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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河边吗?”程依问,并没有抽回手,任由他牵着往外走,只是牵手而已,昨晚他们还……脸一红,不好意思往下想了。
两人来到河边,阿蛮开始剥动物的皮,程依拿陶盆从河里舀了多半盆水,将盆放到一边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阿蛮见程依四处看,疑惑地咕哝了声询问道。
程依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要找那种有清新味道的绿草,脱离他的视线肯定不行,于是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指着四周做了个寻找的动作,示意他跟着。
看了眼还没剥掉皮的动物,竖起耳朵两眼往四周望了望,确定附近没人或动物出没后阿蛮便任由程依拉着走了。
这基本等于两人散步了,在阿蛮陪着她走时,程依便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结果刚一松开便被他大力抓住,然后十指紧扣地往前走。
程依看得直犯傻,十指紧扣不是现代喜好浪费的亲密情侣才会做的事情吗?远古男人居然还想着十指紧扣?
这片小树林里植物非常多,野菜野花和紫色圆形能消毒止痛的叶子都有,转了一大圈她才看到要找的那种草,这草在地里长着才新鲜,于是程依只拔了两小棵,要走时突然想这里离得挺远,天天来这里拔草刷牙太不方便,就想将它们连根带土都挖走挪到洞口附近去栽。
“你帮我铲。”程依将阿蛮不离身的长矛拿过来,在一丛绿草周围的土里都扎了很深的洞,示意他将它们挖出来。
阿蛮会意,不用工具辅助,大手往土里一插便连根带土地将草挖了出来,然后疑惑地望向程依,不解她弄这些草做什么。
程依很高兴,让阿蛮抱着草,她拿着他的长矛笑着往河边方向走去,回去后她就将它们移植在洞口附近。
来到河边,程依让阿蛮将草放到一边要他去洗手,她走到一棵不算高的小树前揪下两根很细的小枝子回到河边,拿出手术刀开始削皮,将它们削成坡面。
现在就她和阿蛮两个人,由于他白天老出去,所以手术刀她都不离身了,去解手或是来河边洗脸洗澡都带着,用干草将刀身缠两圈后塞入牛仔裤口袋里,这样防止刀刃将口袋扎破。
这次阿蛮不再好奇程依做什么,认真剥起兽皮来,动物个头大,将皮完好无损地剥下来要精力集中才行。
阿蛮剥完了兽皮将它拿去河边将连接肉那一面的血渍洗去,然后挂去树枝上晒,这下他事情做完有闲心来看程依做什么了。
“过来,跟我一起刷牙。”程依拿着两个削好的牙刷子和刚拔下来的两小枝绿草招呼他过来。
阿蛮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歪头看着她,见她将草洗净后放嘴里嚼,嚼烂了吐出去将树枝塞嘴里认真地擦来擦去,见她示意他学她一起“擦牙”,吓得他连忙摇头拒绝擦牙。
程依有点懊恼,迅速刷完牙捧水漱了口,将脸凑到阿蛮脸前张开嘴冲他哈了口气,清新的味道自她口出传出向他散去,哈完气后她睁大眼观察他的表情,期待他脸上出现惊讶或喜欢的表情,谁料他没有明白她的意图,以为她是在与他调情,欣喜地搂住她便在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程依恼羞成怒了,瞪了咧嘴笑的阿蛮一眼后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指着他的嘴露出嫌弃的表情,她在向他表示嫌他嘴巴臭的意思,这样好诱惑他学她刷牙。
阿蛮没弄懂程依的意思,误以为她在嫌弃讨厌他的吻,脸一沉,一双黑眸立刻爆发出不悦来,嘴唇抿得紧紧的,整个人瞬间笼罩在怒火当中,那模样被小孩子见到绝对会吓哭。
程依吓了一跳,拍了拍猛跳的胸口抱怨他摆臭脸吓唬人,别开眼不去看他的脸,拿起洗过的草递到他嘴前要往里塞,她很积极,无奈对方不配合,嘴巴紧闭就是不张开。
“张嘴!”程依瞪着阿蛮,张嘴做出个“啊”的动作来,结果他还不张嘴,于是她不怕死地伸手去捏他两颊,在他终于不情愿地张开嘴后将草塞了进去,拿起手术刀指着他威胁他不许吐出来。
手术刀的威力阿蛮见识过,自是不敢忽视它的能耐,只得臭着脸嚼起草来,一边嚼一边瞪程依,心情很郁闷,他又不是食草动物,逼迫他吃草干什么!
