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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平静也出乎他的意料,谢云崖笑了笑,“叶枢早走了,江少卿也不在我手里。”
江舒立,“……”
次奥!
她又被耍了。
江舒立有点愤怒,谢云崖却一贯的嬉皮笑脸,似乎一点也察觉不到她的怒气。她正想开口,门外传来叩门声,她应了声,到门口开了门。
严秀之在门口看着她,神色有些局促。
江舒立诧异地看着他,“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沉默了会儿,他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江舒立被这目光看着一怔,心里有些明了,一手拉了门,就要合上,“很晚了,你回去吧。”
“等一下!”严秀之挡住半合的门,清秀的脸上;有掩不住的窘迫。转念想起姐姐的话,他又鼓气了勇气,“江姑娘,我……”
“姐姐是个坏人,明明知道别人喜欢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不是白白伤了人家的心吗?”谢云崖唯恐天下不乱,从她身后走出来,脚上粉色的靴子随意提起来踢踏几下,笑意盈盈地看着严秀之。
在他含笑的眼中,严秀之更加无地自容。
谢云崖拉了她的手,在手里捏了捏,“姐姐有时候说话比较直接,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有些事情,不用明说就应该知道。”
是,不用明说!
这个少年他在前厅见过,是族长都分外礼遇的人,不管是容貌、家世、还是武艺,都是她难以望其项背的。
有这么优秀的少年陪伴她,她根本看不上他!严秀之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扁了下去。没有再说一句话,严秀之匆匆离开,甚至打翻了廊下的香炉。
袅袅青烟被外力一阻,在空气中形成扭曲的纹路。
“姐姐好狠的心,小生今天算是见识了。”他嘴里这么说,语声却是轻快,带着种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你很开心?”
“那是自然。”
“有什么可开心的?”江舒立冷笑一声,转身回了房里。谢云崖紧紧跟上来,先她一步跳上床,占了属于她的位置。
就是圣人,也有火气,更何况她根本不是圣人,她是个臭脾气!
江舒立顺手操了桌上一个茶杯,朝他脑门上就丢了过去。谢云崖避之不及,“啊”了一声,捂着头蹲在角落里痛呼。
江舒立之前就上过一次当,怎么可能再次上当,她抱了肩膀在旁边凉凉地问,“怎么样,砸到哪里没有?痛不痛啊,要不要去给你拿药酒揉揉?”
谢云崖没有应声,静静地蹲在那里,只是透出一些细微的呻、吟。
江舒立这才走过去,试探着推推他,“你没事吧?”
谢云崖一声不吭,只是捂着头,血红色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显得触目惊心。江舒立心里发虚,不是这么脆弱吧?按照原著中的设定,他的实力绝对在50级以上,还是古武和异能双修呢!
丫的才砸了他一下就受不了了?
装的吧,装的吧?
等了很久,谢云崖都没有反应。江舒立心里更加发虚,掰开他的手看了看,额头真的破了一个大口子,血不断渗出来,没了手的遮挡,顺着他的额头淌下来。
“你怎么不躲啊?”江舒立一横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
谢云崖叹了口气,苦笑道,“我哪里知道姐姐真的砸呀?真是太狠心了,砸坏了你相公谁陪你洞房花烛啊。”
江舒立气急,掏出块手帕扔到他脸上,“都脑袋开花了,还有心情嬉皮笑脸!”
“姐姐是在担心我吗?”
“我担心你?”江舒立“切”了一声,抓了手帕狠狠按在他的伤口上,谢云崖哀嚎一声,疼地滚到角落里。
江舒立满意地拍拍手。
活该!
╮( ̄▽ ̄〃)╭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因为她而受伤的,江舒立还算有点良心,幸灾乐祸后,又去偏厅拿了药帮他上好,用绷带包了里里外外三层,打了个蝴蝶结。
“好了。”江舒立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还颇为满意。
“好了?”谢云崖伸手就要去摸,江舒立忙止住他,一瞪眼,“动什么动?这样不是很好看?”她嘴里凶巴巴的,心里却在偷偷地乐。
姓谢的,你也有今天?
╮( ̄▽ ̄〃)╭
谢云崖无奈地苦笑着,“这……小生平时虽然喜欢各种装饰,但是这样在脑门上打结,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要不……”
“怎么,你想解下来?”
谢云崖被她吓了吓,居然不敢反驳,只能无奈地摆手,“不敢不敢。”
江舒立哼了声,把被子一扯,整条盖到自己身上,“你要想呆这里也可以,被子枕头自己想办法。”说完抢了他的枕头垫在自己脑袋下,背着他睡了。
谢云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平时只有他让别人吃瘪的份,什么时候也有人这么给他脸色看过?
怪就怪在这儿,他不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有些欣喜和开心。
夜风从窗外吹进,把床幔轻柔地扬起,在他面前起起伏伏。他起身过去把窗子支上,吹了案上火烛,对着她小心地侧卧下来。
江舒立睡得很香,有时还发出砸吧的声音。
谢云崖忍俊不禁,偷笑一声,趁着她在睡梦中偷偷钻了进去。
梦里,有一团火在她心里燃烧,全身都在发烫,仿佛快着了。她拼命往有水的地方奔走,却被人从后面死死拖住。
江舒立猛然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眼前一张熟悉的俊脸,吓得她差点坐起来。
“你干嘛?”她一脚踹开他,夺过被子屯在自己身上,用双脚叉住。
“我冷。”谢云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睁着双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眼睛。
“你冷,我有什么办法?”
