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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山良介到这里来不会只是为了看羽山家家主长子的欢迎会,至少在剑术界的人看来,他还不够这个资格让这个老人亲自出马?
不仅是羽山父子,众人也都是这样想,所以在羽山康开口后,大家也都专心的望着他。
羽山良介眼睛在厅内扫了一下,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向大家介绍一个人。”
看见老师出现在大厅,羽山绫子知道自己是藏不下去了。
尽管在老师的口信传来的时候,她就听见了。不过老师貌似这次也不再打算放过她, 她才一从角落出来,就见满场的三竹园弟子眼睛都似有若无的向她的这个方向瞟了过来。
原来是早有预谋,她是还纳闷怎么这次虚园的人怎么都来的这样齐。
这次看来是逃不掉了。
众人正在诧异,却见本来散落站在人群中的三竹的弟子立刻汇集在一起,然后飞快的分成两队,立在老人两侧,不着痕迹的迫使围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分开一条道。
宽幅的月色飘雪丝绦高束马尾辫,粉色三堇花暗纹武士服,七彩玲珑结缠的腰带,腰带上一串五色的百花齐放镂空玉石缀宝色丝织流苏的配饰,精致又简洁,这样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向众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女孩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向老人执弟子礼,然后道;“老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众人都大抽一口气,这个女孩竟是三竹园的弟子,更是虚园的人。可是年龄不说,她这一身”花里胡哨”打扮算什么,三竹园一向门风严谨,怎么会纵容弟子如此散漫。
老人不管众人无数个问号充斥在脑袋里,只是道:“你上哪去了?”
女孩答:“我在吃东西。”
完全是牛头不对马脚。
老人竟然点点头。看来这样的诡异的不合逻辑的对话已经进行过很多次了。
老人也不在发问,道:“你过来。”
等女孩站到他身边的时候,老人抬起冰冷的鹰眼,众人立刻精神抖擞,全神贯注的望着老人。
老人平淡无味道:“借这个机会,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小徒羽山绫子下个月将代表三竹园参加今年的全日本剑术大赛。”
没有嘱咐,也没有祝福。
说完了,向羽山康点点头,然后就离开了,好象对老人可以说算的上是大张旗鼓的一次行动竟就是为了说这样一句话。感觉好象就像是从大海里捕了一条鲸鱼只是为了它几根须子做牙刷一样。
众人俱是张口结舌。
大厅里一片冷寂。
等到有机敏一点人们开始寻找那个打扮出格的女孩的身影,却已经再寻不见她身影了。
新招
做为全日本剑术界的权威,三竹园自然每年都会派弟子参加比赛,人选都是从年轻弟子中选择剑术高明者,不用多说,参赛者多为虚园弟子。然而几曾何时对于三竹的弟子来说,这样的一场比赛慢慢变成了屠戮场,不知道从何时起,数家剑术势力雄起,不断涌现出实力强劲无比的对手,而三竹园也数次失去了上百年来未曾丢掉的桂冠。即使是胜利了,参赛的弟子也是重伤残废,惨胜而已。
七年前,思竹院第一高手荒川兰凭借自己一手“流水”为三竹取得了桂冠,对手固然当场殒命,自己却因重伤也没有撑过一周,就离开了人世。
自那以后,羽山良介就不顾众长老反对,态度强硬的下达了一项决定:没有得到他同意,三竹园任何人不得参加任何全日本剑术比赛。
此后七年,三竹园再未派任何弟子参赛。
并非没有弟子想挑战比赛,却被羽山良介一一严拒,包扩这两年中村正雄的请战都被打了回去。
可是——
即使是三年前,羽山绫子就成为了羽山良介的首徒,成为了三竹园中新生代剑手的佼佼者;
即使是一年前羽山绫子的“云开现月”艺成后,三竹园中可以说就再无敌手;
即使是这是三竹园七年来首次派弟子参加比赛;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足以让羽山良介为此这样一次小小的比赛而公开出面。
很明显,羽山良介开始为这个弟子铺路了。
无人不知这个这个老人的在剑术界的崇高地位,无人不知道这个老人对剑术以外事务的轻视态度,老人自己自然也知道,然而他还是这样做了。
羽山绫子,这个名字的主人竟值得这样一位老人为你这样付出吗?
一夜间,羽山绫子的名字响遍全日本——在她参加她首次公开赛的前一个月。
……
“停。”彭天华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喊了停。
对面的青年才停了下来,然而尽管还是因为疲劳而喘息不已,眼睛却是没有放松一点点警惕,手上剑只是从攻击转为防守姿势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完全松懈的垂放下来——彭天华眉毛皱了下,这是经常对面生死之战的高手在的时候才会有的习惯。
这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明显,这个动作是有人刻意教的,而且在短短的一个月让他把这个习惯变成了本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这个孩子总是借口比赛练习很少到自己这里来,可自己不是他的师父吗,要想提高的话,他应该更频繁的往自己这里跑才是呢?今天一试下,发现自己和他交手比以前果然要吃力些。并不是他的动作更敏捷或者是判断更精确了,而是他层出不穷的新招和与以前不同的攻击风格。
“小原,你最近是不是和什么高手在练习?”彭天华问。
这疲劳的青年正是高原。他听见彭天华如此说,喜道:“师父,我是不是变厉害了一点?”
