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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令池太渊惊讶的是,他的三个护卫竟然都倒在了那个男子的脚下,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是死。
“池公子,你家下仆看来本事不大啊。”看到这一幕,郝秋韵也是心里一惊一怒,不过这怒火却是对着池太渊发了出来,语气不屑。
“一群废物,尽给我丢人!”
池太渊气急,他是喜欢郝秋韵傲气的模样不错,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被她看不起。任何男人都不会希望被自己喜欢的女子看不起,池太渊当然也不例外。
“上一次的教训不够吗?”这个时候,苏墨开口说道,语气平静。虽然他闭着双眼,但是郝秋韵仿若看到两道如剑一般锐利的目光向着自己投来,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这个人,恐怕不是一般的骗子那么简单。”事到如今,郝秋韵也不得不承认,她那个蠢材哥哥这一次或许真的没有看走眼。
只是没有看走眼又怎么样,这一次,她可是请了一个大人物过来,看着怒气冲冲的池太渊,郝秋韵裂开嘴巴,轻轻笑了一声。
“好你个瞎子!竟然打伤我的下仆!”池太渊对着苏墨说道。
“要动手就赶快,不敢动手就滚!”苏墨冷声说道。
“谁说不敢!”池太渊一怒,就向着苏墨一拳打去!
而这个时候,客栈的外面,郝天星正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从小二那边听了自己的妹妹来找苏墨的麻烦,心里顿时大急。恨不得插了翅膀瞬间飞到这里。
但是下午找老爹试拳的时候,威力颇大的武技吓了老爹一跳,没能收住力量。结果小二找到郝天星的时候,他正在床上哼哼唧唧,行动之间胸膛便会传来丝丝疼痛,赶到这里的时候也花了不少时间。
匆忙走进了客栈,郝天星只盼望没有弄出什么大事。未完待续。。
第二三七章 借船?
更新时间:2014825 18:09:08 本章字数:4907
当郝天星赶到苏墨房间之中的时候,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房间之中躺着四个人。自己的妹妹则是一脸惊恐地缩在一旁,苏墨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之上,脸上带着一种人生无憾,差点不多可以去死一死的半死不活表情。
不过郝天星知道的会死的多半是躺在地上的四个倒霉蛋,如果苏墨脾气再不好一点,性子再暴戾一点,手段再冷酷一点,可能连蜷缩在一旁的自己的妹妹也会一起死掉。
“你来得正好。”苏墨对着郝天星说道,“把你家下人还有这个女人都领回去。事不过三,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再有下次的话我就开始杀人了。”
苏墨语气平静,仿若在描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一般。郝天星却知道眼前的年轻公子绝对有着这样的底气和实力,他随手交给自己的武技连老爹都羡慕万分想要学呢。
“苏哥。”郝天星狠狠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此事是舍妹不对……”
“带回去吧,我明天就要走了。”苏墨冷淡地说道。他的意思很简单,无论对错,自己也懒得计较了,反正明天就会离开此岛,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也懒得结下没有必要的仇怨。
郝天星有些为难地说道:“苏哥,这明天,你恐怕难走了。”
“难走?”苏墨眉毛一挑,语气有一些疑惑。他当然不会认为郝天星是在威胁自己。
不过郝秋韵却是误会了,以为自己哥哥终于生气了。准备为自己出气,顿时勇气再生,跳了出来:“当然走不了了!你以为在我明月岛得罪了我郝家,你想要走!而且你还得罪了池公子!”
“池公子?”苏墨转向郝天星。
郝秋韵口中的池公子定然就是脚下昏迷不醒的倒霉蛋了,原本以为他是郝天星的哥哥或弟弟,现在看起来两人不是一家人?
“唉——”郝天星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并非是我岛上之人。”他指着池太渊说道。
“在下以前跟他有一面之缘,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天行岛岛主的儿子——池太渊!”郝天星语气肯定而无奈。
这个一身华服,有着奇怪属性的男子池太渊来历不凡。乃是天行岛岛主的儿子。天行岛虽然是大岛。但是也是相对的大,在上面生活了二十多年,该走的地方也差不多都走遍了。
从一年前开始,池太渊就随着航船在附近的岛屿游历。这一次其实是他第二次来明月岛了。然后遇到了郝秋韵。在向郝秋韵透露了身份之后。郝秋韵自然想起来了苏墨这个混蛋瞎子!
“我不能对付你!难道天行岛岛主之子还对付不了你!”这样想着。郝秋韵就带着池太渊来找苏墨的麻烦了。而能为郝秋韵办事,池太渊自然是屁颠屁颠的。
但是郝秋韵万万没想到,她眼中极为厉害的天行岛岛主之子池太渊还当真对付不了苏墨这个瞎子。
那瞎子甚至连站都没有站起来。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冲到他面前的池太渊就脸色苍白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之中。
然后感觉到苏墨身上的渐渐浓烈的冷意,郝秋韵便陷入了惶恐之中,好在哥哥及时赶到!
“怎么样!得罪了天行岛!你在这星辰海之中寸步难行!还不赶快唤醒池公子,跪下向他磕头谢罪。”郝秋韵指着苏墨大声呵斥,心中也有几分害怕。
她担心池太渊醒来之后迁怒于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糟糕了。
“你给我闭嘴!”郝天星突然扭头,对着郝秋韵咆哮道!
郝秋韵一愣,这是郝天星第一次冲着自己发火,也是她第一次在自己哥哥身上感受到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啊。”苏墨一脸淡然地点了点头,“那还真有点麻烦呢。”
“这,应该怎么办?”郝天星也是头大无比,因为自己妹妹的关系,苏墨竟然得罪了天行岛,自己夹在中间又敢如何自处?
