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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师兄?”元若唯好奇的歪着头看他。
“哈佛,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简单的介绍,龙天跃的表情不如方才那样明媚,似乎并不愿多提。
元若唯没有发现,她啧啧摇头:“哈尔滨佛教学院?”
“小丫头!”龙天跃抬起手,用手指戳她的脑袋。
元家父母对龙天跃这个相貌堂堂的小伙子很是喜欢,很快就当成自己小孩了。元若唯表示无语,爸爸妈妈,长得好看不代表童叟无欺。元家父母本就深居简出,平时心思都在教学上,哪里会知道面前这个乖巧的男孩子是什么样的身份。
晚饭后,元爸爸还有课,元妈妈有实验,便都离开了。龙天跃端着元妈妈临走前递给他的红枣桂圆羹,站在阳台,看着夜里宁静的校园,别样的祥和。他很羡慕元若唯,这样的天伦之乐,他从来不曾拥有,似乎也从来没资格拥有。
元若唯收拾好了厨房,回到客厅。收拾得很干净的客厅,落地窗的门关着,咖啡色的沙发上除了抱枕,别无他物。元若唯走过去,手放在玻璃门上,似乎触摸到了他映在门上的影子,冰冷得她心惊。
、嚣张到什么时候
夜幕下,温暖的屋子和明亮灯光对比之下,龙天跃站在黑夜里的身影显得萧条而孤寂。彷佛天上繁星中,他永远都是最亮,却因为活在夜空,也成了最容易被人们忽视了一颗。
元若唯想到了南天阳,那个光彩熠熠的男人,他是否也会有孤寂落寞的时刻?他似乎和龙天跃有相似之处,而大部分却都截然相反。他活在光明里,享受着人们所有艳羡的目光,赞赏。他拥有最耀眼的光芒,就像是太阳,能照耀万物。
元若唯最终没有拉开门,任龙天跃在月光下孤芳自赏。骄傲的男人,当你看到他的伤口时,他会变得脆弱。龙天跃活在那样一个世界里,大概不允许自己脆弱吧,也许也只有这个时刻,他才能舔舐自己的伤口。
元若唯回了房间,同样站在窗边,看着天空。繁星点点,她又会不会其中一颗呢,会是那颗呢?这样的夜空,的确容易让人伤感。
元若唯并不急着接手酒吧,趁着年前把酒吧的账目都弄清楚,整理成册。就在元若唯忙碌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好消息,秦明接受调查。
元若唯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画图。她本欲提前下班,却被林子馨叫住。
“元若唯,你手上的图急着用,今天赶出来!”林子馨瞥了一眼元若唯,她就是不爽元若唯最近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若唯咬牙,转过身,浅笑看着林子馨:“林工,这个项目你负责,我只是助手,这样吧,我留下给您打下手,您画图!”若唯很清楚这图明天必须要交,但是,她现在只是不想在公司做,拿回家画一样能完成。
林子馨被元若唯这样一说,在办公室拉不下脸来。虽然她现在画不出图是事实,但是这样说出来,她也不好收场。
林子馨扶着门框的手攥紧,她看着元若唯,巴不得上去抽这个女人几个耳光。
她不说话,谢小文弱弱的举手:“林工,若唯她有事,我留下给你打下手吧。”
这无疑是在林子馨伤口上撒盐,可她也顺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她说:“算了,既然有事,元若唯,你进来一下。”
元若唯对谢小文笑了笑,表示感激,然后去了林子馨办公室。林子馨将办公桌的文件扔到一边,怒气很重。她靠着办公桌坐下,伸长自己的双腿,从桌上拿出烟盒,抖落一颗香烟。
“元若唯,图纸明天早上给我交到手里来。”她背着元若唯,点燃烟,深吸一口,然后吐出烟雾:“你可以提前下班了。”
元若唯浅笑:“那我就先走了,谢谢林工!”
