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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步。他转头问我:“没什么事儿做?”
我对他笑笑说:“跟着你总能学到很多东西,我能不巴着你吗?”
就这样我跟他一个一个看下去,到后面就开始拿着我们的铸件开始跟我说,我们铸件上的毛病,被他批评下来,我觉得我们的产品简直是烂透了。在我郁闷的快想哭出来的时候。他拍拍我说:“蹲地脚都麻了吧?走,一起出去站会儿!”
不知道是被他说中了呢?还是他太乌鸦嘴,我站起来的时候,还真地一个踉跄,差点就摔跤了。好在他扶了我一把。
天气寒冷,我们站在围墙边上,我问他:“你不是经理吗?怎么还要自己做事啊?”
“呵呵!你不还是老板?还成天在那里问这问那?”他笑着问。
我歪头想了想道:“这不一样的,我是赶鸭子上架,从来没做过,只能努力去学。你又何必自己做呢?”
“我们部门总共才4个人,一个女孩子怀孕了,总不能让人家成天赶来赶去出差吧?”他呵呵一笑,透着那一丝的憨厚。这可能就是别人说的本性,本性是不会随着教育,阅历而泯灭的。
第 17 章
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没想到我们的小姑娘那么弱,我也没想到那个娇滴滴的胡美女居然难么强。她把我们的小姑娘打地落花流水,丢盔弃甲,阵地连连丢失。我们的产品全线退后,这倒是为我创造了谈判的机会,我幽怨地看着小姑娘,那小姑娘非常无辜而怯懦地看着我。
陈宇轩问胡玫:“谈的如何?都能按时吗?”
胡玫大喇喇地拍了拍陈宇轩的肩膀道:“Jack,你无意于美人计,但是实实在在地实施了美人计。自从高总跟你出去之后,这位妹子给足了我面子!”
美人?美人你个头啊!就他也算美人?那里有绳?我上吊算了!可当我在怨怒地哀叹之时,我仔细地看着陈宇轩,除了皮肤黑了点,五官长地……呃……还是不错的。刚才目测对比之下,他的身高应该一米八是不到,不过肯定超过一米七五,也算不错了。那个身材么,不算魁梧,但是腿修长,也算提拔。也还是不错的……靠!我心里鄙视自己,怎么都是不错了?明明很一般好吧!
我一条一条看,看得大家都提醒我该吃完饭了。我也知道是自己白天没好好干,等下班了倒是忙活了。但是,可是,不过这个交期怎么看都是我吃亏。
老朱打哈哈说:“高总,好歹你也该卖陈经理面子吗?多少咱还得谢谢这个红娘不是?”嗯!怎么说也是他拉的皮条。最后我很没志气地作罢了。
晚上和老朱一起吃饭,在我的概念里做生意和喝酒是连在一起的。至少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感觉如此。干掉多少瓶酒,几乎可以看到生意的成功率有多少。这里陈宇轩推辞不喝酒,那个美女也说就喝果汁。近期我也喝地多了,胃有些不舒服,这当真是求之不得。
胡玫真的是个很有趣的女子,一方面她有着女孩子的娇嗲,一方面她又很健谈。她跟我开了在国外如何shpping的话题。什么款式的包包?什么样的衣服?和化妆品应该如何买等等。同时抱怨国内的价格奇贵无比。
这个我也同意,可能我家里算是有点钱,但是还没有到特别有钱的地步,所以我也挺在意那个差价的。说到底我还是没有去买件阿玛尼当擦台布的魄力,尤其是接手了这家厂之后,才明白钱来之不易,也就更抠门了。
相对地我对这些品牌的东西到不是特别上心,在国外的时候,十几磅一件的衣服我也照穿不误。说到这个我不禁想起老爸,当初还没有这些奢侈品的时候,他在脖子里挂着一根小手指粗的金链子,显示他是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到后来他就在他滚圆的肚子上束着一条大大H的裤腰带来表示他真的富起来了。
老朱还能插入我们的话题,陈宇轩和我们的小姑娘就算了,明显的门外汉。在我的引导之下,我开始借着食物说着美食,基本上就说那些边边角落落好吃食。相对于那些令大多数人雾里看花的奢侈品,吃的东西,每个地方都有特色,这个谈起来参与度就明显热烈了。我热烈地邀请他们几位去咱们N市吃鱼汤面。
“高总,不是想请我和老朱吧?是为了请我们Jack吧?”胡玫笑地好阴险。
陈宇轩皱眉对胡玫说:“你又开始乱扯了?”
“我乱扯什么?平时出门哪里见过你这么不随便?几百年不变的那件羽绒服,连我都不好意思和你同行了。你本来说是一个朋友,我原以为高总么,即便是个女的,起码也是上了岁数了。哪里想到是这样的一个漂亮妹子。一切动机我就想通了!”胡玫如连环炮一般将话讲了出来,这话一出陈宇轩明显是个害羞的人,一下子脸就刷地红了。
我本想笑笑他们,他们两个名字里一个是Jack,一个占了个玫瑰,才是Jack和Rse。但是转念,陈宇轩被一逗,就红脸了,未必能经得起我再来一回。索性哈哈一笑,拿起果汁对着胡玫说:“ay说的不错,我就是想请Jack。他帮我牵线搭桥,才让我找到了老朱这样好的合作伙伴。这自然不是一碗鱼汤面能解决的!Jack我谢谢你!”自从知道他的英文名,我觉得叫Jack比宇轩相比,多了一份自然,少了一份亲密。刚刚适合我们这种朋友关系来称呼
陈宇轩直说,应该的!应该的!
老朱对我说:“高总,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合作,这世界上生意是做不完的,我缺铸造,你加工能力上有短板。以后我接了订单,铸造就交给你,你接了单子,如同这次交给我。你看如何?”
