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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终于挣扎着把头从无瑕的手臂中挣脱出来,抬头看到无瑕的脸上都是血吓的“哇哇”大哭起来抓着无瑕的衣服摇着她,“娘-,娘-,你怎么了?娘……” 看到欧阳殊,想到刚才是他在后面追她们来着,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打伤娘的,挥动着小拳头打着他叫喊着,“坏蛋,你打伤我娘,你把娘赔给我……,坏蛋……,你赔我娘……,呜呜呜……”
这个时候柳英一也赶到了,看到这情形惊问:“大哥,怎么会这样?”
“别问了,先把玉儿抱走。”欧阳殊哪里还顾得上解释,大声道。
柳英一赶紧把还在撕打欧阳殊的玉儿抱起来,欧阳殊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抱起无瑕就直奔镇上惟一的那家医馆了。
“玉老板伤的太重,恐怕很危险……”大夫为无瑕包扎了一下有些为难的看看脸色难看阴沉的欧阳殊,看样子自己要说救不了他就要杀人了,哪里敢说继续不下去。
“英一,准备马车,即刻上路。”欧阳殊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这里居然就这么一间医馆,气死人了,还是不要再耽误功夫了,抱起无瑕向外走去。
柳英一赶紧让车夫把马车赶了过来,欧阳殊抱着无瑕上马车后,柳英一抱着玉儿紧跟着也上了马车,车夫扬鞭策马飞驰向镇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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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玲趁店里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借口出门送东西独自出了客栈,确定没有人跟踪才悄悄上了龙泉山,找来找去等找到这个山洞太阳都要西落了。
“孟大侠-,孟大侠-”白玲进了山洞却没有看到孟剑秋的身影,难道出去了?她把东西放下,准备出去等,刚到洞口一个高大的人影一闪挡在她的面前,她吓的差点就叫出声来,等她看清楚是他心才稍稍放下来,不过跳的还是很快,她赶紧稳定住心神,“孟大侠-”
孟剑秋敏感的感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无瑕不可能会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出了什么事?”
“没有,老板娘说她要带玉儿去拜祭她干爹要离开一些日子,所以交待我来照顾孟大侠你的,东西我都是照老板娘的吩咐准备的,孟大侠你来看一下有没有缺什么?”白玲微笑着平静地说着走回山洞把东西从篮子里拿出来。
昨天她来得那么早今天又突然出门,剑秋怎么会相信不是有什么事,“白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孟大侠,真的是没事,你就算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老板娘呀,既然她把你在这里告诉我就是希望你继续留在这里等她回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时间很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白玲拎了篮子保持着镇定笑道,向山洞外匆匆走去。
孟剑秋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站在洞口,望着山下龙泉客栈的方向,直到月上柳梢星满天空,他抬起头望向天空中自己收到的这辈子永不会消失的礼物,她那笑呵呵的小脸仿佛就在眼前,只见她眨着清若幽泉的明眸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着道,“剑秋,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不准下山听到了没有?你要是不听话,人家就不理你了哦。”她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的。
第四十九章 “失去”记忆
雨一直下,一直下,无瑕飘飘然然来到了一个地方,一个她很熟悉的地方,青山绿竹,温泉纱帐。
走入纱帐,褪去衣衫,踏入温泉,温温的泉水瞬间包容了整个身体,泉水柔柔抚着肌肤,好舒服的感觉,靠在泉壁,闭上眸子,享受着泉水的轻抚,仿佛感的到他在自己的面前,为自己发功催动泉水的流动。
以往每每此刻她都不敢睁开眸子,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份令人心动的温柔,可是这一次她大胆地睁开眸子望向眼眸蒙着白色汗帕的他,他脸上那冰冷的棱角让她心疼的忍不住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抚着他的脸颊,柔化着上面的每一个棱角,如此真实的触感让她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剑秋……,禁不住手臂环上他的玉颈将身子靠了过去,偎在他的胸前,贴上他的脸颊……
如果那时候自己胆子大一些早些接受他,如果那时候他不那么犹豫早些留住她,又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
突然,所有的支撑瞬间消失,她身子一摇差点摔倒在泉水中,剑秋……,晃着脑袋寻找着,却再也找不到他的人影,他怎么可以丢下自己,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自己,她无力的靠在泉壁,心里空荡荡的就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他不会离开我的,不会的……
“相公,你也很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谁在说话?好温柔的声音,她晃着头却看不到一个人影,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好像是佩儿,她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听到她说话?
“都是我不好,我干嘛要发脾气打她,把她伤成这样。”
啊-,是欧阳殊,他打伤谁了?听声音好像很自责很心疼的样子,他打人也会内疚的吗?真是奇怪了。
“相公你不要再自责了,其实都是因为我无瑕才会离开的,等她醒了,如果她还是无法接受我,相公,你就休了我吧。”听起来佩儿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呀。
啊-,欧阳殊打伤了我?!有没有搞错!哇-,头好痛呀,不是真的吧,怎么背也这么痛,啊呀呀,腿也很痛啊,有没有天理,干嘛这样整人家哩,连做梦都这么倒霉,呜呼……
“佩儿,说什么傻话,这不关你的事,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欧阳殊的声音带了几许抚慰般的温柔,而后叹了口气,“嗨……,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
“可是……”佩儿仍是很担心的想说什么,欧阳殊打断了她,“好了,只要你替我好好管教玉儿,不要让她长大了也像这个小妖女似的胡闹我就放心了。”
不会吧,我不是做梦跑回寄遥山庄了吧?!老天呀,你不要这样耍我好不好?