“你竟然吼我?”就在这时,郝秋韵突然尖叫了一声,脸上挂着泪珠,气势汹汹地指着郝天星。
郝天星从小被妹妹欺负惯了,又宠溺她,看到郝秋韵脸上的泪珠,心里一虚,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看到郝天星退后,郝秋韵气势更盛,还打算说什么,却瞥见苏墨右手凌空一挥!
还没来得反应是怎么回事,脸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发出了一声脆响,一股巨大的力量让她跌坐到了地上。那半边脸夹迅速红肿了起来,嘴角也挂上了一丝血线,却是被苏墨凌空扇了一耳光。
朝着郝秋韵伸出右手,虚握了一下,郝秋韵整个人顿时飞了起来,不过姿态却是极为难看,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双脚在空中乱蹬,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了脖子给提了起来一样。
“苏哥!不对,前辈!高手哥!”
看到苏墨有所动怒,郝天星顿时慌了,连话都说不太清,各种称呼乱七八糟地换着。
“大人讲话时,小孩子不要插嘴。”苏墨说道,“你爹难道没有教过你基本的礼节吗,还是说他希望你这样早一点死在外面?”
冷笑了一声,苏墨右手收回,郝秋韵掉回到地上,拼命咳嗽了两声,身子颤抖着,却是连看苏墨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附近,除了天行岛之外,还有什么可以与其他岛屿联通大岛吗?”苏墨转头问着郝天星。
郝天星硬下心不去看自己的妹妹,回答道:“附近除了天行岛,没有其他大岛了。”天行岛是这片海域的交通枢纽,不管是去东洲还是要去其他远一些的地方都要从天行岛出发。
“这样吗?”苏墨伸手敲了敲扶手,突然对郝天星说道,“给我航海图,只要是你有的,不管是不是附近海域,我都需要。”
“啊?”郝天星一愣,苏哥不是一个瞎子,要什么航海图。不过他又突然想到,苏哥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一个瞎子,不过一直闭着双眼,难不成自己误会了?
说不定他是在练什么超级可怕的武技,一旦睁开双眼就是日月无光天崩地裂的场景。身为一个武痴,郝天星不由地走神了。
“没有吗?”察觉到郝天星愣在一旁没有动作,苏墨开口问道。
“有!有!”郝天星忙不迭地点头,“我这就去拿。”
“你留下。”郝秋韵挣扎着起来要跟自己哥哥一起远离这个恶魔,就听见苏墨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接着苏墨又对郝天星说道:“你若信我的话,此事就不要跟你爹说了,不会牵连到你们。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无所谓,带着他来……”
听到苏墨的话,郝天星苦笑了一声,他也不是一个笨蛋。当然听得出苏墨口中的威胁之意,高手哥这是不相信自己啊。毕竟自己跟他相识也不过几天时间,对方又因为自己的妹妹出了这档子事情,只是威胁一句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待遇了。
“放心吧!苏哥,我知道该怎么办!”郝天星说道。现在能也只能按照苏墨的去做了,他倒没有想过跟老爹一起拿下苏墨交给天行岛来撇清此事。
郝秋韵从来没觉得时间会过得如此慢,似乎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哥哥怎么还没有出现?
终于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之声,郝天星匆忙地走了进来,从怀中取出了一枚古朴的玉简,对着苏墨说道:“苏哥,这是我家祖传下来的。”
“嗯。”苏墨拿起玉简,输入了灵力,上面立刻散发出了一阵柔和的光芒,在半空之中形成了一副巨大的地图。
这地图由苏墨输入的灵力构成,苏墨也不会“看”不到,仔细“看”了一会儿之后,心里便有了打算。
“现在如此,与其去东洲的话,倒不如……”苏墨暗道,将玉简抛回给了郝天星。
“苏哥,你不要?”郝天星一愣。
“不需要了。”苏墨没有解释太多,他已经记住了整副海图,而空间戒之中还有这一枚玉简,只要用灵力凝成海图灌输进玉简之中,便等于有一个跟郝天星家传玉简一模一样的玉简。
这样的玉简还有大型海图,就算是对于一岛之主,也是传家之宝,极为珍贵。在星辰海,南荒,还有西极之巅这样的地方,附近的地图往往就是一个势力最为宝贵的财富,甚至可以说是安身立命之本。
上面标注的地点,资源,危险地带,对于一个势力的发展都是极为重要的事情。郝天星能把这玉简拿出来,也是看得出他的诚意。
“苏哥,你打算怎么办啊?”郝天星心意地把玉简给收了起来。
“哦,我打算借船。”苏墨站了起来,说道。
“借船?”郝天星一愣,“苏哥想用,我自然不会吝啬,只是,我家的船实在是不宜远行。而且,还要好好准备一番。”出海当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是你家的,已经有人准备好了。”苏墨嘴角一扬,笑了笑,转身向着里面的房间走去。未完待续。。
第二三八章 劫船才是真的啊!
更新时间:2014826 12:08:08 本章字数:5100
第二天一早,郝天星才明白苏墨所谓的“借船”到是怎么回事。他早上一起来便赶往客栈,被告知苏墨已经带着他的妹妹去了码头,又马不停蹄地去了码头。
当他赶到时就看到码头之上有一些混乱,不少带着包袱的人正在那一边破口大骂。
“这是怎么回事?”郝天星随手拉过一个码头的脚夫问道。
“郝公子。”那个脚夫也认得郝天星,当即说道,“您有所不知,这一趟大船,天行岛的公子爷也在呢。”
这些脚夫大半都不识字,不认得船上的“空明”二字,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对着眼前这船的称呼,反正他们看过的船里面也就这艘属于天行岛的船最大,便直接称呼为“大船”,倒也简单明了。
“我当然知道。”郝天星在心里暗道,“昨天我还看见他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呢。不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昨晚说了借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