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想到半程路中杀出一处程咬金,又耽搁了恢复洪龙帮的计划。
而这个死对头,还是他曾经死对头的儿子,这让他十分愤怒。近来被他弄的乌烟瘴气……
上一次在酒会,他故意放走他,为了看猫抓老鼠的游戏,但这段时间的混乱,看来,他太小看他了!
此刻,他的眼底一片阴霾,不能再这样放任他,回去必须派人干掉他!
“爸,算了,芷薇不会在意的,你可以送别的,无谓为这些事伤感了。”
一边亲昵地挽着他手臂的白芷薇,依言点了下头,露出淡然的神色,落落大方的说道,“叔叔,那条项链的确不错,不过有时要看缘分,就当我没这个福分吧。”
热量了他们一眼,白谦君收敛晦暗不明的眼神,微点了下头,温和的说道,“罢了,就听你们的,我们回去吧。”
“嗯。”
见父亲率先走出去的背影,飞俊楠不由冲她感激的笑了,凑在她耳边低喃道,“芷薇,谢谢你。”
“说什么话呢?我们之间不需要用这个词语。”白芷薇不由瞪了他一眼,纤细的小手握成拳头,轻锤了他一下。
那轻如抓痒痒的力度,引发他莞尔一笑,露出洁白的皓齿,“芷薇,我们走吧。”
“好。”
莫不知他们打情骂俏的这一幕,落入了外面倚窗而立的冷寒哲,那阴鸷如血的眼神,死死的瞪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叔叔,俊楠哥,再见。”
向车里的人摆了摆手,望着车子绝尘离去,她才缓缓转过身,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赫然出现在眼前,她不由惊讶了抬起头,望着他邪魅的黑眸,嘴角的几分冷笑,她下意识的退了几步,防备的望着他,“冷寒哲,你怎么在这里?”
她刻意要保持的距离,愈发引起了他心中的不满,眉头微蹙,迈着脚步紧紧逼向她,“今晚你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错,和飞家的父子在一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阴冷如鬼魅的语气,再次萌发了她的心中的恐惧,她的身子不由啰嗦了一下,却仍然紧咬贝齿,倔强的瞪着他,“冷寒哲,这与你无关吧?你又不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她不屑的眼神,令他几乎气到极点,大手猝不及防的紧捏着她光滑的下颔,望着她吃痛的眼神,他微启薄唇,对一直站在阴暗角落的李森安,冷道,“你还不快点准备车辆?”
闻此,她惊恐的瞪大双眸,愤怒的吼道,“你想做什么?”
“嘘……”他笑得极其冷血,一只大手微捂住她的嘴唇。
“难道你想将你家里的人全引出来,让他们知道你一直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若是这样想,我倒不介意的。”
不愧是一个狡猾的商人,她的弱点正被他抓个正着,此刻的她除了干瞪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若现在真的大声喊出来,她就等于向全家人宣布,面前这个男人与她有一腿,而她与俊楠哥……的订婚恐怕将会告吹!
不是她不想和飞俊楠坦白一切,只是这个恶魔……总是出奇不意的出现在她眼前,将要被拉,入地狱的她,在剩余的时间里,紧紧抓住那一点光芒也错了吗?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懦弱也好,但为了心中的那抹阳光,她一定会坚持下去,与面前这个恶魔毅然决战下去!
看到她复杂的神情,他爱怜的描绘她滑嫩的脸颊,身子微弯,凑到她耳边,微启薄唇,一股热气掺到她敏感的耳畔,“今天中午怎么不接我的电话?那辆车你喜欢吗?”
随着他愈发亲密的动作,出奇不意的陈述,她瞪大了双眸,哑然的问道,“你……那辆车……是你送你的?”
他的黑眸不由微眯,危险的推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当然,要不然,你以为?”
此时,一辆优雅的白色兰博基尼,缓缓出现在她眼前,望着那辆熟悉的线条和造型,除了颜色不同之外,其余无不同之处,她才彻底信服了他。
只是……为什么是他送的?不是俊楠哥送的吗?
