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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才华横溢、性格坚韧,不是一个轻易就能被控制、摆布的人。很多事,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大姐,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啊。”
诸葛亮和二姐夫庞山民也谈不到一起来。想着大姐也是个性子火爆的,担心两人硬碰硬,闹得不可收拾,所以匆匆的赶了回来。正好在门口听到了黄硕劝解大姐的那番话,诸葛亮很感动。
他走进来,送给黄硕一个赞许的眼神,又冲大姐长揖到底:“亮感激两位姐姐的一番苦心。只是,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有所为,亦有所不为。亮身为大汉子民,又是汉臣之后,不敢与两位姐夫苟同。还望姐姐们多多谅解。”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姐彻底死心了。大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懵懂少年。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是该放手了。弟妹也是个厉害角色,吃不了亏。草庐的事,已经不是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能管得了的了。
“好好好。你们俩好好过吧。我,我走了。”大姐谢绝了诸葛亮的再三挽留,步履轻浮的离开了草庐。
她没有直接回蒯家,估计这番回去很有可能要被禁足。所以,她拐道去找了二姐。
而二姐刚刚才从诸葛亮那儿得知,原来庞家父子吵架不是因为黄老爹的挑拨。而是,庞山民想投靠曹操。一直视曹操为窃国奸贼的公公当然被气得不轻。黄老爹还好心劝了庞德公呢,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想开些。庞德公等他离开后,越想越生气。于是,父子俩就大吵了一场。
大姐说完事情的经过后,姐妹俩抱头痛哭了一场。临走前,大姐红着眼睛跟二姐说:“罢了,罢了。这男人间的事,我们真的掺和不进去了。就由大弟去吧。从此以后,多为他向神灵祈些福。只图他能得个平安顺利吧。”
二姐挥泪送走了大姐。姐妹俩竟几乎同时病倒了。可是,她们谁也没有派人去告诉诸葛亮。
蒯棋知道了此事之后,并没有责怪大姐,只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呵呵,这两人还真是天生绝配呢。一个个都是伶牙俐齿的。”
很快,蒯家就传出喜讯:蒯越的庶长女与蔡家蔡瓒(蔡瑁的堂兄弟)的嫡次子订亲了。
黄硕心想:蒯家和蔡家这算是开始联手了。
这时,诸葛亮才知道大姐不是给自己纳妾,而是娶平妻,并且计划娶的就是蒯越的这个庶长女,不由气得浑身打颤,恨恨的说:“枉蒯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居然这样算计人。亏父亲生前那般跟他们交好。可恶之至!”哼,让性子耿直的大姐送了蒯家姑娘过来,挑拨自己与岳家的关系,从而牵制自己和黄家。真当别人全是傻子啊。
“哼,夫君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黄硕扁扁嘴说,“人家那时可是要把如花似玉的姑娘白白送给你,收买你这个色中恶鬼的人心呢。现在,花姑娘飞了,夫君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
诸葛亮闻到了话中浓浓的酸味,挑眉笑道:“娘子这是吃醋了吧。那么照娘子的心思,为夫要怎么去跟蒯家讨个说法呢?”
黄硕眨巴眨巴眼睛,调皮的说:“我开始是想以你的名义一口气给蒯越那老头买十几二十个花姑娘,大张旗鼓的给送过去。不过,看在大姐的面子上,算了。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诸葛亮脆脆的在她脸上印下一吻:“多谢娘子高抬贵手。”
谁知,黄硕翻了个白眼给他,狞笑道:“哼,姐债弟还。大姐可是把我气得够呛。说我是无媒无聘混进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呢。所以,我要罚你。”
诸葛亮象是被吓到了,急忙退后一步,夸张的问:“娘子准备如何处罚亮呢?”
