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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虹南那个老狐狸,会不会认自己的儿子呢?在他的心里到底是看亲情重一些还是事业重一些呢?我到底能不能说服他呢?也许明天是时候去找他了……
花花心里纠结着很多事情,都理不出思路来,脑子里想得很多,在半睡半醒之间,妈妈、春田爸、田叔、春田妈、春田、常宁、常伟……等一干人都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在一种极度疲倦与混乱的状态中沉沉睡去……
129 怀表秘密
就在花花在睡梦中为以后的事情纠结的时候,春田也正坐在床上研究着爸爸的怀表,此时的怀表已经分散成一堆零部件,供春田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把它们拼回去。他把它们全都摆在了床上,想着它们各自的联系。其实春田早已放弃了追回怀表的想法了,因为自从王老三知道春田他们有意找回这块表的候,他确实曾派人上门去恐吓过他,甚至以妈妈和花花的性命相威胁。春田真的有些怕了,他不想因为留恋一个已故之人的遗物,而使他最爱的两个女人变到生命的威胁。
谁知花花那么坚决地要冒险把它找回来,而且这件事居然成真了。事情变化的太快,春田一直到现在都有点感觉是做梦。但摆在面前的这块怀表,不由他不信,虽然它被摔坏了,但它的零件还都齐备,或许修修还能用呢这么说老天是不是也在帮春田和花花他们呢?
回想当时在公路上,花花不小心把怀表摔在地上,零部件散落一地,当时他甚至在怀表的机芯里发现了一张微型的小纸条,对了,是小纸条,当时因为天黑,再加上花花和常伟正在忙着找其他零件,他就没告诉他们,而现在那张小纸条在哪里呢?那上面写着什么吗?
春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果然从最里面,摸出了一个微小的像米粒一样的小纸团,还好,没有丢,春田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展开这张纸条,春田看到用碳素笔书写的几个字,因为有些皱了,看得不太清楚,但是依稀可以分辨出,那几个字形:真相贝贝。
贝贝?真相?这张纸条上的字迹难道是爸爸的?春田仔细分辩着,却看得不太真切。贝贝?春田想起自己家的藏獒就叫贝贝,除了自己家里人应该很少有人知道它叫贝贝。但是它和真相有什么关系?如果说,这张纸条真的是爸爸放进去的,那么爸爸说的真相又是什么?他自杀的真相么?还是他被冤枉的真相呢?难道真相的秘密就在贝贝的身上吗?
春田仔细回想,爸爸自杀前最后一次见他,是去学校看他,送给了他这块怀表,告诉他,这是他们家的传家宝,还告诉他,要他好好保存,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丢弃它。爸爸那时那么看重这块表,是不是就是在暗示他什么?但他为什么当时不明说呢?难道有人在威胁他吗?爸爸到底遭遇了什么?
春田一想到这些就感到十分地不安,他一直都认为爸爸是冤枉的,他也一直认为爸爸不会自杀而抛弃他和妈**,但是他没有证据去证明。连法医都盖棺定论了,他又能怎么样,但是现在,这块怀表里的秘密似乎很快就要揭开了。想到这里,春田的心咚咚地狂跳着,就像要完成一次重大的使命一样,他想他应当肩负起揭露这个秘密的责任。
虽然他还不能确定这张纸条确实是爸爸放进去的,但是,他想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探查一番,也许就更接近真相了也未可知。
就像花花说的,他绝对不会放弃为爸爸申冤的,这块坏掉的怀表就像他破碎的内心一样,他急切地想要找到修复的方法,他不可以让爸爸身后也在蒙冤。
花花和春田一夜都满怀心事。而常伟却睡得格外香甜,之前有花花一直在帮他,现在又冒出个李春田,虽然两个人有种心照不宣的仇视,但好在看花花的面子,春田也会是他的一个得力帮手,退一步说,就算他不肯帮他,春田还是个有身手的人,万一有黑道的人来找事,他的拳脚功夫多少能应付一下。因此常伟对未来充满希望,他相信早晚有一天自己可以不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所以三个人只有常伟是睡得最好的。
第二天起床,阳光明媚,三个孩子许是太累了,一直到日上三竿还在赖床。
照例又是常伟最早起床,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早餐,然后把春田和花花的门敲得山响,“死八婆,起床啦”“小白脸,起床啦”
这时就见花花和春田几乎在同时拉开房门,又几乎在同时冲着常伟喊到:“谁是死八婆?”“谁是小白脸?”
