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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飞俊楠似乎也感应到她异样的心情,他黑眸微闪,“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了……”
未等她说完,一张熟悉的面孔,拜别了十几年的母亲,蓦然出现在她眼前,她不可置信地捂住粉唇,呆呆的望着她,直到她来到炭疽。
望着面前漂亮的女儿,她眼眶不由红了,沙哑的问道,“女儿,这十几年来,让你受苦了。”
“妈……”
望着她俩的失措的神情,飞俊楠才倏然忆起,面前的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居然是那消失了十几年的阿姨!
他的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望着前面不远的桌位,他咳嗽了一声,淡道,“阿姨,我们去那里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你……”这时,她才发现身边的高大男人,她有眯迟疑的望着他,“你就是那个从小就守在她身边的飞家小子?”
飞俊楠点了点头,搂着失神的白芷薇,缓缓走到一张桌子旁,拉开了椅子坐下来,“阿姨,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呵呵,你和你爸爸还挺像的,我第一眼就能认出了你。”
此时,白芷薇确定眼前的不是幻像,她抑制心中的喜悦,尝试再喊一声,仿佛把多年来的情感,全涌在了里头,“妈,你终于回来了?”
她不禁动容了,颤抖着双手,紧紧握着向女儿向她伸来的双手,拍了拍她的小手,“女儿,你……现在还恨我吗?”
望着面前这两母女,飞俊楠暗叹了声,知道此刻正是她俩相聚的时光,自己不应该阻拦她们,不禁向她们说道,“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去找老爸了。”
“好。”
他这一走,白芷薇再也无所顾忌,紧抱住面前的母亲,闻着怀里熟悉的香味,撒娇道,“妈,我没怪你,我从来没怪过你。”
听到这里,她愈发惭愧了,拍了下她的肩膀,惭愧的说道,“就算你不怪我,我也会内疚一辈子,是妈害了你啊!”
“妈,你说什么呢?这根本没有的事,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其他无所谓了。”
此刻在她心中,除了母亲似乎没什么重要的,这份母爱她足足等到了十几年,现在终于让她等到了,她怎么不感到万分高兴呢?
凝视她眷恋的神情,她嘴唇微颤,犹豫了一阵,才缓缓说出来,“女儿,妈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看你一眼,今晚……我还是要回去的。”
“妈……”她眼里露出一片黯然,徐徐抬起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妈,你今晚就要回去了?”
尽管很困难,但她最终还是点了下头,张了张嘴唇轻道,“我订好了今晚的飞机票,若不出意外的话,我今晚就要走了。”
“妈……”望着眼前的母亲,她重拾的母爱,又再一次从身边溜走,“你是不想见到我吗?”
她的眼里露出一抹伤痛,对她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是,女儿你不能这样想,我不想在这里逗留太久,是因为……”
“是因为我们,对不对?”
一道尖酸刻薄的女音,从头上传了过来,白芷薇不禁愤怒的抬起头,伊秋荷如一个得意的孔雀,肥胖的大手紧挽住身边的白谦君,继道,“老公,这不是你的前妻吗?怎么这么不要脸,当初不是说永远不回来吗?怎么现在又出现在我们女儿的面前?”
闻言,她的身体一片僵硬,白芷薇不由捏了捏她的手,对伊秋荷冷嘲,“我可是她的亲生女儿,难道回来参加一下自己女儿的订婚宴,都不可以?”
“你……”伊秋荷不禁咬牙切齿,摇了摇白谦君的手,抱怨道,“老公,你看她……”
看到芷薇的母亲出现后,白谦君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张了张嘴,“你终于……出现了。”
此时,伊秋荷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理会自己,而是一直盯着那个消失了十几年的女人,她眸光闪着几分嫉妒,愤怒地扭着他的耳朵,“白谦君,你问你话呢!”
白谦君眼里露出丝不耐烦,但望着一脸不屑的母女俩,他双眸不由黯然了,冷瞪了一眼旁边的伊秋荷,“不要烦她们了,难得她回来,就让她和女儿团聚一下吧。”
“你……”
尽管伊秋荷很满,最终还是被白谦君连拉带拽的走远了。
芷薇的母亲不由轻叹了一声,复杂地望着那道高大的身影,“女儿,他对你……还好吧?”
白芷薇咬了咬牙,很想对她说他是个失败的父亲,但望着母亲担忧的眼神,她点了点头,扯了个笑脸,“还行吧!对了,妈,你今晚要回去,可不要忘带了我们L市的特产哦。”
“呵呵,一定的。”
瞅着面前这个仍然像没长大的女儿,她心里一阵发愁,不知不觉女儿都快要嫁人,昔日女儿的调皮捣蛋,似乎还在昨天。
唉,她果然老了,这次她回来,她打算要带她走的,但见到那个飞俊楠后,她取消了念头,女儿始终要嫁人的,不可能一辈子都跟她在身边,这十几年头来的思念,就当是自己的报应吧。
她一脸茫然若失的模样,让白芷薇看了不好受,不禁转移了话题,将一直积压在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妈,你知道吗?那个伊秋荷的女儿,真的很讨厌,老是找我的茬,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人。”
她的眉头微挑,眼里露出一线不赞同,轻捏了下她鼓着的包子脸,“女儿,不能这样在背后说长辈的坏话,何况她是你的妹妹,有什么事情,就让她一下吧。”
有些事她早就看透了,当年的那个几近崩溃的女人,早已不复存在。
毕竟,在离婚那一刻,她早已不爱那个男人,所以一切在她眼里,都成了浮云。
“妈,她们真的很讨厌嘛……”
她的眼底盈满了复杂,摸了摸她的头,叹道,“女儿……这么多年来真是苦了你……”
“滚,给我滚出去……”
一份文件从半空中迅速抛下,狠狠地砸在王经理的头上,尖利的白纸刮在额头上,豆大的血液立即涌出来……
见此,李森安的眸底一片阴沉,心口微抖,一瞬不瞬的地盯着地上跪在的王经理,此时的他露出惊慌的神情,伸出肥胖的大手,轻抚着缓缓流下的液体,他的双眼立即一白晕了过去!