望着她深受打击的样子,不由感到碍眼极了,他紧皱眉头,一手抱起了她,“啊……你……”
大手毫不留情的捂住她的粉唇,冷声威胁道,“如果你真想把她们招来,你尽管喊叫。”
“你……”闻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身上紧贴的热度,隐藏着的结实肌肉,原先还存着的挣扎,霎时全没了。
像他这样训练有素的男人,不是她一个女子能挣脱的,但是一直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她甘心吗?不,她绝不甘心!
蓦然,飞俊楠深情的黑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她不由无声的笑了,笑得悲怜,为了订婚,她忍……
、第五十章
如拎一只小猫咪般,下一刻就将她甩到了后厢里,“砰……”
随着一道有力的关门声,俊美又邪魅的恶魔,随即覆了上来。
片刻,坐在驾驶室的李森安,迅速踩着油门奔驰起来。
“放开我……”
那无力又倔强的声音,愈发激起他心中的邪恶,“只要你在我手中,我不会轻易放过你,这是你惹火我的下场!”
如睥睨天下的蝼蚁,紧捏着她的下颔,阴鸷的鹰眸死死的瞪着她,丝毫不放过她眼中的愤概,不给她一丝挣扎,性感的薄唇野蛮的覆在她唇瓣上,
“唔,唔……”
她用力地锤他的胸膛,结果可想而知,她的手心都快拍红了,他仍然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的撕咬她的唇瓣。那排山倒海的狂潮,几乎让她招架不住。
他单手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手如蛇般,急躁地抚摸她的肌肤,那细腻如绸缎的水肤,让他不禁粗喘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想掀开她的衣服。
未料到下一刻,他摸到了一只冰冷的吊坠,条件反射地推开她,在她惊诧的眼神下,他粗蛮地拽着她胸口的链子。
窗外的路灯如约照射进来,秀美璀璨的白金吊坠落在了一只修长的大手里,一双鹰眸紧紧盯住她,抿了下薄唇,压低冷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望着他深不可测的视线,还有那碍眼的大手,她不禁有点生气,伸出小手就要抢回来,却被他微眯的双眸震住了,愤怒又无奈的说道,“这是俊楠哥送的。”
瞬间,他的鹰眸骤冷,双手下意识的一扯,“啊……”
脆弱的脖颈露出浅浅的红痕,椎心的疼痛让她的眼眶都红了,却倔强的死瞪着他,“冷寒哲,你够了没有?”
眼看眼眶的泪水就要掉出来了,还有她白皙脖颈上的红印,他的眸底露出丝怜惜,大手不禁放开了吊坠,嘴里却野蛮的训斥道,“女人,你有问过我的意见没?谁允许你戴他的东西?”
闻言,她不气反而笑了,几乎用尽全力推开了他,逼回眼中的泪水,刷地坐起来,紧握着小拳头怒瞪着他,那两只发火的圆眸,在此时却看起来可爱极了,“冷寒哲!我再告诉你一次!你不是我的谁!而且俊楠哥是我的未婚夫,送我礼物又怎么样了?关你屁事!”
那火爆的美目,龇牙咧齿的模样,失去理智的爆粗,令他莫名的觉得可爱,只是……当他见到她小心翼翼的将吊坠放进胸口里,他脸上的温柔霎时全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凛冽的神情。
没得到他的回应,她有点不安的挪了下屁股,悻悻然的抬眸望着他,却发现他的反应,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致。
此时的他慵懒地仰卧在座椅上,双手交叉的抱着胸膛,扯开胸前的两三只金扣,露出结实发达的肌肉,那野性的线条,令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似乎感应到她专注的视线,他嘴角微弯,露出淡淡的讥笑,邪魅的凝视她,“看够了没?”
如做错事的小孩,被正抓个正着,她的脸颊即时飞上了两片红云,都快赶上狒狒的屁股,她不由心虚的偏过头,嘀咕道,“切!又不是没见过美男,何况像你这样的恶魔,这样如冰块的身体,我才不喜欢看!”
