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欠揍,我欠爱!说完云灿立刻捂着自己的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柳艳梅羞红着脸没再支声。
云灿的母亲走到云灿身边,打了一下云灿的屁股,你是怎么说话的,你还大学生呢?然后走了出去。
母亲离开后,云灿凑近柳艳梅说,原来你也怕羞呀!
柳艳梅狠狠地瞪了云灿一眼。
柳艳梅好几次都想告诉云灿她心里的话,而每一次都咽了回去,今天,她终于鼓起了勇气。
云灿,我有话跟你说。柳艳梅说。
什么话?云灿问,其实云灿好害怕是那些“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之类的话,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拒绝。
就是那天坠楼的事儿。柳艳梅说。
你说吧!云灿终于松了口气。
我那天坠楼,其实是因为……因为……柳艳梅难以启齿后面的话。
因为什么?云灿问。
因为……因为……柳艳梅还是吞吞吐吐。
你说吧!我不会笑话你的。云灿说。
不是怕你笑话,是因为……柳艳梅觉得说出那些话好难好难。
云灿握着柳艳梅的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柳艳梅扑到云灿的怀里,云灿没有抗拒,他用手搂着柳艳梅,他知道柳艳梅此时需要一个依靠,他没有别的企图,他也不想有别的企图,他只想像长兄一样呵护着她,尽管他已经爱上了她。
那天晚上,我被韦趁强奸了,柳艳梅说完就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
所以,你就跳楼,云灿说,那一刻,云灿的心突然一痛。
嗯!柳艳梅说。
你真傻!你以为跳楼就没事儿了,受痛的还不是你自己,云灿说。
可是我当时越想越难过,所以我就想到了死,柳艳梅说。
你父母知道这件事吗?云灿问。
不知道!柳艳梅说。
韦趁他们家呢?云灿问。
知道,他爸还叫我别宣扬出去。柳艳梅说。
什么?他怎么这样?云灿说。
你说,我该怎么办?柳艳梅问。
你是跟韦趁结婚还是控告他?云灿问。
我才不跟他结婚!柳艳梅说。
那就控告他!云灿说。
这样好吗?柳艳梅说。
你说呢?云灿说。
你陪我去报警?柳艳梅说。
不告诉你父母?云灿问。
告诉他们,他们会阻止的,柳艳梅说。
为什么?云灿问。
因为钱啰!何况他们很希望我嫁给韦趁。柳艳梅说。
那先斩后奏!云灿说。
嗯!柳艳梅说。
走吧,我陪你去!云灿说。
云灿和柳艳梅到公安局报警立案之后,韦趁被叫到了公安局问话,可是韦趁死不承认他强奸柳艳梅一事,他很镇静地样子,公安局也拿他没有办法。因为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场早已被破坏了。后来让柳艳梅去验证怀孕与否,然而让大家惊讶的是柳艳梅居然没有怀孕。柳艳梅说这怎么可能,明明自己被强奸了,怎么会没有怀孕,医生说你有过性生活是事实,至于没有怀孕有诸多方面的原因,所以并不奇怪。柳艳梅问公安局的人,那我就没法告韦趁了。公安局的人说,我们也没办法。柳艳梅说,怎么会这样,犯了法居然还能逍遥法外。
公安局门外,韦趁对柳艳梅说,臭婊子,你以为能告到我,做梦吧!
柳艳梅被气得跑去打他,被云灿挡住了,云灿说,算了别跟那种人生气,不值,我们回去。
柳艳梅说,我忍不下这口气。
那你能怎么样,你打死他,你还得去坐牢。云灿说。
坐牢就坐牢,只要能为人类消除一害。柳艳梅说。
你冷静点儿,面对现实吧!云灿把柳艳梅抱在怀里,他何尝不心痛,可是又能怎么样?
