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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清下了最后通牒,威逼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彩屏郡主被他掐得呼吸困难,脸都憋紫了,一面咳一面哭道:“我说,我说,你放了我的孩子;其实,大魔王就是燕国公——”
“嗯?”敌清眉头一皱,似乎有点不相信,他自然也从方成雀口中多少知道点关于南方的这个大魔王,也知道所谓落迦山被群魔围攻的事情,但他总不能把这个群魔之首的大王和燕国公这样的朝廷重臣联系到一起。
敌清哼道:“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千真万确,朝廷也正怀疑这件事!”彩屏郡主几乎要窒息了。
敌清又问道:“那你们南八郡和燕国公勾结,又是图谋什么?”
彩屏郡主说道:“我们南八郡并没有什么企图,这不过是当今皇上和燕国公的一段恩怨……”
紧跟着,彩屏郡主自然也说了和李威一样的话,敌清幡然醒悟,说道:“你们为了自保,所以才答应辅助燕国公篡位;燕国公本想在落迦山获得金龙之身,然后凭此篡位,谁知落迦山的那帮秃驴宁死不从,加上肉身又被方成雀阴差阳错地烧毁,所以,他只能继续做那条千年巨蟒……”
彩屏郡主说道:“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你快放下我的孩子……”
敌清想了想,又问道:“南八郡真的没有图谋?你们会这么好?”
彩屏郡主说道:“皇上和燕国公还没有分出胜负,我们谁也不敢倚靠,只能静观其变;但是,只要大魔王在,皇上就不敢轻易下旨吞并南八郡……”
“哦,我明白了,”敌清点点头,说道,“你们这就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好计!”
敌清慢慢松开掐住彩屏郡主的手,把孩子顺势丢进她的怀里;彩屏郡主涕泪交加,紧紧搂住自己的孩子,坐在床边嚎啕大哭。
敌清果断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连头也不会,径直走了出来。
大厅里横尸遍布,小羔子等人还跪在地上,那卫东城躺在门口痉挛着;敌清哼了一声,从他的头上跨过去,对小羔子说道:“事情办完了,走吧!”
小羔子早就跪得两腿发麻了,打摆子似的站了起来,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逗留了。
回到营中,敌清没有去见裴门敖都,而是找到日月晴川的使者;几名穿黄马褂的武将拦住敌清的去路,喝道:“哪里来的小厮,滚回去!这里是禁地!”
敌清想不到在这里又遇到张牙舞爪的狗,真想好好揍他们,但毕竟那是日月晴川的人,以后还得靠他们觐见光明皇,便只好暂时忍耐了,摸出身上的金牌来,说道:“奉旨办事,进去禀报一声,就说我知道燕国公的秘密了。”
武将们自然也认得这金牌,忙拱手回道:“请大人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进去的人就出来,果然态度大变,陪笑道:“大人,廖公公有请……”
第三百六十九章 廖公公
第三百六十九章廖公公
屋子里先是传来一阵放浪的淫笑声,跟着眼前却被一道七彩屏风遮住,两边明烛闪闪,武士成行。
到了屏风下面,一个高大武将喝道:“来者何人?见了廖公公还不跪下?”
敌清隐隐约约看见屏风后面有一群人坐在床榻上嬉戏,笑声就是从她们的嘴里传出来的;敌清奇怪道:“怎么太监也能玩女人吗?”
那武将见敌清不肯跪下,便扯着膀子要过来拿人;敌清振臂一呼,出掌便将他打趴了下来。
这可不得了,在皇上身边的红人——廖公公屋里撒野,众武将齐喝一声,拔出佩刀拥了上来。
敌清眉头一皱,他倒不是怕这些,只是担心毁了自己的前途,忙想屏风后面抱拳说道:“公公受惊了,小人敌清本无意冒犯神威,只是身为练武之人,都会有本能反应。”
屏风后面的人终于不再嬉闹了,挥了挥手臂,让人撤开屏风;只见是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身边的也不是什么粉头之类,而是做女子打扮的少年郎,都涂脂抹粉,眼含秋波,看起来比女人还妖艳。
那青年男子站起身来,对敌清说道:“你便是裴门敖都的干儿子敌清?”
