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他愿意把这第十条鱼买给你的时候,你再跟他回家,把安安以及本王的用意向他说明;如果第二天他把所有钓的鱼都带回来的话,那他就是答应了,你和安安要及时同他回东海郡,调动军队的虎符就在书房的密室中,到时候,你要全权听从你伯父的安排!
韩铁林听到这一番吩咐,更不敢大意,忙默默地记在心里,说:“是,王爷请放心!”
龙敬王稍稍闭了一下眼睛,跟着又挥一挥手,心情显得相当沉重,说道:“去吧,不要辜负了本王!”
火鸟骑士为安安和韩铁林让开一条明路,安安看见她父王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千军万马里面,忽然有一股英雄落难的悲怆感觉,她不禁掉下眼泪来,喊道:“爹——”
龙敬王扭过身去,不愿意被这伤感的情绪影响他作为王爷的最后一份坚强的尊严;韩铁林忍着悲痛的心情,拼命拉着安安,说:“郡主,我们走吧,王爷不会有事的——”
在他们每走出一步,火鸟骑士就围合一圈,渐渐的,龙敬王那优雅的身影完全被这红色的火焰吞没了,安安的泪水几乎绝了堤,不住地往下流!
说到这里,龙敬王的命运已经很显然,论实力,他自然不敢与朝廷硬碰硬,所以,他只能随火鸟骑士一道去凤凰城呆着;至于安安和韩铁林,他们临危受命,自然马不停蹄地奔赴青州苍龙山!
一路上,韩铁林生怕出什么差错,小心翼翼地精打细算,对于他这样一个武夫来说,的确不容易啊;而安安闷闷不乐,只管思念她的新未婚夫——方成雀!
方成雀在裸睡庵风流快活那也不必多提,身边一本秘籍,一张宝图,也够他伤脑筋的了!
回过头来,我们再去看看昊天宗,连云战如愿以偿地把自己的弟弟连云奇赶回了连云山庄,也算位年迈的父母做了一点孝敬的事情;但除了尽孝,他更在乎的是尽忠!
玄天宗帝释-龙魂死了以后,南华仙翁鹤元子也是伤感至极,感慨自己就算要去上清界,做三大天尊之一又能怎样,他最得意的徒弟不还是被妖魔害死了吗?
小戒律山上可以说是一片消沉恐惧的阴霾,痴迷的信徒似乎已经看不到光明的前途到底在哪里?
这个时候,是昊天宗站出来的机会了,他正在努力把小戒律山振兴起来,不——应该是比从前更辉煌!
这次叶小蝉偷偷下山,险些闯了祸,还好连云战及时补救;虽然无意中杀了酒囊饭袋大师,但对于连自己的师兄都在牺牲名单中的大业来说,已经算得不什么了!
昊天宗剩下来要做的就只是把酒囊大师的尸体送往大戒律山,去大戒律山自然得从凤凰城坐船,昊天宗不想再引人耳目,便一把火,干脆把酒囊大师烧成了舍利子,只留下一串佛珠和一件袈裟!
在凤凰城的码头,日夜来往的商船客船货船,挤满了这个纵深一千八百米的狭长地段,滚滚东逝的天界河水,在海天相接的地方汇成一条直线,而充满了权势和。的“日月晴川”根本就是这里的凡夫俗子所看不见的!
他们被那看不见的权势所奴役,所剥削,但是他们不敢起来反抗!
昊天宗冷淡地望了一眼这里的船工,像可怜的蚂蚁一样,扛着大包上上下下地跑,跑得满头都是大汗,可依旧要挨上监工无情地鞭笞!
忽然之间,昊天宗又看见这样的一幕,一个大胆的船工就坐在监工的眼皮子底下喝酒,他头发蓬松,胡子拉撒,穿得更是垃圾邋遢;照理说,这样的俗人,昊天宗看都不会看一眼!
但这人身上有股不一样的气质,昊天宗能感觉到,只见他坐在地上,两眼直盯盯地眺望着大海,他那根本不是喝酒,而是酗酒!