常伟看两个人被他骂起来了,顿时抱头逃跑。桌上精致的早餐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春田和花花十分地捧场,三下五除二就把它们一扫而空。春田毕竟是习武的,食量大得惊人,常伟已经多作一人份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没吃饱,,还差点抢了属于常伟那份。这让常伟哭笑不得,连连开玩笑说让他付三人份的钱。
吃过饭,花花和春田心里都想好了今天要做的事,于是,打算分头行动,当然他们并没有告诉彼此真正想要做的事。春田说自己要回去看妈妈,而花花则说常宁有些身后事还要打理,示意常伟一起去办。常伟可以跟花花在一起,当然乐得自在。春田满腹心事,也懒得争风吃醋,于是就先告辞回去了。
春田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他急于知道真相,贝贝,真相,真相,贝贝,谜底真的要揭晓了吗?这一路上,春田的心脏狂跳不止,他一直在回顾过去的种种,从小在严父慈母的家庭下长大,父亲对他的责骂永远都多于关怀,或者说,他的关怀都是无形的。而母亲永远是没有原则的溺爱。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家庭会忽然解体,然后失去了父亲,母亲又瘫痪。一个如此幸福的三口之家就这样在瞬间瓦解了,这一系列的变故还未来得及承受,花花这边的事情又让他担惊受怕。他已经承受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再也不能承受失去所爱的痛苦了。
所以,这次他回来打算一个人探究真相,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花花,而花花目前的心思在全在常伟的事情上,所以也并没有跟他回来。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妈妈还在门口坐着轮椅晒太阳,今天阳光很好,把她全身都照得暖洋洋地,妈妈在闭目养神,显得很知足很惬意。
春田走近的时候,妈妈发现了他,睁眼一看到春田就显得兴奋异常,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但是春田仍能清晰地听到妈妈在喊他的名字,春田,春田……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春田帮妈妈搭了搭滑落在地上的衣服。虽然是夏天,但她的腿不能受风寒。
春田又看了看趴在母亲脚边的地上晒太阳的藏獒,自从父亲走后,它似乎也老了许多,明显地没有什么精神,看到春田来了,也只是拿眼望一下,也难怪,以前家里油水多,它吃得脑肥肠圆,现在不比往昔,连春田都很少吃肉了,它也只有常常饿肚子的份了。
“贝贝”春田轻声地叫了一下。贝贝只是把头向他转了转,两只眼睛哀怨地看着他,连叫都懒得叫一声了。
春田叹了口气,蹲到它身边抚摸着它的毛,它的毛也没有以前有光泽了,唉,春田看着它忽然有种深深的愧疚,作为现在这个家里唯一一个男人,他居然连只狗都照顾不好,真是失败啊对了,怀表里那张纸条上写着:真相,贝贝。贝贝的身上真的有真相么?春田摸着贝贝的鬃毛,心想真相在哪里呢?他看了看贝贝的身上,是否有些什么痕迹,但很遗憾,他又看了看贝贝一直住的大铁笼,甚至把铁笼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可疑的东西,难道,那张纸条的指引不是指这只狗吗?
可是,这明显是一个名字啊人名,狗名,猫猫名……跟真相又有什么牵连呢?春田发现自己真的好蠢,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他其实特别想念花花,他知道如果花花在,一定会有办法的,也一定会帮他破解的。可是,他真的不想让花花再担心了。而且他知道花花的性格,一旦她认准了要帮他,就一定会做到底的,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就像这次取回怀表一样,所以春田宁可烂在心里,也不想去找花花。
想了半日都没结果,于是他只得暂时作罢,回到屋里收拾了下家里的东西,再去二姨家报个道,说自己从外面办事情回来了,不需要她再跑来照顾妈妈了。
不曾想,从二姨家回来的路上意外地碰到了田叔,田叔还是那个憨憨的样子,扛了个锄头刚从地里回来,他满脚都是泥。看见了春田,显得很高兴,说:“春田,走,去家里坐坐。”
春田本来打算推辞,结果田叔佯装生气:“你现在看不起我们没权没势的庄稼人了吗?”
春田听了很无语说:“田叔,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已经家道中落了,谁还愿意理我们家人,你不嫌弃我,我就很开心了。”
田叔却有些生气说:“小伙子,不要这样,家庭环境的变化只是暂时的,不要因为这个就轻视自己,以后的日子还长,总有翻身的机会,春田应当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知道吗?”
这些话春田听了很受用,这也是他最近一直在苦恼的事情。
130章 查找线索
且说春田在路上偶遇田叔,田叔看他一脸沮丧,忍不住想劝劝他,于是把春田叫到自己家中开导了几句。春田很是受用,田叔甚至还暗示他,其实他和花花应该是一对,相信他能照顾好花花,这不禁让春田面红耳赤。
聊着聊着,春田问起田叔的女儿百合最近怎么样。田叔说:“她很好啊”就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春田有些奇怪,“田叔没去看过百合吗?”听说她最近生了小孩呢“哦,是啊是啊”田叔支支吾吾地说。按道理讲,田叔应该对自己的女儿感情更深一些啊况且他女儿嫁得不错,他应该提起来很高兴很自豪才是啊但是现在似乎完全不是这样,难道他的女儿其实过的不好吗?可是田叔的神情里哪有一点悲伤在?倒是他对花花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春田虽然有些疑问,但他终究是个单纯的小孩并没有想太多,也许田叔对花花是因为爱乌及乌也未可知呢田叔和陶妈妈眼看就要成亲了,可是谁知老天这么不公平,陶妈妈忽然去世了。唉,想到这儿春田叹了口气,想张口又不忍心说起,怕田叔伤心,于是说:“田叔,你放心吧,花花在常伟那儿肯定住得很好。”
“唔,我知道。你妈妈怎么样?带我去看看她吧”春田更奇怪了,田叔自始至终都没提过陶妈妈,难说他不伤心难过?一定不是的。
毕竟他们的感情那么深,没理由不关心啊也许是,他回来一天了,很多事情应该也了解了,眼看自己爱了很久的爱人忽然去世了,是因为他太难过了不想提,春田有些忍不住了,带着这样的疑问,春田说:“田叔,要不要先去陶妈**坟上看看。”
此时田叔眼里也才透出一种悲戚的眼神,“花花妈命苦了些啊,唉”半晌,忽然说了句:“死者长已矣……不用了。带我去看看你妈妈吧”
春田看他的眼神,觉得自己猜的没错,果真是因为太伤心,不想看不想提。于是带着田叔去了自己家,田叔看了看李妈妈,李妈妈瘫坐在轮椅上,看到他却有些怕,有些躲闪。春田忙说:“妈妈,你忘了,这是田叔啊”
田叔笑眯眯地走近她,蹲在了轮椅前,“大嫂子,你最近可好啊?”
没想到李妈妈却更加害怕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