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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指妳的使毒能力?」
她理所当然地点头。「正是。起码我医好了你无法救治的病人,这点你无法否认。」这件事她可得意了。
「我是无法否认。」他承认他的确太小看她,也低估了她的能力,「不过,你想拆了我神医的招牌,恐怕还得费点劲儿。」
夏玉娃依旧笑眯眯的,忽地心生一计。
「你可知道,我最引以为傲的特长之一,便是趁人不备,在转瞬间下毒于无形?」这些年来和师父一来一往地过招,虽然她总居于劣势,但这些个本事,她倒学了不少。
「哦?」还没了解她笑容里隐含的涵义,慕容飞云便感到身后起了异样,他迅速回过头,发现一棵在他身后的树木已急速侵蚀腐烂,树身还徐徐冒着白烟。
「好功夫!」他不得不赞赏。
这丫头的实力果真不容小觑。
「飞云。」夏玉娃揽上他的颈项,甜甜地轻唤着。
「什么?」他被眼前近在咫尺的红唇给撩动了心神。
「我要跟你说。」她轻声细语着,「你、中、毒、了。」
「什……」他一楞,正张口欲言,却察觉身体起了变化。
失算!他这回真的失算!
夏玉娃娇笑地跳离他约有数步之远,脸上有诡计得逞的笑容。
慕容飞云感到一股难熬的刺痛,由体内逐渐扩散至四肢,逼得他不得不扶住身旁的树干以稳住身子。
是鹤顶红!
他简直不敢置信,她竟对他下如此重的毒手?!
而夏玉娃一脸粲笑,丝毫没有罪恶感。
「只是鹤顶红罢了,应该难不倒赫赫有名的浪子神医吧?」
「你够狠!」
慕容飞云粗重地喘着气,难怪人道最毒妇人心!他实在难以接受,向来对女人无往不利的他,这回竟被一个小女孩摆了一道。
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小的汗珠,脸色泛青。
夏玉娃见他站不住地倒下,原先的笑容隐去了。
她不安起来,是不是玩笑开得太过火了?她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才恶作剧地拿他试毒;以他的能力,应该可以轻松解决的·
「飞云?飞云?」她小心翼翼地试探轻唤。
见他依旧没有反应,夏玉娃慌了,飞奔向前,着急地语无伦次起来:
「飞云,你可别吓我!我、我只是同你闹着玩……」
她又忙又乱地想拿出解药让他服下,却在低头拿取的同时,发现自己的腰被一双铁臂抱住。
「你!」夏玉娃又气又急,「你骗我!」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慕容飞云笑得狡狯。
「你可恶!」她对着腰上的手使劲地又捶又打,「放开我!你竟然这样骗我,害我吓死了,你真是恶劣极了!」
「比起你的手段,我这只算是小小回报而已。」他在她颈后呼气,轻嚙她小巧的耳垂。
夏玉娃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仍指责地道:「我还以为……以为你已经……啊!」她一声娇呼,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谁料到……哼!」
她气自己的沉不住气,原本是想整他的,谁知却反被他捉弄回来。
「你可真狠心,居然对我下鹤顶红?」
「人家是同你闹着玩的,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能力嘛!」她转过身面对他,嗫嚅地嘟着嘴。
「我的确是领教了!」慕容飞云啼笑皆非地敲敲她的头。
「对不起嘛!」她软语撒娇着,也自觉下手重了些,「下回我会控制的。」
「还有下回?」若再这样下去,恐怕他这条命迟早会葬送在她手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玉娃急着解释,「不过你真的没事?」她仍是有些担忧,方才他的脸色好难看啊。
「当然死不了。」区区鹤顶红,怎能奈何得了他?
「那你刚才还装得一副很痛苦的样子,真可恶!」她气得抡起粉拳就要捶打他。
慕容飞云避也不避,接下她的拳头,顺势将她往怀里拉。
「呀!」夏玉娃惊呼出声,双颊泛红,娇嗔道:
「做什么,放开我!」
「佳人在怀,吾非柳下惠,岂能坐怀不乱?」
话才落下,慕容飞云再也克制不住地吻上那自方才就一直强烈吸引他的红唇。
又是这种让人浑身战栗、酥麻的晕眩感。
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似的燥热无比;小手不自觉地勾抱住他的颈项,怯怯地伸出好奇的舌尖,学他那般,与他的交缠嬉戏。
慕容飞云不禁呻吟了一声,在她唇间尝到的甜美令他疯狂,他双手略微用力,将她更按向自己,使两人的距离更为贴近,他更为热烈地品尝掠夺……
「飞、飞云……」夏玉娃喘息不已,若非靠着他,她很可能就双脚无力地滑落在地。
离开了她的唇,慕容飞云仍眷恋地在她粉颊边轻嚙细咬,刺麻的感觉惹得她咯咯直笑。
「你别吹我,会痒耶!」她闪避他灼人的唇。
「我非但想吹妳,更想吃掉妳。」他火热的目光直视着她。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她羞得别开脸。
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吃啊?她是真的不懂他言下之意。不过,他那种看人的眼神,却令她的心鼓动不已……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无言的浪漫气氛里,空气中却夹带着一抹不寻常的波动气息,逐渐逼近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人影自上空疾扑而下,慕容飞云挺身护住夏玉娃,将真气运于掌上。
对方也同时出招,顿时两股强劲的内力一接触,势均力敌平手,双方皆被反弹的力量给震开一大步。
「飞云!」夏玉娃再度花容失色。
此人的实力不容小觑!慕容飞云在数步外的土丘上站定,唇角感兴趣地上扬,经由方才瞬间的交锋,对方的实力他心里已有个底。
「飞云,你没事吧?」夏玉娃赶忙奔至他身边。
「无妨。」他安抚道。
来人的招式虽凌厉,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杀气。对方内力浑厚,但并无伤人之意,似乎只是意在试探而已。
「好小子!能接下我这一招,足见你也非泛泛之辈。」
夏玉娃一楞,因方才事态紧急,以至于并没看清楚这偷袭之人;岂料如今定眼一瞧,她再也掩不住惊愕的呼声: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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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 。4yt。 人间书馆 第七章|《浪子神医》|绛玥|言情小说书库|四月天人间书馆
|| 四月天 言情小说 书库 || 人间书馆 || 绛玥 《 浪子神医 》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第七章
师父?
