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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那里顾得了他说什么,满眼都是那些美食。我的魔抓刚伸向一块甜美蛋糕时就被人用力一拍,大妈威胁道:“给我收敛点,别像个村姑进城的。”我小声嘀咕:“我本来就是村姑嘛!”
张怀明看着我无奈的挑眉又摇头,但还是好心的劝着大妈:“金枝美女,放心吧啊,这个村姑她只是没见世面而已,以后见多了会好的。”我眯着眼正打算回嘴时,他已经将蛋糕放进盘子递给我,然后特温柔的说:“吃吧。”
我热泪盈眶:“你是体恤人民的好同志!请问您的名字是不是叫雷锋!”他被我逗笑,拍了拍我的肩:“你还真是个活宝,希望一会儿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失望?是不是怕我在你爹面前丢脸,放心放心,我挺直了腰杆,学着那些淑女的样子对张怀明高傲的说:“导演,放心,您让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是放□还是外纯内骚,蛇蝎心肠,或者天然呆小白。”
他指了指自己胸膛,对我示意,我明白,就是演你这种脸厚又不要脸的人。
当我还没搽干净嘴时,赫然发现张怀明及金枝女士都不见了,哎,被人群淹没了。转过身时被几个女的围住。我以为这些女人是高学历的有素质和修养的人,没想到跟土匪似的。
几个女的架住我不断的盘问:“说,你和小明是什么关系?”“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麻省理工还是剑桥?”“你爸爸是谁?”我还没回答她们已经开始抢着奚落我。
听着那些我不喜欢听的话,最后咳了咳:“其实,我是网络拍客。”她们皱着眉头不明白,我抓过其中一个美女的肩头,低下头神秘的说:“那些出名的美美事件就是我爆料的,今天不知道哪个冤大头会是下一个。”
很快围着我的女土匪都离开了,我送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我会不会被人肉,知道太多国家机密?
张怀明的老爸姗姗来迟,风尘仆仆。张怀明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紧紧的拽着我。他笑着说:“亲爱的,为你祈祷。”我斜过肩膀:“导演,表这样,不要潜我。”正当这时,一声威严异常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张怀明。”
张怀明没有搭腔,只是伸出手臂hi了一下。
我低头弯腰:“董事长好。”迎来的是他爹蔑视的眼神:“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乱七八糟公司的董事长。”张怀明立刻对上:“亲爱的,我才是董事长,我们Dirty烂泥团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怪不得Dirty制作的动漫,从来没被CC□6播过,虽然部分作品少儿不宜,但是也有歌颂党的,为毛就是不播呢?真相只有一个:上头没人。只能去动漫节蹭点奖维持名声和在小资中累积资本。
张怀明的爸爸,张继先。这个名字是我刚刚才知道的,我从来不知道这小子原来有个当官的爹,这家伙这么没派头,顶多一个暴发户儿子。没想到,他还是党的儿子。
“我说过不要把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到我面前。”张继先这么一句话说出来,我低头想了想,说我呢!我微笑的解释说:“张大人,我有正当职业的,身家清白。”
张继先挑眉:“你父母是?”我抬头挺胸咳了咳:“个体经营户。”他皱了皱眉继续:“你的毕业院校是?”我立刻抢断:“xxx省传媒大学。”他瘪嘴:“传媒的什么专业。”
我眼冒星光:“动画设计!张经理、张怀、小、小明是我学长。”好吧,我很腹黑,从言语中故意透露我是张怀明职员的事。
刚说完张大人就直接越过我,当我没存在似的,经过我身边时仿佛听见了没用的东西这几个字。
这人有毛病,大家第一次见面,用得着这样说人吗?
我脸色不太好,张怀明拍了拍我肩:“没什么,他就是这样的人,看不惯和我一样工作的人。”我皱眉装可怜:“导演我想离开,不想当挡箭牌了。”
张怀明微笑的摇头:“哎,你作品交不出来,挡箭牌也不当,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呢?”我双手伸出:“你现在付违约金吧,我立马圆润的消失。”他给我手重重一掌:“你想得美,我把你调回老色狼那里去,让你先受不了付我违约金。”
和他爸一个样子,表里不一。
我皱眉苦笑,在饭桌上尴尬的吃喝,而旁边战火连天,惨不忍睹。
张大人假装不经意的问:“你什么时候愿意干点正经事?”张怀明谦卑有礼:“我一直都在干正经事。”张大人面色不快,金枝大妈立刻给我一个活跃气氛的眼神,我立马举手示意:“吃菜!吃菜!好好吃哦,小明,张大人你们都来一点。”
没有人搭理我,但氛围自我感觉好了一些。“正经事?做一些谁都不愿意看的东西就叫艺术了,简直就是垃圾。”张大人挑眉道,张怀明回击:“垃圾生垃圾,我果然是你亲生的。”张大人一拍碗筷,有点要打人了,金枝大妈向我挤眉弄眼,我立刻举手:“恩,这个,吃菜!吃菜!”
