对方。
“你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而后我父亲又去哪里了呢?”
清若寒疑惑的仰头,看着钟浩晗的神情似乎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那一年,我只有五岁,你知道吗,我只有五岁,便失去了母亲,都是因为你爸爸。”
钟浩晗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看着清若寒的目光也突然变得冷冽无情。
这才是真正的钟浩晗,他从来都是这样的残酷无情,即便是有偶尔的软弱也绝不是为了她。
嗤——“五岁?五岁怎么了,在我的记忆里,我根本就没有见过我的爸爸妈妈,你好歹还有过一些记忆,就算是我爸爸杀了你妈妈,但是理由呢?”
清若寒淡淡的反驳,看着他激动而恼怒的神情,好像并没有怯弱,即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但是她也绝不允许钟浩晗诋毁自己的父亲。
说自己的父亲是杀人犯,但是在钟家那么多年,钟家杀过的人何止十个八个。要说自己的父亲杀了钟浩晗的妈妈,清若寒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
“理由?”
是啊,理由是什么呢?
当时清凯诚好像说是清若寒的妈妈和中莫言有了什么暧昧,当时还小,当然不知道他们大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现在想起那些话,好像是有些印象罢了,至于理由,钟浩晗一时也说不上来。
“你爸爸当时我爸的手下,大概是因为做错了事,所以我爸才将他赶走,但是他不甘心,所以就来我家报复。”
钟浩晗淡淡的解释这理由,但他知道只有这样的理由才能让清若寒心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