想钻过来,门都没有?劳资就算要强,也不会选你。
谢云崖笑道,“其实姐姐心里清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所有才放心我睡你旁边,对不对?我说过了,我虽然是个色鬼,却从来不做强迫人的事情。”
“那你钻过来干嘛?”惹上他就等于惹上谢伦凌,那才是她最忌惮的变态,比起谢云崖,有过之而无不及。
禽兽中的战斗机!
“取暖。”他说得理所当然,忽然一个翻身,压在她上面,在她身上捏了几把。江舒立脸颊通红,心里顿时一种说不出的麻痒,“你……”
谢云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都带着笑意,“我怎样?”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帮姐姐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们在房里那么快活,我和陆琛在外面,可是听得□焚身。”
“陆琛?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他对你的心思也不简单。”
江舒立嗤之以鼻。谁都有可能,陆琛——怎么可能?原著中他和女主甚至都没什么交集,最多的线索就是帮叶臻做各种事情,顶多和她说过几句话。
“姐姐好像不相信,可我说的都是实情。不过你连弟弟都不放过,怎么就那么在意多一个我呢?”
这话说得她脸色燥红。
谢云崖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欣赏着她这种纠结、痛苦、还有说不出的回忆,他心里感到莫大的满足。
“姐姐想明白了吗?我虽然不屑于强迫别人,却不在意女子主动送上门的。”他笑得别样开心。
江舒立正要开口反驳,门外忽然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紧迫。
33Vol。32陷阱
Vol。32陷阱
来人是严秀之;他的神色非常紧迫;不停喘着气,一看就是飞奔过来的。
江舒立心里也有些诡异的感觉;“怎么了?”
“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要挑这个时候。”谢云崖的声音非常不满;穿了靴子走到她身边。严秀之被他看得脸上一红;更加无地自容。江舒立转头看他一眼;然后说;“有什么急事吗?”
严秀之尽量忽视那种自卑和窘迫;对他们说,“你们快离开这里!”
“为什么?”江舒立皱眉。
谢云崖笑道,“不想看见我们?”
“别闹!”江舒立回头瞪他一眼;她心里也很不平静;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谢云崖没有反驳,本来就是玩笑话。
严秀之连忙道,“家主他……”院外忽然传来呼唤声,叫的是江舒立和谢云崖的名字。
严秀之脸色一变,扔下一句,“总之,你们快离开!”
他走了不久,传话的小厮下一秒就到了,“家主有些急事,想请两位到前厅一叙。”
两人对视一眼,想起严秀之的话,都觉得有点蹊跷。谢云崖嬉笑道,“去不去?”
“废话。”江舒立白了他一眼。两人都不是遇到点危险就退缩的人,谢云崖对于未知的事情,更是充满了奇异的探究欲。等到了前厅,严逊已经在上面上座,命人给他们分别奉了茶。
“这么晚了,不知道前辈有什么事?”江舒立看着他。
严逊叹了口气,“说来惭愧,老夫无意间得到了一件宝物,就想请两位一起过来开开眼。”
谢云崖笑道,“什么宝物非得半夜看?”
“谢公子出身大家,自然看不上我们蛮荒小地的东西,不过这件东西,想必谢公子也会有点兴趣的。”
“说来听听。”
严逊继续道,“这件东西,在夜晚会发亮,白天反而十分黯淡,走进时会散发出阵阵幽香,仿佛醉了一般,浑身都暖洋洋的。”
谢云崖“哦”了一声,“难不成是深海的抹香鲸块?那倒是稀罕的东西。”
严逊赞道,“谢公子好见识。这对公子而言,可能不算什么,但也是很难得的,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兴趣?”
“我对香料一向感兴趣,那就见识一下吧。”
江舒立看了他一眼,谢云崖没有看她,俊俏的脸上满含着春风般的笑意。
原著中,谢伦凌对武器情有独钟,而谢云崖却是一个很喜欢珠宝饰物等等奢华东西的人,还喜欢各种熏香和花草。
严逊算是找准他的软肋了。
在这个自然资源十分匮乏的地方,别说是深海的东西,就是浅海的也很少见,可见是花了不少心思。
想到这里,再联系上之前严秀之的话,她更加肯定严逊不怀好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谢云崖也有被算计的时候。不过依照他的性格,越是危险就越是要尝试,就算她劝,也不可能遏制。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一起跟着严逊。
进了厅后的内室,严逊在室内转了转,来到角落里的架子前,伸手把个花瓶转了几圈。一阵石头移动的声响,面前的地面凹下去一块,露出一条黑黝黝的地道。有层层阶梯顺着地道延伸下去,严逊掌了一盏油灯,示意他们跟上,率先下了地道。
次奥,简直像武侠小说里一样啊!
地道里非常阴暗,却并不潮湿,空气里也没有霉味,似乎在别处有通风口。
严逊带着他们在地道里曲折绕行,过了很久,才到一间紧闭的铁屋前。开门后,他把油灯放在一旁墙壁的石台上,室内有了些光线,但还是有些昏暗。
室内中央有一方大石台,放了个锦缎盒子,淡淡的荧光正从里面透出来。
“这就是了。”严逊上前,给他们指了指。
谢云崖和江舒立小心地靠过去,盒子里安放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黄色晶石,黑暗里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质感,诱人心魄。
严逊拿了抹香鲸块在手里,摊到他们面前,“谢公子觉得怎么样?”
谢云崖完全被这漂亮的晶石吸引了,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了摸,质地光滑,触手却是温热,他忍不住笑赞道,“确是极品。”
“自然是极品,它的用处可大了。”严逊笑道。
“除了香味独特,能在人身上长久保持,祛病驱邪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用处?”谢云崖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