元若唯转身离去,林子馨蹙眉,尖细的高跟靴子一脚踹在转椅上那转椅猛的往后滑去,撞到墙之后又往回滑动。林子馨低声骂:“元若唯,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总有你怕的时候。”
【做个调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文:如果我在文里穿插耽美故事,会不会有人反感?】
、谁在帮忙?
元若唯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这样的天气里,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她有一种天降瑞雪的感觉,她在车窗上哈气,然后画了个笑脸。笑脸看上去有点歪斜,似乎是太高兴了,脸都笑歪了,元若唯如是想,耸耸肩。
她在警局下车的时候,肖教授刚好录完笔录出来。元若唯忙迎上去,却见母亲身边站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和母亲说笑着。
“若唯,你来了?”肖教授先看到元若唯,对她招手:“快过来,外面冷。”
元若唯笑着跑过去,母亲的头伤得比较严重,冬天伤口好得慢,头上还顶着个白色的纱布。元若唯有些心疼,不管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她怎么做都好,总是会伤害到父母。
“妈妈,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元若唯担心母亲的伤。
肖教授摇摇头,指着身边的男人笑:“多亏了你朋友,不然那秦明怎么可能被调查,都是官官相护,哎,妈妈也算看明白了。”
“曲工,多谢!”若唯笑着点头,和母亲在一起的人,正是曲家桀。他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带着一顶老上海样式的黑色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复古而又有格调。
曲家桀浅笑,将手放进衣服口袋里:“我不过是个跑腿的。”
元若唯一滞,曲家桀也没给她多问的机会,道声告辞就先走了。他钻进刚开过来的一辆黑色轿车里,轿车在风雪中呼啸而过。元若唯似乎在曲家桀开车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修长高傲的身影,但是因为下雪的关系,或者是他关门太快,并不真切。
“若唯啊,那位曲先生和你……”肖教授眼力也好,看得出来曲家桀身上的沧桑岁月。她独自思量,也许有过这样经历的男人,才是稳妥可靠的。
元若唯失笑,挽起母亲的手臂:“妈妈,您想多了,曲工是一个同行,他比较惜才,他是看上您女儿了,不过是看上您女儿的才华!”
“你呀……”肖教授笑着抬手推她的脑袋,嗔了一眼:“还才华,也不害臊,这大街上的,真是,对了,小龙今天也会过来吃饭吗,说起来小龙也是不错的小伙子……”元妈妈的想法是这样的,既然曲先生没有那个意思,那个小龙看上去也是一表人才,总之不要是崔衡。
元若唯听得头大,本来对于母亲大人对龙天跃的称呼,她本就觉得很诡异,母亲大人居然还有这想法,她的确觉得有点恐怖。迎着雪风,元若唯将自己的围巾取下来,从包里拿出口罩为母亲戴好。
元若唯笑着和母亲走在雪白的大道上:“妈妈,我们走路回去吧,还有啊,那个龙,龙先生,您也就别想那么多了,他,他有对象了。”元若唯想,这才是斩断母亲念想的最好办法。
【加一更,那啥,你们懂的】
、会是他吗?