一直处于火山爆发中的冷寒哲,眸底涌出一抹厌恶和鄙夷,剜了一眼游神在外的李森安,喑哑的冷道,“你还不抬他出去,难道还想让他碍我的眼?”
冷冽毫无感情的语气,令他不禁颤粟了下,连忙陪笑道,“我这就抬他出去,你不要生气哈!”
见他只抓着王经理的一只肥手,直接连拖带拽的将拱他出去,冷寒哲的眸底一片阴冷,迸发一股浓郁的杀意,这个碍眼的死胖子,到时一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将他拖到了门口,便交给了门口的保镖,才转身带上了门,瞅着面无更让冷寒哲,他嘴角微扯,“冷总,谁惹你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一张笑嘻嘻的脸庞,令他胸口的怒火熊熊上涨,望着他的神情愈加暴躁,“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闻言,李森安的笑容缓缓收敛了,摸了摸头佯装无辜,“冷总,我很抱歉,那几天公司的事情很忙,所以你拜托我的……”
未等他说完,两本着眼的杂志,如一阵风刷刷的甩到他身上,幸好他迅速躲过了,否则,刚才王经理的那一副惨样就是他的下场。
地上的两本杂志封面都是一对同样的俊男美女,不同的是他们的表情,幸福和笑容。
这商界上的一对金童玉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只是,头上射来的一道阴冷的视线,逼得他不得不抑制心中的寒碜,迅速将杂志捡了起来,无比认真的望着冷寒哲,“冷总,这只是一场订婚,对你没什么影响的。”
冷寒哲微眯双眸,咬牙死瞪着他,“意思是说你故意的?”
李森安连忙摇头,推卸般的说道,“没有,这几天真的很忙,我这是有心无力啊!”
此时,冷寒哲把玩着镶金的钢笔,一直不发的盯瞪着他的脸庞,背脊慵懒的倾在椅背上,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像一头优雅又危险的豹子,“李森安,你还刻记得我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吗?”
那嗜血毒辣的鹰眸,令他莫名的打了个冷颤,一股股寒气从脚底缓缓往上冒,连忙向他鞠躬,低头认错,“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还有下次?”冷寒哲嘴角的最后一丝笑意荡然无存,突然将手上的一支钢笔射出去。
“啊……”
尖利的笔头狠狠地戳穿他的手臂,浓郁的血液如决堤般,急速地迸发着,一滴滴的掉在地板上,成了一小淌血河……
凝视他惨白的脸色,冷寒哲微抿薄唇,淡淡的问道,“你现在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吗?”
李森安用伸出一只大手,捂住涔涔流流的血液,抑制伤口上的疼痛,对他猛点头,“冷总,我知道了,下次我绝对不会违抗你的命令!”
听了他颤粟的声音,冷寒哲才感到满意,望着桌边的电话,他拿起了话筒,按下了一串数字,“喂……”
“拿医药箱进来。”
“是,冷总。”
不到一分钟,一名专业的医生,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望着地上的跪着的李森安,他的神情一片愕然,但他是个聪明失,很快像个没事人一样,将受伤的人抬到了沙发上。
“待会很痛的,你先忍一下吧。”
话毕,他将一小块布条,塞在他的嘴里,未等他反应过来,他用力的一拔,“啊……”
若不是办公室的隔音做得好,恐怕整幢公司的人都能听到他的惨叫。
拔出后的手臂,有一个小小的肉洞,那残忍的力度,不禁令他皱了下眉头,随后像没事人一样,给他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地上的血液被擦干净了,但空中中仍然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冷寒哲微抿薄唇,直直地盯着坐沙发上一声不响的李森安。
“李森安,你的手还痛吗?”
听着他不痛不痒的声音,李森安的背脊涌出一层冷汗,悻悻然地望着他,“不痛了,冷总,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我做什么?”
闻此,冷寒哲露出几分冷笑,“李森安,有时你很聪明,可惜你的心太软了,这将会害了你。”
“冷总教训的是。”
已经伤了一只手臂,他可不想再伤另一只手,虽然冷总太不近人情了,但他说得句句在理,一颗容易动容的心,并不适合生存下去,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封闭心扉,只有变得强大,自己才会……
只是,为什么在此刻,他却莫名地想起那双倔强的美眸,那么纯净,那么无辜……
“李森安,这将是你赎罪的一个机会,如果能胜利完成,我不会再追究,若不是……A国的孤岛将是你最后的归宿!”
毫无感情的语气,不禁令他的胸口一窒,垂死挣扎的求情道,“冷总,白芷薇是无辜的,你不能因飞家的父子,而要将她搭上啊?”
“李森安!”他的眉头微拧,声音不由拔高,“你这是在同情她吗?还是你喜欢她了?”
那毒蛇的视线,令他不禁猛摇头,“我没有,怎么可能?冷总,她一直不是你的女人吗?”
冷寒哲的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推开了真皮椅,双手交叉抱着胸膛,警告般的说道,“李森安,她是我的玩具,不管是谁,只要我不厌倦的一天,你们别想碰她一根毫毛!”
李森安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回道,“冷总,我知道了。”
“很好!李森安,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清楚,若你是因为她,再背叛我一次,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冷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