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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乾隆身子一动,她便被压在床上,头与乾隆的并列靠在枕上。
他压着她的半边身子,在她耳边说道:“刚才你是不是爬到朕的龙床上来了?”
她的思维有些跟不上:“是的,但那是为了……”
“不管你为了什么,你爬到朕的龙床上来是事实,你要记住了。”他撑起自己的身体,用手指轻轻地刮着她细腻光滑的脸。
她觉得好冤枉,但又不知如何反驳,感觉此时自己像是跌落陷阱的猎物。
“还记得你有一次说,想看看爱品茶的人舌头与常人有何不同吗?朕给你看看好不好?”
说罢,不待她回答,双唇堵住了她的嘴。
趁她惊愕的时候,他的舌伸进了她的口里,像游龙一样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又紧紧地吮吸着她的舌尖。她觉得一阵奇异的感觉从头一直贯穿到脚趾尖。酥酥的,麻麻的。
他将她的舌尖吮吸得那样的紧,好像要吃掉一样,她觉得有些痛,也很害怕,便用力挣脱。他觉察到她的抗拒,略微放松,她得以短暂的喘息,但转瞬他又缠了上来,连同她的滑舌一动搅动。
她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便用力地推拒着他的身体。他放开她,看见她微张着嘴喘息,芳唇因亲吻而异常红润。
“知道朕的舌头有何不同了吗?”
她有些气愤地说:“我根本不……”不是那个意思!
但他不让她说完:“不知道是吧?那再试试?”
说罢,又吻了上去。
她的唇娇嫩芬芳,还带着桃花酒的甜香。他用舌仔细描摹着她的唇形,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不同于刚才的掠夺和强势,而是带着无比的珍惜和眷恋,轻柔而执着地诱哄她张开芳唇。
也许是被他的态度所惑,也许是酒精放松了她的神经,她居然微微张开了双唇。他大喜,立刻再次闯入她满是香津的空间。
这一次,她的丁香小舌居然怯生生地迎了上来。他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缠住她的小舌,小舌欲迎还拒,让他心痒难忍,紧追不舍。一双大手不由自主地悄悄袭上她的两团柔软。夏衣单薄,他满意极了手下的触感,于是加大了力度捏揉。
青依觉得那桃花酒的后劲实在是厉害,自己就像是在一个意乱情迷的春梦里,做着自己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知道应该推开压着自己的他,但双手伸出去却是如此无力。她知道应该狠狠地咬上一口那闯入口中的长舌,但自己的小舌却在和它共舞。
胸上突然袭来的疼痛,终于将这场迷梦掀开了一角。她感觉到嘴唇上方被硬硬的物体刺得生痛。她竭力睁开眼,发现那是一撮小胡子。
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乾隆!乾隆正在亲吻自己!
这样的念头突然闯入了她的脑海,霎时将满眼的迷雾驱散干净。
她突然猛力一推,居然将乾隆掀倒在一旁。
她从床上滚落,刚想逃跑,就被乾隆一把抓住。
他严厉地瞪着她:“你将朕撩拨到如此地步,就想一走了之吗?”青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隔着白色亵裤他下腹明显的隆起。
她面如火烧,竭力装出平静的样子:“究竟是谁撩拨谁,谁诱惑谁,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
乾隆一怔。
青依趁机甩脱他的手,奔出房外。
幸好,畅襟楼里房间多,今夜她还是独自一人住一个房间。她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帐顶良久,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剪不断,理还乱,莫如一把快刀斩乱麻。
突然想起自己今日还未沐浴,但夜深人静之时,哪里还能找到太监来帮她提水沐浴?