敌清稍愣了一下,问道:“公公怎么知道的?”
“哈哈,”那廖公公仰头一笑,说,“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怎么替皇上办事?”
敌清拜了一拜,表示身为折服,其他书友正在看:。
廖公公又一手捏着自己修长的鬓角,问道:“你都打探到什么了呀?”
敌清回道:“属下冒死闯进龙傲王的王府,终于打探到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大魔王就是燕国公……”
那廖公公的嘴巴张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敌清想象中的惊讶,只听他点着头,说道:“是了,皇上猜得没错,燕国公想借大魔王的身份上位,可惜,肉身却被毁了,只能被困在落迦山……”
原来光明皇也早就猜到了,所以他迟迟不敢动手削去南八郡郡王的封地,就是怕了燕国公最后的翻身机会。
廖公公又问道:“那么龙傲王作何打算的?”
敌清回道:“我没有碰见龙傲王,但从彩屏郡主的口中可以听出来,南八郡的郡王都在犹豫,他们不知道该投靠哪一边……”
“哼,”廖公公冷笑道,“他们不是犹豫,而是不甘心失去自己的封地;他们以为燕国公当上光明皇就可以永远把南方交给他们,真是天真,其实只要燕国公上位,也随时准备着削去南方的兵权……”
敌清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只有大魔王和光明皇一直对抗下去,才能永远地保住南方的封地;所以,南八郡的郡王根本就是阴奉阳违,他们是不会真的起兵造反,帮助燕国公上位!难怪裴门敖都一点都不着急,看来韩信长是不会真的攻打凤凰城。”
廖公公笑道:“你小子很聪明嘛,可比裴门敖都有用得多!”
敌清忙低头谢道:“承蒙公公夸奖。”
廖公公又说道:“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看你也别做裴门敖都的干儿子了,做我的干孙子怎么样?”
“这……”敌清起先还有点犹豫,毕竟这廖公公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多岁,比他还小些。
“怎么?不愿意吗?”那廖公公哼了一声,说,“多少人排着队,跪着要我做他们的爷爷我尚不肯,你小子有这样的契机还不要?不识抬举!你是不是以为燕国公还有当皇上的机会?告诉你吧,连龙傲王的亲儿子李威王子都投效在当今圣上的英明领导下,现正与昊天宗连云战以及裸魔栖月,还有就是那个烧掉燕国公肉身的神奇小子方成雀,已经赶往落迦山,只要他们杀了大魔王,皇上就可以一统东方。你好好想想吧,这可是前途无量的大好机会!”
敌清脑筋一转,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对廖公公说道:“廖爷爷在上,受孙子一拜。”
说着,他又叩了下去。
那廖公公站在台阶上面哈哈大笑,笑完了对敌清说道:“乖孙子,好好替爷爷办事,爷爷不会亏待你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只皇城禁军的统领,带着他们好好看住南八郡的各位郡王,有什么动静随时向我汇报。”
敌清应道:“是,廖爷爷!”
廖公公赏赐了他一套黄马褂,以及顶戴花翎;敌清终于当上真正的大官了。
再说龙傲王其实去赌场找龙敬王商量对策,龙敬王果然应了廖公公的猜想,悄悄对龙傲王说道:“老弟,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帮谁都不会有好下场,燕国公虽然有实力,但肉身却毁了,只能被困落迦山,谁知道还能不能下来?就算下来了,我们真帮他复了位,你说他能舍下南方的土地吗?当今圣上忌惮的是什么,不就是怕我们辅佐燕国公吗?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了,那他就不用怕了,只能硬着头皮跟我们打仗,到时候一定生灵涂炭……”
龙傲王想了想,问道:“我不大明白,你到底是为我们的封地考虑,还是替天下百姓考虑?我记得你龙敬王不是这样的人啊,你忘了那三十万河工是怎么死的了?”