嚼得差不多时程依示意他将嚼烂的草吐出来,见阿蛮还绷着脸生气,感觉有些无奈,她还是喜欢他冲她笑的样子,拧眉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般闭上眼凑上前去在他脸上奖励地亲了一口。
被亲的阿蛮眼睛一亮,表情立变,不再摆臭脸,咧嘴对程依笑起来,露出因嚼了草沾满了汁液而“绿油油”的牙齿,笑得跟傻瓜一样,与刚才因恼火变得很可怕的样了判若两人。
阿蛮心情好,任由程依对他“为所欲为”都不发脾气。
程依这下放心了,一手捏着他两边的肋帮子,一手拿牙刷子伸进他嘴里给他细细地刷起牙来,阿蛮的牙齿还算不错的,虽没有她的白但也不黄,顶多算得上是米白色,给他上下两排牙齿都细细擦了个遍后将牙刷子拿出来让他漱口。
阿蛮学着程依的动作用手捧水漱口,程依则拿两个牙刷子放河中洗起来,两根牙刷子都做了记号,一个是她的一个是他的,很好辨认。
“啊。”漱完口后阿蛮也学着刚才程依的动物哈了一口气,闻着吐出来的清新口气一脸欣喜,眉毛都高兴地挑起来了。
“怎么样?感觉舒服吧?以后天天都要刷牙,一天刷两次。”程依哼着曲子得意地对阿蛮说他听不懂的现代话。
看到程依因得意而扬起的唇角,阿蛮眸中颜色一深,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便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似的笑得很欠揍。
“你!”程依捂着泛疼的嘴唇气恼地瞪向阿蛮,手握成拳往他身上捶了几下撒气,捶着捶着不知怎么的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了。
两人笑闹完后便各自拿着东西回去了,程衣将阿蛮挖出来的“刷牙草”植在了洞口附近的土里。
猎物肉很鲜,有咸味,有咸味的肉比普通动物的肉好吃太多了,程依胃口大开连吃了好几串肉,阿蛮胃口更好,一整头猎物最后吃得只剩下了很小一部分,由于吃不了只好留到明天再吃。
经过两天的相处两人熟悉了不少,程依也渐渐放开了,与阿蛮有说有笑的,尽管他们语言不通。
天快黑时他们去河边洗澡了,两人一起洗比一个人洗要磨蹭多了,阿蛮根本就没好好洗澡,总想“偷袭”程依,两人在水里你逃我追地在游来游去地闹腾很久才上岸。
跟阿蛮在一起时从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感觉一眨眼的功夫时间就过去了,上岸穿起衣服时程依才想起她忘了将网拿出来试效果了,提醒自己明天一定不能忘。
晚上睡觉时程依躺在兽皮上开始紧张,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让阿蛮赶紧睡着了吧,显然上天没有将她的愿望当回事,她刚祈祷完阿蛮的长臂便伸了过来将她揽过去,嫌弃她身上的内衣内裤碍事,大手笨拙将她的内裤扯下,然后去脱内衣,内衣的勾子是他所不了解的东西,不会解,耐性尽失,发出一声抱怨的咕哝声后伸手要去撕扯。
“别撕,我自己脱!”程依大声制止道,她自现代穿来的每一样衣服都是宝贝,坏了就没了,一边腹诽着他的流氓行径一边不情不愿地将内衣脱掉拿到放到里侧放好。
程依全身光/裸后,阿蛮终于满意了,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两只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将程依摸得全身红得有如熟透的虾子。
昨晚就是这样,阿蛮在她身上又摸又亲的,连她那里……他都摸了,就在程依以为阿蛮会强了她,全身因紧张与排斥绷得死紧时阿蛮没有对她用强,喘着粗气自她身上爬下来放过了她。
今晚又来了,如前一晚一样,他将她全身反反复复摸了一遍又一遍,程依心跳得厉害,不禁想着阿蛮好像很喜欢她身上的肌肤,都摸没完了。
