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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呼吸急促地抽搐着，只是不停地要紧下唇。
【完蛋了……完全没看见他快乐。】
【你开心就好了啊。】
【可是，他这样，我觉得好心疼。他一定是更喜欢前面吧？】
【可是你第一次，肯定没法办搞太多次的。不如把大多数的机会用在他身后，最后再来一次正面上就好了。】
【……】
想过，金蔷雨只好继续。
算一算，才减少了2级，还有4级呢……自己没法和他来四次的。一次就差不多了。
没办法，只好按部就班，一次一次地来。最后一次才是前头……
***
【第几个人了……】
半夏握紧双手，大汗淋漓。
这是第三个还是第四个人，他也不知道了。基本上每下去一个人，马上就很快会有第二个人上来。或者用道具，或者直接用自己身上的那玩意儿侵占他的身体。
明明白白的恶意欺辱……
夜好漫长……
疼痛……
痛苦……
一齐涌上心头。
更哪堪在这样的交欢时候，对方的指头不停地摸着他身后，好像在确认他是否真的完全吞下了对方深入他体内的东西。
无以言喻的羞辱……
好痛……
但是他不能这么容易地失去意识。
他要坚持到最后一刻，确认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
伸手摸了摸半夏身后的股间。金蔷雨一惊。
她刚才其实一直都在确认着的，可现在果然是感觉不对了。
【呀，糟糕，肿起来了呢。我太粗暴了！会不会感染啊？】
【那你这种方法不行了。快点换。】
【我现在可以用前面了吗？】
【你的狂暴症已经降低为9级了。现在可以考虑用前面了。】
想到这，金蔷雨非常高兴，忙抽出自己戴在身上的器具，丢在一旁。
照照镜子，自己的模样是回来了呢。
想过，她迅速地爬上半夏的身体，抱紧他，先是亲吻他两下，然后取掉了他口中的毛巾。再亲吻他的嘴唇。
半夏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任由她的摆布，然后她摸着他的眼睛，心疼地亲吻两下，取掉了他眼睛上蒙着的毛巾。
“半夏，你看我是谁~~”
***
突然被取掉毛巾的瞬间，光线进入了眼睛，疲倦无比的半夏缓缓地睁开眼，想要看清楚。
这时候，对方的面容在月光下清晰地进入了他的眼中。当然，也有她打开了床头灯的作用。
“半夏，是我呀！”
金蔷雨极近地看着半夏，笑嘻嘻地。半夏却在瞬间浑身都僵硬了。
他难以置信地瞧着眼前的女孩，嘴里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半夏，你怎么了？半夏，刚才只是恶作剧而已。我蒙着你的眼睛是因为……”
“小姐……”
金蔷雨正要带着歉意地把方才的事情告诉半夏，然而她忽然发觉半夏的眼神有点不对。
一股浸透了痛苦、绝望和愤怒之色。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找那多么人来……羞辱我？”
金蔷雨睁大眼。而墙角里的声音瞬间响起。
【糟糕了，他把每一次形体变化后的你都当成是一个新的人了。所以说，他以为刚才一共有7个人和他发生了关系。】
金蔷雨吓成傻逼了。
糟糕！！
55、多倍精神分裂症（V1版） 。。。
“半夏；你听我解释！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至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所谓的你说的我找一群人侮辱你，这都是你的错觉。”
【对的对的；就这样说就对了。】
墙角里的黑影快快地道。
“有可能和我刚才戴了手套有关系，我这里有好几副手套来着的，主要是为了卫生和安全。”
说着，金蔷雨慌忙从箱子里头掏出一堆彩色的皮手套给半夏看，可半夏的面色没有改变。依旧是那样受伤的神情。金蔷雨盯着半夏紧锁的眉头，很是心虚。
她从来没见过半夏以这样的表情对待自己。
她忙道歉道：“你别生气啊，我……我之前那样只是因为好玩才……”
“一句‘好玩’；就可以抵掉一切了吗？”
忽然，那习惯了温柔的人，用这样冷漠的声音问。金蔷雨呆在原地。
她看见他一侧头不忍再说她，却闭上眼睛，面容充满绝望。
的确，或许她说的是真的，这里的确没有6；7个人，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然而方才她对他做的那一切太侮辱他了。
而且明明察觉到他的痛苦和不愿意，却根本不停手……
“半夏……别这样啦。你不是喜欢我吗？”
金蔷雨极近地看着半夏，恳求道：“我其实一开始是做恶梦才来找你的。只是想偷偷地和你说话。但是你睡着了，然后我，我就起了坏念头。开始只是想戏弄你，后来就真的很喜欢你就想要抱你，然后……”
金蔷雨有点语无伦次了。她本来想好的台词，在此时看见半夏的难过后彻底忘光。再看半夏只是闭着眼，拒绝和她说话，她更慌张了。
“半夏！”
金蔷雨的双手捧着半夏的脸，低声道：“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现在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疲倦的嗓音。
金蔷雨心中惊喜：“真的吗？”
“只是再也无法面对你了。”
这话落下，金蔷雨仿佛被冷水泼了一身。
【听到没有，他要离开你。如果你停下的话……这就是结果。】
想到这，金蔷雨咬咬牙，扶着半夏的肩膀道：“我爱你啊，半夏。我喜欢你才这样对你的。”
“但是你的做法，和南宫紫堇有什么区别呢？”
半夏的嗓音在颤抖，充满了失望。金蔷雨的眼泪几乎掉了下来。
可她没有处理这样的事情的经验，又不愿意失去他，只得气鼓鼓地道：“不管了，你要是想走，那我说什么也要得到你。”
说完，她伸手去脱掉自己的睡裙，坐在半夏的私密之处之前。半夏见状，眼睛绝望地闭起。
“半夏……”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坚持到现在的……请你至少在拿我发泄的时候，使用保护措施，求你了。”
