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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真的被姐姐的想法影响了吗?还是真的因为这么多年的辛苦挣扎,叫她放弃了要找一个好人过一辈子的想法?横看竖看,至少当年她也喜欢过丁沛,迁就一下,也不会太难吧?
何况,以她的条件,要找一个真心对她的人,也很难吧?
好现实!她头晕目眩地锁门,厌恶自己的想法。
“早啊!”去到公司等电梯的时候,米宁和她打招呼。
她头晕晕,懒洋洋地笑一个,“早!”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天米宁打架的样子,呃,目光有些不解地看了过去。
还是那么斯文无害的啊!为什么昨天可以看到那么不同的一面?
“你是不是有些个舒服?”在她思索的时候,米宁问道。
“啊?”她抬头,“是啊,我……可能感冒了。”
“严重吗?需不需要回家休息一下?”
她摇头,跟着走人电梯,“还好,就是头有点晕。”笑了笑,差点问他昨天为什么和人打架了。
可能真的很早,电梯里只有她和米宁两个人。原本是很安静,谁也没说话的,米宁忽然转头看着她,“你……是不是和丁沛在一起?”
连米宁都看到了吗?接下去,不会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了吧?
她怔了怔,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个样子,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是在一起吧?可是……算是在一起吗?好像,大家什么也没说过啊。他,甚至没有问过当年她离开的原因。只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又纠缠在了一起。
“丁沛他……是个好人。”米宁看她不答,又自己接下去说。
“是吗?”她倒不觉得,脑子里,始终忘不了那记忆深刻的两幕——那套着纱布的小指,那个叫林小敏去了医院的女生。
米宁笑了笑,“是,你难道还不了解?”
“我为什么要了解?”头好晕,不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好像她应该了解一样。
“嗯,因为……”临出电梯前,米宁眼睛向上弯起,斯文的面孔上是一抹了然的笑意,“因为除了你,他可没有把哪个女孩子放在心上过了。
什……什么?她差点脚底打滑,好在今天没穿高跟鞋,要不然肯定会再度卡住。
被米宁的重磅炸弹弄得头更晕,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
到九点半的时候,丁沛才出现,一脸睡眠不足的样于,不过精神却是极好。他一走入办公室,就神清气爽地和大家打招呼:“早啊!”
还早啊!办公室所有人都露出被雷劈过的表情,除了头晕的佘景伊。
趁大家不注意,她偷偷用手在额头上一抚摸,唔,还是很烫啊!看来等下要找个借口溜出去买点药来吃才好。一抬眼,准备假装认真工作,结果却对上了办公室里了沛撇过来的带笑意的眼光。
她居然不争气地脸红,原本发热的面孔,更加热闹。
丁沛没说什么,只冲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就听到手机传来收到短讯的声音,拿起来看过回复之后,又再看了她一眼。
她已经低下头去,开始往电脑里输数据了。
看起来胆小内向,其实却很倔强骄傲的女孩子;从昨天起,他才真正知道并理解。他想起,从认识那天起,他不曾请她吃过一餐饭或看过一场电影,无论如何,她坚持自己付账;那时他觉得她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小气的,连说去好一点的餐馆时,她总会忍痛割爱般地先叨咕句“那么贵”之类的话,偏偏却不拒绝。
是困为迁就他还是看到他不以为然地挑眉?顺从还是虚荣?追究不出来。可是,从昨天他开始知道,佘景伊的骨子里,不管是顺从他体贴他还是因虚荣不好意思表露自己穷,她都是一个骄傲的人。
就是穷,也不愿意占人家一点便宜。
他笑,再看她一眼。打开电脑,回复了几封总公司那边发送过来的重要邮件之后,站起来走出去。
“佘景伊,你跟我去仓库一趟。”他走到她桌前,敲了敲她的桌面。
她抬起头,“去仓库?”环顾一下,没人看这里,她又问道,“做什么?”
“来了三个月了,连公司仓库在哪里都不知道,过段时间我们就要盘点了,你先去熟悉下情况。”
“噢。可是,我这里还有很多事没做……”
“回来做也不迟,反正也做得完。”丁沛转身朝大门走去。
她只好跟上,路过林君王身边,尽管知道他们都听到她要去哪里,她还是小小声地解释了下:“小林,我和经理去仓库一趟”
林君王点点头,她放心跟着出去了。
下了电梯,跟在丁沛身后走。他走在前面,也不和她说话,倒是她,头晕目眩之余还得配合他的步伐,“经理,很远吗?”
都走了十多分钟了,还没看到。
丁沛回头看她,“早告诉过你,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不用那么虚伪了。”
喷,她很虚伪吗?她在后面不以为然地皱鼻子。
“何况,”丁沛停下脚步,“经过昨天,我们还是单纯的上司与下属关系吗?”
啊!她大惊,“你,要炒掉我?”
丁沛朝天翻个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
“那……”
“笨蛋!”丁沛不理她,继续朝前走。
直到到了一个大门前停下来。余景伊看厂看,“我们来医院做什么?”
丁沛手探上她的额头,“你不是生病了吗?”还好烧得不是很厉害。
“可是……”哇,丁沛不知道在医院看病又贵态度又差吗?何况她走得匆匆忙忙,钱也没带,谁去仓库还带钱!
