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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服务员本是对蒋赫南也没什么好印象,可眼下蒋赫南和成哥都一兜相比吧,实在好太多了,几乎是求救似地看着蒋赫南。
连落憋得内伤,抬眼看蒋赫南,蒋赫南眼瞅着她,看出她眼里那抹幸灾乐祸的神情,当即说,“今天买单的是这位小姐。”
一句话轻易而举的把球提向了连落,连落顿时傻眼,那服务员想着这小姑娘应该是个懂理的,眼巴巴的等着连落说话。
连落抬眼,对面那成哥牛眼一瞪,连落面色一白又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她可没本事招惹那尊大佛啊。转头想了下,说,“要不,你给他们一人上个三杯吧,要最经济那种你懂的。”
反正这帮大老粗也尝不出个味道,这店里最便宜的都要二十一杯呢,她算够意思了。服务员会意,转身离开。连落刚还憋笑憋出内伤,现在是真内伤了,她的银子啊,肉疼!
这边咖啡还没上来,得,外间又进来七八个顶着各色儿发色的人进来,一听他们远远的就打招呼,连落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十几个人挤不下那是肯定的,成哥那爽快,站起身双手一抬,竟然把隔壁的桌子给拼了起来,他当是吃大排档来着,还边招呼着:
“围上,老五,老六,叫兄弟们都围上,今儿难得遇着赫少,怎么也要给他个面子。”
连落那是往角落里头挤,一边苦哈哈的对蒋赫南使眼色,她错了,她真错了还不行?可蒋赫南跟旁边一鹦鹉毛色的小子聊得起劲儿,压根儿没抬眼看她,所以她这眼神是白搭。
成哥那忙得哦,电话一通接一通:
“嗯,是,就街头这家……成,过来吧。”
“对,就那家……对,街头……”
连落那小心肝儿都颤抖了,还有人过来啊,不带这样儿的。脑袋往对面的蒋赫南凑,伸手小心翼翼的从下面去拽他让他注意下可怜的她。连落总算抓着他裤管儿了吧,缺不了蒋赫南大声一吼:
“落落,你摸我腿干什么?”
连落眼一瞪,啥?
蒋赫南那声一出,满座安静,齐齐把目光调向她。连落那个尴尬啊,就跟土鳖一个色儿,岔岔的把手从下面收回来脸都埋进桌面了。
也总算有人注意到那角落里还坐了个小丫头,立马有人问:“那姑娘是谁啊?看来挺认生的。”
“是啊,坐这么久了还没介绍这妹子是谁呢。”成哥接话说。
蒋赫南似笑非笑的瞅了眼连落,简单说了句,“这是连落,我一朋友的妹妹,带出来玩儿的。”
“哟,什么性质的妹妹啊?”一桌人哄笑。
成哥笑了几声一拍桌子吼一声:“都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叫落姐!”
周围人立马止住大笑,一声跟一声喊着'落姐',连落登时那叫一个满脸黑线,嘴角狠狠抽动,别介,她受不起,受不起啊——
这时候外头又进来十几个,连落转头看去,这小店里头几乎都给沾满了,原本坐外头卡座的年轻男女全都落荒而逃,刚进来的人中男男女女都有,个个儿都上来跟成哥打招呼,有的认识蒋赫南顺道跟蒋赫南打声招呼,完了各自找地儿坐。
这还没完,最后前前后后进来的人起码不少五十人,连落那银子花得手抖,她怎么就那么蠢喝什么咖啡啊?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结账时候吧,连落那磨磨蹭蹭着,蒋赫南趴前台回头瞅她。
“怎么地,想赖啊?”
连落想回嘴,可现实立马让她软了气势,压低声儿说,“那什么,好像钱没够,要不你给添点?”