她口是生非的模样,令他的心底涌起丝奇异的情绪,这样别扭的她,似乎真的很……
“唔……你……”
他再次狂野地覆上她如花瓣香甜的粉唇,那美妙如蜜的腔内,在一点点卸解他的理智,攥住她的后颅,滚热的舌尖疯狂的肆虐舌头,带出一丝丝银色的水沫。
浓郁的男人味,高超的舌吻,爱抚的大手,一步步侵袭她的思想,原先抵抗的双手,缓缓沦陷在他的掠夺中……
“吱……”一声,偌大的跑车回到了目的地。
凝视那幢熟悉又爱又恨的别墅,她的理智稍拉回了一些,这时,冷寒哲也放开了她,迅速打开门,未等她反应过来,他猝不及防的抱起她,“啊……放开我……”
她拼命的锤打他的胸膛,无奈他结实如铜的胸膛,如抓痒痒般,他面不改色的紧箍住她的细腰,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幢别墅前。
略过李森安的那一刻,他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随即走进了大门,沉重的大门随即关上了。
那股阴郁又恐惧的情绪,重新涌上心口,她颤粟着嘴唇,做着最后一丝挣扎,“冷寒哲,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一双盈满泪水的美眸,丝毫不复平时的倔强,剩余的只有恐惧和痛楚。
他微抿了下薄唇,如换作以前,他或许还会放过她,但现在……她不断的挣扎,手脚并用的捶打,也间接的磨蹭他的敏感部位,它已经悄然仰头了……
若真放她回去,那等于废了自己的幸福。
于是,他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一双深邃的鹰眸,在月色的影射下,显得熠熠生辉,眼底涌出一抹情欲。
“不……”
如一个残暴的野兽,他直接在她面前,狠狠地撕裂了她的衣服,那刺耳的碎布声,暴露无遗的雪肤,阴鸷的鹰眸,令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抱住胸口,不停的往后退。
直到退到墙根,她才惊骇的发现,自己根本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一边逼退她,一边全数褪尽,很快,那高大倒三角的身材,在月色的挥散下,他如阿波罗强健的身体,无不尽入眼帘。
“啊……你这个暴露狂……”
她尖叫一声,害羞的捂住双眸,却忘记了防范他。
趁她懊恼间,他直接扯下她的裙子,将她紧紧抵在墙上,搂住她如蛇的小蛮腰,他俯下身提力,直接往下冲撞……
“啊……”
又是一次惊叫,幸好别墅的隔音做得比较好,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是午夜心凉魂。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瓣,一边粗犷的占有她,粗喘着声音,霸道的宣称道,“白芷薇,你逃不掉的!”
他将她往死里整了好几回,待她累得气若游丝,他才愿意放过她,让她沉睡过去。
那细嫩如婴儿的光滑肌肤,在昏黄台灯的影射下,泛着涟漪的光芒,他修长微粗糙的指腹,缓缓摸了起来,抚过光洁的额头,细长如扇子的睫毛,粉嫩爱不释手的脸颊,微肿的菱唇,大手流连了几次,他才俯身再次堵住她的嘴唇,那饥渴的眼神,就像沙漠中找到清泉的渴望者……
天微亮,太阳刚露出一点头。
她隐约听到了一阵窸窣声,一会儿又消失了,以为在梦游中,温热的舌头,再次侵袭她的唇瓣,霸道的宣称,“白芷薇,你最好等我回来,否则,你清楚惹火我的下场是什么。”
梦中的她微扯嘴角,似在讥笑又似抵抗,低吟了一声,又翻身睡了过去。
凝视她纤细的背影,他的眸光一片阴霾,大手不紧不慢的穿上深色的衬衫,却依然包裹不了健硕的身材,如第二层肌肤的衬衫紧紧贴服着完美的线条。
深深注视她一眼,随即提着刚才整理好的小行李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听到一阵轻微的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