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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他就是了。你今后回家就关机。”
凤霖已经拎着包回来了,一面爬上床,一面拉开拉链手伸进去摸手机:“不行啊,我要是关机,他就会打座机,我总不能把家里那么多台电话全拔了线吧,而且你不知道他这人。。。。。。要是我不接电话,他真会半夜跑到这来摁门铃。他这人控制欲特别强。。。。。。”
第一个结局
凤霖把手机摸出来;气哼哼的把包“咚”的一声扔老远;然后开始接电话:“喂;严总;我已经睡觉了;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严然明顿时急了:“哎;凤霖;别挂;我这边刚结束;我还在酒店呢。”
凤霖撇嘴,心想:你在不在酒店;关我屁事。
“嗯,已经12点了,严总,辛苦。赶紧去睡觉吧。”凤霖又想挂电话。
严然明大急:“哎,凤霖。12点不晚啊,明天是周末,可以睡懒觉。”
“那你到底想干嘛?”凤霖发火了,“半夜三更,我没空陪你唠叨。明天我会回公司加班的,见面再说吧。”凤霖心想:这小子吃兴奋剂了么?转念想想也是,成功、踌躇满志,是男人最强的兴奋剂。
严然明确实晚上有点兴奋过度,加上喝多了,现在脑神经正处了一种特殊状态,想要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第一件大事已经干完了,第二件大事至少要在6个月以后,咋办捏?好像还有一件人生大事需要去搞掂……
严然明心里在念叨:笙歌散尽嘉宾去,始觉春空,双燕归来细雨中。
严然明在电话里软语哀求:“哎,凤霖,现在不晚啊,你不是还没睡着嘛。我们说说话吧。你饿吗?我们去吃宵夜。”
凤霖又好气又好笑:“现在去吃宵夜?免了吧,我要睡觉。”凤霖“嘟”的一声把手机掐了。
一秒钟不到,手机又响了。傅世泽皱眉:“别理他。”
凤霖摇摇头:“不理不行,他会拨个没完,他喝多了。”
凤霖再接,严然明求道:“我叫外卖到你家好不好。我保证就来聊聊天,你可以进门就把我手捆起来。”
凤霖恼火:“聊个屁,我要睡觉。”
“那我们一起睡吧。实在不行,你睡楼上,我睡楼下。我发誓我不碰你……凤霖,凤霖,我好想你,我转身回来就找不到你了,傅世泽这小子也不知道哪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又走不开,连给你打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我整个晚上一面应酬一面想着你……”严然明抱着电话滔滔不绝上了。
凤霖趴在床上,皱着眉头听着,想挂没法挂,因为他还会再打过来,但是不挂,真不知道严然明会唠叨到什么时候去,而且严然明明显失控了,越说越没谱。凤霖几次打断严然明:“严总,你喝多了,赶紧回去睡觉……”
“凤霖,我去你那睡吧。我啥都不干,我就是想见你……”电话里传来严然明吩咐司机的声音,在跟司机讲凤霖家地址。
凤霖暗暗叫苦,这个钟点从酒店开到她家,也就20分钟。
傅世泽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凤霖背上,还没等凤霖反应过来,傅世泽一挺身,从后面直入,一贯到底。凤霖猝不及防,不由的“啊”的一声大叫。
严然明一呆,他是喝多了,但不是喝醉了,这声“啊”落进耳里,顿时清醒了很多:“凤霖,怎么了?”
傅世泽已经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而且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揉两人交接之处,凤霖一时说不出话来。
严然明急了:“凤霖,你怎么了,有事么?”
凤霖只得开口:“严总,我没事,啊……啊……”因为傅世泽忽然加速,用力撞了她两下。
严然明疑云大起:“凤霖,怎么回事。你在哪里?在干嘛?”严然明酒全醒了,声音转冷,凌厉。
凤霖火气也上来了,一面喘息一面回:“啊……我在家里,你说我在干嘛……哎,你别……”凤霖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傅世泽把她压倒在床上,一面从后面用力抽插,一面用手揉搓她的胸,又凑上去吻她的唇。
严然明心“咚咚”直跳:“凤霖,你在干嘛?谁在你那?”
凤霖火死:“还能有谁?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世泽柔声说:“宝贝,太吵了,分散注意力。”傅世泽伸手拿过手机,直接关了。
严然明顿时呆如木鸡。
傅世泽随手将手机一扔,将凤霖头板过来,咬住她的舌头,两只手用力揉她的双乳,下面大棒均匀快速的做活塞运动。没几下后,凤霖就开始神智模糊,两人在床上久久缠绵,滚来滚去。这次傅世泽异常持久,凤霖几次高潮,傅世泽看着凤霖皮肤上因满足而出现的红斑,心头一阵阵剧痛,本来两人可以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他可以让她一生都如此满足,如今却是别离,明日就要天各一方,两人就此渐行渐远,永成陌路。
傅世泽心里说:我固然有错,但是人生啊,你是否惩罚我太过?
