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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安安一听便不再闹了,拧着眉头说,“那太好了,我去叫他们放了狐宝儿!”
她刚站起来,又被连云奇拉了下来,安安恼道:“你干什么,小和尚?”
连云奇嘘了一声,紧张兮兮地说:“你们等一下,看看那些人……”
安安嘀咕道:“还有什么人啊,不就一些官兵吗?有什么好怕的?”
可等她再去伸头观望时,只见官兵中多了些骑马的,身穿黑色的大袍子,把整个脸都遮住了,那些马戴着骷髅面具,模样甚是可怖;连云奇说道:“你们可只那些都是什么人吗?”
安安自然说:“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连云奇就说:“我当然知道,那些都是‘酆都城’的猎魔人!”
“猎魔人?”方成雀重复问了一遍。
连云奇郑重地点点头,说:“是啊,这些人很极端的,认为妖魔统统都该死,凡是被他们抓到的妖怪,无论男女老幼,一律——杀!”
“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安安再也等不下去了,说道,“那狐宝儿不是危险了,你们还干坐着等什么,快去救她呀!”
安安先是看着方成雀,可方成雀低着头,什么表示也没有;安安便哼了一声,又看着连云奇,连云奇说:“我只能救狐宝儿出来,其他的就没有把握了……”
安安连连催道:“能救一个是一个,快去啊!”
连云奇点头答应下来,说:“等下我把狐宝儿救过来,你们先带着她往山里面跑;我跟这些人再周旋一会儿……”
安安也不住地点头,可等连云奇真站起身来了,她有担心连云奇地安慰,说道:“小和尚,你一个人行吗?”
连云奇笑了笑,说:“当然行了,一个人跑得才快,没有累赘嘛;哦,还有啊,叫我小奇——”
安安使劲地点点头,然后说:“小心啊,小奇!”
连云奇拍拍屁股便站了起来,从墙头上越了过去;安安一面看着连云奇是怎么救人的,一面瞟着方成雀,说道:“有些人平时本事得很,但关键的时候就怕死,哼……一个大男人,都不如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勇敢,哼……婆婆的鸡汤算是喂狗了,哼……”
方成雀实在听不下去了,抬起眼皮来,说道:“你说完了没有?凭什么我就一定要牺牲,一定要去救别人,我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法术,凭什么被你要求这么多……”
安安是又生自己的气,又生方成雀的气,急得嘟嚷道:“我对你有什么要求了?我又没让你去死,你自己说的,又什么都赖我!你不去救好了,反正小奇已经去了,指望你有什么?”
方成雀越说越上火,似乎做了男人之后脾气也长了不少,要在往常,她再也不敢这么大声说话,此时却可以用叫了:“谁让你指望我了?你是我什么人?”
这话让安安颇难为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望了望小奴,小奴见她公子真的发火了哪里还敢说话,低眉顺眼地比小羊还乖;安安只好嚷道:“不跟你说了,我要看着小奇!”
他们这边大吵大嚷的,早就叫董豪他们发现了;猎魔人点点小孩的个数,然后抬头看了看正往这边走的连云奇,说道:“就差他一个了,抓过来!”
两个官差应声而到,一左一右拉住连云奇的膀子!
安安见连云奇连一点反抗都没有,不禁失望地喊道:“糟了,这个小和尚,原来什么真本事都没有……”
第五十章 救狐宝
第五十章救狐宝
话刚说完,那边连云奇已经哇哇地叫起来,说:“放开我放开我,干什么要抓我呀?我又不会跑——”
那些人只当他是个无知的小孩子,根本不理会他的话,带过去之后就往孩子堆里一扔;然后,那些猎魔人把董豪叫过去,单独吩咐了几句。
就在这时候,连云奇忽然拉着狐宝儿从孩子堆中跑了出来,离他最近的官差一个饿虎扑食冲过去,眼看就要抓到他们俩了,可连云奇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倏尔一下就跑到那官差的后面,勾脚一拌,那家伙应声倒地。
连云奇对狐宝儿挥挥手,说:“往上面跑!”
狐宝儿却还愣着不知道哪里,安安急得站起来大喊:“宝儿,快跑啊,这里,到姐姐这里来……”
其他小孩子看见安安,也都争着要跑;那猎魔人发现情况,一鞭子甩过去,居然从岩石上升起一条火焰,把其他孩子的去路挡住了!
董豪大喊:“抓住他们!”
另外几个官差也都纷纷踊跃而上,可即便这样,连云奇也游刃有余,将他们一一拌倒在地上;其中不乏好手,倒地之时,还能反手来抓连云奇,可连云奇的身形诡异难测,还没触手就闪得无影无踪!
一时间,十多个官差把连云奇一个人围住了,可他居然在二十几只大手之间钻来钻去,好象泥鳅一样,没人能抓得住他,气得董豪大骂道:“废物,真是一群废物,连个小屁孩都抓不住……”
骑在马上的猎魔人却冷笑道:“不必骂他们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小孩,‘金蝉脱壳之技’——真是一无是处的武功!”
猎魔人大喊道:“放开他,去追那个小女孩!”
众差役一听,立刻停止和连云奇之间的纠缠,转身想上面跑,安安攀在墙头,拼命地招手:“快啊快啊,宝儿,加油……”
连云奇见这些人不缠他了,正想闪身也冲上去,不料,猎魔人已经欺身到他的面前,冷笑道:“神童,你不在大戒律山上呆着,跑这儿来做什么?”
连云奇摸摸光头,说道:“那你不在酆都城呆着,跑这儿来又是做什么?”
猎魔人说:“我当然是来斩妖除魔的,可你——好象是来与妖魔狼狈为奸啊,难道你们大戒律山要改信大魔王了?”
