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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主动牵起她家男人手,小脸儿一拱一拱的往他怀里钻~!唐嘉安伸手给她揉了揉脑袋,就跟摸小狗儿似的弄得她特别舒服。
好不容易顺完毛儿,路往意觉得不太冷了,这才从他怀里退出来了一点儿,自个儿一个人站在一宾利旁边儿等着她家男人开着奥迪来接她。目光跟着那道被月光照着渐行渐远的笔直身影不住移动,直到隐进车里看不见,她这才有点儿念念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可眼前却似乎还飘着她家男人那道特英俊、特挺拔的身姿似的,俩眼成放空状,本就黑亮的俩眼直愣愣的瞅着前方,表情说不出来的认真~!
唐嘉安开着车过来的时候瞅见的就是他家小媳妇儿这幅表情,隔着窗子敲了敲玻璃,唐嘉安抬头,“看什么呢?”
“没有。”路往意急忙摇头,小脑袋晃得跟个不浪鼓似的,瞧得唐嘉安都有点儿心疼~!
皱皱眉,唐嘉安下车拥着她进了车里,细心的给她系上安全带,也没在刚那问题上多加纠结。
路往意眉眼弯弯,显然是很喜欢她家男人这态度,有点儿黏人的搂着他胳膊便想往他怀里拱。
唐嘉安低头亲了亲她鬓角,“乖,坐好。”
路往意不依,唐嘉安没办法,歪头蹭着她的发顶道:“知道你想了,现在还不行,更回家再说嗯?”
他把他家小媳妇儿的命门给捏的准准的,这话一出,路往意瞬间爆红,耳朵尖儿都隐隐开始冒热气儿了~,唐嘉安眸子带笑,跟个老流氓似的嘴唇不住的在她脸上蹭,只两下功夫便给她磨得都能在上头蒸鸡蛋了~!
赶紧缩身子离这色痞远点儿,路往意靠着车门儿红着小脸儿往外瞅,出了紫禁城,外面儿总算是亮堂了起来,冬天的晚上即便是北京也没多少人愿意在外头瞎晃荡,只两三个或站或坐的十七八岁小青年在公交车站里头套着薄薄的外套一会儿一晃荡,他们以为的帅气其实不过是虚张声势吧了。在等红灯的时候,路往意指着马路牙子上一站的少年问她家男人,“嘉安哥哥,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儿过?”
年轻的时候?就是说我现在很老了?
“或许吧。”唐嘉安不动声色的挑挑眉,脸上却依旧一派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模糊的可以。
或许吧?那是什么回答?路往意嘟嘴,眼神儿还追着那少年跑了两圈儿,唐嘉安瞅着,黑眸暗沉,脸上却越发来的温柔。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强而有力的把他家小媳妇儿的脸给转了回来,他扭头瞅着她,嘴角叠起来的笑都能唱出儿《铡美案》了,弄得路往意小身板儿一颤一颤的,瞧着她家男人问:“嘉安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唐嘉安抿嘴,估计是今儿晚上松鼠鱼吃多了,后槽牙有点儿隐隐作痛~!
当天晚上,路往意便给她家男人狠狠收拾了一顿,不知道是那句老男人给刺激的,还是今个儿被郑依依那女人给恶心的,这天晚上的唐嘉安格外热情火辣,搂着她跟搂橡胶娃娃似得,丝毫不顾她的哭泣跟求饶,只一个劲儿的马达全开,弄得路往意死去活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到时候,路往意身子虚的不行,下边儿一张小嘴儿还被她家男人意欲未尽的堵着,她只觉得小肚子里涨涨的。
“醒了?”唐嘉安眯着眼,最近工作量有点儿大,他好像有点儿轻微近视了,晨起的反应让他顺着昨晚上留下来的滑腻动了动,一手搂着他家小媳妇儿的腰,唐嘉安一边儿寻思,难不成自个儿真是老了?
路往意被撞的身子一耸一耸的,脑袋磕着枕头,只一会儿功夫便有点儿晕乎了。
身上一阵酥麻跟酸痛,路往意只觉得口渴的不行,不情不愿的一边儿喘着气靠着他喘息,一边儿伸手推着他,张口准备说话让他把东西拿出来,却没想刚开口喉咙却隐隐作痛,就连叫出来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丝的暗哑~!
