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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所不惜。“所以你指使魏嬷嬷下毒再嫁祸给华月荷,对不对?”
“没错,是我叫魏嬷嬷害她,我本来想直接毒死她,但那便宜了她,我要教她吃些苦头,让你亲手戕害她——”
“住口!元浩,将两人带下,交给大理寺惩治。”他万万没想到敏罗心思阴毒,为了个人私怨,下毒残害姨娘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也敢做得下去。
“是!贝勒爷。”元浩马上听从。
“不要!表哥,我身上还有毒,救救我!”敏罗哀号着乞求宣奕。
宣奕对泯灭人性的她,连瞧都不瞧一眼,登时转身背对她。
“格格,你放心,你喝的是普通茶水。”元浩冷漠地对她说。
“什么!我没中毒!”敏罗讶异地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如果身上没中毒,她还可以全部否认……她差点腿软到走不动。
“是啊!格格,老奴是照贝勒爷的吩咐……”魏嬷嬷有点得意的说。原来两天前她去找敏罗的事被宣奕察觉了,在宣奕严苛的逼供下她全盘托出,所以今天她才配合宣奕设下的局,诱骗敏罗不打白招。
“你该死!”敏罗美眸大瞠,这下她才完全明白,她是中了他们搞的诡计,她满脸憎恨,咬牙切齿,像个市井泼妇作势要扑向体型比她高大的魏嬷嬷。
宣奕实在看不下敏罗的撒泼,喝道:“将两人带走!”
☆☆☆
宣奕在处理完敏罗的事后,府里管理内务的焦总管赶忙跑来通知他,刘太医带人来访。
“贝勒爷。”刘太医向宣奕弯腰施礼。
“刘太医,这两位是……”宣奕看向刘太医身旁的两位男子,一位魁梧,另一位纤瘦还带点娇柔。
“贝勒爷,一位是老夫的师侄,另一位则是他的至交好友。”刘太医指向高壮男子,言明是他的师侄。
宣奕目不转睛的盯视刘太医的师侄,除他的身个让他有点眼熟外,男子脸上的青髭,让宣奕凭一股直觉,总觉得他脸上少了些什么……
“贝勒爷!”两人向宣奕抱拳施礼。这两人同时半是欣喜半是讶异的紧瞅住宣奕,神情显得有点急切。
宣奕细长的眸子突然发出一道精光射向魁梧男子粗犷的脸上,怒不可遏地说:“该死的叛贼!还敢假冒刘太医的师侄到我澧王府来!来人!将这两人拿下。”一说完,身子往后一退,从他身后几十个王府侍卫立刻蜂拥而上,层层包围刘太医三人。
☆☆☆
“月荷,醒醒。”
“这……我……”华月荷眯缝着眼睛,看不清眼前人影的模样。
“月荷,我是姑姑啊!你不认得吗?”华芙蓉一脸着急地问。
“姑姑!你……怎会在这里……而我怎么会在这里?”眼前的身影一清晰,华月荷从干涩的喉咙发出声音询问,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却又乏力。
她疲倦的眸子扫向四旁,这里是她在仙水楼里的厢房,似乎忆起昏睡前最后的情景,她虚弱的身体霎时一僵。
“傻丫头啊!你忘记你病倒在柴房吗?呜……姑姑是随文仲前来寻找你。”华芙容眼帘含着泪水,赶紧将她从床榻上扶起来,还顺手从桌上取来茶水,喂她喝下。
饮下茶水后,华月荷似乎也瞬间清醒过来,一双美眸瞪向眼前有点清瘦的姑姑,“呜……姑姑,我以为见不到你们了……”看到她最亲爱的姑姑,华月荷有恍如隔世的心情,不禁随着她洒泪。
两天前,宣奕抛下恫吓后,她就过得提心吊胆,随时担心他这人送来汤药,也因为害怕她吃的膳食掺有打胎药,她滴水未沾,情愿忍饥挨饿。所以当大家找到柴房时,她早已饥寒交迫,不省人事地瘫软在柴房的杂草堆上。
“傻丫头,说来话长,我和文仲当日为了躲开官差追捕,没有通知就离开了华家,到外地躲一阵子。等风声稍平静时,我们回到华家,才知道你不告而别,被贝勒爷带到京城去。家里的仆人没人能说清楚你是被哪个王府的贝勒爷带走,我和文仲只好到京城来碰碰运气。”
“我们走得很仓卒。”华月荷辛酸地摇摇头,当时连她都不知道未来的命运竟会是这样。
