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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听了,又不由自主地摸着丰腴的嘴唇,脸不禁红起来,心跳也加快了,所以就很生气地不理他!
方成雀这只老狐狸,他是吃定安安了,因为他不仅看得出来,安安还喜欢着他,而且,他对安安的性格也是了如指掌;这是个根本就是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女孩子,虽然贵为郡主,但那又怎么样?遇上感情这种事,郡主也不能做主,大概唯一还困扰她的,就是那句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我已经定过亲了!
但是此时此刻,感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不需要摊开牌来,所以,安安还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她即不讨厌李威,也不喜欢李威,如果没有方成雀,她倒是可以顺理成章地跟李威过一辈子,但现在呢,既然方成雀已经出现,而且她还听到方成雀要跟李威抢她过来,她心理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初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吓得跑回房间里去了,谁也不敢见,但她又喜欢跟方成雀呆在一起的感觉,所以,尽管有些害怕,但她还是忍不住来了;等方成雀亲到她的那一刻,她几乎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但也不知为什么,越是幸福的时候,她越是清醒地感觉到,方成雀这时另有图谋!
但谁又愿意去怀疑一个他所深爱的人呢?安安很快又把这个想法给抹杀了,继续什么也不管,只要和方成雀呆在一起就好,就算定过亲,去赌场总没问题吧?况且还有铁林在!
凤凰城的赌场每天都是这么热闹,安安抓着一锭金元宝,问方成雀说:“押大押小啊?”
方成雀说:“押小!”
安安就“哦”了一声,兴冲冲地押下去,然后盯着竹筒,跟那些无知的赌徒一样,拍手叫道:“小小小……”
方成雀不仅知道里面是小,而且连几点都知道,所以,也没必要看了,只转过头来,对铁林拱拱手,笑道:“铁兄威武不凡,练的是什么武功呀?”
铁林说道:“我不姓铁,我姓韩,叫韩铁林!”
“哦!”方成雀钦佩道,“韩兄!韩兄……”
他又想说“威武不凡”之类的屁话,忽然,筒子开了,果然是小,安安赢了一锭大金元宝,两手抓着伸过来,嘻嘻笑道:“你看,我赢了!”
方成雀没工夫理会她,只顺手拿过来,往自己怀里一揣,然后还在安安的头上摸了摸,说:“嗯,干得漂亮!”
安安一愣,说:“干嘛拿我的元宝?”
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方成雀的怀里,方成雀吓了一跳,忙捂着她的手,叫道:“喂,你干什么?”
安安努着嘴说:“你抢我的钱,其他书友正在看:!”
方成雀这才隐隐有些印象,好像是有这么一下子,他把什么东西抢过来往自己怀里一揣,赶紧又把手松开了,问:“赢了没有?”
安安把两个元宝举给他看,说:“当然赢了!”
方成雀就嘉奖地说:“不错,继续押呀!”
安安说:“那你告诉我押大押小呀?”
方成雀倒懵了,接着问:“他掷了没有?”
安安就摇摇头,跟着大笑起来,指着方成雀说:“铁林,你看他多好玩……”
韩铁林把方成雀从头看到脚,就没看见一个好玩的地方,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道:“是,方公子的确很好玩!”
方成雀耸然一惊,跟这对主仆无话可说!
临近傍晚的时候,安安和方成雀终于回来了;韩铁林一手一个大麻包,这包里可都是安安今天赢的元宝,拎得这位骁勇的将军是气喘如牛,两条眉毛都跑到头上去了!
安安缠着方成雀,说:“明天还去吗?”
方成雀说道:“适可而止吧,郡主!”
安安说:“为什么要适可而止啊?我喜欢赢钱?”
方成雀就纳闷道:“你又不缺钱——”
安安说:“你缺钱啊,你不是要买通我家里人的吗?”
方成雀一愣,跟着再去看安安的时候,安安已经埋着头不肯说话了!