“正合我意,所以Jack,一碗鱼汤面不行,我可再加这碗海鲜面疙瘩!”我为陈宇轩盛了一碗面疙瘩。当然,也为其他人服务了一圈。
吃完饭,我们一起回酒店,在酒店前台做Chekin的时候,胡玫跟陈宇轩说:“Jack,后天我真的不想去冠成,那个法国老头烦死人了。你们审核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做翻译?你帮我一起带了好不好?”
刚刚拿我打趣,就对着陈宇轩撒娇,我说:“看看Jack是否能过得了美人关!”
陈宇轩摇头说:“我今天不是来帮你解决吗?你还我两天也是应该的,我跟你们Gary可是说好的。”
“你一个人能行的!”
“我来不及对付!”
“叫冠成派人陪着不行吗?”
我就看着陈宇轩败下阵来,和他们一起登上电梯。回到房中,换了拖鞋,我拨通了陈宇轩的电话说:“Jack!”
“Yannie什么事?”
“你看这样能行吗?我和你一起去冠成!”
“这怎么可能!”他叫起来,“你想去干什么?”
“我就是想去看看,冠成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公司,虽然我们厂和他们相差很大,但是我想开开眼界。看看和国内顶尖厂的差距。”
“这不太好!毕竟没有得到对方的允许!”他拒绝我。可是我也算是有韧性的一个人,继续死缠烂打。最终在我保证不拿照相机,仅仅是陪同看看的保证之下他才勉为其难地同意我。
冬天的高速路两旁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枝桠,上面偶尔有一两个巨大的鸟窝。透过枝桠两边的冬小麦,倒是成片的绿色。我心情大好,不合时宜地打开了顶棚,才开启,旁边的小姑娘就打起喷嚏来,只得继续将顶棚关上。
“高总,那位胡小姐真漂亮!是不是啊?”那个小姑娘问我。
我点头说:“是啊!”
“她怎么懂那么多有品位的东西?”
“S市很多白领都喜欢那些品牌的东西。”
“说实话别说一个包两万块,就是两百块我都觉得贵!”小姑娘咕哝着。
我轻声地笑着说:“是啊!从使用价值上来说本来就不值。”我原本带她来是帮我做事之外,往外走走多跟外面接触,增强协调能力的。如果将她带往那种追逐名牌的不归路上,岂不是我的罪孽一桩?
“哦!这种不值的东西,她还去买?她是不是工资很高?”小姑娘问我。
我老实地回答:“工资在外企属于个人秘密,不能透露给别人。但是据我所知,他们的薪资应该不低。”
“像她这样的一个月大概能拿多少?”
“七八千吧?”我说,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她大概在想什么,但是还是将我知道的如实告知。
果然,她有些拘谨,又欲言又止,然后鼓足了勇气说:“我和她做的事情很类似哦!”
“没错!”我认真地开车。
她继续说:“其实民企和外企就是这样,做着同样的事情,拿着外企一半都不到的工资。”
我点头认可,却不再接话。她和胡玫做的事情类似,甚至我们这种企业工作量还大上很多。打工就是为了挣钱,她要如此提醒我也正常,我对于她这样的举动能理解。但是目前的成本和体系之下,我也无法给她更高的工资。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看,有的话给个建议?
看的下去,还是看下去,给句话!
第 18 章
到N市之后我让小姑娘回去休息,我直接进了厂里。戴上安全帽,穿上安全鞋,走进生产车间。之前我还有些得意,自从车间到我手里已经干净整洁许多,我现在才知道,那还不够,整理是将有用和无用的东西分开,将无用的东西全部扫除出去。而我仅仅是算得上是能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地干净而已。
“我跟你说,你要是还是这样不放上挂牌就装箱,我一定会给你违纪单!”
“你给啊!你给啊!?我没见过违纪单是吧?大爷我一个月拿个一千多,你*怎么就怎么地?我还怕了不成?”接着就是一些人在那里啦啦扯扯,我在一台车床旁边蹲着看产品,估计没有人发现我。
“好了,都少说两句!吵啥吵?好好做事情去!”车间主任的声音,刚才那个声音还在那里要说:“主任,他不能这样做!如果不贴标签,铲车要是看见箱子里差不多了,以为满了。就装出去了。等真到了客户那里发现数量不足,又要向我们上次那样,全部退回了!”
“碰到这种事情是碰到了额头了!不可能运气都那么好的!再说我们六七年都这么做的,不是也都没事?就你死认真,给你加工资了,还是给你发奖金了?”
我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看见我们那些工人习惯性地围城一圈,就拨开了人群说:“让让!”听见我的声音,大家都很意外。我走到中间对着那个老工人叫他一声:“周师傅!”
他跟我没有接触过几次,因此一下子不知道叫我什么才好。我伸出手,要跟他握手,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我握手,我一直伸在那里等待,他也不好意思了,伸手过来跟我握手。果然满手油污。
“周师傅!流程可能有不合理的地方,或者操作不便的地方。但是这个不是你跳过这个流程的理由!更不是你反驳他人的理由。我希望你以后照着流程做,不要自作聪明地跳过!今天的确是你的问题,这张违纪单一定要给!”我盯着他,看着他由刚开始的高兴,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草依娘西皮,我不干了!”
“行啊!那就去厂部结算一下!”我扔下这句话就走了,走的异常平稳坚定,冬天的冷风也没有将我吹醒,直到进入办公室坐下,我细想下来觉得自己今天做得非常不恰当。车间的事情应该由车间主任来管,我这横插一手算什么?不管该不该插手,反正我已经插手。
没几分钟就李厂长就进了我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