“没关系,我帮你垫着,你回去还给我。”
“不用了,我在药店买点感冒药吃了就好了。”死也不要进去啊,记得大学时有个同学病了来这里看小小一个感冒,结果医生大笔一挥,就挥走人家一百多块!
“啰嗦,叫你进去就进去!”丁沛拖着她的胳膊往里走。
“我们找个小诊所看看就好了啊!干吗一定要来这里啊?”只是感冒而已,她想着自己的百元大钞从天空就这么飞过……不要啊!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丁沛拉着她走到挂号处。
看他走在前面帮她挂号,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
丁沛没理她,拿着挂号单出来,带她去门诊的时候才说道:“看出来的。”
“我可以自己来看病的。她还是嘟哝着。
丁沛看她一眼,“我才不信你舍得请无薪的病假。”
这倒是真的。
她不说话了,医院特有的味道刺激着鼻膜,跟在丁沛身后,她忽然说道:“你……也是这样带林小敏来医院的吗?”
“什么?”他没听清楚。
她摇头,到门诊室的时候,还诧异今天怎么这么少人来看病?该不是因为收费太贵,别人都不敢来了吧?她只好在医生面前坐下。
“什么病?”医生的声音听起来都懒洋洋的,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丁沛双手环胸地站在一边,门神一样,还很善意地露齿一笑。
呃……医生立刻笑容堆上脸,询问病情后很快开了方子。划了价后,佘景伊简直不敢相信,“只用十五块?”里面还开了一剂针药啊!
丁沛付了钱,拿药时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当然,我对他笑得那么礼貌,他自然要好好照顾你一下。”
“噗!”余景伊笑了出来,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
“去打针吧!”他又迈开步子。
景伊扯住他的袖于,“我自己去就好了。”
“放心,”他拍拍她,“我很君子,不会偷看的。你只要不哭就好了。”
这么大了,就是疼也不好意思哭啊,何况还是在他面前。
可惜她没想到自己晕针,药才推人一半,一阵恶心想呕吐的感觉涌上来,护士连忙给她把针拔出来,她面色苍白地整理好裤子,然后到一边的凳子上休息。
“你怎么了?”丁沛连忙走过来。
护士不满地问:“你吃过早饭没?”
“吃过了。”她小声地回答,半靠着凳子,面色惨白,一手压着胸日,一手捂着口。
护士不相信地看她一眼,才对丁沛说:“你去那边饮水机倒杯温热水给她吧。”然后走回注射室。
丁沛点头,“你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端了杯水过来,“喝点水。”
她接过来,“谢谢。”唔,好没用,她是没哭,却比哭出来还惨。心里闷闷的,不知道是晕针引起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平常生病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情绪也没这样起伏,偏偏今大,这么糗被他看见。
她苍白的面卜露出一抹笑,“好像,每次你在的时候我都特别丢脸。”
“有吗?”丁沛在旁边坐下来,“除了把鞋跟卡在电梯缝隙里,我不记得你有什么特别丢脸的事。”想到她出糗的模样,他笑了出来。
“很多,你可能不记得了。”她也笑了笑,动了一下身子,却压着针眼,轻轻皱了下眉。
“感冒的人多喝点水,喝完我再给你倒。”丁沛将她手里的杯子往她嘴边推,“真的有很多?那你说给我听听,看我记得不?”
“想得美。”她笑起来,“谁还把丢脸的事重复一遍给你听啊。”
他凶恶的面孔上的眼睛里是温柔的笑意,“没关系,你说了我记一辈子,以后拿出来糗你!
她呆了呆,一辈子?脸红了,她别过脸看另一边的走廊,“那我更不可能告诉你了。”
另一边的走廊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佘景伊再仔细地看了看,原来那边是妇产科。她唇一下于轻抿住,想起了那年听到的对话。
丁沛倒不觉有它,看她手里的杯子水没有了,拿过来起身又给她倒了一杯。回来时,发现她目光还是盯在另外一边,“喂!你怎么了?”
她回过头,看了看他,“我……”接过水,到底什么也没问。
那年,她其实是找茴茴打听过的,关于那个林小敏和丁沛的故事。两个人并没有很明确地宣告在一起,但丁沛陪她来过医院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谣言还经一个曾经和林小敏很好后来闹翻的女孩子证实了,听说……丁沛是陪林小敏来堕胎的。林小敏并没有什么过从甚密的男性朋友,自然大家都说丁沛是始作俑者。
林小敏她也是见过的,研究生院的才女一个,在她和丁沛在一起之前,也曾看到过他们一起出现,只是在那天听到了那些谈话之后,她才知道那个女孩子就是林小敏。
最后,她就像现在这样鼓不起勇气去问,想想丁沛也只是因为一个赌约和她在一起,所以不想自己更难堪,干脆说了分手算了。
只是,心里一直有个结在那里。就算说分手的是她,可是她还是想知道那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她错了还是丁沛是那样一个大烂人——身为研究生的两个人,明明是可以用结婚来解决问题的,却选择那样一条路。
“你怎么了?好点了没?”丁沛见她发呆,问道。
她回神,站起身来,“我好多了……走吧。”她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啊。
丁沛神色古怪地看着她的背影。他并非疑神疑鬼的人,也不够敏感,可是他都能感觉佘景伊突然变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