到了龙敬王的豪宅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四个人在跟门房吵架,门房喝出一班差役来,正要把这四个人打走。
安安忽然喊道:“住手!”
四个人回过头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可不正是大和尚、小奴、连云奇和狐宝这四个家伙!
连云奇马上告状:“郡主,你瞧见了吧,这些家伙狗眼看人低;我就说我们认识你,可他们还不相信,要轰我们走呢!”
安安就笑道:“喂,连云奇,你不好好在你爹妈跟前呆着,又跑出来干什么?”
连云奇说:“我没有跑出来啊,我走出来的!”说着,跟狐宝嘿嘿笑起来。
安安说道:“哦?你哥连云战好像就在扬州吧,要不要我派人送封信给他呀?”
连云奇忙讨饶道:“好郡主,你饶了我吧?我在家呆不住的,而且,宝儿也跟着你们呀!”
安安还是最喜欢狐宝了,嘻嘻笑着,蹲下身去,把狐宝抱起来,说:“宝儿,小奇有没有欺负你呀?”
狐宝就说:“他不敢!”
连云奇就抓抓脑袋,安安大笑起来。
跟着,连云奇又叫道:“哎,阿却,听说你做了一件轰动的大事呀……”
安安就腾出一只手来,在他的光头上一敲,哼道:“阿却也是你叫的呀?小和尚!”
连云奇捂着脑袋,一蹦三尺高,“哎呦哎呦”地喊疼,安安就和狐宝笑了起来。
小奴眼泪汪汪地走过去,喊道:“公子,你没事了吧?”
方成雀平静地说道:“我当然没事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好好地站在这里呢……”
安安就笑道:“小奴,是我爹爹救了他!”
小奴扭头说道:“我就知道,找安安肯定能救你的!”
安安再笑道:“嗯,是的!”
连云奇就歪着脑袋,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客气呀?”
安安拧着眉头,又想敲他的光脑袋,可这一回,连云奇却“哧溜”一声,跑掉了!
安安灵机一动,说:“快快快,大家都进来,把连云奇一个人留在外面!”
说着,先抱着宝儿就进去,连云奇大叫道:“等等我啊,郡主!”
狐宝笑道:“丑八怪,快点!”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再看连云奇,却直冲进假山的石缝里面,头拔不出来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座上宾
第一百四十四章座上宾
连云奇和狐宝他们都来了,这下,龙敬王的家里可热闹了;李威从屋子里迎出来,跟大和尚抬抬手,说道:“大师,您也来了?”
大和尚笑着点点头,李威还准备跟其他人也打招呼,可这些小孩子不懂礼数;连云奇缠在安安的左右,向方成雀问道:“阿却,听说你把洛阳城给烧了?你太牛了,我真佩服你!哎,听说燕国公也是你烧死的,是真的吗?”
方成雀说:“胡扯!我即没放火也没杀人……”
连云奇从小就是个捣蛋鬼,为此,他父母不得不把他送到大戒律山去管教,但言行举止虽然是稍稍改端正了点,可品性却是改不了的;一听说方成雀放火烧了洛阳城,他直感叹方成雀怎么不叫上他的,就说道:“又没人怪你的,况且,我和宝儿都觉得那个燕国公该死!”
安安说:“嗯,我支持你们!”
连云奇说:“多谢!”然后又对方成雀说:“是吧,有郡主在,你怕什么?回头咱们把凤凰城再烧了,好不好?”
安安说:“不行,我家有房子在凤凰城呢,烧了住哪儿?”
连云奇一本正经地说:“不烧你家,烧官府的房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安安就说:“咱们不去烧你家?要不烧你哥哥的小戒律山也行!”
宝儿就笑道:“丑八怪小时候玩火,差点就把家里烧掉了呢!”
安安就大笑起来,说:“哦,难怪去做小和尚的呢……”
连云奇抓抓脑袋,说:“小妖怪,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不会告诉别人的!”
宝儿就天真地说:“我忘了!要不,你再告诉我个秘密,我一定不说!”