“是啊!来这里后,我们先去投靠文仲师父的至交好友刘太医,打算借助他的人脉来寻找你。刘太医一看到我们出现十分的高兴,尤其当他知道文仲曾待过关外,就强拉着我们到澧王府来医治福晋,没想到却看到你曾救过的贝勒爷出现在这里。”这解释了,他们为什么和刘太医出现在澧王府。
当时,宣奕下令王府侍卫捉拿她和文仲,文仲跳出来连忙解释他并不是叛贼的党羽,曾对宣奕撒下迷药的男子是他同门师兄的徒弟,因为他是前朝旧吏的后代才会加入叛党对抗朝廷,他叛国的行为和传授他武功的师门实际上并没有牵连,而会伸出援手医治他也是本着同门情谊之心,文仲实无叛国的意图。
幸好,刘太医也出言附和文仲的一番说词,道出文仲一门个个是云游江湖、闲散的游人,绝对没有叛乱的居心。
至于她和文仲在藏匿期间萌生起的男女私情,她不敢在侄女心力交瘁时泄漏出来。
“嗯!姑姑。”华月荷顿时觉得心里有些依靠,不再孤单无助了。
华月荷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仰起脸问她姑姑,“那毒害福晋的凶手找到了吗?”她明白一天找不到凶手,她就难以摆脱嫌疑。
“嗯!找到了。”华芙蓉立即把真相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是敏罗和魏嬷嬷串通共同谋害她。
一听取完华芙蓉的讲述,华月荷咋舌久久,震撼不已,为她不平的遭遇潸然落泪的敏罗格格竟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女人。
敏罗格格随时洋溢粲笑的杏脸,还深深刻画在她脑海里,没想到这绝美的笑容掩蔽住一颗堕落的心。
如今她已伏罪受惩,华月荷就不怨她心狠手辣,毕竟她们两人全为一个寡情的男子失去自我。
“月荷,这……文仲说你有了身孕,是不是这样贝勒爷才将你带来澧王府?”盯了好一会儿侄女喟叹的模样,华芙蓉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是的,姑姑。”华月荷有些赧颜,轻轻点头承认。
“太好了,月荷,可是……你们怎么还没成亲?”华芙蓉不解地看着掩不住凸起的肚子的侄女躺卧在床榻上。
华月荷澄澈的泪水顿时盈满眼眶,对一脸开心的华芙容悲戚地说道:
“姑姑……侄女不配……”
“什么不配?”
“侄女算是偷取了贝勒爷的子嗣……来王府不过是受贝勒爷整治……”
她接着把自己在澧王府里的境遇一一说出来。
“太可恶了!贝勒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华芙蓉忿忿不平地说。原来侄女被掳掠到京城不是蒙恩受宠,而是遭逢奸人陷害欺压。
“姑姑,侄女不怨谁,侄女怕的是腹里的孩儿遭到伤害……”华月荷还忧虑宣奕无情残忍的一番话,不过腹中胎儿还安然无恙,她总算宽心许多。“你不用担心,咱们也不稀罕待在王府府第里,等你身子骨好一点,咱们一起回家。”华芙蓉豪爽地保证。
“这……可以吗?姑姑,我……可以回去吗?”华芙蓉扬起头,眼帘里泛满了期待。
“当然可以,你文叔挽救了福晋的性命,光是这份功劳,他开口向澧王爷讨人情,将你带回去是没人敢反对的。”华芙蓉说得信誓旦旦、有自信,也有点为自己的意中人骄傲。“谢谢姑姑和文叔。”华月荷心中无比感激。
华芙蓉的允诺让华月荷宛如心中郁悒的大石沉落大海,脸上立即恢复往日的嫣笑,和华芙蓉开始倾谈自暌违之后的体己话。
☆☆☆
这是华月荷第二次到宣奕的书房,第一次是她刚到王府时,还十分的戒慎恐惧,而这次约莫能说是她离开王府的前夕,却充满了错综复杂的心思。“贝勒爷,民女向你请安。”华月荷微微欠身,抬起的杏眸瞠大,睇向眼前俊伟的男人。她的身分从毒害福晋的事件水落石出后,她就立刻被获释,不再是个卑躬屈膝的奴仆了。
坐在书案后的宣奕劈头就问:“你姑姑说你要和他们一同回去,是不是?”他眼尾上扬的俊眸不宣泄任何情绪审视她。
“是的,贝勒爷。”经过几天的调养,华月荷清丽的玉颜肌理细腻,隐隐浮泛出浅浅的绯色。
“我不许!”宣奕强硬的宣明。
“这……可是……”华月荷愕视他。他怎么突然改变心意?她不知道的是,同意他们离开王府的是澧王爷。
“没有什么可是,我没答应,就不准你走。”文仲他们迳自向阿玛请求,没有探问他的意思,纵使阿玛应诺,他也不容许、不准她离开他身边!
