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干么?难道我不收他的礼物也不行吗?”她就是讨厌他,就是不要收他的礼物。怎样,看不顺眼就放狗来咬她啊!
见知夏一副不妥协的倔模样,知春也懒得再理她了。
“算了,她不收,我们也别勉强她。”知春将盒盖给盖上,把东西放回阿宽的口袋。
“你跟我来。”知春把阿宽拖进厨房,小俩口就在厨房里打打闹闹。
知夏看不顺眼姐姐跟别的男人那么要好,索性躲回房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
“你妹妹很讨厌我?”阿宽在厨房里当知春的副手,他边切洋葱边问,眼泪流了满脸都是。
知春看了不禁觉得好笑。
“你不会是因为我妹妹不喜欢你,就哭得满脸都是泪吧!”知春边取笑他,边拿张纸巾给他擦泪水。
“切洋葱不是这么切的。”她接过刀跟洋葱,师父换手。
“难不成切洋葱还有诀窍不成?”阿宽把位子让出来给大厨,自己则退到一旁要看知春大展身手。
“切洋葱的时候不能看着它,不正对着它,你就不会被它呛红了眼。”她虽不常下厨,但看久了知夏做菜,一些浅显的道理还是懂的。
阿宽听着她切洋葱的理论,突然有感而发。“我觉得对待洋葱倒有点像是在对待花心的男人。”
“怎么说?”
“对于花心的男人,你们女孩子常有的态度不也是不去面对,尽量逃开,就不会被他伤害吗?”
“你现在说的是你的经验之谈吗?”她侧着脸看他。
“我可没遇过花心的男人。”他嘻皮笑脸的道,没个正经。
“那是因为你本身就是花心人。”知春切好了洋葱,又去忙她的腌牛肉。
他的花心、他的玩世不恭,她都知道,但是她不介意,毕竟这世上有几个有钱又多情的男人能敌得过那些拜金女的投怀送抱呢?
而阿宽是个黄金单身汉,不说他显赫的家世跟家产,就说他清朗俊秀的外表,光是这一点,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女孩子不知凡几。
而她还不至于会天真的以为有本钱去玩、去花的他,到现在还是个纯情男子。
“你不吃醋?”
“干么吃醋?”
他撞了她一下,“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
“是我男朋友又不一定得受我监控,我不喜欢管人。”
“所以纵使我变心,不爱你了,你也无怨无悔?”
“会不会无怨无悔我不知道,但是你至少可以放心一点,就是你不要我了,我绝对不会死缠烂打的缠着你不放,我不喜欢做一个泼妇。”那有损她的形象。
对爱情,知春看得很开的。
阿宽看着她,总觉得她给他的感觉跟他第一次见她时有很大的不同,但不同在哪里,他却又说不上来。
“怎么皱眉了?”她的手划上他的眉宇。“不喜欢听到我这样的答案?”
“没有所谓的不喜欢,只是很讶异你会这么豁达。”他记得那天在莲园见到她时,她虽甩了个男人,但眼底的眷恋却是不容置疑的。
或许说他有自虐狂吧,反正他就是对那个时候的她有些迷恋。
他不痴心,但是他喜欢痴心的女孩。
他很奇怪,他一向不喜欢分手的女人缠着他不放,可是这会却又受不了知春对男女分手一事如此看淡。
“怎么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怪。知春仰着脸看他。
阿宽耸了耸肩,露出个无所谓的表情。
“谈谈你妹妹吧。”
“知夏?!”知春心中一阵奇怪。“谈她做什么?”
“谈我做错了什么,不然她对我干么那么凶?像我是她杀父仇人一样。”
“杀父仇人!唔……不错的形容词。”知春就是喜欢阿宽这一点,明明很介意的事,他却可以说得像是玩笑话。
“你别理知夏,她那个人就是这样怪里怪气的。”
“她再怎么怪里怪气,也不该无缘无故冲着我来,会造成这样总有个理由才对。”
“你似乎很紧张知夏喜不喜欢你这件事?”她的目光斜陌着他瞧。
他坦白的承认。“这是当然,我这辈子还只有让女人追着跑的经验,没一个女人像你妹妹一样,讨厌我讨厌得那么极致又彻底。”
“怎么,你的男性自尊受不了这种打击?”她取笑他。
“是有那么一点。”他笑着说。
那态度之轻忽,让人也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不过,知春倒是仔细回想方才知夏的态度。
“其实我妹妹一向很好客,对人态度也不差。”
“那么她是真的只针对我一个喽!”
“我想也不是,或许……你得罪过她?”
“小姐,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她耶,而且从头到尾,我脸上都挂着笑,甚至因为听你说她性情古怪,不容易讨好,所以还刻意买了个胸针给她。”
“是啊!对她那么好,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知春斜眄着他,佯装喝干醋的酸模样。
“她是你妹妹,我总得讨好她是不是?”他搂着她说着不花钱的甜言蜜语。这一招对女人很受用的。
瞧,知春现在不就眉开眼笑的吗?
她偎进他的怀里道:“你费尽心思讨好她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
“那你就本末倒置了,既是为了我,那讨好她还不如来讨好我。”
“怎么,喜欢那个胸针吗?”阿宽又把CHANEL的蓝丝绒盒给拿出来。
“算了,你送给别的女人的东西我没兴趣。”她才不要知夏不要的哩。她趁他还没把东西拿出来前就先拒绝。
“真爱吃醋。”他点着她的鼻尖。那里一片光洁,看得出来知春很保养她的肌肤,而知夏就不一样了。
他刚刚注意到她鼻头上有几颗淡淡的小雀斑,不是最完美的一张脸,却很可爱。
“女人很小心眼的。”她不爱阿宽的视线让别的女人给吸引祝
“就算那女人是自己的亲妹妹也不例外?”
