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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但是,卓尔君子,淑女亦是好逑。
要是他们具有身分地位及一张可以魅惑众生的皮相,那更是众家姐妹争相抢夺的第一目标。
上流社会中,不乏受此恩宠的黄金单身贵族。
多金和掌权,几乎可说是上流社会人士的身分象征,他们会受到众多瞩目是必然的,但要是他们又有结实完美的体魄和令人看了觉得赏心悦目的脸蛋,再配上幽默生动的口才、笼络人心的手腕……啧啧啧,那更是众家姐妹欲强攻掳掠的最终目标。
而号称锐岩集团第一智囊团的秘书室里头的众位秘书,更是现今最为抢手的黄金单身贵族。
撇除花心多情的秘书长宋湛耒和名草有主的应威在,尚有三位长得如花似玉等待被“摘取”的秘书;三人的名声不只响亮于锐岩集团总部,更是早已远播到其它集团里,他们还被冠上了美丽的代号。
徐慕庸--卓尔不群,一双浅咖啡色的眸子总是含有笑意,富有无穷的魔力,轻易地掳获人心。
他仿若是一种毒,教人只要一沾上,便再也戒不了。
那种让人戒不了的毒,就像是罂粟一般。
罂粟,蕴藏噬魂之毒,教人沾染成瘾。
运呈徽——潇洒倜傥,在爱情的世界里头任意地游戏,举手投足之间总是透出一股仕绅贵族般的优雅气息,噙在嘴角的笑意轻易地捕捉众人的目光,莫不教人臣服在他的裤脚下。
然而他只是喜欢享受被注目的感觉,就像朵水仙花喜欢让众人欣赏它的美。
水仙,展露风流雅姿,教人忘情乞爱。
长正东--为人深沉,说话惜字如金。
他仿若出自于米开朗基罗之手的石雕像,富有些许忧郁气息的神态,教众家女子趋之若骛,结实迷人的体格更是教众家女子垂涎三尺。
然他却不轻易接近女色,更未曾发生过任何绯闻,所以被冠上了蔷薇的代号。
蔷薇,透着浓郁香气,教人迷恋自醉。
尽管他们游戏人间、尽管他们不急于成家立业,仍旧有不少名媛淑女认为总有一天情势会改变,她们一定可以收服桀骜不驯的他们。
事实上……
尽管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众家姐妹仍前仆后继,只为摘下秘书室里最诱人心的三朵花。就不知道在一片兵荒马乱的情况之下,最后到底是由谁拔得头筹了。
楔子
“乖,我正在开会,你乖乖的,不要吵我。”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运呈徽不断地朝同仁挤眉弄眼,算是聊表歉意,然后又拿着手机直往长廊走去。
“我是真的在忙,真的真的。”他的口吻很温柔,让人察觉不到此时的他竟是一脸不耐和嫌恶。
这女人到底是谁?居然在他开会时来电吵他。
她该不会误以为他是她的什么人了吧?
看来,待会儿他必须设定一下手机里的程序,往后再也不接她的来电。
“真的真的,我可以发誓。”他的话语里头蕴藏了满满的宠溺,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却不时睇往隔着玻璃窗的会议室里。
待会儿进去,他绝对少不了一顿骂,唉。
谁来帮他制止一下这个欲罢不能的女人哪?
“运呈徽!”
他的身后突地传来一阵低斥声,他连忙回头,不禁苦笑。
“你到底还要让人等你多久?你以为其它部门的人都跟你一样闲吗?”艾勤没好气地瞪着他,纤瘦的身子就斜倚在门边。
“我……”他皮皮地笑着,一张教人难以忽视的俊脸漾起惑人的笑容,然他却突地蹙起浓眉。“喂,喂!”
居然挂他电话!也好,省得他找不到理由挂电话。
唉,谁要他如此迷人,教众家女子割舍不了他。
罪恶哪!