蒋赫南双手揣兜里抬眼戏谑的看她,盯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儿说,“哥哥我是打算跟你划清界限从此不相往来来着,可这要是今儿借钱给你,那往后还得有牵扯……”
“那行,你走吧,我搁这儿洗杯子也得把钱补上,所以,哥哥你就不用担心了,走吧。”连落立马出声,她可是千方百计才把这尊瘟神请走,可不能在因小失大。
蒋赫南无比自信的走出去,他就搁外头等,他就不信这小丫头能不回头求她。
连落秉着破财免灾的心,给小雪打电话,救急。十分钟后到的却是严晨,连落虽然意外,可还是欣喜。那数儿确实让严晨有些傻眼,不过什么都没说,掏出钱夹给了。连落顿时一身轻松,和严晨走出咖啡厅。
“谢谢,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连落笑着保证。
严晨扬起好看的弧度,说,“没关系,我不急。”
蒋赫南等了有些时间,刁了根烟靠在树边摆造型,是不是回头望一眼儿,心想着要不要以天神之礀出现,就当他发一回善心?可想想吧,不成,这回就得杀杀那小丫头的气势,不然当他真是这么容易摆布的。
可想法一过,身后人就已经走了,他回头时候还瞅着那人背影像连落,又笑自己傻样儿,这些天是看谁都是连落那张脸。
蒋赫南一直等,身后的店很快就关门打烊了,这下才冲上去问情况,一听脸子立马沉下去。
、33,也想分一杯羹
连落因为周湛三的原因被老爷子叫回家住了,这让她很苦闷,回家后爸妈对她是好了不少,可那客气跟她不是这家人一样,让她从来就被嫌弃的心里忽然适应不过来。
爸妈心里高兴了可连二小姐不乐意了,一撇开父母就横眉冷对,冷言冷语。连落给连茹整郁闷了,成天在她耳根子边念,有道是你本事你去追啊,天天跑她跟前来念个什么劲儿?
当连茹再一次挡在连落面前时连落终于忍无可忍一手将她撂倒了,连茹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眼里充斥的是不可置信,怒红着眼睛:“你,你……”
连落叹口气,说,“我说了别再来招惹我,我跟以前的连落不一样,你还想事事左右我?那抱歉了,我现在不奉陪。看在你也是可怜人的份上,我再申明一次,我跟你那周家哥哥真没那层关系,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随你,以后你要是再舀这事儿在我跟前啐,那可就不只是今天这么容易了。”
连落抬脚离开,又回头看连茹,再说:“我要是你就该会好好想想怎么抓住周家哥哥的心而不是成天在这跟我作对,你说是不?”
连落刚进屋就被琴婶拉着关了门,琴婶一脸着急的说:“大小姐啊,你怎么把二小姐推地上去了?你没看到二小姐那眼里的怨恨吗?老太爷虽然不喜欢二小姐,可老爷还是很喜欢二小姐的。二小姐心思深着呢,你今天这么对她,以后她指不定有整些什么幺蛾子来作你呢。大小姐啊,我们有时候能忍的还是忍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在这一时了。”
连落无语望天,她遭欺负了琴婶叹气,她这稍微反抗点了吧琴婶又担心以后在家里过不下去,真是无奈。
“好好好,我以后注意,马上我就跟她道歉去啊,你别急。”连落笑着说。
晚上连家豪回来得早,跟家里人宣布准备参加周湛三投资项目的启动仪式,其实着本身只是个简单的启动仪式,就是借用这样的仪式透过媒体告诉所有人这项目的成立,博关注的。
要说这项目大是大,新城区第一批的小区规划建设,这项目自然是不小,然而关注这项目的人除了房地产界和媒体外跨行的甚少,而像周湛三这种启动仪式一年也有个三四场,对他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然而,这消息被连家豪听到了,认为这未来姑爷投资的大项目,作为姻亲怎么都应该去捧场支持的,所以对连家来说这算是个大事儿了。
连落有些发懵,这刚准备补个午觉来着,就被琴婶拉了下来,连家豪见着连落姗姗来迟,横了她一眼却没像以前那样言辞犀利的训斥,等老爷子来时连家豪才说了这事。
老爷子跟连家豪是一个态度:“既然是湛三投资的,我们作为他的家人自然是要去捧场的。连落,那天你记得请假,好好打扮下别给湛三和我们连家丢脸。”
“是,我记住了。”连落点头,心里却叫苦,关她什么事儿啊?
