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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却因此大变样,从此以后不务正业,变成一个花花公子,整天泡在女人堆里。
我这才意识到,他原来这么认真的爱过一个人。
走出餐厅,我坐进出租车,打给黄培蓓。
“黄培蓓,出来陪我,我请客吃饭。”我用微笑轻松的语气说着,那边一阵欢天喜地:“真的!苏剥皮?你出什么事了?我能从你身上剥出一顿饭?”我擦掉眼泪:“废屁少放,来不来?”
黄培蓓支支吾吾的说:“我今天有约会A,下次吧,你苏剥皮的饭我一定得吃!”
我在电话里臭骂了她一顿,最后她以信号不好的老套方式挂断了。
司机先生问我去哪儿,我不知道。
在我不知道找谁的时候,犯贱的拨了号,劈头就是一句:“刚才你说请我吃饭,现在我饿了,你说话还算不算数?”
、第七章
暧昧的灯光照在还夹着血丝的牛排上,对面的男人正优雅的拿起一杯红酒慢慢的品位,他的劳力士手表差点愰的我睁不开眼。
臭暴发户,我在心里骂道。
低头专心的吃着牛排,那种腥味充斥着我的味觉,我用尽全力咀嚼撕咬。一杯酒递到我的面前,我没有接过。张怀明低头托着下巴靠近我:“就算这不是约会,只是一个平常的饭局,你也不用吃的那么血腥暴力吧!给,喝点东西。”
我抬头接过他递的酒,然后放到一边:“酒会乱性,少喝为好。”张怀明摇了摇头,直起身体,开始吃牛排,他细细品味一小块后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邀请我乱性呢?”
我讽刺的一笑没有否认没有赞成。
他极其的自信的靠近我:“你知道吗?”他插上一块牛排:“我最讨厌吃西餐了。”我无所谓的耸肩:“关我事吗?”他有些好奇,喝上一口酒盯着我:“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吃大排档,你居然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是你上司兼老板吧!讨好我难道不是义务吗?”
义务?我忘了。我放下刀叉:“你就别装了。”
他睁大眼:“装什么?”我拿起红酒为他添酒:“其实你讨厌去那些又小又拥挤的地方吧,有谁会在吃烤肉、火锅的时候吃的跟皇帝走访人间体验生活一样?我想有些人是假装把自己放的很低,假装自己平易近人吧!”
他喝上我倒的酒并没有否认我的话,我继续:“我无责任的猜想一下,你的家庭很完美,完美到缺少刺激,你把自己包装成所有人眼中的你,然后骗自己是什么人,骗着骗着就连自己都骗到了。”
戳破他的画皮让我心情好了一点,因为心情不爽,所以希望有人和我一样不爽。
“那你呢?将自己打扮的就像美女一样,对着所有男人绽放魅力,但其实对谁都不屑一顾。早上对我鄙视到底,晚上就开始调我胃口,你的招还有多少一起亮剑吧!”张怀明并没有如同我想象的不开心,反而更加的越挫越勇。
我低下头:“我心情不好,需要一个人而已,不再乎这个人是谁。”
They say that you're a runaround lover
Though you say it isn't so
But if you put me down for another
I'll know; believe me; I'll know
cause the night has a thousand eyes
Though you keep telling me that you're lonely
I'll know if someone is there
一听到这首the night has 1000 eyes眼泪毫无预兆的冲破眼眶,在电影《移魂都市》那个美丽的女人在小酒吧唱着这首歌,她只想问一句:你是否真心对我。
鬼使神差的,我拿起红酒瓶,直接往嘴里灌酒。不理会张怀明吃惊的眼神,喝上一大半后我笑着对他说:“臭男人!你以为你是谁啊,姐每天都得学股民望着你的涨跌,你一涨姐高兴的跳的内裤都掉了,你一跌姐就恨不得立刻跳楼,就算心力交瘁始终抱着一点幻想和希望,打死不抛,就可怜巴巴的望着你翻身。”
张怀明好奇的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
我不理他继续喝酒,他一把夺过我的酒:“别喝了,要乱性的。”
我嘴里哼哼:“要你管。”从座位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摇摇晃晃的扯过他的领带,靠近他打了一个酒嗝:“张怀明,给我。”他摇头:“别这样,好多人看呢?”
“看屁!有什么好看!没见过人失恋的啊!”我转过身对那些异样的眼光吼道,见有个女人偷笑,我端着酒瓶直接指着她走去:“笑我是吧!你美丽高端又温柔是吧,你丫的从来都被人追的是吧!我草字头怎么又是齐P小短裙!”
张怀明这下坐不住了,他起身一把扯住我就走。他面色有些不好,大概觉得丢脸,脚程很快,没一会儿就被扔进车里。
我拍打着他的背大吼:“程锦程你放开我!”
拉着我的人停顿了一下,慢慢的我睡着了,在恍惚中被人用力一拍,随后被人逼着问,那人的声音有些生气:“是谁?”
我始终不开口。
那人笑着:“奇了怪了,我居然有点想知道让你发疯的王八蛋是谁?”一只温柔的手扫过我皱着的眉头。
是什么让我流泪,是爱情?我和他之间没有,我知道。我对他从来就不是爱情,也许很早以前是,但是现在是一种习惯。我从不去想他有没有我会怎么样,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的身边不能没有他。
张怀明抓着我的肩膀晃了我老半天,我的头越来越晕脱口而出:“程锦程,你的狗胆又多长了一个吗?别晃,我要睡了。”张怀明抓着我肩的手一紧:“喂!说地址,否则我就,我就乱性。”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但是我没有接,张怀明犹豫了好一阵子接过,微笑的问了黄培蓓我的地址,微笑的回答了黄培蓓的户口调查。我隐隐中听着他好听的声音,慢慢的熟睡了。
车身晃动的厉害,玻璃破碎的声音将我吵醒,我一手摸上旁边竟然划破了手,血流了出来,这才酒醒。
我坐在张怀明的跑车里,他的驾驶座车窗被打坏,而此刻一张变形的脸在左后车窗,我认了好久才认出这个人是张怀明,而架住他的人是程锦程。
我立刻下车,拉住程锦程的手臂:“程锦程你疯了?放开他!你有练过的,这是故意伤人罪啊!”程锦程转过头一脸愤怒:“他刚才趁你喝醉居然吻你!”他的眼神就像要杀人一样。
“呵呵,程锦程!”张怀明一直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念的我心惊胆战,生怕他说出什么来。我立刻叫住:“张。。。”经理两字还没说出口,张怀明立刻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她和谁约会?”