那个监工瞧见了,岂能坐视不理,粗怒地把袖子一拧,冲上前来,破口大骂:“畜生,你不知道干活吗?”
那个畜生动也不动,就这样望着大海,疯狂地酗酒!
监工暴跳如雷,指着他的鼻子作骂:“他**,老子抽死你!”
说着,他那劣质的马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那人的脸上,身上;其他扛包的船工看了,小腿都在打颤,就好像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样!
而那个疯狂的家伙除了不停的喝酒意外,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抽了足足有十分钟,那个疯狂的家伙脸上都是红色带血的伤痕,而监工毫无人性的一面更是暴露无疑,他根本不会停手,也不在乎会打死这样一个如草芥般的人命!
“啪”得一声,鞭子居然被打断了,那监工蓦地一愣,跟着把鞭子丢了,又去拿哨棍,照着那喝酒的船工的后脑勺打下去!
只听风声呼呼,这一下打过去,估计那个疯狂的家伙非死即呆了。
可紧接着,又是响亮的一声——咔!
哨棍被断为两截,监工拿着手里的一半,吓得两腿直发软;而那个疯狂的酒鬼站起来了,他如迅雷一般,横起一手,将坚硬的哨棍轻松折断,跟着,他慢慢地站起来,眼神里充满了野兽般的怒火,他把手里的酒坛一摔!
那监工立马吓得双膝一软,竟跪了下来,胆战心惊地求饶道:“大,大爷饶命!”
那疯狂的野兽哪里肯听他多说半句话,他现在就想杀人解恨!
“腾”得一脚,他将可恶的监工踢出数米之远,那监工横摔在坚硬的青石板上,疼得后背都拱了起来,连声呼喊:“救命啊,杀人啦……”
其他监工见状,忙操着家伙赶过来帮忙,可这些凡人哪里是野兽的对手,被他一声怒吼震得站都站不稳了;那野兽跟着便扑上去,摁着那监工的脖子,照着他的头就是一拳!
这一拳像铁锤似的,那监工胆都吓破了,眼皮被刚猛的拳风刺得睁都睁不开,只听他魂飞魄散地哭喊道:“妈呀,救命啊……”
“轰”得一声巨响,铁拳砸了下来,可不是砸在那监工的脑袋上,而是砸在石板上,石板龟裂出一道道的细缝,而从野兽的拳头下面溢出来的鲜红的血液,便注满这缝隙!
野兽的瞳孔在放大,他虽然满腔仇恨,但是却找不到发泄的窗口,这才是他变得疯狂的真正原因;那监工从死亡线上逃出一条小命,忙慢慢地从野兽的拳头下爬出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谁都不认识这个人,窃窃地议论着;忽然,昊天宗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平静地说道:“李威……”
第二百零六章 送前程
第二百零六章送前程
这个疯狂的野兽原来就是威武郡的王子李威,自从失去了平安郡主以后,他就一直意志消沉,整天借酒度日;他去过最肮脏的地方,像乞丐一样生活,龙傲王派了无数家丁,看总也找不到他!
他现在又流浪到了码头,人家见他年轻,长得又高大威猛,以为是个能扛包的主,瞧他一身破破烂烂,谁又能想到他是个养尊处优的王子呢?
王子不是落难,而是落魄,但这比落难更可怕;他以为自己这是在折磨自己,其实他这是在折磨别人,来到码头他也不是为了扛包,而是继续喝酒,喝完了酒还要闹事,也许痛扁这个可恶的监工并没有什么错,可毕竟还是他误工在先,只不过因为他是王子,所以他可以任意妄为,顶着船工的身份站起来反抗压迫!
当昊天宗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这恐怕是自离开安安以来,李威听到的第一个人叫着他所熟悉的名字;他慢慢地抬起头来,麻木的痛苦拧成狰狞的表情,他看了看玄天宗,忽然傻兮兮地笑道:“哦?原来是天宗大人啊,您一向可好?”
昊天宗虽然对男女之事淡漠,但近来也略知一二,他也知道李威为什么会沦落成这样!
