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师,我很想知道呢。”他的目光漆黑而纯净,像黑水晶一样反射着熠熠的光辉,有种让人难以拒绝的纯真与美好。
这——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江舒立纠结了很久,实在被他看得没办法,只能说道,“这个……因为这种角蝉选择配偶的时候并不挑剔,交配的次数也比较频繁。”
“哦——”叶枢仿佛恍然,侧着脑袋看着她,忽然莞尔一笑,“那么老师,你们人类也是这样吗?”
一道惊雷从头顶轰隆劈过,江舒立直接愣在原地。
叶枢的目光带着一种别样的兴味,夹杂着对异种奇异的探知欲,直直地盯着她,神色非常自然,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好吗”那样。
但是,江舒立真的震惊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在这文的设定中,人类在配种方面是百无禁忌的,但是魔族在这方面绝对比人类更加随便。但是由于魔族的繁衍能力弱,所以数量一直很稀少。这是常识,他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这家伙一开始就在戏弄她?
江舒立愤怒了,“砰”地一声合上书本,“叶枢,我们是在讲课,你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他的表情有些惶恐,咬了咬下唇,“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装,你继续装!真以为哀家是原文中的小白花单蠢女主啊!你个熊孩子,品行如此低劣,不教育不行!
江舒立拍着桌子,义愤填膺,“你怎么能问老师这样的问题?我们上的是‘正经’的自然魔物理论课程!知道吗,是正经的理论课!”
“嗤——”叶枢听到那两遍的“正经”,终于破功,捂着嘴笑倒在桌上,“老师,你……你真是太幽默了……我今天好开心啊。哈哈……”
卧槽!劳资在和你讲道理,你居然敢笑?你居然敢笑!卧槽!(╯‵□′)╯︵┻┻
江舒立出离愤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只听“嘶啦”一声,丝绸衬衫被她扯开一个大口子,上面的三颗扣子直接脱线,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落到墙角。一片雪白的胸膛袒露出来,没有丝毫瑕疵,干净地有些不真实,有些恐怖……
魔族的身体都是这样吗?
江舒立的手在发抖。
但是不可否认,这真的很诱人犯罪,雪白的胸膛,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若隐若现……
她还在失神中,叶枢嗤笑一声,食指含入嘴中,吮吸着挑了挑细长的眉,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前戏也做足了,我们来做吧。”
什么?
江舒立掏了掏耳光,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顿时——风中凌乱,如魔似幻!
“怎么了老师,难道你还想再玩一会儿?”叶枢翻着眼睛思索了一下,笑着说,“要不,我们来玩‘医生和病人’吧?”
医生和病人?医生和病人?医生和病人?
这五个斗大的字在她眼前飞来掠去,又掠去飞来,最终在她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内心上又添了把火。
轰——终于彻底酥脆了!
黄金炒心肝,新鲜出炉!
绝壁童叟无欺!
叶枢绕到她的身后,把头搁在她的颈窝处,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的头发,有意无意地探进她的衣领,“老师的演技真的不错,就算是为了博我一笑,也不用这么卖力啊。我是个很有道德的买主,不管满不满意,事后都不会赖账的。这一点,老师绝对可以放心。”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解开了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继续摸索在第二颗扣子上徘徊,“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老师呢。老师真是太可爱了,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哦。如果我不是S部的学生,可能还真会相信老师说过的话呢,呵呵……”
卧槽!
搞了半天,他就是在欣赏她的自导自演!
你妹啊,卧槽!太过分了!
藐视哀家,拖出去砍了,诛九族!挖祖坟!╭(╯^╰)╮
“叶枢,住手!你不能这么做,我真的是你老师!快住手!”她死死地捂紧衣领,“你要是动我,就是藐视老师,目无尊长,这是不对的!”
卧槽,她都在说什么?语无伦次地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作为一个标准的宅女,不管她内心如何强悍变态,在网络上如何叱咤风云、雄霸天下,在社交上——就注定了永远是个智障。而且,越到关键时候,就越掉链子!
叶枢果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继续抚摸着她白皙的脖颈,咬住她的耳垂嗤嗤地笑,“老师真是太好玩了,但是,我已经不想再玩下去了,我现在,只想和你做!明白了吗,老师?我想操、你,现在、马上!”
他漆黑的眼睛慢慢蒙上一层赤红色,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情欲与渴望,鼻息有些混乱地喷在她的脖颈处,粗重、浑浊。
江舒立身子一空,已经被甩上床,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压了下来。
5Vol。4。学生腹黑又变态
Vol。4。学生腹黑又变态
头顶是赤红的眼睛,红宝石一样闪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中还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冷酷,仿佛一头正在捕获猎物的猛兽。
这就是传说中魔族定期或不定期都会出现的魔化?
就是一旦出现就会迅速产生嗜血、□、破坏、疯狂等负面情绪的魔化?
卧槽,死定了!这下别说是那层膜不保,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不知道那些去招待所争先恐后应聘这种“工作”的人类女人是怎么想的,麻雀变凤凰是好,但也要考虑有没有那个命啊!
卧槽,不要膜了,要命行不?Σ(っ °Д °;)っ
江舒立一动都不敢动,睁大眼睛,仿佛一只待宰的小白兔,和他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眼里的红色像退潮般散去,忽然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最后倒在一边,捧着肚子甩动脚丫,在床上滚来滚去,“……老师,你……你真是太好玩了!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老女人。”
他开心的时候,好像特别喜欢晃动他那双白皙无暇的脚丫……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卧槽!她又被耍了!
还老女人?
卧槽,劳资看上去很老吗?