便自己拿了木桶提水回房,来回跑了两躺才提够水。
五月的深夜还有些凉意,她坐到水里时,还凉得打了个颤,但也终于将最后一点酒意驱走。
冰凉的水浸泡着她的身体,似乎也将她最后的一点心火熄灭。
你不能被现在的一切所迷惑,这里不是你长久停留之地,更加不可能是你的归宿。你只有你自己,你能相信的也只有你自己。
不可以放任自己犯错,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记住你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从不会输、哪怕输了也不会认错的乾隆。
今晚他叫她值夜,但现在这种情形,她是绝对不可以再去他房中的了。
不理他了,明天再说。他有本事就来这里找她。但她赌他丢不起这个脸。
…
第二日清晨,叶蓁和采萧发现青依竟然不在乾隆房里,大吃一惊。
“难道你这么早就起身回房间梳洗了吗?不是将皇上吵醒了?”
“我昨晚并没有在皇上房里值夜,所以也不知道皇上醒了没有。”
“什么?”叶蓁惊呼。虽然夜间乾隆很少起身,但偶尔也会叫她们斟茶倒水的,尤其他早间很早起身,如果不是一直在房里,就不知道要伺候他起身。
青依刚想张口回答,房门突然打开,乾隆立在门口,面色不佳,开口道:“马上收拾东西,朕要回去上早朝。”
“皇上,早点到勤政殿再吃吗?”叶蓁问。
“今日朕没有胃口,不想用早点了。”乾隆对旁边的太监说,“去看看和亲王醒了没有,如果还没有醒,就让他继续休息吧。就说朕免了他的早朝。”
不一会儿,他们已经坐在了蓬岛游龙上了。船正朝着九州清晏的方向驶去。
青依心中惴惴不安。乾隆肯定十分之生气,因为他讲究养生之道,从来不曾不吃早点就上朝的。但今日却破例了。
叶蓁和采萧也在看着青依,猜测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令皇上如此失常。
青依看见坐在船头的乾隆双唇抿得紧紧的,在胡子的阴影里看不真切。想到昨夜它曾和自己的唇紧贴,辗转吸吮,她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心里一横,走到乾隆面前,低头说道:“皇上,昨夜奴婢喝醉了,多有失态,回到房间沐浴后,居然忘记了要值夜,请皇上原谅。”
乾隆抬眼看着她:“真的喝醉了?”
“嗯,醉得迷迷糊糊的。”
“醉得都不太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嗯,如果有失仪之处,请皇上责罚。”
“你都不记得了,朕罚你,你难道会甘心?等你想起昨夜你做的事再说吧。”乾隆转头不再看她。
居然扮做什么都不记得,那他就让她一点一滴地全记起来!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她以为就可以这样蒙混过关吗?门都没有!
去到勤政殿,还没有到上早朝的时间,青依小心翼翼地将一碟还热的杭州小笼包放在乾隆的手边。
乾隆看了她一眼,伸手拈了一个放进嘴里,她连忙给他斟来一杯热茶。
她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狗腿,似乎在用行动乞求乾隆的谅解。但为什么她要去求得他的原谅啊?
她不过就是拒绝了他的一次求欢而已,是他诱惑在先,又怎么是自己的错?
越想越不齿自己的行为,于是便退开了些,免得自己又忍不住为他做什么。
乾隆连吃了两个小笼包,然后伸手拿起她斟的那杯茶,却没有立即喝,而是望向她。
她不明白他的目光是何意,却见他轻轻啜了一口,又望向她。这回她明白他的意思了,耳根子不由得火辣辣地燃烧起来。
他……他……居然这样来挑逗她,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
“想看看爱品茶的人舌头与常人有何不同吗?朕给你看看好不好?”
“知道朕的舌头有何不同了吗?”
…… ……
他居然在勤政殿里做这种事情,而她也居然在此一遍遍地播放昨晚的画面……看着宝座底下一个个表情严肃、等待上朝的大臣们,她不由得出了一身的汗。
乾隆很满意自己看到的结果,一口喝干手中茶,摆正心态,开始早朝。
这日未时,乾隆在万方安和侍奉太后进宴。这本来应是昨日端午节举行的一次晚宴。但因为葡萄牙使臣的到来,龙舟竞渡活动规模的扩大,耗时较长,为了免得太后舟车劳顿,便在蓬岛瑶台用了晚膳。但乾隆为人至孝,认为不能错过一次跟母亲共进晚膳的机会,于是按例在端午节吃的一顿饭,推迟了一日,还是要在万方安和吃。
席设万方安和的北殿,皇后和所有的妃嫔都到场了。还有皇子们,今日也得到特许,早日结束课程,来此用膳。
作者有话要说:乾隆真是一个坏男人,我可怜的青依啊,哪里是这个老男人的对手呢?