唐嘉安闭着眼,下边儿随心所欲地动着,可感官却一直注意着他家小媳妇儿的反应,所以第一时间,他便察觉出了身下这小人儿的不对劲儿。
身子一顿,他伸手摸了摸她脸,“感冒了?”
“没有。”路往意躲开他的手,娇气的蹭蹭枕头,推着他的胸口想要爬起来。
唐嘉安也不闹她,一个翻身儿便躺到了一边儿,捏了捏她下巴颏,“是不是昨晚上吃辣太多把喉咙伤了?”
路往意别扭的一扭头,对他呛声,“你怎么不说是你把我给欺负的了~!”
“我欺负你了?”唐嘉安眨眼,“什么时候?”
路往意一噎声,小脸儿红丢丢的,果然,不要脸什么的她还是不行啊有木有~!
唐嘉安伸手摸摸她,跟安慰小狗似的,路往意撅嘴,这心里头别提多郁闷了~!
简简单单吃了早饭,路往意便被她家男人提溜着去给唐家家庭医生瞧瞧。那老头儿估计是老中医出身,先是一顿望闻问切之后,这才摸着一嘴的白胡子神经叨叨的对唐嘉安道:“大少奶奶只是肝气过旺,肾水不足,心火过大引起了喉咙发炎,无妨,只要吃上两三贴药便能痊愈。”
“那就麻烦您了。”唐嘉安点头,心下放了不少。
“大少爷客气。”老中医摆手,一会儿工夫便给她开好了药方,一式两份,一份儿给了唐嘉安让他细细收着,一份儿给了他身后的徒弟让去给路往意抓药。唐嘉安仔仔细细的瞅着,只把药方儿全被背熟了,这才贴身放进口袋里。路往意瞧着,只觉得心里头开心的不得了,就连昨晚上的气儿现下都消了不少~!
只约莫三十来钟的时间,老中医的徒弟便把抓好的药给送了过来,唐嘉安也不记得放人家走,还拉着他去厨房里只把中药的煎制过程给学了个十成十,这才放了那老中医的徒弟离开。那徒弟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本正是朝气蓬勃的年龄,可却硬生生的被她家boss给烦的走的时候一头虚汗,估计也是从没遇着过这么难缠的,路往意瞅着他都有点儿小同情了~!
被她家男人监视着刚喝完药,她手机便响了,不用看,她都知道是李栗子。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可路往意还是没忍住想对她翻白眼儿的冲动~,俩眼珠子一动一动,引得唐嘉安一巴掌便轻呼到了她脑门儿上,“不准乱翻白眼儿。”
路往意撇嘴。
唐嘉安又伸手揉了揉给他拍疼的小脑袋,显然就是一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真实写照~!
今儿下午还有她的戏要拍,路往意也不敢久耗,喝了药又在被窝里捂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在迷迷糊糊中被他家男人亲自给送到了横城。
幸好横城不远,就在北京临市,不然路往意非得心疼死不可~!
见她家男人表现的这么殷勤,路往意情不自禁的便留了个亲亲给他,惹得boss俩眼一热,伸手便又是一顿狗顺毛~!
第57章 part57初拍电影的小媳妇儿
路往意到的时候郑依依跟傅狄的感情戏刚刚结束;远远瞅见他们,郑依依那张小脸儿依旧白的可怜儿人,那双本就多情的眼睛还隐隐带着一丝水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把她给怎么了呢~!
今天是路往意头一次拍电影,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而且拍的正好还是她跟饰演男主角风绝尘的傅狄第一次相遇时的那一幕。刚开始需要一些暴露镜头以此来展现狐妖绥绥的纯和净,也不知道是谁给*boss告的密;他好似提前知道了一般,送过她后不仅没立即离开,还心情特好的去导演哪儿拎了把椅子拄着把伞;一脸准备在场外围观的模样~!
路往意囧了囧,心里头别提有多别扭了~!她旁边儿的傅狄更是直接便黑了一张脸;刚开始拍没三分钟便给导演骂了三回;从前世今生到他祖宗十八辈儿;一直到最后一次骂无可骂了,这才哑着嗓里吼了句:“你他妈的找死啊~!”
