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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法平息的。
“我不许你伤害他们!”无瑕挡在门口,用命令的口气大声道,“你不许去!”在这里杀了人,自己可就永无宁日了。
剑秋气愤的怒瞪着她,她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怕什么,大不了就杀了我,反正他说过不会杀我的。
剑秋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凝望了她良久才沉沉地道:“跟我走!”他无法忍受让她再在这种地方继续这样的生活。
无瑕愣愣地盯着他,他说什么?他让自己……跟他走,他什么意思?他是要让自己跟他回天煞毒教,让自己回到过去,天呀,不,我不要,她几乎是拼命地摇着头:“不要,我不要去那里!”
剑秋握住她有些发抖的肩头,他看得出她很害怕,自己又怎么能让她重新卷入江湖中呢,叹了口气,“好吧,我不勉强你,……,从今天开始客栈我包了。”他只是不想她应付那种无聊的男人,只是想让她过的轻松一些。
他的话却刺伤了无瑕,他的好意她怎么会不明白,可是她怕了,她不能再依靠谁,没有人比自己更可靠,失去的多了也明白的多了,她用力推开他把头扭开,带有几分伤感地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想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和玉儿,过普通人简单快乐的生活,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这种生活对我们有多么重要。”他是在没有失败的环境中生存的,怎么会懂得她此刻的心情。
剑秋望着她因激动涨红的脸和发光的眸子,这一刻好想好想拥住她,好想让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背叛她,有一个人会永远陪着她让她依靠,可是他没有,她已经不相信别人,她已很坚强,她已不想被人庇护……,他默默将她飘到脸上的发轻轻撩到耳后,低沉却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的从口中溢出:“我懂,可是家……毕竟是需要男人来支撑的。”很想陪在她身边哪怕只是每天看着她,那是他一直都想要的。
无瑕的身子一颤,苦笑着摇摇头:“不,我可以支撑的。”然后故意很开心地笑着望向他,“你看,我们现在虽然不富有,可是我们很快乐呀。”
“你真的快乐吗?”在剑秋那明察秋毫的眸子下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透明,就连她的心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就算是她再努力地想证明她自己可以不用依靠任何人,她过的很快乐,可是他看得出她是在欺骗自己欺骗所有的人。
“是呀,我很快乐呀。”无瑕反倒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表现的还不够快乐吗?
剑秋摇摇头,“只要你的心里还有他,你就不会快乐的。”他无法体会她所受到的伤害,但是他可以想像的到那种痛苦,欧阳殊曾经给了她那样的承诺却理直气壮地背叛了她,让她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溃。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背叛就是背叛,对待背叛的结果只有两种,承受或是放弃,大多数女人或许会在抗争无效之后选择承受,可是无瑕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放弃,她给了欧阳殊一封“休书”,让欧阳殊气急败坏地扬言要把她双腿打断。
这件事在江湖中传的沸沸扬扬,没有人会理解无瑕的决定,所有人都在非议她,嘲笑她,就是因为她没有任何背景还曾经当过小乞丐攀上高枝却不懂得珍惜。
原来在这个世界,感情像人一样也被分成了三六九等,真是件很可笑的事。
“不要再说了,我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办。”提到欧阳殊她的心还是会很难受,曾经以为他会给她最好的一切,可是却夺走了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无忧无虑的快乐,她深吸了一口气,倔强地道,“不管你在外面怎样呼风唤雨,可这是我的地方,我不许你伤害我的客人,不然的话,我会跟你拼命。”她说的语气重重的,似乎不允许他违抗,可是之前她不是还怕他怕的要命的吗,自己可是得到他金口玉言不会杀自己的,他不会出尔反尔吧,他不会,她很确定地告诉自己。
剑秋还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命令过,可他并没有为此恼火,更不想吓到她,声音虽然轻却不容置疑:“不管是谁要敢对你无礼,我会让他永远消失,保证不会连累到你的。”
“哎呀,他们只是开开玩笑,不敢怎么样的,更何况我的武功可是今非昔比了,你就放心好了啦。”这话反倒有些撒娇般安慰他似的,她也没有多想只是很自然地就说出来了,似乎彼此之间的距离又恢复到把他当饭票兼保镖的那会儿了,她成功地转移着他的注意力,“对了,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莲子粥吗,你知道吗?我还学会做水晶小笼包了呢,明天早晨我准备亲自下厨给你做早饭,你还想吃什么今天晚上我睡觉之前一定要告诉我,我要是睡着了一定不要再打扰我,否则你会很惨的喽。”她笑嘻嘻地说着,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剑秋一时间还真没有反应过来,她怎么会一下子转到了这个上面,明明是在说……,不过她亲手做的莲子粥,他的确是很喜欢喝,虽然红枣没有去核,莲子没有熟透,米粒中偶尔还会有沙粒,可是他就是喜欢,好像自己是有些自虐的倾向呀。
“娘-,开门,娘-”玉儿在门外用力地敲着门。
无瑕转身打开房门,玉儿撅着小口不悦地望着她责怪道:“娘-,你在干嘛,怎么这么久,孟伯伯,玉儿肚子饿了,咱们去吃饭吧,好不好?”望着剑秋就已经是笑眯眯的了,亲热地拉着他的手。
无瑕撇了撇口,“人小鬼大。”真是怕了她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鬼。
剑秋弯腰抱起她,看了看无瑕,“走吧。”
