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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江舒立的心情还挺不错,悠闲地迈进住处的院子。她在院子里的篱笆前停下步子,有个穿着白色单衣的青年侧对着她,慢悠悠地饮着杯里的茶,一副淡丽出尘的样子。
看到她,谢伦凌放了茶杯站起身来,负手走到她面前,“好久不见。”
“……是啊。”她笑了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你先见了小九,然后才见我,滋味如何?都五年了,不知道我们的功力有没有长进。”他轻笑着看着她,目光从胸口扫到臀部。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次奥!
江舒立也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伦凌讶异一声,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看着看着,唇边含了丝别样的笑意,忽然反手把她揽到怀里,伸手就去拉她的裤子,不住地笑,“几年不见,你到识情趣地多,也好,省得我还要捆绑,像是强jian一样。”
捆绑?劳资捆绑你!
江舒立对他笑道,“进屋再说!”
“为何要进屋?我觉得露天也不错!”谢伦凌已经开始上下其手,嗤嗤地笑,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不过一会儿,一阵剧痛袭来。江舒立在心里大骂——一定出血了!这个王八蛋!
“还是进屋好,我还没准备好呢。”作娇羞状。
谢伦凌想了会儿,“好,那我们进屋慢慢‘玩’。”说着扛起她,大笑着进了屋,一脚带上了门扉。一阵天旋地转,江舒立被他扔到了床上,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
一阵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谢伦凌已经脱了外衣,扑倒她身上,一把撕开衣襟。江舒立按住他的手,“我们玩点别的。”
“什么别的?”他的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
“你老是在上面,就不腻吗?”她笑着说,“偶尔也换一下,一定更好玩。”
“你不会是要趁机逃跑吧?”
“怎么会,我能逃到哪儿去?难道你不敢?”她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看他。
谢伦凌自持武艺高强,灵力充沛,也不怕她玩出什么花样来,“好啊。”他的话还没说完,江舒立就塞了个囊包到他鼻下,掏出了链条,把他的双手牢牢捆到了柱子上。
谢伦凌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心里也有了些不安,“你给我闻了什么东西?”
江舒立把他压倒身下,踩了两脚。
“没什么呀,苏合香,一点催情的小药物。”她笑得一点自觉都没有,坐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慢慢俯□,捏住他的脸,“一会儿你尽情地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谢伦凌完全愣住了。眼前这人,和他记忆里那个胆小怯懦的女人,似乎有很大的差别。
她出去了一会儿,手里拿来了一个锦缎盒子,还打着蝴蝶结,包装地非常漂亮。他皱了皱眉,直觉这里面没装什么好东西,“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她把当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心里斗志高昂,像打了鸡血一样,丢了盒子跨到他身上,扬手就是几个耳光。谢伦凌白皙清丽的脸颊顿时红了一大片,他冰冷冷地望着她。
“怎么,不服啊?”她也收了表情,冷笑一声,狠狠捏住他红色的两边脸颊,“别这么看着我,这是报应,你当初怎么对我的,我现在就要报复回来。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谢伦凌忽然笑了,面带讥诮地看着她,“你敢吗?”
“我好怕呀。”她嘴里这么说,手里却一点也没有留情,一把剥开了他的上衣。结实的胸膛袒露出来,顺手捏了几把小腹上那几块腹肌。这家伙看着清瘦,还是蛮有料的,毕竟是个练剑狂人。
心里这么想,她脸上却露出狞恶的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拿出了一条红色的丝带,慢慢缠绕到他的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江舒立伸手弹了弹,“真漂亮,你喜不喜欢?”
谢伦凌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还要火上添油,“我觉得好看极了,要是在下面也绑上一根,一定更加好看。”
说完她掩嘴笑了会儿,拿出了一根漆黑的鞭子,起身在手里拍打了几下。在谢伦凌阴森森的目光里,她毫不留情地甩下去。几道紫红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胸膛上,她满意地啧啧两声,又是一阵狂躁的鞭打。
“交叉才好看。”这样说着,她在他的胸口鞭打出了几个红色的十字。此刻,他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清丽的脸上还有红色的印痕。
“真是我见犹怜。”江舒立蹲下来,捏住他的脸颊啧啧了几声,“这副可怜的小样子,看了真是让人想——再抽你一顿!”
谢伦凌反而笑了,悠闲地看着她,“好啊,你尽管试试。”这点小伤对于他还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这样的表情,反而把她当成了猎物。江舒立心里很不爽,不过也没指望这么点小手段就能蹂躏到他。
她嘿嘿笑了两声,转身又去翻盒子里的东西。
谢伦凌心里的危机感忽然强了起来,有什么不太对劲。
“找到了!”她一脸兴奋地回过头来,手里抓了几件东西——红色的绸带、白色的蜡烛、打火机。
“你要干什么?”他有点慌了。
江舒立点燃了蜡烛,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蜡烛被举到他的胸膛上,滚烫的蜡油滴在他的小腹上,发出“兹兹”的声音。
这点小疼痛,根本奈何不了他。果然,他的预感成真了——她一举扒掉了他的裤子,把他的器官在手里撸动了几下,那东西很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她扶着他的阳ju,把蜡油细心地一遍一遍滴在他的包pi上。他浑身巨震,咬着嘴唇,冷冷地盯着她。
可是,她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脸惬意的表情,像做一件艺术品一样把蜡油滴满了整个包pi。然后,吹灭的蜡烛,拉出了里面的棉线,插到了——他的那个小孔里。最后,还在棒身上绑上了那根鲜红的绸带。
谢伦凌终于有些慌了,“你要干嘛?”