傅世泽伏在凤霖的身上,两人的唇合在一起,舌头绞在一起,肌肤互相摩擦着,汗水混合在一起,私处连接在一起,酥麻感从那个部位向四肢百骸扩散。傅世泽感觉到自己大脑深处的紧张焦虑,黑暗深处的情欲极致,有激情和痛苦在体内郁积,傅世泽想对凤霖说:我爱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说,今夜他们只能疯狂的做爱,索求肉体的满足,但却再不可以相爱,再不可能拥有幸福。
傅世泽用力的抽动,终于在凤霖的痉挛中射了出来。两人软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第二天早晨,两人一早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凤霖带傅世泽回酒店取车。傅世泽坚持要把自己的车留给凤霖:“天要冷了,下雨下雪,你开我的车吧,安全。”
凤霖笑:“我只买了一个帕车位。”
“那把你车帕我楼下去。”
两人回到傅世泽家楼下,行李傅世泽早就收拾好了,凤霖把自己车帕进傅世泽楼下的地库,然后开他的车将他送到机场。傅世泽托好行李,拉着登机箱背着电脑包走到安检口,依依难舍,抱住了凤霖。两人不顾首都机场的汹涌人流,在众目睽睽下,紧紧拥吻。
傅世泽的眼睛里涌上了泪水:“再见,凤霖。我过几个月还会回来的,一要回来上庭,二要回来过年……”傅世泽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两件事了后,他估计再也不会回北京了吧,两人从此天各一方,再见无期。凤霖也在想同样的事,两人默默凝视,两年的相处从脑海中流过,曾经那么强烈的被对方吸引,曾经有过蜜意浓情的岁月,曾经以为两人还可以重头再来,最终心事成空,恍若一梦中。
傅世泽看看腕上的劳力士表:“我进去了,你自己保重,别工作太长时间,经常去逛逛街,每年休一次假,到处走走……”傅世泽瞟了一眼凤霖的手腕,凤霖从两人分手后就再没戴过那只手镯,但是他却一直都戴着这只手表。
凤霖明白傅世泽的意思:“嗯,你也要自己多保重,在香港好好照顾自己……你回北京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我会戴那只手镯来接你的。”
傅世泽心头剧痛:“真的,那好,我回来前一定给你打电话。”
两人冲动的再次拥吻在一起,然后傅世泽三步一回头的排队往里走,慢慢消失在安检门之后。
凤霖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凤霖一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电话铃响了起来,凤霖皱皱眉头,走到桌边一看,果然是严然明的内线。
凤霖摁到免提,一面把自己包包放进壁橱一面问:“严总,找我啥事?”
严然明倒是一愣,今天早晨他拨了无数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凤霖声音忽然响起,他反而不知道要说啥:“嗯,这么晚才来。昨晚上辛苦了,一夜几次啊?”
“关你屁事。” 凤霖大怒,一伸手就把电话摁掉了。
严然明还想说,忽然电话里这么出现一声长“嘟”,顿时火冒三丈:“凤霖,你他妈的真当我是忍者神龟。”
一分钟后,严然明出现在凤霖办公室;把几张昨夜的发票扔给她:“钱已经用公司卡付了。”
凤霖“嗯”了一声,看看发票,收起来。
严然明看凤霖这副不冷不热,平平静静的模样,真想上去抽她:“为什么不开手机。”
“哦,忘了。”凤霖淡淡的说,拿出手机来开机。
“这也能忘,女人阴道塞满了,大脑就真空了。”严然明冷笑,“傅总这么骁勇啊,他不是今天要去香港吗,还这么通宵夜战,也不稍微悠着点。这男人真他妈活得太爽了,一个女人在给他生孩子不能干,另一个女人就分开两腿让他泄火,真是会享受啊。令吾等羡慕不已。”
“闭嘴。”凤霖眼珠子都红了,“严然明,我的私生活用不着向你汇报。你当你是敬事房的太监啊。”
严然明被“太监”两字气晕了:“凤霖,原来我对你太客气了,客气到你以为我不是男人了。”严然明上去就抓住了凤霖的肩膀。
凤霖大惊:“你想干嘛?”
严然明冷着脸,两手一托,把凤霖举到办公桌上,就想把她摁倒。
“我今天早晨还跟傅世泽做过一场,我体内现在还有他精—液。”凤霖说。
严然明呆住,过了几秒,慢慢的松开凤霖,咬着牙,闭着嘴,走到窗边,举起两只胳膊,低着头,用拳头慢慢的砸玻璃窗,一下比一下重。
凤霖开始担心了,走了过去:“别,别,会伤到手腕的。你打玻璃还不如打我两下解气呢。”
严然明停住了手,痛苦得声音都断断续续了:“凤霖,昨夜本来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值得纪念的辉煌夜晚,我有多高兴,多兴奋。我打电话给你,想与你分享我的成功,我的喜悦……结果呢,我在电话里听见的是你在他的胯下呻吟……你不知道昨夜我有多痛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不给我,我忍着。我不得不去找别的女人泄欲,但是为了你,我现在这种事也很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严然明回过头来看着凤霖,混乱迷茫如无知少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凤霖呆了半响,拉着严然明的手,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严然明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自己两掌之间,凤霖给他倒了杯热水,曲膝半跪在他脚下:“喝一口好么?”
严然明点点头,接过杯子,把凤霖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严然明喝水,凤霖双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然明,傅世泽他,已经去香港了,而且他已经决定离开北京,另谋发展……”
凤霖把昨天晚上傅世泽的打算,包括把父母都带到深圳去生活的事告诉严然明:“……他不会再回北京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往事都将被抛到脑后,卢雅婷也好,我也罢,都会成为他无动于衷的记忆。他必然会另外遇到他爱、也爱他的女人,然后结婚,生儿育女,重新开始幸福生活……”
凤霖说不下去了,低下了头,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一片雾蒙蒙中仿佛看见傅世泽手挽穿着白婚纱的新娘翩翩远去,而自己远远站在他们身后,孤单的身影渐渐虚化,消失……
严然明已经平静下来了,看着凤霖,冷冷的说:“你可以跟你一起去香港,你有美国名校的文凭,有工作经验,有能力,哪里找不到工作,就算你找不到工作,他养家还不是小菜一碟。”
凤霖一呆,抬起头来,顿时把伤怀自怜抛到了脑后:“不,严总,我不会的。我自从到天正后,就从来没想到离开过,除非你解雇我,否则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