“当然。”知春十分笃定地点头。“从小到大,我跟知夏就不爱抢同一样东西。”
“你们是双胞胎耶。”
“就是双胞胎所以才刻意不要相同的东西。”所以她才特立独行,从小就表现得叛逆,向所有认识她的人宣示,她方知春是独一无二的,就算她有个双胞胎妹妹也一样。
从知春的表情,阿宽大约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他仍有疑问。“人家说双生子很多喜好都大同小异。”
“喜好、习惯可以靠后天培养的。”不然,现在也不会出现南辕北辙的她与知夏。
“男人呢?”
“什么男人?”知春不太了解他的问题。
“你们从来没喜欢同一个男人过吗?”
“没有。”她想都不想的就回答。
霍地,她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或许我知道知夏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了。”
“为什么?”
“因为陆谦。”
“一个男人?!”
“我前男朋友。”
“你前男朋友又关你妹什么事?”
“知夏很欣赏陆谦的,而我甩了他,跟了你,你说,要你是知夏,你气不气?”
“不气。”他才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谈感情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干么生那种莫名其妙的气?”“这就对了,所以我说我那个妹妹怪吧。”知春下了结论。
阿宽举双手双脚表示赞同。
“她的确很怪。”
第四章
阿宽今天看到知夏那个怪脚了。
她代表“芸生育幼院”到传播公司跟他谈一块土地的事。
“你是律师?”
“怎么样,不行吗?”知夏一看到他,背上整个寒毛竖立,就像一只防御敌人入侵的猫一样。
她怎么也没想到阿宽就是要收回芸生土地的地主。
“你别见到我就一副戒备样行不行?我又不会吃人。”
“你会不会吃人我没兴趣知道,我不高兴的是你的态度随便。”她的眉毛拧高来。
阿宽不解。“我态度随便?”
“你看轻我,觉得我当律师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我没有觉得可笑。”她这是欲加之罪。“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她的个性让他觉得她不太适合从事律师这行业。
“坐埃”
这人看起来一副奸商模样,礼多必诈,她还是防着他一点好了。
落坐的知夏开口道:“我是芸生育幼院的代表律师,今天来是要跟伍先生谈芸生所使用的那块地。”
“他们花了多少钱请你?”他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
她不悦地皱起眉来。
她不会回答这么失礼的问题。
阿宽也知道她该是不会回答,反正他也没打算真要个回答。“我猜你是分文未取,我说得对吗?”
知夏则是拿眼睛瞪他。
她的事岂要他来多管闲事!哼。
阿宽微笑。“你对我敌意别这么重,我又不是坏人。”
“你不是坏人,哈!”知夏反扑了,她假笑一阵,开始指正他的不是。“你要不是个坏人,为什么要收回芬园那块地?你知不知道那里是多少孩子的家?他们无父无母已经很可怜,现在连最后的栖身之地都将要被掠夺!”愈讲,知夏愈是生气,说到最后,她必须双手握拳,才能止住抖意。
“你说吧,你要多少钱,芸生才能买到那块地,那些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们才能保有他们的家?”
他则是看着她,老半天都不说出个价来。
他是看她看出了兴趣,这明明是别人家的事,怎么她却表现得像是他伍宽和要抢要夺的是她的家一样!
“你跟芸生有什么关系?”
“我是他们的代表律师。”他刚刚聋了吗?她都讲那么多遍了,他还问,真是没脑筋、没记性。
“除了代表律师的身份之外,你还是他们的谁?”
“谁也不是。”
“哦,真的吗?”他双眸含笑。“我还以为那里是你的家呢。”所以她才这么拼命的捍卫那块土地。
他开了个玩笑,但是知夏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况且,她今天来,并不是为了跟他说笑。
“你别跟我扯一些有的没有的,开个价吧,到底要多少钱,你才肯卖芬园中的那块地?”
他没给她答案,只是说:“据我所知,芸生育幼院现在连几千块钱都没有,连我的房租都付不出来了,又拿什么来买我的地呢?”他很好奇。
“这事不用你管。”
“我怎么能不管,要是我卖了,他们却开个空头支票给我,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他低头玩着她的名片。
知夏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偷偷的打量着他。
猛地,他一抬眼,她的目光正巧让他撞见。
她也不回避,双眸直直的盯着他看。
阿宽可不自恋,不会以为她大剌剌的看着他是对他有意思。她打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他心里清楚,却无意跟她计较。
“我真的好奇,你的律师事务所竟然会接这宗Case。这宗生意不赚钱。”
“你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只是认为如果接这宗Case真是你律师事务所的意思,那么我的律师顾问团可得打算换人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们不会做生意。”
“律师不做生意的,我们是主持公道正义。”
“是吗?”他笑了出来。
知夏听懂他的言下之意。
他压根就没有良心,绝不可能施舍一分一毫给那些可怜人。算了,她自己揽的差事、搅的泥,她自己一个人担起来。
“Case是我自己接的,不关律师事务所的事。”
“换言之,也就是你们律师事务所早就评断接了这案子只有赔本没有赚钱,而你……”阿宽像豹似的目光锁在知夏倔强的脸蛋上。“我敢打赌,接这笔生意,你是分文未龋”
“我说过这不干你的事。”
“你注定不是吃这行饭的料。”
“伍先生,请你说话自重些,我的专业能力不容你置疑。”
“是吗?你有专业能力,这我倒是看不出来!”他起身走到她身旁,食指挑起她的下颔轻佻地道。
知夏厌恶他的毛手毛脚,恼怒地挥手将他讨人厌的手指头给打掉。
“你觉得你这副剑拔弩张的模样,能说服我把地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