江舒立怒向胆边生,跨上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叶枢躺在她身下不停喘息,白皙的脸上染上一种不正常的潮红,一双凤眼,流泻出一种异于平常的妩媚。
不对,这不太对劲啊?
怎么像吃错了西班牙苍蝇一样?
这不科学!
身下有个坚硬的东西顶到了她的屁股,嵌入紧身的套裙,像铁杵般滚烫。江舒立呆立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猛地跳起来,四肢并用,迅速爬到床的另一边,和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叶枢撑起半边身子,靠在床头。
江舒立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还有残余的潮红,但是很快就降了下去,笑意又晕上面颊,“老师应该庆幸我的自制力还不错,不然这个时候,就要通知家里人来收尸了。老师这么可爱的人,我还真不舍得。”
啊呸!
我糊你一脸大姨妈!
江舒立愤怒地看着他。
叶枢好像很喜欢她这个表情,脸上的笑意在不断加深,对着手指打了几个漩,又在床上滚了几下,“哈哈哈哈……”
你妹!
有什么好笑的?
劳资看上去这么好笑吗?
你妹啊!
叶枢仿佛没有看见她的愤怒,慢慢挨到她的身边,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捏成鱼嘴型,用手指戳了戳,“这样就更可爱了,恩……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对了,这里!”另一手摘下她的眼镜,顺便绕到她的脑后,放下她的头发。
“这么看,年轻多了。”叶枢感慨道。
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足以让文中众多女配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脱衣的绝佳肉文镇文大杀器,现在,她却想一拳头打上去。
再捏,有种你再捏!
当劳资死的是不是,死的是不?(╯‵□′)╯︵┻┻
“老师这是什么眼神啊,怎么这样看着我?老师不开心吗,那我们玩点别的?”他笑着提议。
“……不,不用了。”
要说你特么地不是威胁,劳资跟你姓!
叶枢笑得愉悦,“我就知道老师喜欢。”
喜欢你妹!
到了晚饭时间,叶枢带她到了三楼的餐厅,是西式的装潢,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一张大大的长方形餐桌摆在最中央,上面插满了白色的蜡烛,已经上了各色果品。餐厅里的光线很昏暗,只亮了头顶几盏吊灯,有规律地旋转着,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移动着细碎的光点。
“老师喜欢吃什么?”叶枢捏了颗樱桃,抬头丢进嘴里,笑着回过头看她。
江舒立也笑,“我不饿。”
“都忙了一个下午了,老师怎么可能不饿呢?”叶枢侧头一笑,在桌上扫了一眼,“老师不喜欢水果?”
江舒立道,“都一样,只是我不饿。”
“老师一定是喜欢米饭吧,我一般都不吃这种东西,不过为了老师,今天就破例一回吧。”他抬手打了个响指,旁边的侧门打开,女仆把盛满饭菜的移动餐车推进来,目不斜视地摆到桌上去。
江舒立的眼皮在不停地跳动。
特么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么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不懂人话是不是?
懂人话是不是?
人话是不是?
话是不是?
是不是?
不是?
是?
?
“老师怎么了,看着不太对劲啊。”叶枢关切地看着她,走到她的身边,“不舒服的话,我可以送老师到房间休息一下。”
休息你妹!卧槽!你全家都该休息!
“我没事。”江舒立淡定地推了推眼镜。
“真的没事?不用去房间里休息?”叶枢脸上的关切更甚。
江舒立忍着爆粗的冲动,依旧淡定地说,“没事,我现在反而有点饿了。”
“那老师试试这个。”叶枢端起一杯红色的液体,在她面前晃了晃,塞到她的手中。江舒立看着杯中那宛如血液般粘稠的液体,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
“老师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尝?
我尝你一脸!
江舒立扯了扯嘴角,“我……我比较喜欢果汁。”
叶枢恍然讶异,“老师之前不吃水果,我以为老师不喜欢水果呢,所以才特地榨了这杯胭脂虫的饮品,美容又养颜,原来老师不喜欢啊。”
胭脂虫……
胭脂虫……
胭脂虫……
江舒立稳住手,对他挤出一丝微笑,“我还是比较喜欢果汁。”
叶枢很尊重她的意见,重新帮她倒了杯绿色的果汁,递到她手里。江舒立看着这杯颜色奇异的果汁,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西瓜汁啊。”
西瓜汁还有绿色的?江舒立一脸凝重地看着手里的果汁。
见她迟迟不饮,叶枢挑了挑眉,凑到她的耳边,捏了她的一绺发丝笑道,“老师该不是怕我下药吧?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也不会用这种低级手段啊。”
江舒立瞥他一眼,一咬牙,把这杯果汁一饮而尽。
哀家怕你啊?
小屁孩!
叶枢盯着她脸上露出的不屑神色,仿佛想到什么,“呀哎”一声,“老师我忘了告诉你,这杯果汁里掺了朗姆酒啊。”
江舒立呆在原地,双眼愤怒地瞪着她,尔后两眼一闭,晕倒在他怀里。
叶枢看着躺在他怀里昏昏睡去的女教师,乐得不行。这就是外表正经淡定、内在彪悍咆哮,实际上却是蠢萌属性的二逼宅女一只。
叶枢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的发丝,眼底的黑色如烟雾般缭绕朦胧,一个念头涌上来,他勾起嘴角,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满座盘子纷纷砸到地上,碎成碎片。江舒立被抱起来,摆放到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
四周很快点满了蜡烛,把她围绕在正中央。
叶枢拖着烛台走到她旁边,微微倾倒着。一滴一滴的蜡油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