彭天华不想在大赛前打击自己的徒弟,便尽量说的更温和些:“比以前是要好些,在这样断的时间内有这样的进步算是不错了。”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对于与高原经常对战的人来说,如果是首战的话可能会因为他的新招,而失去优势。可是在一次两次三次后,当别人都熟悉他的招式的时候,他的优势就几乎为零了。在实战中并不是一个人的招数更多就更强,高原施展出来的几个新招的确是精妙无比,然而以彭天华的眼光和经验判断,高原恐怕连这个招数原本力量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没有掌握剑术的精髓,空有形而无意,能有什么用?
然而剑意岂是那样容易掌握的东西?
“真的吗?”高原马上笑开了,这个在社员面前一本正经的青年在自己师傅的夸奖面前就变的和个小孩子没有区别了。
彭天华笑了笑,道:“你的那些个新招式是那里学来的?”
高原一听这个,神色有些尴尬:“师父,我,我答应别人,不告诉其他人。”
彭天华眼光闪烁一下,微微笑道:“你不用说了,不就是上次闯到武馆找杨杨的那个孩子吗?”
高原吃惊的望着彭天华:“师父——你知道?杨杨和你说的吗?不可能,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否则也不会现在还和林凌冷战呢。”
彭天华见高原语无伦次的说着,心中摇摇头,这个孩子,真是……不过也只有在自己面前了。
“休息一会吧。”彭天华关切道:“今天下午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对你的比赛会有所帮助的。”
〃逆杀〃
中日巡回赛主要是面对的青年人这个阶层。
江南大学的剑社多次获得全国冠军。是所有青年梦寐以求进入的剑术训练馆。每年也有不少剑术的优秀苗子被特招进来。因此在全国三十个名额中分到了五个,是相当优越的偏向了。
剩下的二十五个名额其中二十个被其他的剑社与团体瓜分,仅仅留下了五个给民间的剑手报名。不过没有经过长期训练的剑手的战斗力与专业的却是不能比。但中国剑协依然是这样决定了,一面是希望调动民间对剑术的积极性和关注,一面是万一能吸引隐藏在民间的剑术高手前来助阵自然是更好的事情。
“中日巡回赛啊,真是叫人怀念啊。”男子站在窗前感叹了一下,“时间过的真快。”
“你感叹个啥啊,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从那次比赛后你就坚决不再参加任何公开赛了。不要和我扯狗屁比赛的失败你都受不了的烂借口你不是那种人。”彭天华不满道,手指用力敲着桌子。
看见平常温文尔雅师父这样激动的说粗口,高原诧异的望着两人。师傅一进门就和主人杠上了,说了半天都没有停,一开始听的他糊里糊涂的,后来才知道,师父原来是想劝说他参加这次的巡回赛。
“你又没有过三十岁,年龄限制也对你没有问题。凤山,我不相信你是这样在乎一次输赢的人,何况当年不是那些小日本耍阴招的话,你怎么可能会输!”彭天华愤慨的说,“难道你就不想证明给那些个无耻之徒看看!!!”
“师叔,你——不了解。”白凤山脸色变的有些奇怪,眼神也黯淡下来,望着自己的手下桌子发呆。
“我不了解,好你说说,有什么我不了解的。”见这个青年油盐不进的样子,彭天华火气上来。
高原一见,心中一急,忙打岔道:“师父你在说什么呢?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小日本做了什么事?”
这一问倒是有效,彭天华果然转过来,道:“告诉你也好,你也是要参加巡回赛的,知道这些,万事还可以小心一点。”
白凤山师承彭天华的大哥彭天羽,也是现任剑协的会长。一手 “逆杀”在当时的青年剑手中几乎无人能敌。很自然,二十岁后,他就开始代表中国出战巡回赛,连获冠两场,为中国剑界赢得了极大的声誉。然而也就是连输两场的日本人,终于第三次比赛中沉不住气,在,那次决赛前,有数十人围攻了落单的白凤山。尽管最后白凤山虽然侥幸逃了出来,但依然是受伤不轻,只能强撑着上了场,对方很轻易的就打败了他,拿到了冠军。
“竟然是这样?真是无耻到极点!”高原愤然道,“这样的荣誉得来有什么用?真是丢尽一个剑手的脸!”他抬起头,“凤山——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兄的,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就应该去报仇啊。找那个对手再占一场,堂堂正正的,打败他,打得他再也站不起来,让这些小日本看看我们中国人是不能欺辱!”
彭天华也道:“你听听,你听听,你师弟这样小,都知道这个道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高原眼睛一直盯着白凤山,发现他的手一下子拽紧了,关节泛白,青筋暴起,显然人很激动,但又在死死的克制自己:“不要说了,我不会参加的——何况,何况,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了?高原怪道,刚想问是谁,彭天华马上又接过来道:“就算你原来的对手死了又怎么样?只要你在这次巡回赛中打败了对手,就等于是向对方报了仇。”
又是好长时间的沉默,白凤山艰难地说:“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在提四年前的任何事情。高原留在我这里,我会交他巡回赛的其他事情。但是,比赛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初识杨路的时候
高原回来向学校里请了几天假,说自己要去特训一周。然后向杨路交代了社里的事情,这个师弟表面上活泼好动,实际上是个认真的人。只要是答应了的事情,一定会负责到底,何况还有林凌在,细节方面他也不用操心了。
我看了一眼杨路,他的眼睛仍是时不时的飘过来看我,却又是一沾就飞,好象很害怕我发现一样,实际上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和杨路认识也是很有戏剧性的一场,那个时候我已经入学半年左右了。服装设计在江南算是冷门的学科,不过学这门科的学生却是鲜有的低调的。
陶媛,我入学认识的第一类似于朋友关系的女生。陶媛的爸爸貌似也是个不小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