他恳求她使用安‘全‘套……
完全被害人的姿态，完全绝望的姿态……
还有这话，刀一样割碎了金蔷雨的心，她陷入史无前例的悔恨之中。
早知道，就不那样对他了。半夏是真的生气到骨子里了。
想过，金蔷雨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
“半夏……不要对我这样，不要说这样冰冷的话，半夏……”
她抱紧他，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他只是闭着眼睛忍受，眉眼里充满痛苦。
“我不是只拿你发泄，半夏，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要你而已。”
她咬着他的耳垂，双手抚摸他的身体，可怜兮兮地恳求他看自己一眼，但是半夏只是以沉默对她。
“半夏……”
突然，在金蔷雨试图和半夏交涉的时候，半夏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发出痛哼。
金蔷雨紧张万分，忙道：“半夏，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却见半夏的双手握紧，面色很痛苦，呼吸抽搐起来……糟糕，是心脏病发作了！
“药在哪里，半夏？”
金蔷雨着急地问半夏，但是半夏只是难过地看她一眼，并不出声，金蔷雨心中一惊：
“半夏，告诉我药在哪里啊！”
她着急地抓着他问，可是半夏只是忍着痛楚，闭着眼，咬紧牙关不说一个字。
见状，金蔷雨只好自己去搜，当然，还是很容易地在抽屉里找到了药。然而，当她把药送到半夏嘴边的时候，他并不张口接药。
“半夏，别这样啊。我都和你道歉了，你为什么不原谅我嘛！”
她撒娇地恳求着，扶着半夏的头企图将药强行喂下去，然而半夏咬紧牙，并不回应。可是心脏病发作的痛楚，着实让他的呼吸抽搐地很厉害，看得金蔷雨心惊肉跳。
【该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半夏不肯吃药了，他生我气了。他会死的，到底怎么办啊！】
金蔷雨对着黑暗里的影子问，希望它给出回答。
然而，很奇怪的是，这时候，它不吭声了。
【喂，你刚才不是叨叨絮絮的吗？为什么不说话了？】
可是墙角里没有任何的回答。——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对方已经消失了。
有那么几秒的空隙，金蔷雨的脑中彻底空白了。
“喂喂，刚才煽动我的时候那么积极，现在让你帮我想办法，你怎么不说话了啊！”
金蔷雨这样当着半夏的面，对着墙角质问。
“早知道就不听你的！你其实是故意引诱我欺负半夏，然后让他恨我的吧，混蛋！”
说完，金蔷雨扶着半夏，眼泪啪嗒啪嗒地道：“半夏求你把药吃下去，我错了，你不要为了这种事情和自己怄气啊。不要拿生命开玩笑啊，半夏，呜呜呜。”
她的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那么可怜。
更哪堪她口中好像一直在和空气说话，那副模样，在外人看来简直和精神分裂一样。
半夏在痛楚之中慢慢张开眼，看向金蔷雨，却听她哭道
“都是她不好啦，她说让我先占有你，不然以后你会离开我。我不想你离开我，所以才……”
她……？
“都是她。”金蔷雨什么都不顾了，哭泣地道：“有一个人一直在煽动我，就是因为她，所以我才会绑着你想欺负你的。”
……
这话落下，半夏的眼中微微睁大。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又听见‘她’了吗？”他用虚弱而清晰的嗓音道。
金蔷雨不知他为何说“又”，只是忙推卸责任一般哭泣道：“是的，有个人一直一直在和我说话。”
这话震骇了半夏。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陷入了僵值。
最后颤抖地道：“把药给我……蔷雨……”
蔷雨……
听见半夏主动要吃药，金蔷雨喜出望外。
她忙把药送到半夏口边。
药吞下去后，半夏喝了两口水，稍作休息。
“怎么样，半夏？”
金蔷雨小心地给半夏盖好被子，半夏低声道：“在那之前，能不能先把我的手解开？”
“当，当然可以！”
金蔷雨忙给他解开，这时候借着床头灯，她看见他双手上竟然流血了。
“都是我的错，半夏，我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了。”
在金蔷雨慌张地转身的时候，半夏抓住了她的手。虽然有点虚脱，却还是清晰地道
“我有话和你说，蔷雨。”
这话让金蔷雨怔住。
“你，你不生我气了？”
半夏眼色复杂地看着金蔷雨，低声道：“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但是如果你是那症状发作了的话……也不能全怪你呢。”
“那个症状？”
***
昏暗的床头灯下，金蔷雨坐在床边，而半夏躺在床上。
金蔷雨看见半夏把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眼里神色闪烁。
许久后，他用虚弱的声音低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家要研发Dr201精神治愈香水吗？”
“诶？”金蔷雨一愣：“为什么？”
同时她有预感。
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秘密，好像又要解开了。
比如说，她不是穿越而是重生的，
又比如说，可以解释现在一些特异现象的关键要素。
却见在金蔷雨懵懂不知的眼神下，半夏冷漠的神色柔和了许多。
他再用手摸了摸金蔷雨的头，低声道：
“其实研发Dr201，原来的目标并不是要获得多大的利润，也不是为了获得世人的盛赞，而仅仅只是，为了治愈你的母亲的疾病，可惜她没有来得及。”
金蔷雨一愣：“啊……治愈妈妈？妈妈怎么了？”
“果然，你都不记得了呢。”半夏的眉头微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