柳艳梅靠在云灿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泪珠夹杂着她的耻辱。
第三十章解秘
含月琴打电话给云灿,说那个女人想见她,她问云灿她要不要去。
云灿说,哪个女人?
就是和我长得很相似的那个女人。含月琴说。
她承认是你什么人了?云灿问。
没有,只是听公安局的人说她想见我。含月琴说。
那你就去嘛!云灿说。
你陪我去好不好?含月琴说。
难道你一个人不敢去?云灿说。
你陪我去嘛!含月琴说。
你在哪里?云灿问。
我明天就回来了,含月琴说。
你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云灿问。
嗯!含月琴说。
潇洒!真有你的,云灿说。
又没有人疼爱,只有四处流浪啰!含月琴说。
是!你好可怜喔!比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还可怜!云灿说。
云灿,你别挖苦我好吗?含月琴说。
没有!我是说真的,像我们这些为钱打拼的人,只希望日子过得好一点儿,那敢奢望游山玩水那等浪漫之事。云灿说。
别发牢骚!我请你好了。含月琴说。
算了!我怕欠你情太多。云灿说。
也是喔!到时候看你怎么还!含月琴说。
是啊!所以我很理智嘛!云灿说。
你真是一只不贪吃的狼!含月琴说。
你夸我还是骂我呢?云灿问。
你怎么理解怎么是吧!含月琴笑着说。
算你狠!云灿说。
别……别生气!我还求着你呢!含月琴说。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乞求!云灿说。
也对喔!是我在乞求你的怜悯!含月琴说。
打住!再下去星空大战就会开始了。云灿说。
等我回来再联络。含月琴说。
嗯!云灿说。
云灿对柳艳梅说,他要出去两天,让柳艳梅细心照顾那些兔子,因为它们都怀有身孕。柳艳梅说没问题,你这个护花使者可没闲着。
你怎么知道是女生?云灿问。
因为你多情嘛!柳艳梅说。
可是多情总被无情伤!云灿说。
你有吗?柳艳梅问。
现在还没有!将来可说不清楚!。云灿说。
你臭美吧!柳艳梅笑着说说真的,你这人真好!然飞姐遇到你是她的福气,我真有点忌妒她。
是吗?我真那么好!云灿笑着问。
嗯!真的,这是我的心话。柳艳梅说。
其实我没有那么好!只是被你美化了而已。云灿说。
你还谦虚呀!柳艳梅说。
我可不会玩谦虚那一套,我说的也是心理话。一个人能够做到不让别人厌恶和反感,他(她)做人就已经做得不错了,我也只希望如此而已,听到你那些话,我想我还可以吧,至少在我生活的小圈子里。云灿说。
如果你是王子,不知道会迷死多少公主和灰姑娘。柳艳梅说。
那我不成了一杀人武器了。云灿说。
哈哈哈……柳艳梅笑了起来。
你真是个傻丫头!云灿说。
你才傻呢!柳艳梅反驳道。
云灿和柳艳梅追逐嬉闹了起来。
局长、含月琴、云灿一起来到看守所。
因为局长答应那个女人让她和含月琴见上一面。因为她为公安局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线索,使得公安局能够侦破一起全国最大的犯毒网络案。现在公安局正在收集和整理材料,等一切完备之后就会审理此案。所以,那个女人希望在审案之前见一见含月琴。
那个女人连做梦都没想到她会蹲局子,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失过手,每一次都是凯旋而归,她作为那个头目的情妇是完全可以不出来抛头露面的,但是她喜欢玩刺激,所以这一次才有机会栽倒在她旧情人的手里。
看守所的探望室里,女人的脸苍白而憔悴,头发干枯而散乱,神情呆滞而伤感,她看着含月琴,打量着面前这个和她当年一样妖艳的女孩,久久无语。
听说你有话要对我说!还是含月琴先开了口。
女人沉默了片刻才说。也许你就是我当年抛弃的女婴。
含月琴木然,其实这也是她早预料到的。
是我对不起你,看到你现在健健康康的,我很高兴!女人说。
你为什么当初要抛弃我不管呢?含月琴问。
我当时才十五岁,无法面对那一切,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我还是放弃了,女人说。
你十五岁就生下了我,怎么会这样?含月琴惊讶。