“哦!”无瑕觉得自己好被动哦,怎么好像自己是客人似的了,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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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色已经晚了,大家围坐在一张桌子旁,热热闹闹地吃着饭,只要有林远和杜鹃、小兰在恐怕战争就不会结束,欢笑也不会停止。
剑秋当然是最受有优待的人了,有给他夹菜的,有给他倒酒的,还有“软香送抱” 陪吃的。
小玉儿好像就是赖上了他一样,靠在他的怀中和他一起吃,他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连平时不爱吃的豆腐都吃了。
无瑕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是怎么回事,玉儿就是很喜欢剑秋,一点儿都不怕他,传出去,恐怕会让人笑死的,不过他……,玉儿是你的女儿,你还会想我们母女吗?佩儿那么好,你一定过的很开心吧,估计早就把我们忘了吧……,怎么又想到他了,无瑕不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又倒了一杯举起杯子笑着对大家道:“今天难得有孟大侠和我们共进晚餐,大家又都这么高兴,来,大家一起喝一杯。”
她的一切怎么会逃出剑秋的眸子,望着她那掩饰的笑容,他的心觉得有些痛,她怎么可以如此自欺欺人,就算是心里难受也要独自承受,嗨,她变了,变得懂得隐藏她自己却更加让人疼惜了。
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开始敬剑秋,好在他酒量很好,否则早就被他们给灌晕了。
无瑕自斟自饮着,今天喝的不是很多呀,可是头为什么会有些晕,她扶着头闭着眸子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好像没有什么用。
“你没事吧?”剑秋实在无法当做没有看到,低声关切的轻问。
无瑕摇摇头站起身子,笑着对大家道:“我可能是有些喝多了,就先回房了,孟大侠,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要客气,大家都喝的开心点儿。”站起身,满脸笑容地冲大家摆摆手上了楼。
“老板娘怎么了?”杜鹃悄悄地问着白玲。
白玲似乎也是想试探一下剑秋到底是不是玉儿的父亲,叹了一口气猜测般道:“八成是又想起玉儿的父亲了吧。”
“不知道玉儿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大贵,你来的最早了,你见过老板娘的相公吗?”林远捅了大贵一下问道。
大贵摇摇头,“没有。”
“你来了都两年多了吧,这么久都不来,是不是……已经死了?”林远惊讶地撇撇嘴,有老板娘这么好的娘子,哪个男人会这么久都不来看看呢,八成不是死了就是做错了事不敢来。
“我爹爹没有死!娘说了,爹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他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做,没有办法来看我们,等他办完了事就会来看我们的。”玉儿大声地抗议道,嘟着小口很肯定地道,“他一定会来的。”
孟剑秋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听着,他什么也不需要说,因为那和自己没有关系,虽然他对这个话题很反感。
白玲仿佛已经确定他的确不是玉儿的父亲,没有一个父亲在这种情况下会如此无动于衷的,内心禁不住一阵窃喜。
“不要理他,他净爱胡说八道,玉儿,来,吃这个。”杜鹃瞥了林远一眼,给玉儿夹了一块鱼,笑着哄她道。
“就是,玉儿,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爹爹就会来看你们了。”小兰看玉儿还是皱着眉头一脸的委屈,用手指头戳了林远一下,笑道。
林远佯装很痛似的,“是,是我嘴臭行了吧,反正我是惹不起你们了。”撇撇嘴角做了个怪样子,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孟剑秋的目光不时投向楼上,无瑕还是忘不了他,到现在她还是在想着他,……,心里翻腾着一波一波的酸楚,一杯杯的喝着杯中辛辣苦涩的液体,想让自己得到暂时的麻醉……
第四十章 意乱情迷
第二天一大清早,大厅内便传来一阵惊叹。
“哇,白玲姐,你今天好漂亮哦。”杜鹃和小兰围着白玲拉着她,羡慕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叫着。
林远也张大了嘴巴看着白玲,然后飞快地跑到后院拉着大贵,神秘地道:“有情况!”
“什么?”大贵不明白地反问,准备劈柴开始做饭。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拽着他来到前厅指着白玲,“看见没有?”
大贵点点头,的确是比平时要打扮的漂亮了,可是这又怎么了,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真是笨死了,没看出她今天是特意打扮了一下吗?”林远点点他的脑袋,指指楼上。
大贵抬头看到剑秋刚刚出门似乎也明白了林远的意思,伸手推开林远,转身大步回到后院去了,轮起斧子用力地劈着柴。
林远追过来,躲在一旁不敢上前,这个时候过去,被误伤可不划算哦。
无瑕端着东西从厨房走出来,一块迸开的木块冲着她就袭了过来,她侧身一闪,木块正从眼前飞过,好险,可不巧的是她一转身胳膊肘正撞在门框上,痛叫了一声,“哇-”,胳膊一颤,差点就要把东西给扔出去了。
“老板娘,你没事吧。”林远赶紧跑过来,把东西接过来放在一旁,担心地拉着无瑕,“让我看看。”
“没事,我自己回房间处理一下就好了。”无瑕吸了几口冷气摆摆手,指着托盘吩咐道,“林远,你把这个给孟大侠端过去吧。”捂着胳膊回房间去了。
林远纳闷地望着那盘水晶小笼包和那碗莲子粥,老板娘不会一大早就到厨房给孟大侠做早饭了吧?抬头望了望天空:莫不是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呀?没有哇,好奇怪,太奇怪了。
“孟大侠,早饭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白玲看到剑秋下来,迎上前笑盈盈地问。
不等他回答,玉儿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拉着他的手坐在桌子旁,“孟伯伯,玉儿想吃小包包,孟伯伯也吃小包包好不好?”看这样子是刚刚起床,连头发都还没有梳理呢。
孟剑秋点点头,这小家伙的建议怎么可以拒绝呢。
“玉儿,来,让杜鹃姐姐先给你梳梳头发。”杜鹃拉着她坐在一旁,一边梳还一边问,“你娘呢?怎么今天没有给你梳头呀?”
“娘房里没有人,不知道跑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