说到这事,龙敬王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只摇摇头,说:“老弟,做人难免犯错误,但不能一直犯错误;我们身处高位,已经享尽荣华富贵,总该为百姓考虑些什么了。”
“哈哈,”龙傲王哼道,“真是笑话,人生有命,富贵在天;谁叫我们生来就是王爷的命!你就直说吧,你是该帮燕国公,还是帮光明皇?”
龙敬王皱着眉头,押了一把注,说:“我谁也不帮!”
“那要是削封地,你怎么办?”龙傲王又问道。
龙敬王只说:“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大魔王不死,光明皇是不敢现身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你还是先回家睡觉吧,不要打扰我下赌注。”
龙傲王摇摇头,觉得跟这个东海赌徒真是没法商量国家大事;他觉得还是应该帮助大魔王复位。
龙傲王一边琢磨计划,一边回到府中,却猛然看见大厅里全是死尸,驸马卫东城躺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群老妈子躲在后面的花园里哭泣不止。
龙傲王有些发懵了,忙寻到屋里,只见自己的女儿彩屏郡主呆呆地跪在床边,正哄小孩睡觉。
龙傲王问道:“屏儿,你怎么了?”
第三百七十章 龙王变
第三百七十章龙王变
彩屏郡主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父亲,哭得泪流满面;龙傲王见她衣衫不整,心咯噔一下沉到水底,其实他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了。
但是以他威武郡郡王的身份,他真不敢相信还有人胆敢"qiang jian"他的女儿;虽然是寄居在凤凰城,但龙威尤在,龙傲王带着颤音问道:“发生什么了?”
彩屏郡主一把扑到他的怀里,哽咽道:“父王,我被人侮辱了……”
“什么?”龙傲王勃然大怒,喊道,“是谁?是谁这么大胆?”
彩屏郡主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龙傲王听了火冒三丈,拔出身上的佩剑,叫道:“敌清!这个敌清到底是什么人,我非将他千刀万剐……”
彩屏郡主死死拖住他,喊道:“父王,父王,您一定要冷静啊;他手上有金牌,武功又极高,您不能一个人去啊,您要找其他王爷商量商量!”
龙傲王也知道自己这样冲出去是徒劳,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敌清是谁;但他隐隐察觉,这事跟裴门敖都也有关系。
平息了一会儿,龙傲王叫人传城里最好的大夫,去看看驸马的伤势如何。
不一会儿,太医便从驸马的房中出来,说道:“禀告王爷,驸马的内伤不严重,不会危及到生命,但是下身受了很严重的踢伤,恐怕不能再当男人了……”
“什么?”龙傲王几乎是瘫坐在椅子上,喃喃念叨,“那我的女儿不是要守活寡了?”
龙傲王似乎想起龙敬王在赌场里刚说过的话,他们身居高位,已经享尽荣华富贵,上苍是不会一直这么眷佑的,。
龙傲王想到这里,连忙摇摇头,他不信,王爷就是王爷,他甘心失去骄奢淫逸的眷佑,就像他不甘心失去威武郡的封地一样;他向太医问道:“你可知这个敌清是何人?”
太医想了想,答道:“上次有个请我看花柳的小兵曾说过,他是敌清的兄弟,而敌清是裴门将军的干儿子……”
“果然是这样!”龙傲王又拍案而起,瞪着怒目说道,“裴门敖都,我跟你誓不两立。”
说着,他又奔出王府,径直来找龙敬王;龙敬王刚刚从赌场回来,不用说,又输光了身上的钱财,但他赌品甚高,即不着急也不生气,正让奴婢宽衣,准备睡觉呢。
一个老奴匆匆跑来,禀告道:“王爷,龙傲王求见。”
龙敬王说道:“今天在赌场不是见过了?我们的政见不同,没必要再见了。”
那老奴回道:“龙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