说来话长,我出生在这个县的一个穷山村里,我只上了两年学就没继续读了。后来就辍学在家帮父母干活,当时我才九岁。我还有一个哥哥和弟弟,家里的生活过得很窘迫,父母没有什么额外收入,全靠种田地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后来开始有人走出山村到城里打工,看到他(她)们身上巨大的变化,尤其是美华,没有往日的土气,一身洋气的装扮让人夸赞不已。后来,我的心也有些痒痒的,就跟母亲说要外出打工。起初,父母也不答应,后来他们不知怎么想通了。过完年,我跟着美华来到了这座县城,看着县城里的一切我觉得简直和村里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我被它深深地吸引了。
美华带我来到她打工的地方,原来是一家夜总会。当时,我并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大白天里面都弄得黑漆漆的。还照着暗红色的灯,我觉得好不适应,而且有些害怕。美华说,多几天习惯就对了,我刚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我问美华。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其实能做什么呢?走路都怕跌倒。就是陪客人聊聊天,唱唱歌,跳跳舞,没什么,很简单的,美华说。就这样,我跟着美华做起了三陪小姐,当时收入还不错,每月能挣一千多块钱,有时候客人还会额外给你小费,对于从穷山村里走出来的我来说,简直是掉到“聚宝盆”里,看得我眼睛发亮,高兴了好一阵子。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我也对这一行更加得心应手了,收入也比以往挣得更多了。
有一天,夜总会的男侍应然庆水说想和我耍朋友,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他爸是一国营厂的主任,跟这家夜总会的老板很熟。所以,然庆水只是每天晚上来上班,白天他在厂里上班,因为他喜欢唱歌,所以才来到这里面,如果说钱,他可不缺,因为他长得很帅气,所以,我就糊里糊涂地答应了,对于当时的我,胆子也很大了,没有了刚出来时的胆怯。我们就这样开始了荒唐的恋爱。
有一天晚上,然庆水带我去了他们家,他父母不在家,那一晚,我们互吃了禁果,后来就怀上了你。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我们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他也只有十几岁,他害怕他父母骂他就没敢告诉他们,无奈之下,我们到外面租了一间房子过起了小夫妻的生活,当时的我傻得天真,本以为能和他生活一辈子,没想到他又和美华勾搭上了,也许是由于当时我怀有身孕,没有和他过性生活,而他又耐不住少年的寂寞,所以才和美华染上,我知道这件事后很生气,就独自一个人离开了这座县城,搭上了一辆客车到了另一个城市,租了一间房子,孤独的等待着你的降临,由于美华比我能说会道,听说后来和然庆水结了婚。
你来到世上的那天,我更是不知所措,一滩水浸湿了大半截床单,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迎来了你的哭声,汗珠在我脸上,在我身上不停地冒,像涌动的泉沿冒出汩汩的泉水,疼痛让我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看一眼哇哇大哭的你,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硬撑着坐了起来,看到弱小的你还被一根肠子连接着,我不知怎么办,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和经历过这一幕幕。我一咬牙干脆把肠子用指甲小剪剪断,然后,我把你抱到怀里,那一天,让我至今难忘,那是我人生中最黑色的一天。
自从你出世以来,你就哭呀哭呀,弄得我心烦意乱,我拖着疲备的身子到商店给你买营养粉,吃了你还是老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后来把你遗弃在了一家人的院门外,独自一人离开了。从此,我的人生开始了漂泊的生活,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我的青春,我的人生就这样悄然而逝。
含月琴听完母亲的诉说,已经泪流满面了,云灿递给她纸巾,含月琴接过纸巾擦试着泪水。然后喊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