“罚你从明天起,闻鸡即起,每天早晨围着你的宝贝竹林跑一圈。没跑完,不许吃饭。”嘿嘿,那一圈跑下来少说也有三四公里,基本上够运动量了。
“啊,娘子,你好狠的心啊。”诸葛亮怪叫。娘子这玩笑开得一点儿也不好笑。笑话说成这样,太没情调了。
没想到,这并不是一个只说说而已的笑话。第二天,鸡刚叫了第一声,天还只蒙蒙亮,黄硕真的把他踢下了榻,恶生恶气的要他去罚跑,并且亲自坐阵监督。
诸葛亮一肚子不情愿,但看她不屈不挠的手打脚踢,动作辐度很大,生怕伤了宝宝,最终是屈从了。
第三天早上,接着跑。
第四天,照样……
一连被母老虎押着跑了十来天后,诸葛亮终于明白了黄硕的良苦用心。原来,早上起来跑跑步,身体会舒服一整天,吃嘛嘛香,倍精神。
于是,他把小弟、江大牛和青松全发动了起来。
每天清晨,竹林里多了四条娇健的身影。而始作俑者黄硕同志此时猫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呢。
她不知道诸葛亮最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局。但是学《出师表》的时候,语文老师念过一句诗:“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好象是指诸葛亮死在了出征的路上,也记不得当时他是多大的年纪了。反正,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局。所以,既然诸葛亮铁了心要出仕,那么她就要让他在出仕之前锻炼出一个强壮的体魄。后世有位伟人不是说了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多跑跑,不会有坏事,尤其是在战场上。哼哼,刘备那家伙就是典型的短跑高手加长跑健将。三十六计,跑为上策,所以他才命大福大,在新野那地儿活得是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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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撤离荆洲
自从得罪了刘、蔡两家之后,王掌柜就按黄硕的吩咐开始一点儿一点儿有计划的抽走雷记商行的资金。经过几个月的运作,如今的雷记商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门可罗雀,很少有顾客上门。他几次劝黄硕干脆把商行关了。毕竟这些门面啊伙计之类的全都要真金白银的维持呢。
黄硕不同意,说还没到能关门大吉的时候。
为了上次那档子事,黄老爹生生的被逼到深山里去当老妖了。荆洲的文人学士没有一个不义愤填赝的。刘琮和刘琦两兄弟的名声因此而一落千丈。黄硕就不信他们不会给黄家找点麻烦,出口闷气。
黄老爹已经带着老婆卷铺盖跑了。那些显眼的地产绝大部分是卖了,极少数不好处理的也送给了族里的旁支子弟,黄家就只剩下雷记商行还摆在明处。要是把它也关了,让那兄弟俩出了个这么大的丑,连泄恨的靶子都不给留一个,简直太没天理了吧!就在人家的鼻子底下搞隐居,这是不太欺负人了吗?大家好歹也是亲戚,难道真的要让那两兄弟潜进黄老爹的农家小院或诸葛亮的草庐去杀人放火吗?
