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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我快步上楼,平时好几分钟要爬玩得楼梯今晚没有超过两分钟,用力的关上门。看了看门口的鞋我破口大骂:“程锦娃,你什么时候才肯滚回自己的狗窝?”我快步走到客厅,看了看没人,最终发现他横躺在我的小床上。
一个枕头砸向他脑袋,他还在装睡。
我按住枕头不让他呼吸,他始终没反应。
终于我投降了,害怕一气之下真把他给谋杀了。不耐烦的拍了拍他脸,没有反应,他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有些担心。轻轻地摇了摇他,没有反应,我大吼:“喂!喂!装死啊!”心跳有些快,我皱眉靠近他的胸膛,听见稳健的心跳声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一个大力将我按倒在床,等我反应过后,程锦程已将在将我的衣服往上推,手伸进了我的内衣。
这个死色狼,我烦闷的撇开他脑袋:“我今天没心情。”
程锦程的头从我胸口抬起:“没关系,一会儿就有心情了。”“你这下半身思考的精虫,放开我!”我猛拍他肩膀。他继续在我身上工作,见他这样我没拦着他只是淡淡的问道:“林仁和那个狐狸精的事你知不知道?”
程锦程的动作一顿。
我火冒三丈:“你知道!”他竟然知道,他都不拦着。
他撑起身体,一只手抹上我的耳朵:“你别管他的事,他们其实没什么,只不过那女的能介绍很多美女过来…。工作,她本身的人脉也很广,这种男人生意上的事你们女人就别操心了。”我一脚踢上他的□,被他躲掉,导致我的腿被他分开,他将我腿挂在腰上笑道:“等不及了?”
“原来她是鸡中之鸡,怪不得那么嚣张。”我愤怒道。
程锦程被我弄笑,一只手解开我的裤子:“去吧你的啤酒妹衣服穿上。”我捏着拳头:“老娘又不是出来买的,你少侮辱人了。”程锦程卖萌道:“那你侮辱我,请狠狠的不留情面的侮辱我!”他扯开自己的衣服。
瞧他那欠扁犯贱样!我心火不断的上升:“我今天不做,明天也不想做,以后都不想做,你还做不做?”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给程锦程,他脸色一沉:“我想做,我天天都想做,你怎么做?”我惊奇的发现我们两的话很穷摇奶奶。
他就不能让让我吗?干嘛非得在这件事上这么固执。
“那我还是喜欢张怀明好了。”我赌气道。
突然身体被贯穿,他就这么毫无前戏的进来了,我刚想破口大骂就被人堵住唇。他不断的啃咬的我唇,单手压制我的双手,一只手牢牢地抬着我的下巴,让我退缩不得。
把他惹到了,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横冲直撞,干涩的感觉很痛苦,我的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我们两都这样了你还想别人?”他在我上方问道,然后再一次狠狠的进入。
“恩…我们没…”我断断续续,他继续威胁:“再说一次试试。”他将我翻个身从后面进入:“你有胆子再说一次?”我没敢再说了,心里没忘了骂他。
终于等他发泄完毕后我刚想开口就被他吻住,他双手捧着我的脸,让我无法呼吸。吻了好一会儿刚松口气他却又开始了折磨。
慢慢的,在这粗暴中我开始沉迷,没一会就抱着他的脖子呻吟开来。整个晚上,我没有开口的权利,因为一旦我说话他就会发疯似的不断的折磨我。
一阵熟悉的须后水在我的鼻尖围绕,我伸展了一下四肢,感觉脖子在被人啃咬立刻服软:“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好不好?程锦娃最棒了!”耳边传来一阵笑声。
我立刻真开眼,妈的,天亮了。现在他一碰我我都胆战心惊的。害怕他一个兴起再来一次,我可承受不住了。
程锦程靠近我道:“快帮我系领带。”我皱眉扯过他的脖子帮他打领结,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让我的手上动作不自然。他低沉着嗓门:“那天晚上是你我早就知道了,虽然你房间布置的不错,但错就错在那张留言上。”
一张纸条出现在我眼前,我接过一看,瞪大眼睛。
纸上的内容如下:
你丫的忒抠门,下次别找特殊服务了,真是姐职业生涯中的奇耻大辱,好在你长的不错,就当作大家互惠互利吧,拜~
这是我去德国的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我的第一次,还以为被我忽悠过去了呢。
“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那狗啃的字我一眼就能认出来。”程锦程拉了拉我打好的领带,从衣柜里拿出西装外套,帅气的转圈然后穿上。他叹气道:“你就认命好好跟着我吧,这段关系既然开始了我就没打算结束。”
我有些吃惊,想要狡辩都无从开口,是我欺骗他在先。
但现在我的事是次要的,我开口商量道:“程锦程,林仁的事我希望你能站在我这一边。”他站在门口回过头:“你想怎么做,给阿黄说?”“我不能骗她。”我皱眉道。
程锦程耸肩道:“看你怎么做我都帮你。”
有他这句话让人安心,就好像一个避风港一样,无论怎样都有他在,这给了我力量。
“苏苏,别忘了吃早餐。”他最后叮嘱道。恩,我点头,好像有什么事忘了,究竟是什么事?等我听见关门的声音后才想起来,我暴躁的大吼:“死混球,我这儿又不是旅馆,滚回你自己的房子。”
我坐在电脑旁,想要为程锦程设计一个他目前案子里的人物,可思绪始终无法集中。
叹口气,算了,死就死吧。
“喂?苏剥皮,没事洗洗睡吧,我好困。”阿黄的语气还是那么欠扁,我捏了捏手机:“我这边是早上。”黄培蓓哦一声:“那有屁快放。”
她问得那么直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当下心一横:“林仁劈腿了。”黄培蓓那边半天没反应,我喂了很久,只隐约听见呼吸声,怕她出事于是打趣道:“你会怎么做?”