“可以了。”收起手机,他依旧是一脸笑意。
艾勤斜睨他一眼,摇头走回会议室,准备主持会议。
今天是身为企划部主任的她,进公司三年头一次主持这么大型的会议,谁知道那个混蛋居然在这当头使用手机和女人打情骂俏……
倘若不是有一些高阶主管在,她可真想赏他一顿饱拳。
调整一下呼吸、缓步走到会议桌前,她示意后方的人员关上灯打开幻灯片,拿起指挥棒正准备要将她所企划的案子一步步地说明给众人了解时,突地又听见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
她不禁挑高眉,锁定唯一的“凶手”。
“对不起,对不起!”
运呈徽打哈哈地笑着,拿着手机又准备往外走,谁知道才刚摸到门把,身后随即吹来一阵风。
艾勤毫不客气地抢过他手上的手机,用水汪汪的杏眼直瞪着他。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带着你的手机滚远一点,二是关上手机电源坐在会议室里。”
她的话一出口,会议室里便传出阵阵的抽气声。
混蛋,他到底知不知道礼仪啊?
她正在开会呢!他是不是应该要尊重她一下,暂时先将手机电源关上?就算他是秘书室的人,也不能用头衔压人吧?就因为他是秘书室的人,所以一些基本礼仪他都可以忽略吗?
她偏是不买他的帐,谁也别想要她退让一步。
“这个……”他干笑着。
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但他真的觉得她好象很喜欢找他的麻烦。
根据他脑袋里的资料显示,艾勤,进入公司三年,一直待在企划部,外表不错、能力不差,所以被擢升为企划部主任。不过,因为她不擅交际,所以一直没办法被擢升到更可以让她发挥所长的位置。
看来,她非但不擅于交际,也相当不懂待人处世。
虽说他不能算是她的上司,但好歹他是秘书室的人,他是代替总裁参与这个会议的,她是不是应该给他几分薄面呢?
可打从他见到她开始,她从没给他好脸色过,不是对他视若无睹,便是怒瞪着他。
不知道她是不是对他有着不同的情愫?
那他应该将她归纳成哪一类的崇拜者呢?
“快点决定。”她怒瞪着他。
“你……”嗯,她这种拿着他的手机,外加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倒有几分吃醋的意味……对了!她该不会是--“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可不是?每一回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是身旁有女伴,就是正在接听电话,所以她一定是因为喜欢他,又得不到他的青睐,才会嫉妒。
是了,她根本就是在吃醋!
运呈徽正想着,却突地见着自己的手机以拋物线的弧度向外头飞去。
惊诧之余,他整个人也被推到会议室外。
待他转过头,她冷冷地当着他的面将门甩上,而且不忘上锁。
他猜错了吗?
第一章
“一客沙朗牛排。”
服务生为客人点完餐之后,随即快步离开。
正值晚餐时间,位于市区,以使用高级食材、无限量供应附餐和大众化价位闻名的牛排馆里头人声鼎沸,不少人携家带眷前来,把占地百坪的牛排馆挤得水泄不通,尚有不少人在等候区等待。
“天啊!今儿个不是星期二吗,哪来这么多人?”艾勤不敢置信地蹙紧柳眉,不耐地撇了撇嘴。
“这跟星期几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的好友之一兼上司的吴彦中正准备离席抢攻沙拉吧。
“彦中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的好友之二、和她同公司但不同部门的沈晓希顺便要吴彦中替在座的三位淑女服务,然后再转眼睇着她。“这儿的食材不差,价位又很平价,会挤进一堆人是很正常的,你实在不用太意外。”
“可是,我一见到这么多人便觉得头痛。”
“那是因为你有恐人症。”她的好友之三、在其它公司服务的牧已萱出场。
“那是因为我今天心情异常不好。”她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干嘛,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惹毛你了?”牧已萱侧眼睇着她。
“还不是我们公司秘书室里,自恋兼白痴的水仙秘书。”一提到运呈徽,她不禁再次怒火中烧。
她好不容易得到执掌军符的权力,正准备将她的企划案讲解给众人了解,可那个不知死活的水仙秘书居然三番两次地搞破坏,逼得她不得不交下棒子下台一鞠躬。
虽说她对事业不是挺有野心,也不是很积极,很努力在部门里混吃等死,可混归混,分内的工作她可没有荒废过。
然而这一回,听说公司接下一件新案子,方巧对了她的味,教她一时玩心大起抢了这件案子。
当她忍不住要夸奖自己尚未生锈、依旧灵活的脑袋时,孰知,竟败在上台讲解的第一步。
而且,还不是她自愿出乱子,而是因为那个白痴兼花痴的水仙秘书居然没常识地在会议中“开放Call in”,害得她一走上台立即忘了自己要发表的高论。
这是她平生的头一回哪!想不到居然败在一个花痴的手中,这教她如何能不记恨在心?