连云奇听了,差点发起癫疯来,拉着大和尚的袖子哭道:“师父,我被徒弟给耍了……”
大和尚镇定地说道:“阿弥陀佛!一物降一物啊,你在家不听父母的话,出门不听师父的话,现在,却有个徒弟能管你了……”
“嗯?”连云奇鼻涕一抽,说,“不对啊,徒弟不是应该听师父的话吗?小妖怪,你造反啦?”
狐宝就撅着嘴说:“丑八怪!”
连云奇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地喊:“我不是丑八怪,我不是丑八怪……”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李威没有笑,因为他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也融合不到一起!
今天,又恰好是元宵佳节,龙敬王见家里有这么多人,也很是高兴,晚上举杯把盏,李威忽而又发现,自己居然是跟方成雀平起平坐!
龙敬王对方成雀的赌技十分好奇,不住地向他打听家世,以及父母的情况,俨然是把他当成女婿了;安安陪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
方成雀说道:“让王爷见笑了,我也没什么家世,在东海郡的小山村里长大,后来父母双亡,又颠沛流离;曾跟一位高人学过赌术,可是这高人来去无踪,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龙敬王企羡道:“是啊,这就是高人,欲求不得见,有缘自然能相逢;想来,本王这一生的遗憾就是,未能见过当今雀神的一面,唉……”
安安就说:“爹,你也不要这么急呀,现在不是有方成雀在吗?你叫他去过什么‘十方九重阵’,不就行了吗?”
龙敬王说:“可是,方公子跟我无亲无故,不知道肯不肯帮这个忙了?”
安安莫名其妙地就羞起来,方成雀忙说道:“王爷救过我一命,你有什么差遣,就尽管说好了,我自然竭尽所能!”
龙敬王喜道:“好好好,方公子果然是知恩图报的爽快人,来,本王先敬你一杯,这事,咱们慢慢再谈!”
方成雀嘴角一抹,举起酒杯来,说:“那是再好不过!”
龙敬王自己喝完了,又对安安说道:“安安,你也敬方公子一杯!”
安安举起酒杯来,说:“阿却,我们喝一杯!”
“嗯?”龙敬王眉头一皱,说道,“怎么说话呢?是方公子——”
安安一愕,随即转着一双妙目,一字一顿地念道:“方公子,我敬你一杯!”
话刚说完,安安就“噗”得一声,趴在桌子上笑岔了气;方正雀只得举着酒杯,自己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说:“多谢郡主!”
龙敬王看了,大大欣赏方成雀的这种稳重!
一夜酒席未尽兴,龙敬王又带着一干人等到街市上看花灯,猜字谜,这又是方成雀的拿手好戏;安安不是拿着红纸条过来问方成雀,然后得到答案后,就反身去找老板拿钱,虽然这只有几个铜子,跟赌场的金元宝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但安安的兴趣不在钱有多少,而在于这种赢钱的快乐!
韩铁林忠心护住,不管什么时候,方成雀都能看见他在紧张地戒备,也难怪龙敬王也玩得如此随心所欲!
凤凰城内也有开挖的运河古道,叫作“情怀河”,两岸妓院如丛林,老鸨们在今天会选出最漂亮的姑娘,坐在临河的阁楼上,供驻足的游客观赏!
一时,龙船开进来了,挂着长长的红灯笼,红灯笼上面便是各位姑娘的名字,它们从河中驶过的时候,岸上的人便把手中的纸花往船上丢,最后,谁家的纸花多,这一位姑娘便是今年的花魁!
老鸨自然叫她表演一段才艺,跟着,再藏入深屋,等待新年的第一个贵客,用金砖敲开一扇扇房门!
方成雀等人的手上,也各有一支花,安安站在桥上,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说:“就投她,她漂亮!”
安安肯定是不知道,这花魁投出来要干什么,但方成雀能感觉到,这些年轻的女孩子,大多数并非自愿,她们或因为家庭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