慕容飞云和她同样惊讶,定神将站在彼端的人瞧个仔细。
那老者一身粗布蓝衣,头发、胡须皆已斑白,因久未梳理之故,显得有些凌乱纠结;清瘦的体型看不出老态,铜铃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威严凌厉的气势。
「好个丫头!还记得为师的我。」老人的声音清实响亮,中气十足。
「师父!玉娃好想念你啊!怎么会忘了师父呢?」她欣喜若狂地在老人脸颊上又亲又吻。
「一个大姑娘家,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老人状似嫌恶地推拒,但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
唉!这是他的疏忽。他自小就给这丫头最开明的教导,要她有自己的想法、主见,必须学会表达自己;如此之故,是不想让她成为时下女子一般,唯唯诺诺、没有自己的思想,只能依附男人过活。他从不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于是便教玉娃读书识字,所幸她也挺争气,没让他失望过。
但这也造就了玉娃坦率而大胆表现的个性,譬如说一高兴起来,就会握住对方的手,或抱住对方什么的,即使对方是个男人,恐怕也照做不误!她本人虽是无心,但外人可就不这么想了,因为此举无异是惊世骇俗啊!以后可得好好教教她,要她节制一些,否则日后怕是会因此而吃亏。虽说他已教过她男女授受不亲,但就不知道这丫头是否听入耳了!
「师父,你怎么下山来了?」夏玉娃疑惑地问。
「老子想下山就下山,何须理由!」老人嚷嚷着。
说什么他也不会承认他是担心徒儿的安危才下山的。
夏玉娃贼溜溜地直笑,「恐怕师父此行下山,是由于挂念我,特地来寻我的吧?」
所谓知师莫若徒,她就知道师父绝不会如此狠心,一脚将她踢下山后就置之不理了。
「你这丫头片子说的是什么浑话!」老人气得脸红脖子粗。
「不说就不说嘛!」她俏皮地吐吐粉舌。
慕容飞云挥着白折扇,微笑地看着这对师徒重逢的情景,忽地瞥见老人额上的特殊纹身印记,他眉一挑,已了然于心。缓步地从容走近,他在老人面前站定,略一行礼。
「晚辈见过前辈。敢问前辈可是数十年前名震江湖的『毒圣』雷九天?」
夏玉娃惊呼,她明明没告诉他师父的名讳呀!
老人眼中精光一闪,扫了身旁的夏玉娃一眼,又直视慕容飞云藏着睿智的双眸。
「能猜出我的身分,你果然非一般常人。你是谁?」
「前辈过奖,晚辈名叫慕容飞云。」
雷九天闻言明了地点点头。「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浪子神医。你又因何知道我的身分?」
「是前辈额上的印记。」他据实以告。
据闻在数十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位擅于使毒的天外高人,此人行踪飘忽、亦正亦邪,额上的纹身是他的专属印记。此人行事奇诡怪异,无人知晓他的身分来历,只知其名为雷九天。他下毒之狠,无人能及;所下之毒,也从未有人能化解得开;且他所用过之毒,从不曾使用过第二次。于是江湖中封他毒圣之名,在当时更有一句名言传世--
摧魂毒圣,雷动九天!
然而,这位神秘而声名大噪的奇人,却在二十年前忽然退隐,销声匿迹,无人明白原因。时光的飞逝,使人们逐渐淡忘,然而,有关他的事迹,却始终在后人口中传述。
对于这位用毒高人,慕容飞云一直存着崇敬和好奇的心理,想会会他却苦无机会;如今因缘际会,却让他见着这传说中的神秘人物。
「没想到事隔多年,还有人识得我。」雷九天淡然一笑,似是对从前的风光毫不在乎、留恋。「不愧是浪子神医!」
「不敢当,晚辈的成就怕是比不上您的十分之一,毒圣之名至今仍惊动武林呢!」
「哈!浪子神医的封号不也行遍江湖?」
雷九天显然对眼前的慕容飞云产生了不少好感。
「好说。前辈太客气了。」他谦虚地微笑。
雷九天望着他,一身白衣、衣袂飘飘,显得丰采卓然;手持白折扇,更增添儒雅之感。加上他极出色、俊美的五官,果然是玉树临风、器宇轩昂。虽说表露而外的气质,是过于风流闲散,不过他那双精亮的眼……嗯哼,可瞒不了他这个老头子!这小子铁定是笑里藏刀、精明睿智之人,也好,就让自己来试试他的本事。
「你和玉娃怎会同一道的?」雷九天开口,身形动也不动,却有少许粉末自他指间流泻而出,无声无息。
「那是两个月前,她遭人追杀,我正巧路过将她救下。」慕容飞云不动声色,谈话间轻轻挥动白折扇,将那阵轻烟似的粉末搧回。
雷九天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