程锦程支支吾吾没答出话,只是再将他往车上摔,我立刻大叫:“放手!我叫你放手!”这个人真的会伤害他的,他会像对待当初那个猥琐大叔一样,将他打的半死。
最后逼不得已,我抱住程锦程的腰际:“他是我男朋友!是我男朋友!我自愿的。”
程锦程的手立刻松开,他转过身诧异的问我:“他是?你的。。。。。”我立刻挡在张怀明的身前,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我憋着泪看着他微笑的说:“我喜欢他。”
他僵着身子的样子我很心疼,期待着他能说些什么,可他最终数落我:“女孩子不要那么不自爱,那么晚喝着酒让男人送回来。”他又用一种父亲甚至哥哥的语气来说我。
张怀明一把揽过我肩,他摸了摸自己嘴角皱眉:“这个不用你操心,我那么心疼她,当然要好好的爱护他,把她当做优乐美。”
程锦程看了看张怀明搭在我肩上的手,尴尬的说:“刚才以为你是色狼来着,这也不怪我,我家妹子长的就跟猪肉一样香嫩,谁都想咬一口。实在是对不起,男人嘛,打几拳就当挠痒痒。”
我吸了吸鼻子:“谁是猪肉?你才是狗肉!”张怀明叹气道:“猪肉也没什么不好的,这身价长的最快,反正我疼着,你可不要舍不得!”
程锦程面无表情的说:“当然舍不得,你要是敢伤害她一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后,他走到我的面前,抹去我脸颊上的泪水,最后温柔的说:“苏苏看你那可怜样。”
我拿开他的手:“你怎么会在我楼下?”他有些吃惊的表情让我一阵痛快。
他被问住,然后说:“今天在餐厅你的情绪很不好,我知道你一时间没法接受秦妃萍,不想和他相关的人深交,所以特地的来和你聊聊,不过。。。。。。”他看了看张怀明的手:“我想是我想太多了。”
想起秦妃萍的存在,心一下子更冷了。
想要找一个依靠,伸出手抓到了张怀明的腰间,我低下头说:“恩。”只有这一个字,低头只能看见他的皮鞋,这样总比看着他的脸好很多,我怕我受不住。
“晚安!”我最后说道,等我抬起头却只看见他背影,他双手插袋,听见我说晚安后停下脚步:“晚安。”仅仅一秒钟,他大步一跨,骑着摩托车就走远了。
我松开在张怀明的腰间的手,拿下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张怀明叹气道:“哎哟喂,真是虐心啊,哎哟喂,我的小心肝被扯的生疼。”
我转过脸看着张怀明破天荒的没有生气,因为我已经没力气生气了,看着他的肿脸笑出声,张怀明皱眉,见我盯着他看,于是照了照后视镜大发脾气:“那个王八蛋,居然打我脸!”
听他的抱怨心情好了一些,笑出声。
他靠在车门边,我道歉道:“对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张怀明不屑一顾:“你又不是人大代表,凭什么代表他。”他说的对,我凭什么代表他。
张怀明见我心情又低落了下去,他漫不经心的问:“他是你哥?你喜欢你哥?可是你们不是一个姓,难道你们是组合家庭,你们背着各自家长。。。。。。”
还真是丰富的想象力!我翻着白眼,抬起头刚想解释我和程锦程的关系时,张怀明突然说:“你爱他。”
我的脸色苍白,连这个刚认识不久的人都知道!黄培蓓一早就猜出来了,很久以前的秦妃萍猜出来了,最早的秦和。。。。。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除了你。
我苦笑:“他一定是我亲哥,一定是我爸在外的私生子。或者我是他爸私生女!”否则我们之间怎么会这样,那一道坎比血缘还牢靠。
一声戏谑打断了我的想法。
“也不一定哦,我怎么觉得他比你更深呢?”
我抬起头,拉着张怀明的手臂,有些兴奋:“你刚刚说什么?你刚刚说。。。。”张怀明看了看我,轻蔑的瞥了我一下:“我说笑的。”
我失落的放下手,被张怀明一把抓住,他一用力就将我抱进怀中:“你怎么补偿我?”我反抗着抗拒着他的怀抱,他一把按住我的背,让我动弹不得。
“你怎么补偿我,我被他打到脸了,这两天因为你受了很多伤啊!”他低沉又温柔的说,我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你可别想我赔钱啊,你的车还有你的脸,我没多少钱,不过,狗皮膏药可以奉献给你,你也别找程锦程,如果你实在要人赔偿,那还是我赔好了。”
张怀明禁锢的手臂越来越大力:“啧啧,我的伤更痛了,不过,我想以后这会是经常的了。”
我撑开他:“放心,不会让他再打你的。”张怀明摇头叹气的松开我:“我说的不是这个,算了明天见,晚安!”
我看着他坐进车里,对着他挥手笑着:“再见。”他正准备启动听着我的再见,皱着眉伸出脑袋:“不对我说晚安?也对,晚安不能随随便便的对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