张继先捏着筷子很久没说出话,最后一句话让气氛跌在零下:“我多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听话,你要试一试吗?”张怀明挑眉道:“时刻准备着。”金枝女士除了朝我挤眉弄眼之外,这次更加上了丰富的肢体动作,我刚想举手时她大声对我说:“丑女,你裙子上沾上东西了。”
我立刻站起,亲娘啊,这个可是价值不菲啊,由于动作太大,成了全桌的焦点。我检查了一下,还好,安全。金枝女士再次提醒:“你的裙子上有东西。”我挥手摇头。她优雅的起身,来到我身边:“走我带你去。”
一进洗手间我就金枝女士按住抱怨:“你这活跃的什么气氛,纯粹就是一支乌鸦的伴奏。”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见她插着腰:“就是冷场时,乌鸦飞过嘎嘎的那声音。”金枝女士不愧是张怀明的妈,说话都这么有想象力。
那要怎么活跃气氛?我问道,金枝正打算侃侃而谈时被噎住,憋了半天:“哎,算了,就让他们相爱相杀吧。”没想到金枝女士这么放的开,让我好感顿生,如果我家母上大人有她一半潇洒,我也就不至于和程锦程合演一出假恋爱。
正想开导开导金枝女士时,她一句:“本来以为你在我家宝贝的心里排的上号的,没想到,还是一嗝屁。”我咳了咳,这就是传说中高等学府的人才?像屁这种词语是我等俗人使用的,像她们这种名门也在用,不得不说在骂人上,这世界是不分高低贵贱的。
等出洗手间后,金枝女士将我一个人扔下,立刻变身交际花,像完全不认识我的路人似的。这就是典型的利用完了就丢,一家人都这样。
张继先在一旁边喝酒边用眼角偷偷打量我,但是又故作高贵。等我吃够了的时候,他才慢悠悠的从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稍微挪了半米。张大人抬着下巴蔑视着说:“多少钱?”
我眼睛一亮,我就知道,有钱收的。但是要矜持矜持,不要表现的那么明显。
“伯父,我是真的爱他。”我要涨价,我可是砍价高手。恩,大概有个…。张继先皱眉明显不耐烦:“我是问你月薪多少?”不会吧,我只好可怜兮兮的说:“目前还只有3500”
张继先嘲弄道:“听张怀明说你在他的制作组?”我点头,他挑眉:“身为他直属团队,这点工资太少了,看来他公司营运不佳。”从张大人的关键词中我找到了重合点,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啊!这工资除去我的房租,用掉一部分生活费,一部分必须消费品,我每个月只能存一丢丢钱,连老公本都赚不够。
“张伯父,您说的很对,我的工资真的不够,给张经理说说上调上调好吗?”我立刻抓住他的衣袖,成为需要被拯救的良民。
他不慢不紧,十分有领导人的驾驶:“有什么好处?”我不解的说:“您是人民的好公仆,您是人民英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我仿佛看到了他的满头黑线,他黑着脸说:“我还没入土。”
、第十二章
与张继先的对话并没有我之前预想的那么困难,他是个明白人,我也是个明白人。他看着在不远处对着金枝女士做鬼脸的张怀明,意味深长的再次问了一句:“多少钱?”
这个多少钱是什么意思,我说张大人,您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实在不行,您加个主谓宾好吗?我有些懵懂的抬头,这次是问我收入还是消费水平?他哼哼道:“你的父亲需要一大笔钱吧?”
我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被跨省了,吞了吞口水心情有些郁闷,这个问题我一直避而不谈。“我给你一笔钱,你负责让他的公司破产。”我还能冷静的问一下已经觉得自制力很不错了:“我没能力让一个公司破产。”
他只是耸肩道:“商业盗窃,他公司规模小,还没有品牌效应。”这个意思非常明显。
望向人群中,张怀明的微笑很碍眼。那个男人虽然心是花了一点,要求多了一点,性格怪癖了一点,不是人了点,可是我知道,他这辈子最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也就是动画了。如果我出卖他后他还能东山再起我肯定会的,但是万一不能呢?说不定他只有一次机会呢?
算了,我爸从小就教育我做人不能有害人之心,如果他老人家赔偿费是我出卖灵魂得来的,他肯定不会认我的。
“伯父你另找高明吧!”我微笑的说,他大概是早已预料:“只是一个提议而已,你可以随时反悔。”
真不愧是父子,办事都这么像,刚到张怀明公司时他也开了一个无聊条件给我。
我出了一身汗,总算没那么狗血。不过还真是好奇,为什么他不愿意让儿子做自己的工作呢?见我没多上道后,他毅然决然的走了。我自讨没趣的耸了耸肩,低头饮酒,哎,穷人难当啊!
我爸在街上驾车行驶的时候,不小心用他的烂富康车撞了一辆进口蓝旗亚Thesis,车虽然并不是天价但中国是买不到得,人生还能再苦逼点吗?就凭我全家人的那点工资,加上我爸那许久没买车身险的车,能赔得起吗?哎!我去当二奶的心都有了。
一股力道将我卷入一个熟悉的怀中,耳边是张怀明不怀好意的低声:“去把钱收下。”你是神仙啊,抬头瞪着他。他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边,高深莫测的说:“去吧!我懂!”
您真是太深明大义了,张怀明,你今天的行为差点让我热泪盈眶,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破产到一分都木有的。我会想方设法让你们父子的关系得到缓解的。
没多久,我接过了一张后面后几个零的支票。当然张大人本人是相当傲娇的,他让男秘书给我的,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已经有了这张支票。
此刻我的内心别提有多激动了,这不是抢劫,这不是不思进取,而是我人品太好突然转运了。就比如那天降灾难给我爸一样,我这不过是转运了而已。
然而这一切很快就化作了泡影,我面前的男人伸出了爪子按住了我的手,严格的说是我手中的支票。
事情是这样的,宴会结束后,我开心的坐上了张怀明的车手舞足蹈。张怀明问我还想去哪儿?我摇头说只想回家。他像是人品大爆发似的:“想要去买点什么东西吗?吃的还是用的。”我摇头:“送我回家。”
他挑了挑眉:“那好。”可是我总觉他欲言又止,有什么想要对我说。没一会儿,他在楼下停车,我拉着车门转过头对他说:“谢谢经理。”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躯我开始闪躲,这家伙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