傅狄默,哭丧着一张脸瞅着路往意跟她家男人,有*boss在傍边儿杵着,真是谁跟你一块儿谁找死啊~!”
路往意歉意的笑笑,扭头瞅眼*boss,意外的获笑脸儿一枚,瞬间,这姑娘激动鸟,不禁腰不酸腿不疼了,就连瞅着傅狄眼神儿里都带着一股子鄙视,你丫到底行不行啊?不就是拍个伪裸戏吗?至于吗你~!
男人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质疑行不行这回事儿,尤其还是被个女人质疑~!傅狄一哆嗦,浑身跟打了激素似的,立马便血量恢复,甚至还有隐隐想要超值的感觉,瞧得李严让一激动,奔着他两便开始狂吼:“各部门注意,第四幕第十六场,a——!”
一整部剧里,其实路往意的镜头时间只有二十多分钟而已,可就这也经不住老是前后穿插着来。
这部戏里已情感线居多,路往意所扮演的狐妖绥绥也不过是里边比较让风绝尘记忆深刻的一个罢了,所以刚开始拍起来的时候对路往意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但却最主要的是作者好似把他所有的伏笔都埋在了这里似的,拍起来格外让人纠结~!
天上连绵不断的下着雨,电闪雷鸣间一团白光霎现,青丘山小狐妖绥绥自此化形,而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古董商人陈珏风就是因为这道道天雷,而不小心穿越时空进了镜内人界大祭司——风绝尘的身体里。
这一场戏可以说是《梦寐古镜》的开始,也可以说是狐妖绥绥跟大祭司风绝尘的因。
什么样的因种什么样的果,今生陈珏风因她而来,终究,也会因她而走~!可以说,在这部剧里,路往意所扮演的狐妖绥绥起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作用,她用自己的劫,带来了自己的命定之人,又用自己的死,成就了这个命定之人~!所以说,陈珏风成也因她,拜也因她,南柯一梦回首往事,却独独只忘记了一个她~!
福也、幸也~!
冰冷的雨水顺着天幕的云彩绵绵而落,狐妖绥绥静静的侧卧在一处被烤焦了的黑土地上,细白的皮肤被雨水洗刷的格外白皙透明,一头黑发妖娆的缠满全身,身侧的一截手指缓缓点动间被黑发附着的娇嫩脸庞之上那双淡茶色的眼眸缓缓睁开,透过雨幕,跟被雷劈晕了的陈珏风轻轻对视~!此时的陈珏风也才刚刚清醒,晕晕乎乎间只见对面有一处白,美的耀眼且妖冶~!
时间好似被定格一般,两人静静对视,路往意一身儿近似肉色的连体衣完美的勾勒出她所有的身材曲线,旁边儿一堆人正炯炯有神的瞅着他俩,就在路往意面部表情终于快绷不住的到时候,导演终于大发善心一声“cut——!”顺着大大的扩音器传遍全场~!
路往意喘口气,本想扶着地自个儿站起来,可没成想两腿一软,竟又跌坐了下来。
脑袋晕晕沉沉的,她觉得估计是自个儿刚刚在地上趴的太专注了,摇摇头,正准备叫李栗子过来搀她一把,却没想全身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淡淡的寒气让她放心的靠上去,放松身体,浅浅闭眼。
那人,隔着空气里阵阵寒意把她一拥进怀~!
“宝贝儿”唐嘉安用风衣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往常总是冷漠的声音此时也不禁染上了一份暖意,在慢慢黑下来的夜里陪着她一起淋着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雨。
路往意不自觉的抖了下~,轻侧脑袋用耳朵听着他渐渐缓下来的心跳,她只觉的满身都是幸福。
侵着一身的水,唐嘉安也没领着她回去,只在剧组安排的酒店旁边儿另外又给路往意他俩开了间总统套房,这俩人都不是能可以虐待自个儿的人,套房刚开好,浑身给冻得只打哆嗦的路往意便给她家男人领到了一间水汽弥漫的房间里,显然这是唐嘉安提前便吩咐好的。
路往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