“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我?”华月荷不甚了然的双瞳用质问似地瞅着她倾心的男人,他的坚持居然让她心底鼓起微弱的雀跃。
“不为什么!”宣奕撇开脸,不肯去正视耳闻她要离去时,心中霍然漾起茫然若失的感觉。
“那我一定要离开!”她大失所望地说。到现在,她在他心里还是什么都不是……她留下来有什么意义?纵然她万分不舍,斯人无情,她也失去勇气再留下来。
“你有我的孩儿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对她执意要走,宣奕十分不悦。
“那孩子一生下来就给你.我不要了。”华月荷赌气地说。如果他只是为了他的骨肉才留下她,那么他大可不必大费周章地请她到书房里,只需派人传达一声就好了。
她失去理性的话和她当初为了留下孩子而决意牺牲自己的念头截然不同,让她傻到说一句等她恢复理智后会懊悔的话的原因,就是他留她下来的话和她一相情愿的冀望完全背道而驰,还有她愤恨他说话过于蛮横无理,从头到尾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
她脱口不负责的话,让宣奕细长的俊眸瞠得很大,流露出的惊愕、畏惧盘旋在眼眶不离去。
盯看宣奕一脸不敢置信,华月荷心坎里不由得兴起喜悦,对自己街口而出的话会招致什么不堪后果,完全置之不理。
宣奕怒冲冲的冲向她跟前,抑制不住胸口中的无明火,“你敢!你敢轻率的丢下孩子,人一走了之,我就……”他想要对她怎样,他突然杜口无言。
还有什么困境胜过她在澧王府里所受的磨难?向天借胆似的,华月荷有捋虎须的勇敢,立刻发飙地说:“你就想怎样?我什么都不怕,我现在不怕你的威胁!”她无比的傻气可以媲美他剽悍的气势,让两人自认识以来终于有匹敌的时刻。
宣奕难得神色难堪、受挫,有自食其果的窘迫,不过,他还有脱困的绝招,在她还察觉不出他别有用心的浅笑时,他突如其来的吻向她。
两人的热吻,从浅到深,从缓到急,像星火燎原,烧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唇瓣亲的接触像是费时一刻,又像是交缠一辈子,这个吻在两人急吁中停下。
“你……”被宣奕紧紧搂住,她几乎不能呼吸,无法说出话。
“不要说话,听我说。”像是怕她说出不中听的话,他的手掌轻覆她被吻肿的红唇。
她娇弱地偎在他怀里,水盈盈的大眼不眨的仰望也同样激喘的他。
“我保证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也保证你肚里的孩儿将平安的生下来。嫁给我,月荷。”宣奕柔情万千地说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华月荷心坎怦跳迅速加急,两手想挣脱他
“我……我想娶你。”宣奕忽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搂住,似乎不想让她看出他俊脸登时映出的赧色。
“为什么?’’没有立即欣喜,华月荷有百思不解的疑问。
“不为什么。”
“你是为了我肚中孩子的身分才娶我……”她恍然大悟,语带丝微的哽咽说出来,原来他是以负责的心态要给腹中孩子一个明确的身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