本来以为黄培蓓会大哭特哭的,她的脾气骄傲的跟公主似的,在家被父母宠着,还没怎么工作又一直被林仁宠着,肯定会翻天覆地的。
谁知她用一种淡然的语气:“哦,我回来杀了他。”实在是琢磨不透她此刻的心情,我有些懊恼。果然下一秒钟她大哭:“苏苏,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否则我会杀人的,真的,我先杀了他再自杀。”
我皱眉调笑道:“我开玩笑的。”
实在是没忍下心来给她几刀,甚至我都不清楚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我抱怨道:“果然是个重色轻友的货。我就随便试试,你这货直接就要抛弃父母和我,没意思,和你这种人没法交流了,还铁哥们!我呸!”
阿黄吸了吸鼻子,哽咽着:“真的?你骗我?”她还在问我,我不由得更加心疼:“对啦对啦,死没良心的。”黄培蓓终于破题而笑,一本正经的警告我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会死人的。阿黄厌烦的说:“苏剥皮,又和那程锦程出什么幺蛾子了?是不是又被他伤了到我这儿找存在感?你放心吧,你给他打个电话撒个娇他就没辙了,那小子别人不好摆平,万事放你这儿也就一句话的事,你开口他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时候她和林仁的口径倒是一样了,什么时候我在程锦程心中地位这么高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先前貌似黄培蓓的声讨比谁都高吧,发生什么事让她改变看法的。
我问了出来:“真是新鲜,你开始说程锦程好话了。”黄培蓓以为我受伤了安慰道:“他以为你和张怀明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每天到林仁那儿买醉,喝的不醒人事还叫嚷着你的名字。上次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你去德国的前一天,那小子疯了似的,后面不是胃出血送医院了嘛。我呢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小子藏的太深了,不给刺激下我估计还闷着。”
明明是心疼阿黄来着,现在那种幸福感时从哪儿冒出来的。不行不行,变成谁安慰谁了啊。
我心虚的结束通话,心里除了开心还夹杂着烦闷,被林仁吃的死死的,他早就料定我不会说什么,是不是以后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劈腿?
程锦程下班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给的计划。
他挑眉,用一种冰冷的眼神:“你想造反?”
不怪我,不能告诉黄培蓓林仁的事只有私底下解决了,林仁那渣大男子主义,除了对黄培蓓容忍比较大之外对其余的人统统不留情面,我是斗不过的。只有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了。
程锦程黑着脸啪的将计划纸拍桌上:“我不干。”他一把揪过我:“你让我去把那女人抢了,那你就舍得我?”我白他一眼:“什么舍得不舍得,我是叫你把她从林仁那儿诱骗过来后一脚踹了,至于骗财骗色尺度在你手上。”
我百分百相信你不会沦陷的,因为今天我明白了一件事。
我自信的拉过他的手:“去吧,你看我多好,为了奖励你把网站卡通形象设计好了。”是两个非常可爱的心形卡通娃娃,我还专门做了一整套表情系列!我将成果放在他面前,没想到他直接捏成一团扔了。
他捏着的拳头青筋毕现,我在一旁云里雾里的。
现在让他办这么一点点事都不愿意了,要是放以前绝对立刻凑上来,嫌方案不完美,给我出好几个点子。林仁和黄培蓓还说他疼我,都是骗人的,都是说出来安慰我的。也许是和他上过床所以对我的感情没那么浓了,毕竟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我瞪大眼睛,他将我直接按倒在沙发上,疯狂的脱着我的衣服,没一会儿就被脱个精光。而他只是拉下裤头的拉链就直接压上来。
以前听人说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从做‘爱的方式就可以感觉到,深爱的时候会将两人慢慢脱光,从头到尾膜拜爱人的身体。感情变一般的时候会不顾女人愿不愿意,感觉来了就上,纯粹发泄欲望;感情已经枯萎的时候就是拉链一拉应付完事;感情破灭时会连性趣都没有。
现在貌似我就是拉链一拉的地步了吧。
我憋着气:“放开我你这个混…”他闯了进来,怒火中烧:“你看看,是我在要你,是我!放开你?你再说试试!”这是一种变相的暴力惩罚,我很难受,那里像被撕裂一样,这是不是所谓的QJ?
越想越觉得是QJ,我火气上来了,一耳光扇他脸上:“给我温柔点!”
程锦程眼冒金星,胸口不断的起伏,用力拍打我屁股,他不但手上动作没放轻还瞪我。我腿在他身边乱蹬,什么都蹬不到有些气馁。
实在痛的受不了,我哭了出来,程锦程见我哭了放轻了力道,我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抱怨:“我不玩了程锦程,你对我没以前好了,你变得霸道,变得爱生气,最重要的是不听我话了。”说完控制着自己要来的感觉,让自己尽可能的看起来没有生理反应,然后开始嚎啕大哭。
“好好好我温柔,别哭了。”程锦程皱眉轻声道。
我继续大哭,扯着嗓子大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死人了。
“唔…滚开…”我还在大哭中突然被他吻住,差点口水噎死我。
他放慢了腰部动作,双手开始慢慢的在我身上制造火花,他吻着我的耳朵。他太了解我的身体了,没一会儿我就缴械投降。
我昏睡了过去,这次他要的有点过火了,虽然动作温柔了,也尽量让我舒服,但始终没放过我让我休息。
在睡梦中闻到了一阵烟味,我皱着鼻子:“程锦程我不想闻烟味。”没一会儿烟味消失了,我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隐约带着笑意,好像做了一个好梦。
“没心的女人。”他摸了摸我的脸颊,然后不断的叹气。
、第三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