昊天宗冷喝道:“起来——”
而李威却像个倔强的大男孩,哼了一声,反而坐在地上不动了,眼高于顶,望着湛蓝的天空!
昊天宗怒气冲冲地一把拧住他的肩膀,要把他拽起来;李威这下吃了痛,更是勃然大怒,也跟他犯起拧,虽然他明知道自己不是昊天宗的对手,没有家传的那柄上古神剑,他更是一无是处,昊天宗要真是生气了,只需手指头动一动,也能结果了李威的小命!
李威跳将起来,大叫大嚷道:“干什么?你爷爷的,要你来管我?”
“啪”得一声,一个响亮至极的嘴巴扇在李威的左脸颊上,把他的半边脸都打肿了,昊天宗凛然地训斥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为一个女人你就自甘堕落,你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吗?你从小受过最良好的教育,怎么像这些卑微的凡夫俗子一样,难道你就没有尊严?没有抱负了吗?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建立千秋霸业,名垂青史,你这样算什么?你就像个可怜虫,你以为平安郡主会为此可怜你,施舍你?废物——”
李威被他骂得恍然一震,似乎也有所领悟,眼睛中渐渐恢复一些昔日自信的神采,昊天宗见他被骂动了,这才稍稍假以和悦的颜色,说道:“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李威望了望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但眼神中已经渐渐流露出希望振作的意思,其他书友正在看:!
昊天宗继续说道:“你如果你不想被人看扁,那就站起来说话,把腰杆挺直了;只有强者才能事事如愿以偿,不必屈服于他人的意志,你懂吗?”
李威恍然大悟,如梦初醒,忙点头说道:“我懂,我懂了;天宗,你收我为徒吧?”
说着,他又向昊天宗跪了下来,但腰杆却挺得很直!
昊天宗受他一跪倒不惊张,但他还没有收徒的打算,便负手拒绝道:“我暂时还不想收徒,况且,就算收你我为徒,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栽培你,你天资不错,不要浪费了大好前程!”
李威执意恳求,叩拜道:“天宗,你就收下我吧,就算你暂时不教我武功也无所谓,只要能在你身边,时时听候你的教诲,我就有信心继续努力下去……”
昊天宗瞧了他一眼,忽而说道:“这样,现在有一个机会,就要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了!”
“嗯?”李威赶忙问道,“什么机会?天宗请说……”
昊天宗便说:“去大戒律山深造!”
“大戒律山?”李威似乎想也不敢想,说,“以我这样年纪和修为?能进大戒律山?”
昊天宗冷冰冰地说道:“所以说,这是个机会!”
李威还是不明白!
昊天宗便将手里的袈裟拿出来,放在他的眼前,说道:“你可认识这是谁的衣物?”
李威仔细辨了辨,忽然大惊道:“这?这不是大和尚的吗?”
昊天宗点点头,说道:“正是了!”
李威带着试探的口吻,说:“难道?难道大和尚他已经……”
昊天宗点点头,李威深为叹息,问:“那可知道凶手是谁?”
昊天宗说:“那就要看你的本事,能编得让大戒律山的老和尚们相信,并收你为徒——”
李威眉头一皱,说:“您是说,让我把大和尚的骨灰送上大戒律山,然后编个凄惨的故事,叫他们相信只有我能替大和尚报仇,好传授我一些高深的武功,是吧?”
昊天宗淡淡地一笑,说:“你很机灵,又有基础,我看这事难不倒你;大戒律山的高深武功很多,只要学到一些皮毛,对你来说已经够用了……”
李威却精光闪闪,忽然斗志昂扬起来,说道:“既然要去大戒律山,只学些皮毛岂不太亏了?”
昊天宗再扭头看了看他,这次,他稍稍加长了点时间!
船在码头上“呜呜”地叫起来,李威从昊天宗的手里接过大和尚的衣物,拜谢道:“天宗,你的大恩大德,我李威会铭记于心,他日我如出人头地,并受你差遣,为你是从!”
昊天宗微微一笑,说道:“去吧,只有向前走才会有光明……”
李威点点头,带着大和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