连云奇说道:“我们大戒律山当然信佛的,不过佛可没有说过是妖就一定要死,佛只说过——万物平等,不分善恶,莫生歹念,皆有佛缘,!我看施主你就有危险了,杀了他们父母不算,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可见心肠有多坏,小心死后下地狱……”
“哼!”猎魔人冷笑道,“只有凡人才下地狱,你我都是注定要载入仙籍的;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仍然各为其主,听说你们大戒律山人才辈出,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小山小庙里的人当一回事,我倒想见识一下呢!”
连云奇嘿嘿笑道:“我只是一个小孩子,你也好意思跟我打?”
猎魔人说:“有本事去落迦山闹事的,我看你年纪虽小,道行不浅了吧……”
话刚说完,猎魔人眼中凶光一闪,挥手便向连云奇的头劈下去;连云奇身形一动,闪了过去,但见地面上却刀痕一尺。
连云奇又摸摸光头,说:“你大爷的,你想劈死我呀?”
猎魔人却不动声色地笑道:“小试牛刀而已,不用点力气,岂不是小看你的本事了?”
连云奇摆摆手,说:“我看你是高看我的本事了!”
话正说着,猎魔人又是唰唰几掌,横劈竖切,幸亏连云奇闪得够快,转身一看,后面的两排房子都被他的掌力劈倒了。
连云奇跳在他身后,嚷道:“喂,你知道我是大戒律山的弟子,还出手这么狠,你是不是疯啦?”
猎魔人转过身来,仍是笑着说:“怎么?你只有这么点本事吗?应该不会吧,统统都拿出来吧,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连云奇见他右手一动,知道又要劈过来了,忙用“金蝉脱壳之技”逃跑;猎魔人掀起黑色的披风,像猛禽一样穷追不舍,喊道:“想跑,可没这么容易!”
那边,狐宝儿不巧被劈散的房子的碎石头砸到了腿,“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安安刚准备从墙头上跳下去,董豪挽弓搭箭,朝她射了过来。
幸好小奴手快,一把推开了她,可第二支箭却射中了小奴;安安吓了一跳,连忙把小奴拖下来,慌得没头没脑地问道:“你怎么样了?射在哪里?疼不疼?”
小奴咬紧牙,头上的汗珠有黄豆那么大,一直不停地往下掉,可她却说:“没事,血是红色的,箭上没有毒!”
安安还是有点手足无措,她掏出手帕来给小奴擦了擦汗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忽然,她问道:“阿却呢?阿却呢?”
小奴左右看了看,也没有看到他,本来很镇定的她,一下子也跟安安似的,心神不宁,血流得就更快了!
安安又喊道:“宝儿,糟了,宝儿还在下面,我要去救她!”
小奴明明知道安安这一露头,搞不好也要被箭射中,但此时没有方成雀在身边,她想不到该怎么去阻止安安的冲动,居然也点头了!
就在安安准备爬过矮墙去的时候,山上忽然有人吹了声口哨,她们俩抬头一看,却是方成雀,都莫名地高兴起来,而且方成雀的手里还抱着狐宝儿,只听他躲在草丛里直招手,说:“快上来——”
安安兴奋地拉了一下小奴,可小奴却推开了她的手;安安急切地说道:“小奴,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走啊,下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了……”
小奴的嘴唇已经有点发白,只听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走不了了,安安,你自己先走吧!”
安安说:“那怎么可能,你家公子非骂死我不可!”
“不会的!”小奴一边吸着气,一边尽量加快速度说道,“公子人很好的;安安,如果我不在公子身边,你能不能替我照顾他呀?”
安安脸上一红,说道:“你说什么呀?我已经许配人家了——”
小奴气塞声咽,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安安急道:“我背你走,别再说胡话了!”
可小奴还是推开她,说:“安安,你听我说,我是真走不了的,伤口一动就会出血,到时候就算不被他们追到,也流血过多死了!”
“那怎么办呀?”安安急得都要哭了。
小奴推了她一下,说:“你自己快走,我会没事的;公子不是都说过了吗?这些是官兵,他们要抓得是妖怪,你放心啦,他们不会杀我的,也许还能救我呢!”
安安想想也对,现在唯一有希望让小奴活下去的,不是拼命的逃跑,而是落入官兵的手中,真希望这些官兵只是对妖怪狠毒,还有一点点的人性!
墙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安终于慢慢放开小奴的手,说:“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会照顾好阿却的;可是,我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的,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知道吗?小奴——”
小奴微弱地点点头,安安真的不得不离去了!
第五十一章 失安安
第五十一章失安安
方成雀在山上等了她们半天,好一会儿,安安才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他看了没看,抱起狐宝来就说:“跟上我!”
一支箭飕得一下,射在方成雀右边的树干上,吓得他冷汗涔涔,忙摁着狐宝的头,弓着腰像猫一样继续往上爬;安安紧跟其后,下面的差役拔步而追!
一时到了“鬼哭林”,山雾弥漫,道路纵横,那些差役明明看见方成雀他们就在前面,可追上去之后,突然什么都没有了;而方成雀他们拼命地向前跑,可最后却绕到了差役们的后面。
方成雀忙蹲了下来,挥挥手,让安安往后退,到这时,他才突然发现——小奴不见了!
方成雀诧异地问道:“小奴呢?”
安安咬了咬嘴唇,半天才敢说:“她留在下面了……”
“什么?”方成雀好象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又问道,“留在下面了?你说的留在下面是什么意思?”
安安急忙解释道:“小奴她受了伤,不能动!”
方成雀才不听她的解释,继续逼问道:“是你把她留在下面的?我叫你们一起跟过来,你居然把她留在下面?”
安安觉得好不委屈,但她还在努力解释,说:“不是我要把她留在下面的,她真的受伤了;她说下面都是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