大概是过完了手瘾,阿蛮不再摸了,压到程依身上,将头埋入她的胸前开始舔起她的胸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自胸前传来,程依都快哭了,使劲儿推着他的头不让他使坏,无奈力气不够,不管她如何挣扎求饶都捍动不了他分毫,最后在他又亲又咬又吸又舔了很久,“两点”泛疼时程依再也忍不住委屈,“哇”地一声哭出来。
见程依哭了,阿蛮不好再行流氓之事,意犹未尽地放弃了“吃”她,自她身上爬下搂住她,大手在她背上轻拍,口中低声说着轻柔的话语哄着呜咽着的程依。
阿蛮全身烫得厉害,忍着冲动好容易将程依哄不哭了后挺着叫嚣着要使坏的“傲/挺”奔出了山洞,如前一晚一样,他要去河里冲凉……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猫赶在十二点前来更新了,今天好有成就感的,两个文都更新了,猫得瑟,觉得自己真能干,哈哈~
感谢亲们热情留言,猫爬上首页月榜了,很开心,谢谢大家。
猫来亲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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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晚上太热,而且阿蛮非要双臂双腿紧紧缠着她才睡,所以程依夜里光顾着出汗了睡不太好,就天快亮凉快的时候才睡得香些,天一亮阿蛮就出去了,没人禁锢着她天又凉快,于是她睡得极香,阿蛮什么时候出去的、什么时候给她摘了水果和用碗从河边接了水来都不知道。
醒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程依看了下表是早上八点半,自从上次她被绑在石头上淹了水,这个机械式手表就变得不太灵光了,有时走有时就停了,她鼓捣了很久,又是拿出去晒又是拍又是敲的,最后这表没被她给虐待坏掉居然顽强地挺过来了,偶尔还知道走,虽然还走走停停的,到是比从此不走了强。
坐在兽皮上程依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脸轰的一下又红了,脑袋嗡嗡的,胸前布满了红痕,个别处因阿蛮力道用得大了些颜色有点深,总之身上一大片“草莓”,这草莓还长在这等私密的地方,程依心跳如鼓,一边腹诽着阿蛮的野蛮一边快速穿起衣服来。
现在是初秋,比盛夏凉快了不少,程依庆幸自己不是盛夏来的这里,否则她得热死。
洞里很闷,太阳出来后外面温度也高,整天流汗,这个时候程依特别怀念现代的空调,哪怕没有空调,来一把扇子也好。
对了,扇子!程依睁大眼睛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这个时代空调和电扇是别想有的,但是扇子她可以勉强做个出来,热大劲儿了总用手当扇子扇几下半点用都不管。
一想到要做个扇子,程依便开始动起脑筋来思考如何做把扇子出来,这里可用的材料很少,如果做扇子只能用树枝和野草等物,只是这里没有按钉这种东西,无法做到将两个削好的枝条钉在一起,这样就做不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找到棕树最省事,只是她不确定这里到底有没有棕树存在,就算没有棕树,有形状与它长得像的也好。
将刀子贴身放好后,程依出了洞,在附近十几米远左右有树的地方细细转悠了下,没发现她想找的棕树,有点遗憾,于是决定阿蛮回来后让他带着她将树林全转遍试试看。
中午程依还是吃的果子,因为她不会生火,前一晚剩下的动物肉就留在阿蛮回来后再吃。
阿蛮今天回来的比较早,程依刚吃过午饭他就回来了,打了一只野鸡一只野兔,昨天他打回来的野鸡还放着呢,今天他们两个人午饭和晚饭吃这些完全够。
见程依又是吃野果,阿蛮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摇了摇头拿过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