元妈妈觉得可惜,那么帅气的小伙子,不过想想也是。那样好的男孩子,准是一早就被人找了去。元妈妈叹息的摇摇头,元若唯笑,嘴里哈出来的白气一阵阵,欢快的在空中飞舞。
“死丫头,还笑!”元妈妈想拧她一把,奈何若唯早就把自己的手套为妈妈戴上元妈妈看见手套,感受着脖子上女儿的体温,心里一暖。
看着她小小的脸蛋被冻得通红,还有那红红的小鼻尖,上下磕碰的牙。小可怜的样子,彷佛又回到了元若唯小的时候,她好像从来都长不大。又好像突然间长大了,懂事了,会体贴关心人了。
回到家里,因为元爸爸晚课八点下课,所以元若唯倒也不急着做饭。母亲出去吹了冷风,有点头晕,便先回房间休息。若唯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财经频道,她实属无意按到这个台。
节目在介绍一个元若唯陌生又熟悉的人,南天阳。二十九岁,西维建筑帝国的创始人,最年轻最有野心的男人。这是外界对他的评定,元若唯一时就忘记了换台。电视里其实只有南天阳的照片,照片也是元若唯之前看见过的,她房间杂志上那张。
看着年轻男人的照片,在电视里被投放在大荧幕上,元若唯恍惚想起了曲家桀今天的那句话。他说,他不过是跑腿的,而且以她对曲家桀的了解,他没背景,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足以让监察局插手调查秦明。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龙天跃进来,用手指戳了一下元若唯的脑袋,他如今和元家人混熟了,也得到一把钥匙。
元若唯回神:“没什么。”说完,她看了看时间,可以准备晚餐了,她说:“你坐吧,我去厨房了。”
龙天跃看着电视里介绍的南天阳,微眯着眸子坐下。他伸开双臂,握住沙发的靠背,整个人慵懒至极。似乎是想到某件事,他勾起唇角,眸子里散发出一种阴寒的气息。外面的雪早已经停了,可开着空调的屋子,温度似乎比室外还低。
元爸爸回来的时候,龙天跃从沙发上起来,像个儿子一样接过元爸爸手里的包。将包包放在鞋柜上,他接过元爸爸的外套,挂在角落的衣架子上。元爸爸也很喜欢龙天跃,常常晚饭之后,他们能杀上两盘围棋,龙天跃也是个中高手,元爸爸每次都很尽兴。
元爸爸笑着,拍了拍龙天跃的肩,那意思是,小伙子不错。
长形的饭桌上面铺着老式的白色镂空花桌布,桌布上放了一块玻璃。桌上是四菜一汤,都是家常菜,看上去却很可口的样子,可见做饭的人用了心。元若唯和母亲坐一方,元爸爸和龙天跃坐一方,俨然一副其乐融融的家庭气氛。
元妈妈为龙天跃挑了一块少刺的鱼肉:“小龙啊,还有十天就该过年了,你会和家人一起过吗?”
、是个孤儿
“不,我是个孤儿!”龙天跃在说到自己身世的时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对元妈妈浅笑了一下,他眨眼:“元妈妈要是不嫌弃,我就过来过年,可好?”
“啊,那自然是好的。”元妈妈高兴的说:“那,小龙把女朋友也带过来吧,让元妈妈看看也好,我告诉你,我可是会挑人呢,一眼就能看出人的品行如何。”
龙天跃一怔,看着侧过头到一边的元若唯,她似乎呛着了。龙天跃轻笑一声,将自己手边的水杯递给她:“元妈妈,我还是单身呢,也不知道元妈妈有没有好介绍?”
“啊?若唯说你有女朋友了?”元妈妈好奇的看着元若唯,元若唯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毛衣,用纸巾捂住嘴巴,一张小脸因为咳嗽,憋得红红的,煞是好看。
元若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讪笑了一声:“哦,原来已经分手了,我还以为……”
“什么分手了?”龙天跃似乎故意和她过不去,时时揭穿她的谎言:“我还没交过女朋友,工作太忙了。”
元妈妈心里有了计较,她放下碗筷:“这样啊,小龙,你几岁了?”
“过了年就该是二十九年头了,老光棍了,元妈妈你别笑话我。”龙天跃说着,还抬手挠挠头,似乎很好不意思,像个未经世事的小正太。
元若唯被他的动作惊讶得嘴角直抽,装嫩还不带觉得可耻!不过龙天跃看上去倒不像一个快二十九的人,他似乎只有二十一二的样子。特别是一张水嫩的脸,让元若唯十分羡慕。那样白嫩的脸即便在寒风中走上一会儿也不会被吹得不成样子,而且又滑又干净,毫无瑕疵。不像她,只要吹一会儿就满脸通红,而且不防护的话,就容易干燥起皮。
元妈妈更激动了,她问:“几月生?”
“咳,咳……”元爸爸看不下去了,老婆子这也太过明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