暗猜
这是乾隆的一次家宴。
母亲、妻子、孩子,加在一起近五十人。真是一个大家庭。每个人要想在这个家庭里占有一个重要的位置,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青依看着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明争暗斗的妃嫔们,看着那些争着在乾隆面前表现自己的皇子们,只觉得一阵悲哀。
照例,乾隆恭敬地立在一旁,侍候太后用了八道菜之后,晚膳正式开始。
首先是皇后给太后祝酒:“但愿母后安泰康宁,万事如意!”
皇后今日穿着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头上簪着口衔东珠串的七彩金凤步摇,光艳夺目,面色极好,因为她已经又怀胎三个月了。自从她当上皇后,接连得子,足见乾隆对她的看重,她在宫中的地位也稳如泰山。
反观令妃虽然依然是宫中最受宠幸的妃子,但她此时盛装的打扮、娇艳的妆容,却透露出她隐隐的失落。这也是令人奇怪的事,这几年她一直受着恩宠,偏偏就是没有孩子。
皇后祝酒后,就轮到底下的众妃们,她们也齐声祝愿太后身体健康。有些能歌善舞的妃子还表演节目给太后观赏。
晚膳在歌舞声中结束。
当晚,乾隆驾临桃夭宫,青依随行。
青依在后面看着乾隆蓝色长袍的水纹下摆出神。
为什么偏偏要指定她随行?叶蓁或采萧不行吗?他就非得要来恶心她?表示你不给我上,大把女人等着他上吗?
乾隆感觉她在自己身后悄无声息,有些生气。刚才他说要来桃夭宫叫她跟着,她居然没有任何表示。难道她心里就没有一点失落?难道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心里完全没有自己,那昨夜在蓬岛瑶台她对他吻的回应,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她酒醉将自己当成了别人不成?
想到这一点,他的怒火就燃了起来。他猛地转身,青依刹不住脚,直直地往他怀里撞了过去。
他双手圈住她:“你那么急于对朕投怀送抱,刚才为何不早说,朕就不来桃夭宫了!”
青依一把推开他:“请皇上不要会错了意,我绝无这个意思,只是一时没有收住脚而已。”
这个人尽可妻的下流胚子,她怎么会被他影响自己?
“今日是一时没有收住脚,那昨日就是一时没有收住口了?”他一把抓住她小小的下巴,“让朕看看昨夜那香滑的小舌头是不是自己不由自主的舞动?”
她看见他的头朝自己压下来,焦急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头左右摆动,想摆脱他的钳制。
此时在通往桃夭宫的路上,乾隆不想多生枝节,便放开了自己的手。
“要做朕的女人就诚实点,别总是口是心非。朕没有时间揣摩你们这些女人的心思。”
青依双眼泛着泪花,瞪着他,他刚才的手劲极大,捏得她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了两个青黑的指印。
到了桃夭宫,令妃已经在宫门口迎接。她换了一身汉女的装扮,身穿浅藕色撒花曳地褶裙,头上只插着一支碧玉簪,但更突出了她如画的五官,娇俏无比。
她看了看乾隆身边的青依,微笑着行礼。
乾隆笑意盈盈地扶起她:“爱妃这身装扮是特意为朕换的吗?”
“是啊,皇上喜欢吗?”令妃含羞望向乾隆。
“嗯,爱妃无论穿什么都那么漂亮,朕都喜欢。”
“皇上真会安慰臣妾。”
“朕怎么会说谎呢,刚才晚膳时的那身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也十分出色啊,你舞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