果然,当外界舆论渐渐平息了之后,雷记商行的掌柜们发现来店里转悠的闲杂人等莫名的多了起来。店里丢点小物件,砸坏点小摆件之类的小打小闹成了家常便饭。
自从有第一个伙计挨了打之后,一些街面上的小混混就把雷记商行的各分店当成了武馆,隔三差五的要来找伙计们练练。
伙计们先前还高兴得很呢。认为大老板肯定是突然变傻了,生意好坏一个样,反正他们的薪水一分也不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竟是他们的汤药钱!这哪里是做打工仔,分明是被人打的沙包嘛。
于是,各分店人心惶惶。小混混们每次来过之后,就有几个的伙计嚷嚷着要辞工。
这种情况完全在黄硕的预料之中。她吩咐下去,无论有多少人同时请辞,这种事都无需上报,一律批准,除了一文不少的结清工钱之外,再多付两个月的工钱。
两三个月下来,各处的分店里已经没剩下几个掌柜和伙计了。
也许是刘氏兄弟的火气消了。终于,连续五天没有小混混上门了。伙计们轻闲的身上都快发霉了。
黄硕接到王掌柜地汇报后。当即宣布:“关门、卖店。”
几乎是一夜之间。雷氏商行的各大小门面全贴上了“旺铺出售”地红条儿。所有门面全关张大吉了。
人们哀叹:“黄承彦倒了。”唉,不仅他本人倒了血霉,连他地义子都在荆洲混不下去了。
荆洲地大家大户们都悄悄的派了暗探去现场打探情况。回来的探子措辞各异。但表达地中心意思是一样的:雷记商行的生意真的全败了。他们看得真真切切:店门洞开。里面空荡荡地。啥都没有;各分店的掌柜、伙计们垂头丧气打了铺盖卷,稀稀拉拉地出了店子。各奔前程。
蒯、蔡、马、习等世家的家主们喜悲不一。低调地召开了各自地家族会议。议题几乎都是:在荆洲新地形势下。家族要何去何存。
刘夫人很过意不去,派人带了大堆的礼品去看望老姐黄夫人。可是,黄夫人似乎很生气,连大门都没让进,带着几个粗使婆子操着长棍、扫帚之类的连人带礼一齐给打得远远的。
送礼的人回去便向刘夫人报告:黄夫人布裙荆钗,身边就两三个粗使婆子侍候着,连个体面的丫头都没有。看样子,日子很不好过。
毕竟是亲姐俩,刘夫人愧疚难当,跑去分别找蔡瑁、刘琮和刘琦各大哭了一场。
三人戚戚,皆闷声不语。很明显,世家们的表现表明他们都不是赢家。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闹剧。
尤其是刘琦。刘夫人走后,他默默的坐了一会儿,破天荒的主动去了陈芷君的屋子。
陈芷君高兴的焚香啊煮茶之类的,象只花蝴蝶一样在他眼前飞来飞去,忙得是团团转。刘琦向来只是传她去侍寝,这还是头一次光临她屋里。
刘琦拉过她,坏笑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陈芷君的心花怒放了……。她很清楚,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刘琦还没有子嗣呢。他妻妾成群,但无论是正室,还是妾室,鲜有怀上孩子的。即使有人很幸运的怀上了,最终也没有人能顺利生下孩子,不是小产,就是死胎。
可是,她不会。那个大人物答应过她的。
刘表独自喝了个大醉,眯缝着一双老眼,喃喃念叨着:“承公,你真的就丝毫不念连襟之情,要舍我刘表而去了吗?”这么多年来,黄家虽然没有象藐、蔡两家一样举全族之力支持他,但是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旗帜鲜明的舍弃他。这分明是道不同,不足与谋啊。
建安十年的初冬,当瑟瑟寒风中飘零的最后一朵菊花也凋谢了的时候,黄老爹和黄家正式退出了荆洲的政治舞台。黄家宛若昨日黄花,显赫不再。
寒风乍起,黄老爹提着壶小酒,兴致勃勃拉着老妻来观赏着新居里的梅林,那些光秃秃的枝头上已经悄然挂满了青色的花蕾。他骄傲的指着那片梅林对黄夫人说:“夫人,红梅傲雪,指日可待啊。”
黄夫人小鸟依人一般笑呤呤的站在他身边,脸上写的是幸福。
没有人注意到,雷记商行的那些剩下的掌柜和伙计此时此刻正集合在黄家一个僻静的庄子里。他们兴奋的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所有门面关门的当天,掌柜们接到了大老板的秘信,要他们带着各自余下的伙计不露痕迹的去城外五里的小杂树林里集合。
黄硕跟王掌柜一起,很认真的逐个看了人员记录。这些没走的掌柜和伙计全是黄家的老人儿,绝大多数是祖孙几代都在黄家做工的,都是为了忠、义二字留下来,愿意与东家共患难的。
“嗯,不错,都是些可靠、能干的。”黄硕很满意,指着名单吩咐着,“王叔,这事我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