连家豪是真不怎么喜欢这个大女儿,木讷呆板,比二女儿的乖巧差远了。插过话对老爷子说:
“听说湛三去年投资的东湖那一区的锦湖雅居赚了这个数。”连家豪逼出三来,老爷子眼眸当即敞亮,这个数儿可是连家豪这公司一年的收入,人家就单那一个项目就赚了顶一年的盈利。连家豪接着说:
“当天去的都是些房地产的大亨,要是湛三能给我们引荐引荐,我们连家也往房地产发展,可能也走得通。”
就是不知道周湛三肯不肯分这一杯羹给他们,这话落连家两个当家男人把目光转向连落。
连落微愣,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34,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湛三的投资的新城区第一期的居民小区启动仪式办得还是相当盛大的,主办方就是周氏和蒋氏两大集团。蒋氏作为这次建筑设计和建设方在这启动仪式当然也同样颇受瞩目的。
蒋氏是因为这是蒋大少爷回国主事以来接的头一单大项目,所以蒋氏夫妇当天都来为儿子主场。而周家相对就简单些了,大概也因为这样的大项目周湛三个人处理已经游刃有余,所以周家夫妇与周家当家的老爷子都未曾出现,就周湛三单枪匹马来了。
当然,连家今天也是有备而来,虽然在财力上及不上蒋周两家,在外的名声还是极好的,这一到场多少还是吸引了些许闪光灯。
连家夫妇与两个女儿都来了,盛装打扮早早就到了现场。连落这还是头一回被人围着造型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可最后弄出来那浓妆艳抹的效果她觉得还不如平日里清汤挂面的好。然而她母亲倒是极为赞叹,一个劲儿说好,很美。
因着周湛三的原因,连夫人对她还是关爱了很多,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要捧连茹还不如捧自己女儿,自己亲生的,将来进了周家对她益处也大些。要真是连茹进了周家,指不定怎么对她这后妈呢。
连落提着裙摆进洗手间,因为画这妆,勒这礼服,她今天愣是到现在都没上厕所,连夫人不让上卫生间,说这礼服要是褶皱了那就不好看了,为了漂亮怎么也得忍着。可这生理问题不是她能忍就能忍得住问题,正好趁着连夫人离开她赶紧开溜四处找厕所。
连落前脚进了卫生间连茹就跟前去了,在盥洗台边停住,目光盯着自己脸上精致的妆又开了化妆盒补了下妆,目光从镜面看着身后的隔侧,嘴角拉开冷艳的弧度:连落我看你怎么勾引湛三哥哥!
里头连落总算舒服了,可哪知站起身隔侧上面一桶子冰冷的水从上到下泼在她身上,瞬间娇媚的凤凰成了落汤鸡。
“啊——哪个王八羔子?”连落连衣服都来不及拉上推开门怒火冲天的冲去,然而却只看到一抹鹅黄色裙摆瞬间消失在门口,她继而冲出去然而却在近门口时卫生间的门'嘭'的一声砸了上去,她下一刻扑上去,却只听到外面落锁的声音。
连落气得怒火冲天,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完美的妆容此刻却被晕开的眼影弄花,就跟流了黑色眼泪似地,蓬松的卷发也一根根贴在脸上,身上的紧身礼服这眼下全部贴在身上,娇娆的身段被紧裹在还在滴水的布料里,长长的后摆也干一块湿一块狼狈不堪。
转身碰水洗脸,然而目光却落在搁在盥洗盆旁边的小盒子,那是某知名化妆品专柜新推出的一款亮粉,盒子是附送的却极精致小巧。
连落一拍已经放满的水,怒声一吼:“连茹!”
是可忍孰不可忍,连茹你最好给我等着!连落快速拉上拉链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洗了,胸腔被腾腾的怒火烧着,真是太过分了,越退让越紧逼,她再忍下去这条命迟早要玩儿完在连茹手里。转身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