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她心里愉悦,□几声,在他勃qi的棒子上弹了弹,“当然是帮你点蜡烛了,让你好好爽爽。”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江舒立当着他的面,慢慢点燃了蜡烛。
长长的棉线慢慢烧短,包pi四周凝固的红色蜡油也燃烧起来,红色的丝带被燃烧带起来的热气吹得飘扬起舞。远远看去,还真是一根好看的蜡烛。
眼看那棉线快烧进去了,江舒立幸灾乐祸地拍着他的脸,“加油,能否自救,都看你自己了。壮士!”
谢伦凌脸色铁青,憋着口气,最后,挺了挺腰身,在棉线快要烧完的最后关头——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了出来。
而那根快要烧完的棉线——也随之射了出来,掉到了地上。
他的额头都是大汗,神情因过分的紧张而有了几分呆滞。
这样的情况下,江舒立还在旁边惊讶地说,“你居然靠着意念完成了自我发射,好厉害,鼓掌!”
听到这话,他二话不说,晕了过去。
为了怕谢伦凌报复,江舒立当夜就和陆琛逃回了苍蓝星。荒废了那么多时间,当初她和江少卿的住处早就被收回了,她只能住在陆琛的地方。
“老师不用担心,事情总会解决的。”陆琛递给她一杯水,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是吗?”她看着他,“你知道我和叶臻的约定是什么吗?以你的脑子,应该猜得到。”
能猜到一点,却并不是很清楚。
当然,陆琛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他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
“是吗?可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江舒立把心里那点疑虑说了出来,盯着他的眼睛,“和叶臻、少卿有关系吗?”
陆琛失笑,“我不清楚,老师不相信我吗?”
江舒立没有再问。每个人都有秘密,关于叶臻的事情,也许他知道一点,也许只是一点猜测。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叶臻的目的,除了魔神主殿,难道还有别的?虽然她不是非常清楚,但也知道,绝对没那么简单。
50Vol。49商定
Vol。49商定
夜晚;正是一天中最清寂的时刻,S部的园区一片清寒。和多年前一样;没有多少暖色。江舒立和陆琛一起进了城堡;直接上了二楼。
她也不拐弯抹角,对上前来拦人的说,“我找叶臻。”
出乎她的意料,他们没有拦她;而是遣散了所以人,把他们带到内室。叶臻和当年一样;似乎一点也没有变,看到他们也非常冷淡平静。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似乎都是这么平静。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直接开门见山。
叶臻冷淡地看着她,“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是关于你弟弟的。”
江舒立心里的猜测更加肯定,“真的是你做的?”
叶臻道,“我没有害他,冰冻后大脑受损,失去记忆本来就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你不能怪我。况且——”他难得地笑了一下,“凡事留点后路,对我们都有好处,我也不想把脸皮撕破。”
他的目光落到陆琛身上,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
陆琛避开了他的目光。
江舒立道,“那怎么样才能让少卿想起以前的事?”这才是她关心的事情。
叶臻说,“听闻阿加雷斯曾经征战虫族时得到过一块儿女王的冰片,那东西可以帮他,不过你得先找到魔神主殿。”
江舒立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他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魔神主殿?总觉得叶臻不是那种贪图宝藏的人,他的目的,应该不是一堆死物。
“不用多想,你帮我,我帮你,大家互惠互利。”叶臻的目光愈加冷漠,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你还是只关心自己的弟弟吗?”
江舒立道,“叶枢怎么样了?”
叶臻的脸上再也看不出别的情绪,背过身去,伸手拉开了落地窗的帘幔。窗外的风灌进室内,本来清冷的房间,变得愈加清冷。空旷的地方,只有他们三个人。
叶臻不开口,江舒立也猜到了几分,但是,她还是想确定一下,“醒不过来了吗?”
沉默一直持续了很久,叶臻点点头,“分裂是不可逆的,不但主体会越来越虚弱,哪怕是正在成长的子体,也不会存在长久。”
“子体?”
叶臻道,“他们也是一对双胞胎,叫叶瑄、叶修。”他说到“双胞胎”的时候,语气很平常,但是,江舒立似乎隐隐感觉出他的不寻常。
对于叶枢,叶臻应该是付出过感情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少事情一去不复返。当年,他选择了成为强者,毁掉了自己的魔角选择重塑的时候,和叶枢之间,就再也不是当年亲密无间的兄弟了。究竟是谁改变了?
叶臻不再是叶臻,叶枢也不会再是叶枢了。不同的路,塑造不同的人。
也许,他现在还记得一些,也许过段时间,他连叶枢是谁也不记得了。
叶枢不存在了,叶瑄和叶修也不会存在。他们会渐渐消亡,永远消失在这个天地间。江舒立心里有些微微的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
“三天后,我们一起去找魔神主殿。”叶臻回过头来,声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常态,“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江舒立也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恢复,“就我们三个?”
陆琛这时候开口了,“臻,你有点不对劲。”
叶臻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勾了一下嘴角,“我能有什么不对劲?”
陆琛说道,“你的气息不太对劲,是不是受伤了?”
他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江舒立皱了皱眉。叶臻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又没像他们一样出去打仗,能受什么伤?但是,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也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过了很久,叶臻的表情还是很坦然,“不是我们三个,还是参谋部和裁判所的人。”
参谋部和裁判所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