欧阳殊真是好可恶,他做了错事居然还赖我不懂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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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看,无瑕好像醒了。”佩儿发现无瑕的嘴角一撇一撇的在动(估计是被气的在抽筋了)赶紧告诉欧阳殊。
欧阳殊上前握住她的手轻唤着她,“无瑕,无瑕,醒一醒,……”看到无瑕的嘴角的确是在动,他大声的吩咐着, “来人,快叫大夫过来。”门口等着伺候的侍女赶紧跑着去找大夫了。
哎呀,不是吧,真的回到这里了,一定是他把自己打晕了带回来的,他怎么这么狠心呀,呜呜呜……,这样装也不是办法,怎么办呀?赶紧想法子呀……,好,醒就醒,谁怕谁!
她慢悠悠的睁开眸子,眼前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她眨了眨眼睛才把眼前的一切看清楚,居然真是在自己的湖月小筑,那张让人垂涎三尺的俊脸立刻浮现出了喜悦的笑容靠近了过来,差点就要贴到她的脸上了,极其温柔地问:“无瑕,你醒了,觉得怎么样?还痛吗?”
无瑕一脸惊奇眨着两只迷茫的大眼睛盯着他,眼珠动也不动,似乎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抬起小手落在他的俊脸上开始进行无情的“蹂躏”,又是揉又是捏,嘴里还嘟嘟囔囔着,“是不是真的呀,今天走哪门子狗屎运了,居然会梦到这么帅的男人。”
“你玩够没有?”欧阳殊强忍着脸上的疼痛皱皱眉头,低声无奈地沉沉道,“就算是报复也够了吧,不是真想毁了我的容吧?”
“哇-”无瑕吓的大叫一声抓着被子捂住脑袋,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惊恐地盯着他,大声质问,“你是谁呀?你想干什么?”
“我是你相公,你说我是谁?别跟我装傻。”欧阳殊哭笑不得地伸手拉开被子,这个可恶的小妖女,以为我三岁小孩呀,居然跟我玩失忆。
“什么相公,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把我摔晕的欧阳殊,喂,你也太过分了吧,打也打过了,你还想怎么样?居然还追到我家里来了,……,咦,好像不是在我家呀?这是哪里呀?是不是你把我弄来的……”无瑕小嘴像放鞭炮似的不停的“响”着,等发现不是在自己家的时候顿时一脸迷惑转眼变成惊恐,“我什么也没有干,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人有问题,真的不是有意要捣乱的,你不要再打我,呜呜呜……,韩哥哥-,救命呀-”
欧阳殊微微一愣,她说得好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她不是把这几年发生的事都忘了吧,这怎么行,他大吼一声,“玉无瑕,我警告你,不要再玩了!”声音震的无瑕的耳朵都嗡嗡的响了。
无瑕尖叫一声“啊-”,见鬼似的把被子蒙住了头,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佩儿拉住欧阳殊轻柔劝道,“相公,你别急,大夫马上就来了。”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很少看到欧阳殊如此失态也被吓了一跳。
正说着大夫就进了屋,欧阳殊强捺住内心翻腾的怒气绷着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大夫为无瑕诊视完,他着急地沉沉问,“怎么样?”
“庄主,玉夫人可能是因为脑袋受到撞击所以造成短暂的部分失忆,不过调理一段时间应该会慢慢想起来的。”大夫也无从判断无瑕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不过照目前的这种情况可能性确实很大,毕竟她的脑袋受过伤的。
“那要多久?”
“这个不好说,也许几天也许一辈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欧阳殊无意识地重复着两句话跌坐在椅子上,那自己现在对她来说不就是一个陌生人吗?我好不容易找到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老天,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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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无瑕看得出欧阳殊和佩儿只见显然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否则以欧阳殊的个性不可能被自己气的火冒三丈却那样容易在佩儿的轻柔细语中平复下来。
真是奇怪,自己以前看到欧阳殊和别的女子亲近不是就很生气的么?怎么现在看着他们居然会没有什么感觉,好像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似的,可自己明明是为了她才离开欧阳殊的呀?或许是自己真的已经放弃了吧……,也对,他们两个又般配又恩爱,自己和剑秋在一起也很开心很幸福的呀,干嘛非要纠缠在一起呢?都怪欧阳殊不好,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搞的大家现在都不开心,想到这里,眉头不由拧了起来,心烦地哼哼着,“烦呀,烦呀,好烦呀,烦死了……”
柳英一顺着湖面浮廊走过来,远远看到她一个人在湖边垂头丧气的坐着便走了过来,“无瑕-”
无瑕马上收起烦恼的愁容,小脸绽放出花开般的笑颜冲他招招手,“柳大哥-”
待他走到近前,她好奇地看看他的身后,“咦,小彤呢?没跟你一起来吗?”欧阳彤怎么会舍得不粘着他了,他们夫妻不是一直都形影不离的吗?
“她和惠儿去上香了。”柳英一也是难得清净一会儿,每次一回来欧阳彤就跟影子似的,他去哪儿她也去哪儿,她那点儿小心眼谁都知道了,他也很无奈呀,轻笑着问,“大哥呢?没在吗?”
“他是庄主耶,他的行踪我可不知道,再说了,你要找他应该去他夫人那里去的呦,呵呵……”无瑕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呵呵笑着耸耸肩。
柳英一看她这副与己无关的模样就知道她和欧阳殊还没有和好了,苦口婆心地劝着,“无瑕,你也知道大哥的脾气是大了一些,不过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他这样迁就过谁的,他真的很在乎你的,你就别再跟他呕气了。”他才不相信她真的会失忆,估计是还在气欧阳殊不肯原谅他了,本来他们夫妻间的事他也不该多管,可是他实在不愿意看他们闹成这样。
“什么呀?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