“水仙秘书?”牧已萱不禁侧眼睇着她。
“一个见色眼开、处处留情、处处放电,又自以为自己很受欢迎、自以为自己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男人,这种男人还不够水仙哦?”拜托,要不然怎样才算水仙?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男人,以往她都以为同事是随口说说,随便替人取个外号,孰知,运呈徽的外号居然和他的作风如此不谋而合,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他会不会长得很爱国?”
“一点也不。”沈晓希帮艾勤解答,顺便接过吴彦中递来的沙拉和浓汤。“相反的,他长得相当妨碍交通。”
“妨碍交通?”牧已萱不禁笑得喷汤。“我倒想瞧瞧他到底有多妨碍交通。”
“下回你有空到我们公司走走吧!”沉晓希接过冷饮。
“千万别让他吓到。”艾勤没好气地道。“他自恋到让你意想不到的地步。”
“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你的?”牧已萱好奇地睇着她。
牧已萱认识艾勤没个十年也有八年,实在是太了解她的个性,所以才会疑惑她为何会有这般古怪的反应。
艾勤向来大而化之到让人认为她是个懒散的女人,她对工作没有企图心,但也不是真的想混吃等死,在企划部门依旧偶有佳作会让上司夸赞她两句。
艾勤的个性,如同她的生活态度,随便且求自在。
很少有人可以得罪她,而她心底也没有什么地雷可供人踩。
或许她不会是个肯为对方两肋插刀的好友,但她绝对是个可以扮演垃圾桶的好听众,所以她这个人好到很难树敌,也很少唾弃他人。
“哼!”艾勤冷哼以对。
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回想那一幕,省得她待会儿气到吐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她不打算讲,牧已萱随即问向身为她上司的吴彦中。
“唉,今天是她头一回上台做企划专报,结果秘书室的运秘书却老是在接电话,让她气得火冒三丈。”吴彦中为在场的三位女士一一服务完之后才落座。
“可是……”依她对艾勤的了解,艾勤不至于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发火才对,而且她听说他们公司的秘书地位仅在总裁之下,就像是古代的宰相一样权高位重,也算是艾勤的上司耶。
“因为他的自恋得罪到我。”艾勤哼笑着。
不是她要唾弃他,而是因为她长这么大,真没看过有人可以自大到这种地步,以为只要瞧过他的女人一定会爱上他。
真是够了,人类还没有快要灭亡,全世界的男人又不是只剩下他一个。
“怎么说?”听她这么一说,牧已萱更有兴趣了。
“因为那个笨蛋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所以我要他选择干脆待在会议室外,要不然就关掉手机电源,结果你们知道那个笨蛋跟我说什么吗?”一想起那画面,她不禁有点火大。
“什么?”除了吴彦中以外,其余两人皆是一脸兴味地等着答案。
“他问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她咬牙道。
简直是要气死她了,这种蠢话真亏他说得出口,她真的无法理解他怎能自以为是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